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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琳,你这头发似乎太长了,需要我替你修一修吗?”
陈安手指做剪刀状一剪。
“就像这样,咔嚓一下,你以后就不用连洗头都要让别人帮忙了。”
永琳面无表情的撇开脸。
“不必!且不说长发是固态,就算不是,长发虽碍事,但在下更不想日后恢复常态时重新蓄发。”
“固态?”
陈安愣了下,忽然恍然。
“差点忘了,蓬莱药的副作用啊。”
吃了蓬莱药不死不朽,身体永远保持吃下药时的样子,头发也包括其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因果错乱后身体变小,头发却还是原样。
但想来和原来一样,头发还是减不掉的。
剪了马上就会恢复原样,这估计是肯定的了。
其实永琳开始说的的确没错,绀珠之药是没有副作用的。
之所以导致绀珠之药莫名出现未知错误,原因很简单。
她看到的未来,出现了——陈安!
陈安的存在是非常非常特殊的。
只要他出现在哪个世界,哪个世界就会被强制性统一。
这样说或许有些笼统,所以这里举个例子。
就好像一条大河,在经历最开始的源头,然后向着某个方向流淌时,期间一定会衍生出无数条支流,流向无数个不同的方向。
或许有的支流方向会是同一个方向,甚至尽头都是同一个尽头。
但不可否认,那些支流并不是同一条河,而在到达尽头的中间,所经历的事也是不一样的。
一个世界有很多的平行世界。
并没有所谓的主世界,因为所有的世界都是一样的——即是主,也是支。
这些世界就像那条大河从源头出发,到达尽头中,因为各种因素而衍生出来的无数条不同方向的支流。
导致大河出现支流的因素有很多,可能是选择,也可能是常人所言的命运。
生命的一生充斥着各种选择。
好比一个生命的出生与否,这就是可能导致支流出现的因素。
因为这个生命有可能出生,也有可能不出生。
怎样出生,又是怎样不出生,这是可以导致各种支流出现的因素。
出生之后,它、他、她一生的所作所为又有可能导致新的支流出现。
而陈安的强制性统一就是指:只要他来到这条大河的任何一个支流,那么这条大河的其它所有支流都会消失,只剩下他所在的那条支流。
并且,这条大河再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产生任何一条新的支流。
无论怎样重要的选择,无论怎样强大的命运,或许其它什么特殊因素,也绝对不会有另一个世界上演不一样的一幕。
未来能被改变吗?当然可以。
不能被改变的,只有过去和现在罢了。
如果一个人能穿梭时空,并且他的过去很悲惨。
他会怎样做?
显而易见,他会回到过去,然后改变自己过去的悲惨。
而之后,他重新回到过去,发现自己的悲惨的过去没有了。
那样,是改变了过去吗?
错误,那样改变的还是未来。
不过不是原来世界的未来,而是新世界的未来。
因为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不在原来的那条支流上了。
过去早已发生,并且固定。
他所在的,并且所认为改变了的过去,只不过是让他从原来支流来到了新支流罢了。
当然,这里指得未来是指还未发生的,并且未知的未来。
如果一个人得到了未来的记忆,知道了自己未来很凄惨,然后通过努力改变了未来。
那样不叫改变未来,因为已知的,确定发生的叫做过去。
他那样,只不过是顺着过去,得到应有的未来罢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再说一件事。
陈安所在的世界只有一个,并且不能通过时间的能力让你回去。
只有一个世界,哪有其它新的世界让人跳啊!
而造成永琳的因果错乱,导致身体变得的原因便是她看了陈安的未来。
未来是未发生的,不确定的。
绀珠之药让人看到,不过是其它平行世界发生的相似过去罢了。
虽然现在并没有其它世界,但那也是可以的,因为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囊括了其它所有平行世界已经发生的一切。
就算那些世界已经消失,但发生过的历史还是藏在了这个世界。
但观察那些有一个前提,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观察的历史中,绝!对!不!能!有!陈!安!
