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一会,一把精致的木梳找到,辉夜这才重新坐了起来。木梳交给陈安,她催促道:“哥哥大人快点,慧音居然来了,我得赶紧出去招待招待,要是去的晚了,妹红肯定又会啰嗦的。”
“谁让你那么颓废,活该被啰嗦!”没好气的敲了下辉夜的头,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可爱的吐吐舌头,陈安就拿起木梳给她梳头了。
……
替辉夜梳头这种事对陈安来说驾轻就熟,就算时间过去了已经超过千年,但有的东西陈安是绝不会忘记。更何况,前些时候陈安也没少给辉夜梳头。
利落的替辉夜梳理好秀发,再把身边辉夜的裙子替她舒开,陈安就准备闪了。
“好了,头发梳好了,剩下的衣服你就自己换吧。我先去四处转转,我们待会见。”
说着,也不理会辉夜什么反应,陈安起身就闪了。
“哎哎,等等,哥……”
本来还想喊住陈安,没想到他溜得比兔子都快,才刚开口他就已经见不到人了。
“什么嘛,我换个衣服就跑,有没有那么可怕啊?”
气恼的舞了舞小拳头,辉夜就开始换衣服了。
……
离开了辉夜房间,闲来无事的陈安就在永远庭里四处溜达起来。这里转转,那里走走,路上还不忘和那些遇到的,外表看起来总感觉没什么差别的兔子打个招呼。
永远庭是个很大的屋子,即便陈安溜达了那么久,他还是没把永远庭转完。当然,他也没打算转完。
漫无目的的转悠到永远庭里的长廊,陈安突然停下了脚步。瞥了眼旁边门开着的房间里那趴在地上,手撑着下巴,翘着一只裹着黑丝袜的脚好像在悠闲看书的永琳,陈安眼珠一转,果断打消和永琳打招呼的想法,蹑手蹑脚的就打算开溜。
虽然永琳的背影很让人遐想,但陈安又没那心思,加上前两个月前的事还历历在目,所以坚决不能被永琳逮到,要不然铁定要完!
“想去哪啊?”
正当陈安贼兮兮的想溜时,永琳慢悠悠的声音顿时就让他僵在了原地。好像僵硬的机械人一样嘎吱嘎吱的转过头,对上房间里已经翻身坐起来,正微翘着唇角看自己的永琳似笑非笑的眼神,冷汗刷的一下就从陈安额上下来了。
要死!要死!
心里暗暗叫遭,陈安不懂声色的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才干笑起来:“呀,这不是永琳大人吗?一段时间不见,你还是那么光彩动人呢。”
“是吗?可在下怎么却发现你见了在下和鬼一样,随时都有想跑的意思呢?”对陈安的讨好不置可否,永琳眯着眼,狭长的眼缝中闪动着危险的光。
“错觉,那绝对是你的错觉!”
就好像蒙受天大的不白之冤,陈安大声叫屈起来:“像永琳大人你这么高贵优雅美丽温柔善良……”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好的形容词给永琳套上,陈安才信誓旦旦的下了总结“……的姑娘怎么可能是鬼,你可比鬼可怕……”
——“嗯!?”
一声好像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冷哼让一不小心没把心里话说出来的陈安差点没吓得一巴掌打死自己。
让你丫正直!让你丫诚实!让你丫不知道改正乱说大实话的毛病!
心里对自己的正直痛心疾首,生怕这次作完死就真的死的陈安瞬间改口,他举手高呼。
“气若幽兰,明眸皓齿,兰质蕙心,貌若天仙的永琳大人赛高!”
永琳:“……”
饶是永琳的性子,见到陈安那么不要脸的表现也是忍不住满头黑线。本以为以前认识的陈安就够死不要脸了,没有今天居然又被刷新了下限啊!
当然,无语归无语,可看着厚颜无耻的陈安那脸也不红,还能慷慨激昂的样子,永琳也是忍不住乐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未完待续。)
悲剧
见永琳寒若冰霜的表情解冻,陈安也是松了口气。好险好险,总算是糊弄过去了。心里庆幸的抹把汗,眼睛滴溜溜乱转,陈安就开始琢磨怎么溜了。觉得直接开溜,事后很可能会被永琳找上门把事情变得一团糟,所以他不得不放弃啥也不理,赶紧转身就跑这个诱人的想法。
陈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永琳,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咯?”
