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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起来。
虽说不太喜欢麻烦,但也要看是些什么麻烦。虽然最后关头溜走了,但茨木华扇可的的确确是陈安成过亲,拜过堂的妻子。
连初送他的笛子都能借给她,她的手臂出事,陈安怎么可能嫌麻烦不闻不问。上次要不是有大麻烦缠身,他早就问了!
没料到陈安突然会提这件事,茨木华扇不由呆住了。好一会,她才捂着自己的右手——那由特制的绷带制成,里面其实空无一物的右手幽幽叹气:“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初和族人们迁徙时碰上了敌人,然后发生了战斗。那场战斗最后是我胜了,但作为代价,我的右手被斩断了。”
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茨木华扇笑道:“堂堂正正的战斗,技不如人也没办法。”
陈安默言,只是搭着茨木华扇肩膀的手不知不觉加了点劲,让她靠在了自己肩膀。
半晌,陈安才重新开口:“那手呢?以鬼族的身体素质,如果找回了手,应该能长回去的吧?”
“谁知道呢。”紧靠着陈安的肩,茨木华扇低声道:“那场战斗是在水边,战斗结束之后,断臂……断臂已经被水冲走了。”
“这样啊……能稍微等会吗?”
“嗯?”
“你的手,我会找回来的。所以,能稍微忍耐一会吗?”
陈安侧头看着茨木华扇,而对上他那饱含歉意的眼神,茨木华扇却是嘴角一扬,突然笑了:“啊,明白了。”
奇妙的氛围围绕陈安和茨木华扇展开,一时间,竟连风声也仿佛停止了。
……
和茨木华扇度过一个安详无言的下午,在傍晚来临之时,陈安来到了雏居住的山山腰。
本来还有些担心雏会不在,跑到山里哪里去玩,但很显然是陈安多想了。看着夕阳下,正躺在由翠绿的藤条编织成的吊床上呼呼大睡的雏,陈安不觉挑了下眉。
这个时候还在睡,雏可真是悠闲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陈安大摇大摆的向山洞走去,不过想了想,他却在半路听下脚步,转而先就到了睡着的雏身边。看着雏被夕阳映的红扑扑一片的可爱脸颊,陈安嘿嘿一笑,就拿出支在雏左脸上写上懒,右脸上写上鬼,顺着读起来就是懒鬼两个字之后才满意收笔。
又轻轻在雏的鼻子上捏了捏,让她在睡梦中不开心的鼓起脸蛋时,陈安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山洞。
……
——“呀!!!雏的脸!!”
走进山洞还没多久突然就听到惊呼,陈安赶紧从山洞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陈安扭头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了不远处正蹲在小溪旁的雏。
望着水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雏真是欲哭无泪。
谁能告诉她着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睡个午觉起来之后脸上就莫名多出来了懒鬼两个字啊?
摸着自己的脸蛋,雏瘪瘪嘴,郁闷的都有点想哭了。到底谁那么缺德,要这样子欺负她啊?
来到雏身后,仗着身高优势看到水面倒映出来雏那泪汪汪的可爱表情,缺德鬼陈安忍不住乐的直笑。
“雏,谁欺负你了,为什么看着那么沮丧啊?”
“雏怎么知道是……咦!咦!!安!!!”
下意识回答身后出现的声音,雏突然反应过来,被人在脸上写字的沮丧瞬间飞走,雏一下从水边站起来,然后转身看向陈安指着他发出惊喜的叫声。
“是我啊。”陈安笑眯眯的点头:“一段时间不见,雏你的脸上怎么长花了啊?”
“哎?哎!”慌乱的赶紧用双手捂住脸,雏侧过身躲避陈安的视线:“不许看,安,不许看!”
“为什么不让看,不是蛮可爱的吗?”
“反正就是不许看!”发出软弱的抗议,雏又开始泪眼汪汪的了:“居然趁雏睡着的时候在雏脸上写字,那个坏家伙以后别被雏逮住,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了好一会,雏才故作凶狠的发出宣誓:“要不然雏就不给那家伙祛除厄运,让他一直倒霉好了!”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威胁很有力,雏又可爱的点起了小脑袋,信誓旦旦道:“没错,就不给他祛除厄运!”
雏的表现让陈安忍俊不禁,这也算是发狠吗?怎么感觉就像幼生的猫咪向人挥舞着小爪子,除了可爱,威慑力却一点也没有?