绝对不能!!!
陈安有且只有一个。
过去是不存在的,未来——也就是其它世界的过去是没有的。
过去还好说,因为看的人会发现什么也看不到。
哪怕通过别人的历史观察,也是一样的。
有他的过去,全部无法观察。
但想观察他的未来就不一样了。
观察过去,观察的是在这个世界曾发生的事。
就算看不到,也只不过是被陈安本身的性质抹掉了。
但观察未来就不一样了,因为那是通过命运长河观察另一个世界的过去。
且不说命运长河已经碎掉,光是陈安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去,那就是压根没有的东西。
看压根没有的东西,究竟能得到什么呢?
很简单,什么都看不到,并且自己还得吃下破碎的命运长河返回来的恶果。
永琳就是这样倒霉的。
顺便一提,如果不是陈安极大极大极大极大的压制了自己的实力和性质。
那么,被统一的就不止这个小世界,而是完整的,诞生莲华这位世界意识的大世界。
所有的小世界全部被统一!
“是不死蓬莱药。”
永琳反正也闲着无聊,而且让陈安替她洗头,她心里其实感觉蛮不自在的。
之前连让陈安梳头都纠结了半天更别提现在让他帮忙洗头了。
要不是真的实在太麻烦,麻烦到自己动手,估计几个小时都搞不定,永琳才不会让陈安来帮忙呢!
永琳强调一句,就借着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想法给陈安解释了起来。
“蓬莱药和不死蓬莱药虽说很像,但……”
“前者是月兔捣出来的,后者却是永琳你制造出来的,对吧?”
陈安对于不死蓬莱药和蓬莱药之间的区别,了解的并不少。
前者他曾经有过,不过后来送给了妹红,至于后者……他在月之都那段日子也不是白待的。
而且蓬莱药在月之都根本就是一种很常见的东西,并不算珍贵。
就像陈安说的,月兔捣出来的药就是蓬莱药。
如果按现世来说,大抵就和感冒药差不多吧。
当然,仅仅是存在,月之民一般是不会使用蓬莱药的。
永琳一奇。
“咦,你也知道月之都上的事?”
“了解一些。”
陈安笑了笑,示意永琳把头歪过来些。
“不过那些都是往事了,我们还是说点其它的好了。”
陈安对自己的过去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在月之都的过去的确没什么好说。
除了日常,就是逃婚、逃婚、逃婚……这怎么能说啊!
以为陈安不知道,永琳除了铃仙,也是绵月姐妹的师匠吗!
当着永琳的面说‘我过去在月之都的时候把你的两个徒弟拐了,然后又甩了’,是嫌命太长了吗!?
因为身体再靠过去,永琳就得靠在陈安身上了,所以她没在靠近,而是好像趴在地上一样,身体平飞在了空中。
并不晓得陈安在月之都干的破事,永琳神色惆怅,轻轻叹了口气。
“往事……说的也是,在下早已不再是月之都的贤者了,月之都的事也与在下无关了。”
陈安抬眼看了看空中飘荡的永琳,终于忍不住了。
“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永琳,你浴巾里面有衣服的吧?
有穿衣服,干嘛还裹着浴巾啊,不觉得那样很奇怪吗?”
永琳身上大号的衣服换下来了是没错,可陈安给她准备的衣服却也不在了原处。
最重要的是,陈安给永琳准备的服饰和她原来穿的一模一样,除了大小!
而永琳原来的装扮是上衣是左蓝右红的中袖,下身是左红右蓝的长裙——除了一小截小腿和脚踝可以看得到,其余都被遮住的长裙!
永琳身上的浴巾却只裹到了膝盖,也就是说,她膝盖之下的裙摆已经露出来了!
穿着那样严实的衣服,还裹浴巾,神经病啊!
——原来的白色裹胸布没有,是条像蕾米用的小肚兜!
