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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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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赞叹,看惯了华丽府邸却觉得这里别有洞天,离月黯然的一笑,没有言语,领着玉钩和七皇子往玉堂宫大殿走去,那榕王爷竟然乘人不注意,跑到莲池边去玩了。

离月和七皇子也不理他,想来他经常这样,玉钩本来想出声,想想还是算了,这榕王爷本来就是傻子,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家谁还会为难他不成。

大殿上,单调冷清,只有少数几个宫女太监穿行其中,玉钩不禁心里暗叹,看来离月在宫中过得并不如意,眼前的一切景像表明,她是个不得宠的公主,听说她的母妃去世了,这宫中,只有七皇子的母亲还在,就是先前见到的皇后,其他的皇子公主的母妃都不在了,所以大家才会一起称当朝的皇后娘娘为母后,这是皇上下了令的。

“皇姐,为什么如此冷清呢?”

七皇子欧阳离歌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这玉堂宫里处处透着萧条,连宫女和太监们都很少,别的宫殿里,下人可是很多的,尤其是母后的承乾宫里,足可以用数不胜数来形容,为什么皇姐的玉堂宫里竟然只有几个太监和宫女。

“皇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们算帐,为什么只有这么些人,而且这大殿上的东西也不添换。”

七皇子欧阳离歌站在大殿正中,气恨难平的开口,七皇子一向心思单纯,以为又是哪个刁奴为难自已的皇姐了,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姐不让自已来玉堂宫,现在想来竟是因为皇姐怕他们看到眼前的萧条之相。



第三十七章

 离月温和的笑笑,摆了摆手,淡然的开口。

“皇弟想到哪里去了,那些奴才怎么敢欺负皇姐啊,是皇姐喜欢简单的东西,你别想多了。”

“喔,是这样啊,”七皇子离歌竟然相信了,玉钩望着他,阳光一样的笑脸,纯明天真,这样的人竟然存活在皇室中,难道是因为皇后娘娘保护得太好了。

离月不再说什么,掉头吩咐站在一边的千丝。

“把宫里上好的茶泡些来。”

“是,公主,”千丝迟疑了一下,走了下去,她小小的疑难落到了玉钩的眼里,玉钩不禁疑惑,这离月在宫里究竟有多难呢,难道那些太监竟敢如此刁难主子,离月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孩子,当朝的公主,究竟是谁在后宫中只手遮天。

千丝很快上了茶,玉钩轻品了一下,却是极普通的碧螺春,玉钩没有说什么,坐在一边的七皇子离歌却忍不住开口。

“皇姐,这茶哪里好啊,前儿个那西鲁国进贡来的云山雾尖才叫好呢,你没得一些吗?”

玉钩听着七皇子这些伤人的话,若有似无的扫视了一眼七皇子,淡然的开口:“这茶也挺好的,七皇子就该尝尝平常人家的茶味儿,这可是你皇姐的一番苦心,要不然七皇子哪知道人间疾苦,不是所有人都能尝到那云山雾尖的。”

玉钩的话音一落,离月感激的投来一憋,七皇子恍然大悟的点头。

“喔,原来皇姐是这个意思啊,离歌谢谢皇姐有心了。”

品完了茶,离月便领着玉钩在玉堂宫里逛逛,玉堂宫里各处都挂满了野滕,滕上开着墨紫色的小花,在皇宫这样的地方倒是别有一番趣味,玉钩知道这种野滕可是随处可见的,大概是因为玉堂宫里人手太少,没人打理,所以任由这些野滕到处乱窜,挂满了整个围墙,可是七皇子不识这个普通的东西,却以为是精心的栽种而成,一路上赞叹不已,玉钩眼见着离月的脸色越来越黑,赶紧的开口。

“七皇子,我有话和公主说,七皇子可以随处逛逛吗?”

七皇子一听,倒欣然同意,他知道女人家呆在一起总有体已话要说,所以便让千丝陪着他在玉堂宫里四处走走。

离月和玉钩等七皇子走了,两个人相偕走进莲池边的一座小亭子,有宫女上了茶水,摆了几样点心,退了出去,小蛮和小菊也候在亭子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宫里如此简陋呢,你不是公主吗?”