他忍不住开始逗雏:“就算你想给我祛除厄运,你也做不到啊。”
“啥意思啊?”雏可爱的睁大眼睛,看着陈安满是坏笑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原来那个在她睡着时在她脸上写字的缺德鬼不是别人,是陈安啊!
终于想明白了这点,雏顿时气呼呼的把矛头对向了陈安,她大声道:“居然趁雏睡着的时候在雏脸上写字,安,你这个坏蛋!”
“没办法,看到雏那么可爱的睡脸,一不小心就忍不住了嘛。”陈安故作无奈的摊开一只手:“谁让雏那么可爱,我也没有办法啊。”
“不要以为说雏好话雏就会开心,雏才没那么好哄呢。”
瞥着一边说自己不好哄,一边却已经捂着脸蛋开心起来的雏,陈安心里忍不住嘀咕了:你不好哄,谁好哄啊?
当然,这种残酷的大实话可不能说出来打击雏,所以陈安很明智的转移了注意力。至于怎么转的,很简单,拿出一支笔,在雏呆呆的表情中在她额头上加了两个字——好哄!
看着收起笔,对着自己额头满意的直点头的陈安,雏瘪瘪嘴,差点就哭了:“居然又欺负雏,还当着雏的面,安你好过分!”
“不要那么小心眼嘛~”大咧咧的又欺负雏,在她精致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陈安就拍了拍自己一直抱在腰间的小箱子,示意雏看过来:“呶,你看,我这可是有好东西给你看呢。”
雏单纯的不得了,一听陈安这么说,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好奇的将目光放在那个小箱子上,雏吃惊的一下就睁大了眼睛。
“这个箱子……是雏的哎!”
陈安抱着的箱子雏太熟悉了,那不就是她过去当成小金库,藏有她所有卖人偶的收入打算有一天去灵梦那投钱,却一直没有好意思去的小箱子吗?
明明在家里藏的那么紧,陈安是怎么拿到的啊!
“现在是我的了。”陈安笑眯眯的拍着箱子:“与其便宜灵梦那个死财迷,不如直接把这些东西给我,你说是吗,雏?”
雏:“……”
“哎哎哎哎哎!”
精致的脸颊一下变得比天边的晚霞更红,雏惊叫着慌忙直往后退,一不留神跌进身后的小溪,她也不敢起来。
目光闪躲的避开陈安好笑的眼神,被揭穿了心里最大秘密的雏结结巴巴的矢口否认:“什、什么啊?安你说的雏怎么、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啊?”
“啥话,你的表现已经让你的话完全没有信服力了。”对着坐在水里害羞的不敢抬头的雏伸出手,陈安语气温柔的道:“还有啊,不论别人接不接受,有些话最好早点鼓起勇气说出来。要不然,等到最后再来说可就晚了哦。”
雏张了张口,然后什么也没说。手也是,依旧害羞的她仍然低着头不敢看陈安。
“你啊~有时候也真应该胆大一些了啊。”
“啊!安,你干嘛啊?!衣服,衣服会湿的啦!”
轻轻吐了口气,陈安干脆自己走下水,不顾雏的惊呼和微不足道的挣扎,弯腰就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
陈安没好气的道:“和你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只在乎衣服会不会湿吗?”
挨了训,雏有些委屈,小声嘟囔道:“什么嘛,雏才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会不会湿呢。”
“那就别说话!”
又被没好气的一声教训,雏更委屈了,但也不敢反抗,只能憋着嘴,泪汪汪的缩在陈安怀里。
离开小溪,走到不远处的那张吊床将雏在上面放下。无所谓自己的衣襟已经被弄湿了一片,将浮着跟在身边的箱子收好,陈安就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纯黑色的戒指。
“本来是想直接把挂坠还你的,不过看你这么笨,我还是把送你这个好了。”
“哎~怎么这样啊~那条坠子可是安第一次送雏的礼物哎~”
雏发出失望的哀鸣,就连头上没湿的缎带也好像变得无精打采,轻轻的垂落下来。她有些不甘心:“安,雏不要戒指行不行?你把那条坠子还给雏吧?”
