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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使劲用垫子在莲子的脸上拍来拍去。
“不要脸的家伙,不要脸的家伙,不要脸的家伙!”
看到渚和琴美还有有纪宁都凑过去来了两下,我真是十分无语了。
居然连好脾气的她们都如此。
看样子莲子这番话,真是将大家都惹怒了。
“唉~”
我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重重一拳打在了盖在莲子脸上的那张垫子,于是她终于安息了。
我笑魇如花,劝说着智代。
“智代,虽然莲子是个傻瓜,但我觉得你还是替哥哥办一张比较好,比如办张外国国籍的身份证。”
智代似乎有些惊讶。
“为什么?”
虽然我说的这种不好办,但以智代的本事,只要她愿意,还是能弄到手的。
当然,哪怕是弄不到,我敢保证,听了我的理由,她哪怕拼了命也绝对会弄到。
我若有所指。
“因为,有的国家可以多娶呢。”
智代:“……”
她果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又一拳将复活想要爬起来的莲子打趴,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说,为什么都是同一件事,理由和表达方式的不同,却会造成截然相反的结果呢?
果然,语言的技巧和人心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啊。
心中感慨,于是也不理会莲子是不是又有爬起来的举动,我又给她来了一拳。
依稀间,似乎听到了虚弱的呻,吟。
“恶魔~”
是错觉吗?我困惑的又将拳头在莲子脸上的垫子上碾了碾,不知怎的,心情十分愉快啊。
“哼哼哼哼哼哼哼……”
就在我继续不动声色的教训某个不长心眼的笨蛋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铃声是哥哥小时候哄我睡觉时唱的歌曲,我觉得好听就录了下来当铃声,其实不仅我,大家用的都是这首曲子。
原来是哥哥的声音,不过后来不能用了,我就自己重新录了一遍。
看到我拿着手机就发呆起来,渚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是有事吗?”
“啊。”
我点点头。
“今天是那个日子呢。”
“是梅莉和安君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吗?”
早苗姐姐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感慨起来。
“时间过得可真快,去年的这天似乎还在眼前呢。
怎么,想要出门吗?”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这都是哥哥离开的第二年了,也是我和哥哥创建这个家庭的第十三年了。
刚开始的这天只有哥哥陪我,后来慢慢的,多了莲子,多了早苗姐姐,多了渚,多了智代,多了有纪宁,多了杏,多了椋,最后又多了琴美。
虽然去年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忘记了这天,但今年我却绝不会再忘了。
我拿着手机冲大家笑了笑。
“是啊,大家去吗?”
“当然,这不是必须的吗?”
早苗姐姐轻声道。
“要是不陪梅莉。你一个人去多可怜啊。”
“没错,要是扔下你一个人,半路被你找的妖怪找错人来找我们,那就太惊悚了。”
杏的话让我忍不住好笑,她总是如此,明明很关心大家却还是想要找理由。
“什么嘛,才不会有妖怪呢!”
椋听到杏的话似乎有些害怕,往智代身边靠了靠。
“不要吓人好不好。”
“椋,你的胆子还练练了,总是这么小可不行。”
智代叹着气拍了拍椋的肩膀,然后也对我笑了起来。
“我们可是一家人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吗?”
“嗯!”
“没错。”
大家都点了头,就连应该去见死神的莲子也是坐起来一本正经的点头。
“我必须看好你,要不然你出事了,我未来孩子的奶妈可就得花钱去找了。
那样可不符合我莲子节省的风格。”
看着大家,我非常感动,所以我砰的一拳就将莲子打飞,用此来表示我情绪的激动。
又随手把垫子重重的拍在她的脸上,我大声道。
“那就出发吧,大家。”
“哦!!!”
……
换上了便服,大家便出门了。
今晚的夜色很好,没有乌云,绚丽繁灿的夜空如画卷一般迤逦在头顶的夜空。
淡色的月光如诗如画,令我的视线开始迷离起来。
“真美啊~”
我忽然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哥哥的那晚,夜空也是如此的美丽呢。
“怎么啦?”
