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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强就牵强咯。反正我就是不让你喝。”
美铃被萃香的话气坏了,脸色越发红,想说什么,却又听萃香说道:
“再说了,要是真让你喝醉了,陈安知道了肯定会啰嗦我的。
那家伙就那样,别看表面不正经,什么都无所谓,但心里对一些东西却在意的要命。
要是你喝醉了,变成醉醺醺的样子,他如果误会我把他心爱的乖巧妻子带坏,不来找我麻烦才怪。”
萃香咂咂嘴。
“虽然他不会拿我怎样,但他生气的样子我可不想见,很骇人的。”
萃香影响深刻并且不愿意再面对的事不多,但在那为数不多的事中,有两种非常明确。
四季映姬的说教和——陈安的严厉。
前者能说死人,后者却能压死人。
无法言喻准确那种感觉,如果非要说,那便是好像山岳压顶一般……不,是比山岳压顶还要厚重和凛然的气势才对。
尝试过将山负在身上的感觉吗?
别人不知道,但萃香是真切尝试过那种感觉的。
将一座大山完完整整的极密化缩小,然后负在身上。
那种背负世界般的沉重和压迫,如果不经历,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对比着往日悠闲恶趣味,给人无比轻松的形象,认真的陈安甚至不用开口,只要一个眼神落在身上,那种气势就能让人像被山岳压迫般瞪目结舌的说不出一个字。
更重要的是,那被压迫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可以说,萃香宁愿听四季映姬说教十天,也不愿意见到陈安严厉。
“相公……”
美铃愣住了,不自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光洁滑嫩,正如过往。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美铃总感觉摸着脸颊,那种疼痛的感觉便无时无刻的出现。
不是脸颊,而是心在痛。心被满是尖刺的金属刺进,然后狠狠搅动,痛的令人窒息,痛的让她连泪也流不出来,
哪怕他当时并未用力,哪怕她当时根本不痛。
但一件事始终无法否认,他打了她。
为了魔理沙打了她,而且直到现在,也还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甚至连人都似乎在躲着她。
明明就是为了他,明明就是为了他……
美铃眼睛突然有些涩,便好像孩子负气般撇开脸。
“那个不时好人心的相公才不会因为我这点小事而对别人生气呢。
哼,就算他会,我也不需要他来管教!”
梅蒂馨惊讶的瞪大眼睛。
“美铃你……”
萃香也有些惊讶,不过看着美铃这样,却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着酒葫芦灌酒,保持这样的姿势,说道:
“和陈安闹矛盾,这种居然会发生在好脾气的你身上,还真是稀奇呢。”
梅蒂馨眼睛睁得更大了。
“美铃,你和陈安闹矛盾了吗?”
坐在梅蒂馨肩上的小铃挥着手咿咿叫着,似乎也在惊讶一样。
“才没有呢!”
美铃双手抱胸,赌气道:
“那个不识好人心,做了错事还不知道道歉的相公,我才不会和他赌气呢!”
“做了错事不道歉?不会吧。”
萃香十分诧异,一个不留神差点没让酒给呛着了。
她咳咳咳嗽两声,又摆脱了单手撑脸的姿势用力拍了两下胸,才总算缓过气来。
“那家伙先别说有没有犯错,就算有,他也压根不是知错不改的人啊。
美铃,你不会搞错了吧?”
本来陈安就是那种随和的人,如果做错了事,向来都不需要别人说,自己都会主动道歉。怎么可能会知错不改啊?
“才不会呢。当时为了相公好,我甚至当了一次惹人厌的角色。
可相公不仅不领情,还狠狠教训了我一顿。
哼,更重要的是,这都半个来月了,相公却从来没有为那事给我说一句对不起。
明明都做好原谅他的准备了,明明只想要一句对不起而已,为什么却一直什么也不说啊?
甚至怕相公回来太晚,我休息了,那几天还特意等了他好久。
可是他怎么做的?一句好话不和我说也就算了,甚至还避着我,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哎!”
陈安特意避着美铃,美铃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发现不了。
也正是这样,一向把工作时睡觉当做本分的美铃,今天才会在这时候与萃香喝酒啊。
“虽然并不了解实情,但从美铃你的话来看,陈安似乎是真的有错啊。”
“什么似乎,那本来就是事实!”