“你以为当初是谁把挂坠塞给我的?还有不要再打那条挂坠的主意了,因为它已经被我变成这枚戒指了。”
板着脸驳回雏的提议让她垂头丧气之后,陈安这才拿起她的左手。雏的手很软,也很精致,五指修长,肌肤光泽的没有一点瑕疵。
握住雏修长的五指,陈安视线在她的无名指和中指上游移不定。一时下不了决心在雏的哪只手指上戴上戒指,他干脆直接征求雏的看法。
“雏,这枚戒指,你想戴在哪只手指,中指还是无名指?”
雏好奇的眨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陈安想了想,觉得直接说实话可能会吓到单纯害羞的雏,所以回答的比较含糊:“戴在中指代表很亲密,戴在无名指则是非常亲密。”
并不理解戒指戴在中指和无名指的含义,但听陈安的解释,雏却毫不犹豫下了决定:“无名指!”
在雏看来,她和陈安的关系当然是越亲密越好,要不然以前干嘛还辛辛苦苦的做人偶去卖?还不是指望钱挣够去找灵梦?
想到这个,雏一下又沮丧起来,好不容易才挣了那么点钱,结果因为害羞没敢去找灵梦,现在居然被陈安拿走了,好伤心。
虽然有些好奇雏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又沮丧起来,但陈安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关心这个。将精致的纯黑色戒指缩小一些,直到尺寸与雏的无名指完美匹配后,他便郑重的将戒指替雏戴上。
在红着脸的雏惊讶害羞的目光中,替她戴上戒指的陈安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口。又摸了摸雏的头,他愉快的露出笑容:“好了,雏,戒指已经戴好了,以后可不要随意摘下来哦。”
“嗯嗯。”
低着头,害羞的雏小声的应了。
“那就这样吧,赶紧回去把湿衣服换了,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陈安本来还想多留一会,可瞥见雏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总有种欺骗单纯女孩不懂事的负罪感,所以干咳一声,就赶紧闪了。
听到陈安的脚步声远去,雏这才有勇气抬头,眺望着那个男人在夕阳中远去的身影,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为什么,一股奇妙的情绪涌上了雏的心头。
那是一种非常非常非常甜蜜的感情,眼睛不自觉弯成美丽的月牙儿,雏突然有了勇气,双手拢在嘴边,她冲那个男人的背影大声喊到:
——“安!雏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哦!”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右手,然后右手放在脑袋旁边点了一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嘻嘻。”
得到了回应,雏开心的笑了。在夕阳下,少女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然后注视着那男人远去。
……(未完待续。)
久违
星辰灿烂,月儿悄悄升起,今晚的夜依旧十分美丽。
悠哉悠哉的在山里晃荡,在如此美丽的夜色中,陈安来到了守矢神社。站立在鸟居之下,他眺望着守矢神社,皎洁的月光将一切照亮,庄严的神社在这样的月光中显得十分冷清。
这个时候,她们应该还没睡吧?抱着这样的想法,陈安走进了神社。在神社里空荡的长廊上行走,突然,东风谷早苗的诵经声听到了。
而随着庄严的诵经声,神奈子的声音也传了来。
……
“早苗,别念了。你的许愿奇迹对陈安都是完全没有效果的。”
灯光照亮的房间里,东风谷早苗像往常一样诵经许愿,而同一个房间,神奈子却是不耐的打断她。
“陈安那家伙奇怪的不得了,什么特殊的法子对他都没用,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有那个功夫,你还不如赶紧去修行呢。”
被打断了诵经,东风谷早苗无奈回头:“神奈子大人,每日诵经也是修炼的一部分功课啊。”
“那好好诵经不就好了,干嘛还浪费力气去祈愿?”高举手中的酒壶大口灌了一口,神奈子就把视线投向了房间角落里正抛着铜钱占卜的诹坊子:“你说对吧,诹坊子?”
“啥对不对?”听到神奈子喊自己,诹坊子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马上,她就把注意力重新落回了自己正在做的事。看着地上散落的铜钱,诹坊子原本紧促的眉宇放松的舒展开。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听到了诹坊子的嘟囔,神奈子不由失笑:“早苗不懂事也就算了,怎么诹坊子你也这个样?占卜连自己都算不了,你怎么会浪费精力去算他啊?”
“现在有精力不浪费,等到以后失望没精力可就晚了。”
随口一应让神奈子哑口无言,诹坊子突然就失去了继续占卜的心情。她四肢摊开的躺在了地上,然后将右手压在了额头上,眯着眼望着头顶明亮的灯,轻轻叹了口气。
“所有人对他的因缘线在那一天之后都没了,那家伙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神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