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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价,郗姐,赔了你真拉着我去跳楼咋弄呢?”戚东赶忙摇手拒绝,郗秀楠和丁棠都笑了。
“反正你跑不了的,咋说你也是复旦出来的经济学才子,这遭我信你了,赔了也认命。”
丁棠这时候也忍不住了,抬眸瞅了一眼‘大砖家’戚主任,道:“我妈买的是琼XX,这支呢?”
戚东回顾了一下那次牛市,好象就是琼XX闹了大问题,他蹙了下眉头,“琼XX算一支黑马吧,怎么说呢,黑马总是予人心惊肉跳的感觉,玩这种股要秉着见好就收的心态才行,3月前抛光吧!”
“喂,你还真当自已是‘砖家’了啊?”郗秀楠噗哧一笑,忍不住打趣了戚东一句。
“一般来说够资格被我拿砖拍的人也极少,我的砖那都是金砖哦,不会随便拿来拍谁的。”
“臭美吧你,等我和丁老师揪着你跳楼时,我看你还笑的出来?”郗秀楠又笑道。
戚东极其自信的笑了笑,“生活还是很美好的,越在逆境中越能锻练一个人的毅志,跳楼是怕你没机会了,发了财时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丁老师,我可不单指郗姐,你别假装没听见啊?”
丁棠脸一红,迅速瞅了一眼郗秀楠,“哦,一定,不过你放心,我要赔了不拉你去跳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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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要硬
上午,学校开会讨论了关于财务科失窃相关责任人的处理办法,对96年的二中来说,数万元的损失那是大损失,肯定学校老师们过年准备发的小福利没有了,财务科长麦志伟因此丢了官。
总务处长林音笑也做了自我批评,那个临时聘雇的保卫科小王也下岗了,虽然他还在派出所。
另外会议又研究了政教处主任的问题,张元光总是想挖个人出来压在季元丰头上,不然现在政教处还是由季元丰在主持工作,实在是因为季元丰资格够老,学校里还真挑不出一个能压他的人。
只是在会议上没有讨论出结果,张元光回了办公室关上门就给邵康打电话谈这个事了。
“邵局长,小戚的改制方案实施不了也正常,现在就是他在高三5班做试验,有些人也看不过眼,东阻西拦的,小戚这个政教处的副主任也就是挂了个名,老季和小苗联合压着他啊,我呢也不好说话,老季这个人心眼儿小,对我也有看法,事实上高三5班现在转变很大啊,其它代课老师也都反映小戚这些日子的工作做的好,另外我也想加大力度推进教学改制,但是邵局长你也知道,我这个校长资历有些单薄,老胡、老李、娄副校长、林处长、老季,哪有个真正把我放在眼里的?”
“元光,话也不能这样说嘛,你这个校长也不是当假的,该硬的时候不要那么软,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总不能把我搬去二中再坐镇校党委会吧?这么做的话,你这个校长以后还当不当?”
给邵康训了一顿,张元光也陷进了思索,邵校长说的对,自已是有些软弱了,在二中现在自已最大,怕他们什么谁?林音笑又怎么样?她哥哥不就是个区组织部的副部长吗?还能吃了我?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张元光,他拔了拔胸脯,揪了揪褂子,抬高声道:“进来!”
戚东走了进来,张元光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哦小戚啊,有事吧,坐下说”
“张校长,还是关于5班寒假期间补课烧锅炉的问题,班上有个学生的父亲是搞煤炭生意的,他一听孩子寒假要补课,为毕业大考努力,就主动要给贡献一车煤,另外,校长,我是这么想的,期末考试后的家长会上我准备谈谈这个问题,可以借着学校财务科失窃的事谈,不算是哭穷吧,也至少能引起广大家长们的同情和理解,要是让家长们知道学校因为一些煤不叫学生们补课,那就太寒人的心了,您觉得这样做妥不妥?”戚东也是站在学校的立场去考虑这个问题,张元光点点头。
“嗯,小戚,很好很好,不能因为一点煤炭就把孩子们冻着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失窃了,唉,那行,就按你说的办吧,另外啊,我准备下决心调整学校政教班子,有些旧制是真的要改了。”
“好的校长,我坚决支持校长的决定,您没其它的事,我就先上课去了”
“林处长,这回老张好象是铁了心,刚刚又和我谈了些话,意思是想叫老李兼政教处主任。”
“李万林兼政教处主任?张校长想的不错啊,把李万林抬出来压季元丰?政教处一向都是校长主抓的,他倒好,自已压不住季元丰,硬拉着李万林和他一起上,有热闹瞧了,”林音笑分析着。
胡全民皱着眉,“林处长,老张真要提出这个要求,咱们怕是很难否决呀,老李也够这个资格。”
林音笑点点头,“是啊,否什么?同意呗,让他们闹腾去,争破了头也和我没关系”
胡全民心说,可不是,你林音笑也没想着在这久呆,可我们这撮人呢?哪有你那么硬的靠?过了年你可能就要调到区局去了,你当然不关心这些了,眼下无非是看戚东不顺眼罢了,“那是。”
“对了,林处长,派出所怎么没动静了?我看这案子年前是难破了,钱追不回来,福利咋弄?”