大家看着我忽然发起呆,都有些奇怪。
杏大咧咧的搂着我的肩膀。
“是不是被妖怪,幽灵什么的附体,傻了啊?”
“姐姐(杏)!”
椋和渚又躲到了智代身边,就连琴美也是情不自禁的缩到了有纪宁的身边。
“胡说八道。”
莲子也不满的瞪了杏一眼。
“像梅莉这么精神的人,幽灵可拿她没办法,要是附体也是找椋或者渚和琴美才对。”
三位女孩身体似乎都在发抖了。
“好啦,好啦”
安慰着胆小的两人,智代大为无奈。
她明明才是最小的那位好不好?
“欺负人。”
琴美也是抱着有纪宁的手就好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莲子,你又吓唬椋,想死吗!”
“莲子,不要再乱说话了好不好,很让人困扰的。”
这下轮到莲子发抖了。
看了看杏和她手里的字典咻的一下就躲到了智代的背后。
她干笑起来,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
我也是清醒过来。
“今天夜色真好啊~”
“是啊。”
早苗姐姐赞同了我的话。
“这种好夜色,已经很久没见了。”
没错,京都毕竟是大都市,虽然绿化做的不错,但却还是存在着污染问题,所以如此好的夜色可真是难得啊。
我开朗的笑起来。
“忽然想起来,当初和哥哥见面的那个晚上,夜色也是这么好呢。”
我说完这句话,就负着手轻快的走起来。
“走吧,我有种预感,或许这种好夜色也能给我们带来好运气呢。”
“啊呀,真是令人愉快的预感啊。”
牵着琴美,早苗姐姐跟在我的身边。
“希望梅莉你的预感真的能实现吧。”
“那是必须的,”
我自信满满的一抹鼻子。
“我的预感向来都很准确。”
“是啊。”
莲子果断的吐槽。
“就和椋的占卜,准确的让人想哭啊。”
我:“……”
听到她的讽刺,我顿时有种一拳打飞她的冲动啊。
因为椋的占卜不是准确的让人想哭,而是如果当真的,才会让人想哭啊!
这个有纪宁百试百灵的咒语完全相反啊!
“好啦,别吵了。”
有纪宁脸上是平和的微笑,她开口道。
“难得的日子,大家还是开心一点好了。”
这不开心吗?
我十分怀疑啊,因为家里天天都是这样,看起去虽然吵吵闹闹的,但确实是十分幸福的一个家呢。
除了……罪孽深重的哥哥,和女孩子多外。
在路上我们又买了点零食,然后一家总算来到了那公园。
我说了,这公园是景点,最近几年还扩大了,再加上京都是大都市,夜生活很繁华,所以现在虽然是冬天,时间也不早了,但这里的人还是非常多,出来散步的情侣,和我们一样的一家人等等,反正很多很多的人就是了。
和大家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我们坐了下来。
一边吃着零食欣赏夜色,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哎,对了,有纪宁,咖啡店是不是还经常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去骚扰你啊?”
顺便一说,有纪宁是一间咖啡店的员工。
“不是骚扰哦。”
有纪宁和和气气的笑着。
“他们都是朋友呢。”
没错,无论是谁,有纪宁都能和他交上朋友呢,真是令人羡慕的本领。
当然,这点我和莲子就不行了,虽然在家里都很活泼,但在学校却是真的没有朋友呢。
其实不仅我,渚和琴美也是一样的。
“真是些奇怪的朋友啊。”
杏抱怨起来。
“幸好没有来我们家,要不然我一定会把他们打出去的。”
早苗姐姐笑眯眯的打断了杏的抱怨。
“这可不行呢,既然是有纪宁的朋友,上门就应该要欢迎才对。
像把朋友赶出门这么失礼的事,可不是我们家该做的哦。”
“嗯嗯。”
渚和椋使劲的点头。
倒是智代有点不赞同。
“虽然欢迎朋友是应该的,可是那些人,真的很难将他们当成好人啊。”
再次说明一点,有纪宁的很多朋友真的很难让人当成好人啊。
一个个满脸横肉的,就好像黑社会一样,准确的说,应该就是黑社会吧。
莲子慢悠悠的道。
“怕什么,有你和杏在,不会有事的。”
莲子的双手搭在身后的长椅上,她呆呆的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不知为何,忽然沉默了下来。
这很难得,因为家里最活泼的就是莲子了,像这样安静的样子可是很少见的。
我有些好奇了。
“莲子,你在想什么?”