萃香不理会美铃不满的强调,摸着了摸头上大角琢磨起来。
“这样就奇怪了。陈安的性格我们都很了解。那家伙虽然嘴巴损,恶趣味,但根本不是什么冥顽不灵的人啊。
知错不改这种事,压根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才对。
而且……”
萃香眯着眼,右手食指不自觉敲击着桌面。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现在一想,陈安似乎不仅是在避着你,连其她人,包括我也在避呢。
不对劲,那家伙有些不对劲啊。”
萃香的直觉向来敏锐,之前是从未多想。现在一琢磨就马上发现陈安早出晚归是在避人了。
奇怪,居然会避着大家,难不成那家伙又在折腾什么小动作了?
就在萃香思考着陈安最近哪里不对时,梅蒂馨肩上的小铃突然挥着小手,咿咿叫了起来。
“哎!真的吗?”
不知小铃说了什么,梅蒂馨忽然惊讶的叫了一声,见小铃点头,她这才举起手来。
“美铃,小铃刚刚说了,她前两天晚上都有看到陈安在红魔馆大门附近徘徊,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呢。”
美铃一愣。
“相公有在大门附近徘徊过,我怎么不知道?”
“咿咿!”
小铃点点头,又叫了两声,梅蒂馨就继续给她翻译了。
“因为小铃那时候是在观赏夜卉,所以看到陈安的时间非常晚,晚到美铃你已经休息了呢。”
梅蒂馨翻译完小铃的话,就趴在桌面上,用下巴压着手臂,鼓着脸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样看来,陈安好像并不是知错不改,而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才没有改正呢。”
萃香眉头紧锁,忍不住又喝了口酒。
思考时喝酒是萃香的习惯,只要不喝醉,喝酒能让她更容易思考。
“可这样更不对了。陈安做正事向来干净利落,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他的风格。
道歉这种事,宜早不宜晚,否则是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这句话可是他跟我说的。
所以说,他最近到底搞什么鬼,避着大家也就算了,居然连道歉都为此拖拉了下来。这很不对劲啊。”
美铃可不管那么多,也不像萃香那样考虑的太多。
她一听梅蒂馨的话,先是发愣般的呆了好一会,然后顿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瞥了眼面前的碗,美铃就把它推开了。
“嘻嘻,不管啦。只要相公不是故意无视我,或者不在意我就好了。”
她双手捧着脸,眼中满是幸福。
“原来相公还是在意我的嘛。不管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和他把话说开了才行。
天天往外跑不在家,很令人担心的哎。”
萃香思考了半天没想到陈安到底哪不对劲,于是便决定先不想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这本来就是萃香最喜欢,也是奉为信条的一句话。
反正陈安如果真不对,迟早有一天会被大家发现的。
至于现在,还是美美的喝自己的酒好了。
萃香这样想着,就惬意的喝了口酒。
同时,她又瞅了眼态度忽然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美铃,忍不住咂了下嘴。
“真是的,恋爱期的女人还真是盲目呢。”
“我觉得也是。”
梅蒂馨嘀咕一声表示赞同萃香的话,就也不在深思这个问题,开心的和美铃说起了其它话题。
……
出发
而就在此时,让我们将视线从红魔馆移开,来到陈安外界的家中。
莲子和梅莉她们,正在家里和大家整理着东西,做着出行准备。
早苗拎着一个被各式各样东西装满的大背包,费了好一会功夫,这才费力的从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到了楼下。
将塞满行李,但并不大的包放在地上,梅莉一扭头就看到了之前一直不见人的早苗。
看着早苗拎着那几乎有她半个人大的背包和她身边早就已经放好的一个大拖包,梅莉真是吓了一跳。
“早苗姐姐,你搞什么鬼?我们只是出门去看一看,你带这么大的背包和那么多行李,是准备直接搬家吗?”
莲子也是满头黑线。
“梅莉说的对。早苗姐姐,我们这次不是要搬家,只不过是出发先去看看情况而已。
就算或许还得留在那,但这些东西也能以后再来拿。
一次性那这么多,你真打算搬家吗?”