林音笑也正头痛这事呢,“我这不是正头痛着吗?昨天下午和娄校长一起去拜访向所长,准备晚上请人家吃顿饭,哪知向所长不给面子,就怕这一拖就拖的过年了,背后老师还不骂死我啊?”
“唉,有什么办法?现在派出所的所长一个个也牛的很,求人的事,总是难办啊,不行让局里领导找找分局的人再给派出所施加点压力?另外就是林处长,你不行往局里跑跑?再要点钱去?”
“我要钱?我找谁要钱去?郑则林、靳云昇都给双规了,结论还没定,区里又空出两个位置,领导们都削尖了脑袋往进钻呢,谁还顾得上咱们二中的这点屁事?又说找分局的领导给向所长施加压力?你都没搞清楚向所长是谁吧?昨天分局专门拔了一辆桑塔纳给师校街派出所,啥原因?”
胡全民一楞之后有点明白了,向所长?姓向?他突然站了起来,“莫非和大书记有关系?”
“你也不笨啊,行啦行啦,快别烦我了,一会我再去一趟派出所,磨磨这位向少爷去。”
胡全民一出来和戚东迎了个正面,他只瞅了一眼戚东就假装咳了一声把头扭一边去了,上次食堂就丢大脸了,现在他基本上不搭理戚东,两个人错身而过,戚东也不爱搭理他,在戚东心里,胡全民算个什么呢?应该说什么也算不上吧,他推门就进了总务处,正好林音笑刚站起来要走。
“怎么?林处长有事要出去?”戚东就站在门口问了一句,林音笑扭头一看是他,就蹙了眉。
“你有事就进来谈吧,”现在她算是领导,也不能没有了风度是不是?总得做个样子的。
“哦也没啥事,就是我班上有个学生的家长要给学校贡献一车煤,主要是听说孩子要寒假期间补课,可能挺高兴吧,还是那个事,就是5班想补全天的课,学校锅炉的烧,煤我来想办法。”
林音笑心说,你倒有本事啊,表面上笑道:“戚主任,也不光是煤的问题,锅炉房的师傅半天班上成了一天,补助咱们总得给吧?不过你这份精神很好啊,回头我和校长谈一谈,争取促成这事吧。”
人家连煤都自已包了,也算为学校解决了一个困难,林音笑想,再阻阻拦拦的怕有说法传开了。
“那就太好了,谢谢林处长,我代表学生们谢谢林处长”戚东还是那么谦虚有礼。
只是林音笑对他的敌意未减丝毫,这不光是因为他开过自已的玩笑,更因为她痛恨男人们。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郗秀楠和白琳、罗林三个人主动与戚东坐一起,四个人谈笑风生的,主要谈股市的事,白琳、罗林也都有买,不过他们都是小款,本来上班没两年,根本谈不上积蓄。
“一说股票我这心里就抖啊,白琳,我要是这趟赔了,你别抛弃我就行了,怎么样啊?”
白琳翻了个白眼,“做你的梦去吧,你都穷光蛋了还拿什么娶我?我可不跟着你睡大街去。”
郗秀楠和戚东就是笑,罗林忙道:“唉,好好好,我明天就去卖了那些股,赌媳妇的事不能做。”
“瞧你那点德性,你不也是学政治的吗?人家戚主任敢拍砖,你就吓成这样了?”白琳嘁道。
“我只是政治专业好不好?戚主任是思想政治加金融经济什么的,我能和人家复旦的高才比?”