莲子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愣了半天,最后在琴美小声的呼唤中才清醒了过来。
“啊,不好意思,想到了点奇怪的事。”
莲子挠挠头,说出了她的心事。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哥哥消失之后的一年多,我们好像都没想起过他呢,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谁知道。”
我对这个问题不敢兴趣,反正我是绝不会忘了哥哥的。
哥哥也说了,生活要看未来,不能只知道怀疑过去,要不然很容易被沉重的过去压垮的。
虽然不知道哥哥说这话时为什么好像很有感触的样子,但也因此,我基本不去想没用的多余事的。
我没好气的驳回她的话。
“你与其浪费时间去想这个,还不如操心哥哥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家里的生活问题呢。”
“说的也是。”
大家都点了头,因为她们也和我差不多,都不喜欢多想多余的事,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但不知为什么,在周围热闹美丽的环境下,我和大家却忽然都沉默下来,我是不想说话,大家……估计也和我一样吧。
毕竟,谁也无法否认一个事实,莲子说的是真的,那段时间,我们真的忘了哥哥。虽然后来又记了起来,但总是让人感觉对不起哥哥一般。
而且,家里少了哥哥,大家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们和我一样,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呢。毕竟哥哥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其她人担心,这才都把心思埋在了心里吧。
“哇!流星哎!”
就在大家陷入沉静时,莲子忽然叫了起来。
原来是流星,璀璨的光彩划过夜空,引得大家一阵惊呼。
“快许愿,快许愿。”
听到莲子迫不及待的话,我们都握住了手,闭上了眼。
我在心中如此希翼。
“哥哥,请你快点回来,我想你了。”
这便是我的小小愿望,而我想,身边大家也应该都是如此吧?
“……哒……”
接近的脚步声。
就在我们一家都默默的闭眼许愿时,身后忽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这是……”
我和其她人都听到了,我们对视一眼,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
“……哥哥(安君)!?”
我们惊喜的回头,只看见一张熟悉、亲切、令人心安的温和笑脸,同时耳边也传来仿佛天籁般的声音。
他是这么说的。
“哟,大家。我……回来了。”
天空,陨落的璀璨消失了。
我呆呆的,心中不可抑制的幸福起来。
果然,美好的事真的来临了。
白日Ⅱ
从桥上溜人,来到较远的街道上,贼头贼脑的四处瞅瞅,发现没人再像之前那样,陈安这才长舒口气。
“呼~吹个曲子而已,怎么那么大动静。”
“因为很动听啊。”
阿求看了眼陈安手中正消散的笛子,不知为何,嘴角蓄起了淡淡笑容。
“陈安,笛子吹的这么好,为什么不随身带一支笛子呢?是藏拙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原来的笛子在别人手里,又不习惯用其它笛子,所以那支笛子没拿回来之前,我不打算在身上带笛子。”
陈安不动声色的收回眼角余光,又轻叹口气。
“而且如果随意换掉笛子,不仅我不习惯,初也会不高兴的。”
阿求愣了愣。
“初,是个人名吗?听起来有点不像呢。”
“是啊,是个很重要的人,也是个让人很无可奈何的死弟控呢。
唉,明明是个很完美的人,干嘛要去当弟控啊。”
陈安话中满是无奈,脸上却满是温柔。
他望着天空,眺望着极远的天边,穿过白云,穿过天穹,穿过星海,穿过那一切阻挡,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绝世完美,对他温柔似水的女子。
她回眸一笑,顾盼生辉。
“呀,小安。”
“真是……一个笨蛋啊。”
陈安笑了笑,就低下头捏了捏身边正发呆的蕾米脸蛋。
他笑嘻嘻道:
“呦呦,蕾米。回神啦,回神啦。”
蕾米斜瞄了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