玉钩直截了当的开口,离月怔了一下,没想到皇嫂如此敏锐,一进来便看出玉堂宫的窘迫,其实这就是她不愿意让人进玉堂宫的原因,父皇从来不管她们的事情,后宫的所有一切都是当朝的皇后掌管着,皇后不待见她,后宫的那些总管太监也是些势利眼,见她不得宠,很多东西嫌麻烦都省了,自已也懒得和那些小人理论,能将就的就将就,所以便成了今天这番局面。

“皇嫂?”

离月不知道如何开口,皇嫂刚嫁到皇室,怎么和她开口说这些事呢,而且这家里的是非也不能拿到别人面前理论啊。

“没事,我能将就。”

玉钩叹息,原来不是她一个小丫头难过,连一个皇室的公主竟然也不好过,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这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一直以为皇室中的人就该过着金尊玉贵的日子,像七皇子那样,前呼后涌,奴仆成群,却没想到皇室比别处又自不同,皇帝日理万机,打理后宫的是皇后娘娘,如果皇后娘娘娴慧,后宫的这些皇子公主们也过得衣食无忧,风光无比,若是遇到一个势利恶毒的皇后,只怕宫里的皇子公主也不好过。

“这是何苦呢,如果你张口,皇上不会坐视不管的,再怎么说该争的时候就是要争。”

这是玉钩的理论,前世她就是太不争了,使得自已错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人该是自已的就要争,不争的是那些不属于自已的东西。

“争了又怎么样,如果惊动了父皇,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已,这诺大的后宫之中谁不知道父皇最信她的话了,极端的宠爱她,当年如果不是执意的要立她为后,李皇后?”

离月陡的住口,惊觉自已太多舌了,怎么说到以前的事了,她和李皇后的事怎么论到她们这些人开口,玉钩望着离月苍白的脸色,那李皇后是怎么回事,一定和现在的皇后有关系吧,不过离月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她不是饶舌的人。

“没事,离月,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不会一辈子呆在宫中的,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这正是我想的,”离月秀美的小脸蛋上浮起红绯,眼神氤氲起来,玉钩眼里浮起促狭,眼里染上笑意,轻声的开口:“看来公主有心上人了,说说是谁呢?”

离月脸色更红了,低下头把玩着自已的手指,轻声的开口:“他住在瑾王府里,是皇兄的好友,叫楼夜欢。”

“楼夜欢,”玉钩轻吟,她可没见过这个男人,所以不好评价,不过能被离月看中一定是个不错的男人:“那怎么不让你父皇赐婚呢?”

“我还没有和父皇提过呢,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如果冒然的提了,他拒绝了怎么办?”

离月含羞的出声,关于她说的事,玉钩颇赞同,一个皇室的公主如果冒然提出亲事,被人家拒绝了,那丢的可不是皇室的脸,而是一国的脸了,不过离月如此纯美心地又善良,那楼夜欢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要不回头我让瑾王给你打探一下,怎么样?”玉钩提议,离月怔了一下,赶紧摇头阻止了玉钩,她不想惊动皇兄,这还是没底的事呢,如果皇兄知道,一定会强迫人家娶她的,玉钩心知肚明的笑了起来,既然是离月的事,只有她能决定了,两个女人在小亭子里说起话来。

两个人刚说了一些话,七皇子离歌过来了,那榕王爷也被宫女领回来了,身上满身的水,脸上是玩得不亦乐乎的笑意,身后的小宫女一脸的苦恼,却又无可奈何。

正在这时,亭子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

“公主,膳席已经摆好了,皇后娘娘让大家过去用膳。”

“喔,知道了,”离月点头,起身以手护着头,扫了玉钩一眼:“我头有些疼,可能是吹风受凉了,皇嫂和皇兄皇弟一起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玉钩知道她不愿面对皇后娘娘,便点了头,应了声:“既然公主受凉了,那就休息吧,我们一起过去就是了。”

“是啊,皇姐着凉就休息吧,我们自已过去了,”七皇子欧阳离歌一脸关切的叮咛着欧阳离月,和大家一起离开亭子,离月呆呆的望着她们的背影,好久才听到千丝的心疼的声音。

“公主,外面起风了,回去吧,身子本来就不好,别再生病了。”

“嗯,回去休息会吧,我也累了,”离月点头。



第三十八章王爷,请休了我吧

等到玉钩她们回到承乾宫,瑾王欧阳离烟已经候在那里,一行人移驾偏殿用膳,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出现,瑾王欧阳离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玉钩猜想,一定是他和皇上相处得不愉快,所以才如此神经紧绷吧,玉钩发现,自从他进宫后,周身的冷戾,从头到尾也说不到三句话,这宫里究竟怎么了?