早苗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喘了好一会气,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去,便十分认真的道:
“以后再回来可不行。小早苗和猯藏可都说了,那地方许进不许出,要是不一次性将要带的东西带走,以后可不行出来拿了。”
早苗说到这件事,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走廊,脸上满是不舍。
“要不是带不走,我可是打算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带走呢。”
说起这早苗心里就十分可惜。
要是她力气能大点就好了。那样就能多带点行李,而不是只能带这么点东西。
要知道,她开始可是打算连床都打算搬走呢。
“所有东西!?”
莲子睁大眼睛,声音一下高了起来。
“早苗姐姐,你果然是真的打算搬家吗!?”
早苗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安君可是住在里面。我们以后的家当然也得搬到里面啊。”
一边只是背着个不大背包的智代听到陈安名字,不禁有些担心了。
“呐,我们就这样不和哥哥通知一声就自己擅自行动,真的没问题吗?”
杏摆摆手,对智代的担忧不以为然。
“安啦安啦,反正早都说好要和哥哥一起进去的,我们现在不过只是提前而已。哥哥不会生气的。”
“说的对,到时候哥哥看到我们,或许还会很惊喜呢。”
椋和渚似乎想到了陈安看到她们的样子,都忍不住开心的眯起了眼。
抱着本书,身上也背着个小包的琴美听到这,也忍不住插嘴了。
“而且我们身边有天依和希娜姐姐,里面还有小早苗和猯藏接应,不会出事的。”
这里顺便一提,二岩猯藏虽然没有手机,但因为东风谷早苗不经意提过,所以梅莉她们已经知道她在里面了。
她们在准备进去时,就已经让东风谷早苗去找到她,提前通知了。
说句不礼貌的真话,比起年纪比她们还小的东风谷早苗,还是二岩猯藏这位从小便认识,除去经常没钱来蹭吃蹭喝这点比较不靠谱,其它方面都很靠谱,也经常照顾她们的大狸子更令人放心。
洛天依右手大拇指抹了抹鼻子,十分自信的挺着小胸脯。
“琴美姐姐说的对,有天依在,大家不会有问题的。”
希娜平静的点点头,对此就算反应了。
对于希娜,莲子倒没啥说的,可对于洛天依这丫头,莲子却是非常看不来她得意的样子。
砰一下,莲子毫不留情的手刀就砍在了洛天依的脑袋上。
“别扯了,就是因为有天依你这个马虎的蠢小鬼,大家才应该担心才对。
连飞都会忘了,你让我们怎么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相信你啊!”
洛天依:“……”
她讪讪一笑,发现自己反驳不能。
偷偷揉了揉头,洛天依就心虚的摆摆手,使出了从某人身上学来的装傻神功。
“哎呦,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莲子姐姐你就别再在意那些细节了嘛~
再说了,姑姑和芳香姐姐到时候也会来接我们的,有她们在,可以顶的上一百个天依呢。”
说到最后,洛天依就好像小猫一样,抱着莲子的手臂蹭了起来。
和陈安学的,莲子并不喜欢把关心放在嘴边,而是喜欢将关心藏在心里,然后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她很喜欢洛天依,因为活泼开朗的洛天依不仅很对她脾气,也很乖。
虽然经常因为贪吃而偷偷摸摸的到处翻她零食吃,也经常搞怪和脱线。
可也正因为这样,洛天依更惹莲子喜欢了。
因为看到那样的洛天依,莲子总感觉看到了曾经的她。
虽然没那么马虎,但十五六岁的她却一样的跳,也一样的喜欢搞怪。
时光荏苒,现在的莲子就好像一样曾经的陈安,而洛天依却好像曾经的莲子一样呢。
前者总是无可奈何的教训,而后者却总是说着‘知道了’‘会改’,可马上又会故态萌发。
这样的感觉不仅让人怀念,也让人觉得温馨呢。
“最好是像你说的一样。”
莲子见洛天依这样,就发现自己已经教训不下去了。
没好气敲了敲洛天依的头,惹得洛天依一阵吐舌后,莲子就转身对早苗劝起来了。
“早苗姐姐,东西还是少带一点吧。
都说了,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