“有事!”铿锵有力的打破陈安指望她说没事然后开溜的妄想,永琳清冷的脸庞重新结上寒冰。霍然起身,她一步一步来到陈安面前,凝视着一脸心虚,眼珠还止不住乱转的陈安,永琳突然笑了。然后……
——啪!
与那似高岗之上的圣洁雪莲绽放的美丽笑容同时,永琳毫不留情的给了陈安响亮的一巴掌。
对上陈安错愕的表情,她面无表情道:“这一巴掌,算是你当初玩弄在下的代价。”
陈安当然知道永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早在那时候封锁永琳记忆的时候,他就有事后恢复的永琳发怒的觉悟了。要不是这样,永琳这一巴掌还真打不到。
顺便一提,永琳被封锁的记忆在逆转异变结束的那一刻就已经恢复了。
捂着自己多了五只修长指印的脸颊,心里有愧的陈安垂下眼睑让自己不对上永琳的眼神,他扯了扯嘴角。
“抱歉,当初为了不让你牵扯进去,那是最好的办法了。”
“你不必解释,因为在下明白,甚至理解你的想法。但你记住,明白和理解不代表认同。这种愚蠢的行为不要再有下次!”
“怎么个个都这样说啊。”小声嘟囔一声,陈安笑着点头:“明白了,我答应你了。”
“既如此,那便记住你所说的话吧。”紧绷的脸颊稍微松弛,永琳点点头,转身道:“对了,还有件事得通知你,因为陈永琳这个名字在下不喜欢,所以以后在下不会改姓,明白吗?”
“……????”
陈安睁大眼,不解永琳那些话的同时,心里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得到回应,永琳回头看陈安,她满脸不悦:“怎么,你还想让在下随你姓吗?告诉你,虽生活在地上,但在下毕竟曾是月都之人。在月都,女性嫁人是可以不用随夫家姓的。”
陈安:“……”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陈安脸上,不过这次动手的不是永琳,而是陈安自己。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实在做梦……”
也不管这巴掌有没有把自己从恐怖的噩梦中打醒,碎碎念的陈安突然就把双手搭在永琳肩上,他的表现从没像现在这样认真:“永琳,告诉我,你刚刚什么都没说,我听到的都是幻听是吗?”
永琳呵呵一笑:“你说呢?”
幻想被残忍的打破,陈安顿时心丧若死。他欲哭无泪:“永琳,你难道就不能把这件事无视吗?我当初、我当初那不是没死吗?”
“在在下看来,那时候的你已经算是死人了。”
陈安越发欲哭无泪了:“不要这样武断啊!拜托,像我这种不负责任,恶劣至极,花心不说,还喜欢欺负小孩的混蛋男人真的配不上你啊!”
为了打消永琳的想法,向来只会夸自己天下第一帅的陈安这次真是含着泪在损自己啊!
“能在逆境中照顾初识的人且不离不弃,在下想应该不会有多少人会比你有责任心;性格虽然恶劣了点,但那样生活才不会无趣;你的好心在下做不到,也学不来,但这不妨碍在下欣赏,所以不必在意;欺负小孩……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姑且把这点当做你的爱好吧。”
陈安:“……”
陈安泪流满面,绝望的差点没给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永琳跪了。月都上有一个没摆平的月夜见就够他头痛了,现在又多出一个永琳,是真的想让他死吗?!
还有辉夜和丰姬、依姬。辉夜还好说,丰姬、依姬要是知道他和她们尊敬的师匠凑在一起,会完蛋……等等,其实反过来,永琳要是知道了他把她两个徒弟一起娶了,他也会有大麻烦吧!?
想到这,陈安更绝望了。不甘心就这样完蛋,他试图抢救:“永琳,我看……”
“住口!不要再多费唇舌了,在下意已决,从今以后你就是在下的人了,明白?”
不明白这句话还没出口,陈安就发现永琳已经把门拉上,把他拒之门外了。
陈安绝望的捶胸顿足:“永琳,拜托,我一点也不明白啊!!!”
……
房间里,永琳背靠着门听着隔着一扇门的陈安悲痛欲绝的呐喊,用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嘴角忍不住一翘。
给了在下温暖,融化了在下的寒冷,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怎么可能放你走啊!