戚东这时出言了,“喂喂喂,你俩打住,坐着拿我开涮呢是不?我说罗老师,你这个人啊,就是缺点男人的骨头,换了我是你,她白琳想欺负我可没门儿,你得硬起来,对不对?这软的怎么行?”
噗的一声,郗秀楠笑了出来,俏脸也红了,白琳也有些脸红,“戚主任,你这是暗有所指吧?”
戚东翻了个白眼,笑道:“随你们想呗,男人嘛,该硬的时候就得硬,怕老婆可让人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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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季元丰的选择
两天后,学校拉来了两车煤,居然有五十几吨的样子,锅炉房的师傅说,够烧一个月的了。
也是这一天,张元光又召开了校党委会,提议让李万林兼了政教处的主任,季元丰的脸完全黑了,这几天他也听到了这种说法,甚至他采取了向戚东软化的态度,还夸5班有了明显进步。
他认为是戚东在暗中作用,透过邵康来影响张元光,当然,也不排除张元光故意压自已的可能,这事形成了事实之后,季元丰的压力和心情明显变的十分不爽,就因为来了一个戚东,自已就遭遇的这些倒霉事,这个戚东真是我季元丰的克星吗?他甚至不怪张元光,把帐全记到戚东头上了。
这天中午回了家,季元丰连饭都没吃,坐在沙发上一个劲抽烟,老婆知道他心情不爽。
“老婆,商量个事,我想动家里那笔钱,这口气我咽不下,二中我不呆了,咱花点钱,换地方。”
“啊?你不是发烧了吧?那点钱是供孩子上大学和以后娶媳妇的,你全折腾了以后咋办?”
季元丰脸色阴沉下来,“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一点没错,我花钱走后门想换个好地方,手里有了权,你怕我弄不上钱啊?邵康也真够绝情的,就这么把我甩了,就因为我得罪了那个戚东。”
“你也是,明知道姓戚的老子是区里的官,你非要得罪人家,显你有个性啊?”老婆气的骂。
“你少吱歪,这事就这么定了,让你家老爷子再舍一回脸,找找市教育局的王局长,你再和你姐她们借些钱,我一但混的有了出息,保证连本带利还给她们,以我的头脑,也摔不在地上”
“那得借多少啊?我能借来吗?你干脆把我卖了得了”老婆哭丧着脸,一付不乐意的样。
“你唉,好好好,我自已想办法去,卖了你?你都黄脸婆了,人家谁要你啊?”
“姓季的你别没良心,当年不是老娘嫁给你,谁嫁给你这个穷鬼?结婚时连锅都买不起,呸!”
季元丰也没心思和老婆吵架,摔了门就走,骑着自行车才出了巷子就给迎门一辆丰田轿车撞了。
人倒霉的时候就这样,季元丰入了医院时也在悲叹自已的命运,开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一看就是暴发户,金项链、金环子、金镏子戴了一脖子一手一耳朵,牙都有好几颗是镶了金的。
季元丰心中一动,莫不是该着我发点小财?事实上他没受什么伤,只是能挂的摔翻了,皮肉伤而已,但是那个老女人蛮紧张的,一路在车上就和季元丰商量着要私下了解这事,说不想经公,又说公家处理的慢,扣车呀,吊销几个月驾照呀的麻烦,会误好多事,只要季元丰同意私了,钱好说。
季元丰这个人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他心里虽然想弄点钱,但嘴上不说,一付死样子,看的那个老女人那个心急啊,“你倒是说话啊?你开价,差不多就行,说,唉,真麻烦死了,给你两万行不?”
季元丰吓了一跳,开口就两万啊?这老女人有钱啊,他咬了咬牙,低着头道:“三万”
那老女人不屑的撇撇嘴,“早说,不就三万吗?既想要钱还又想不丢面子啊?好事都让你占了。”
离过年是越来越近了,象戚东这种年龄,对过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兴奋的祈盼感觉了,好多小孩子们还是喜欢过年的,比比新衣裳、放放花鞭炮,女人们大都要打扮打扮,出去拜年时赚面子。
戚东则趴在办公室写些东西,关于导师给自已的那个命题还得打个底稿,政教处办公室还是比较清静的,从当了副主任,戚东就入驻政教处了,只是处里的日常事务他基本不管,也不闻不问。
季元丰进来的时候,额头上沾了块药纱布,裤子也有明显的摔痕,苗剑枫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