永琳抿嘴一笑。
“不觉得。因为比起这种别扭的装扮,在下还是更加无法适应身体只裹着一条浴巾让你替在下洗头。”
陈安满头黑线,抬起湿漉漉的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
“那就自己洗啊。那么防备我,洗头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啊?”
“那并不是防备,只不过是女子的矜持罢了。”
陈安咦了一声。
“女子的矜持?咦,我还认为你会说是少女,或者老人家的矜持呢。”
前者可以参考紫,后者也参考永琳这年纪的正常人——如果有的话。
永琳:“……”
她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就明智的决定不和陈安说话了。
陈安嘴巴各种损,要是再说下去,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动怒,然后一巴掌打死陈安。
恰巧,永琳也觉得困了。
从身体变小的那刻,永琳就一直在寻找自己变小的原因,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现在安顿下来,又洗了个澡,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下来,稍微有点困意也是很正常的。
加上陈安……
永琳瞄了眼身下正一边说着气人话,一边却认真给她梳洗秀发的陈安,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虽然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但却足够令人放心呢。
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一样呢。
永琳这样想着,便笑着合上眼,陷入了安眠。
“喂,永琳,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嗯?”
陈安又喋喋不休了好一会,才发现了他一直都是自在再说,永琳始终都没理他。
他不爽的抬头想说什么,却看到了永琳闭着眼安详入睡的姿态。
陈安无语了。
“这样都能睡着,以为是我啊?”
他嘟囔一声,就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给永琳洗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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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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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总是怡人的。而在这怡人的阳光下休鼾,那自然也是件怡人的乐事。
陈安很想享受这份乐事,但遗憾的是他还有事要做。
虽然在早上便已将屋内的卫生打扫干净,但对于后院,那杂草丛生的花圃,陈安却始终没有时间整理。
这不,陈安在替永琳洗完头,且用吹风机小心吹干了她秀发后,将永琳放在了后屋的榻榻米上,给她盖上自己弄干净的袍子,让她好好休息后,就一直在后院忙碌了。
因为并不急,加上也不在屋内,所以陈安并没有像打扫卫生一样使用法术解决,而是从邻居那借来工具,一点点的整理。
除草,松土,忙活了大半个下午,陈安总算是把后院整理的差不多了。
将后院花圃中的最后一棵杂草拔出扔在一边,陈安用袖子抹了抹额头,望着已经找不到一根杂草的花圃,呼~的长舒口气。
“呼~太久不整理,花圃居然全是杂草,连株野花也没有,真是有些不像样呢。”
又捶了下肩膀,陈安一边伸着懒腰,一便感叹:
“唉,看来明天也有的忙咯~”
“怎么,你打算将花圃重新种上花吗?”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一愣,陈安差点没把腰扭了。他扭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是永琳。
永琳早在刚才就以睡醒,因为没事做,所以拿着陈安盖在她身上的袍子垫在身下,笔直的正坐在屋里的榻榻米上,饶有兴趣的看陈安工作。
见陈安回头,永琳笑道:
“怎样,有兴趣种些优昙花吗?”
“优昙花啊……”
陈安蛮心动的,可低头看了看花圃,又看了看隔壁,摇头拒绝了。
“算了,优昙花并不适合栽种在这里,还是算了吧。”
他弯腰,拿着小锄头开始给花圃松第二次土,同时说道:
“这里是外界,栽种的植株还是用常见的好了。
而且我们也待不了太长时间,种优昙花也太勉强了。
所以还是我明天去附近的花店看看,直接买点成品回来种下就行。”
其实不种也没有问题的,但既然回来了,还是种些东西比较好。
家里后院的花圃空荡荡的,这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很不合适吗?
就算住的时间可能不长,这也是家!
“时间问题吗……”
永琳微微一偏头,点头认可了陈安这个想法。
“说的也是,优昙花成长时间并不短,你不愿意便算了吧。”
永琳一觉醒来,似乎变得有些多话了。
她让陈安栽种优昙花不成,又说起了其它。
“陈安,能与在下说说这附近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