玉钩忽然想到先前离月说的话,瑾王的生母李皇后的死好像和现在的皇后有关,而且欧阳离烟身为东晋国的皇长子竟然一直没被立储,这本身就透露出不寻常,虽然外面传言皇上对他恩宠有加,太子的第一人选,可是玉钩看出这其中还是有猫腻的,不知这猫腻是什么?

宴席只有几个人,欧阳离烟,玉钩,还有七皇子和榕王爷,其中穿插着侍候的宫女,诺大的偏殿上一点声响也没有,窒息似的沉寂,就连傻王爷欧阳离轩都不敢有所动作,连挟菜的动作都如孩童般的小心,拿眼四处乱瞄,不时的把手放在唇边冲着宫女做个嘘声,惹得那些宫女想笑又不敢笑,越发小心的侍候着。

一顿餐在难挨的气氛中过去了。

欧阳离烟领着玉钩去向皇后娘娘告安回府,那皇后托头疼,并没有出来见他们,他们便和七皇子榕王爷道别出了承乾宫,一出承乾宫,欧阳离烟的神色便自然很多了,玉钩心里暗自猜测,也许这欧阳离烟是忆起了自已的亲娘,这里原来可是李皇后的宫殿,也是他儿时的住所,现在却住着另一个女人和孩子,想来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出了皇宫,坐上瑾王府的辇车,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玉钩微挑了一下眉,她不喜欢这种味道,喉头有些痒,抬眸见欧阳离烟闭目斜靠在厢壁上,极端疲倦的样子,那样的孤寂,让人心疼,一双玉一样光泽的脸上,此刻是那般的无助,如孩童一样茫然,玉钩的心里一动,竟有一种伸手想抚平他眉心的冲动,好在自已很快便觉醒了,他的冷他的冰,不是谁都轻易碰触的。

“不舒服把帘子掀起来吹吹风。”

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原来他竟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玉钩怔了一下,掉头掀起帘子,街上宝马相车,人流如潮,热闹极了。

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她的金线流苏上,闪闪生辉,折射出的暗芒使得街上的人掉头望过来。

“王爷,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玉钩静静的下了决心似的掉头望向那一直未有动作的男子,一头海藻似的乌丝随意的用玉簪束在身后,整张脸就像是画家精心描绘而成,美不胜收,连女子都自叹不如,此刻薄唇紧抿,给完美无暇的脸上增添了一抹冷峻之色。

他的眸子陡的张开,光华四射,幽幽如清潭碧水,荡起丝丝的潋滟,玉钩倒抽一口气,是怎样的心性把一双眸子发挥得如此颠倒众生。

“说,”他简洁的开口。

玉钩提起心神,她越来越害怕和这样的他相处,真怕自已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王爷,小女自愿被休弃,虽然王爷没说什么,但是小女知道,王爷并不愿意娶亲。”玉钩镇定的开口,抬眸坚定的望着他,脸上是丝丝真诚。

瑾王欧阳离烟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眼里罩上一层清明,冷然的心里浮起诧异,这苏采雪是什么意思,竟然自动求去,是欲擒故纵,还是根本不爱她,如果是前者令他厌恶,如果是后者又让他难以信服,会有人不爱他吗?从出生到现在,好像从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他,就算是轻霜,也是在第一眼的时候便喜欢上他了,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自已长得丑一点,或者平常一点,轻霜会如此执着的等着他,甚至会爱上他吗?又或者当初会救他吗?

当然想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他希望给她最好的,希望她不受到伤害,可是总有人让她受伤,他只能把这些伤害加诸到那些女人身上。

至于苏采雪,当她陷进瑾王府时,便身不由已了,他也是,一来他不容许自已失败,二来,他没忘了赌约的事,他要赢得那几个男人的帮助,这样胜算会更大一点,他要让那个男人知道自已错得有多离谱,让那个女人死得很惨。

“难道你怕那个传言,害怕被我克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孤单迷茫,似乎相当的困惑,那样一个高贵不凡的男人竟然如孩童般的无助,这一下子击中了玉钩柔软的心房。

“没有,你别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王爷一定有喜欢的人,既然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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