……
垂头丧气的回到辉夜、妹红,还有慧音她们所在房间,陈安一句话也不说,就噗通一下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倒在地上装起死来。
看到一向乐呵呵的陈安离开没多久,回来却是一脸“我要死”的衰样,慧音不由好奇了。
“陈安,你怎么了?”
动也不动一下,持续装死人的陈安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没什么,只不过是被残酷的现实击垮,陷入了对未来的无限悲观而已。”
慧音:“……”
咦咦,这句话的每个字拆开来慧音都能听懂,但为什么变成一句话之后,她就感觉满头雾水了?
不仅慧音一头雾水,辉夜和妹红对于陈安的话也是完全没听懂。
放弃和辉夜的交谈,妹红来到陈安身边,也学着他那样趴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陈安的腰,她好奇的道:“哥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看起来这么沮丧啊?”
“不是看起来,我的确很沮丧啊。”
依旧是有气无力的声音,陈安目视前方,视线没有焦距的扩散,他痛苦的道:“我恨月都的女人!”
辉夜一愣:“是在说我吗?”
“不是,是别人。”事已至此,米已成炊,现在来悲剧也没啥用,陈安也就暂时打起了精神。一下从地板上坐起来,顺手还给身边的妹红一个脑瓜崩,他就开始左顾右盼了。
“话说回来,铃仙不在也就算了,帝跑哪去了?”
帝刚刚可是被他恶整过一次,来到永远庭居然没见她跳出来报复,还真是不可思议。
“刚刚来过了,不过没找到哥哥大人就跑掉了。”辉夜笑着回答陈安,然后抬起手指向门外:“看,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陈安扭头一看,就看到咚!咚!咚!用力踩着地板的帝正一脸凶神恶煞的向他走来。
来到陈安面前,帝指着他大叫:“混蛋!前面居然带人敢戏耍老娘,现在老娘带着人回来了,快快受死吧!”
随着帝的叫声,一大群兔子就蹦蹦跳跳的出现在了走廊外面。
看着那群连人形都没有的兔子,陈安哑然失笑:“帝,你说的带人回来,那些人说的不会是外面的那些兔子吧?”
“有什么不满吗?”
凶巴巴的瞪了陈安一眼,帝后跃一步就来到那群兔子的面前成为了领头,耳朵得意的快速晃动,她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看着陈安:“快点投降,要不然小心老娘让兔子海埋了你!”
帝这样的态度让不仅陈安,连辉夜她们也全都笑了,陈安摆摆手:“好了好了,别卖萌了,赶紧让那些兔子回去休息,进来准备吃晚餐啦。”
帝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居然敢说老娘卖萌,你小子活腻了吗?”
也不等陈安回答,帝一挥手,气势如虹的大叫:“小的们,给我上!”
本来整齐站在走廊的兔子们突然骚乱了起来,不是因为接到帝的命令,而是因为铃仙来了。
领着一些端着食物的兔子回来,铃仙就看到了一大群兔子站在房间另一扇门的门口,本来还好奇那些兔子聚在这干嘛,可一听见帝嚣张的大叫,聪明如她也就明白了。当即一掐腰,板着脸指着那群兔子训斥起来:“干嘛呢!没看到公主和陈安,还有妹红和慧音大人都在这吗?居然敢来这调皮,是不是想让我明天不给你们准备胡萝卜啊?”
别看铃仙性子软乎乎的,次次都被陈安欺负,拿无法无天的帝也没办法,但其实永远庭除了帝之外的兔子全听她的。现在一见她发火,那群兔子们面面相觑,然后就在帝气急败坏的骂声中作鸟兽散,一溜烟的全跑了。
“你们这群混蛋,别跑啊!”
看着帝在原地气的直跳的样子,陈安忍不住直笑:“现在又剩你一个人了,帝,你还打算用兔子海埋了我吗?”
“啰嗦!”气呼呼的瞪了眼陈安,自觉势单力薄,报仇无望的帝就坐到角落里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也不在意帝的白眼,让开路让那些兔子将料理上桌,陈安就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架相机对大家,尤其是其中的辉夜晃了晃,他笑眯眯的道:“呐,诸位,晚餐之前,有兴趣照张相吗?”
“咦,照相?”刚刚还在生闷气,但一听陈安的话觉得有热闹凑,帝一下就精神了起来,她高举双手放在头上,急不可耐的道:“照照照!”
认真看了陈安一会,辉夜笑着应了:“好啊。”
“没问题。”“好。”“我也行。”慧音、妹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