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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骆离,眼里心里便只有了骆轩,她会为他而祝福,也会为他而骄傲的。
“姐,等好吧。”高大的身形经过骆离的时候,居然重重的在她的肩头一拍,拍得她一个趔趄,这小子,居然早知道她来了,嗯,他的鼻子是狗鼻子。
别人是坐在座位上看,她却是站在后台的角落里看着骆轩的表演,而眸光,总是会不经意的洒落在那个空位置旁边的男人身上,他戴着超墨,看起来甚至于有点明星的味道,只是,他不是,或者,他也不屑于做什么明星吧。
骆离的手机响了,“骆离,你在哪儿?还没到吗?”
是莫寻,“莫寻,我有点事,赶不过去了,麻烦你和小曼多给骆轩捧场。”反正,她就是不想坐在那个正搂着倪亦雪的男人的身边,不想就是不想。
骆轩的演唱会很成功,成功到让人有些想象不到,只为,在演唱会即将结束时司仪的一句:“其实,骆轩先生是看不见的”
这个,在醉雅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在这个会场里,所有人在感叹他的声音的绝美时,更是感叹一个看不见的人居然可以把一首首的歌演绎的那样的好,不得不说,骆轩是励志的典范。
演唱会的庆功宴摆在牡丹园,那个,让骆离听之变色的地方,最终,她选择了不去,一是为了那是个她不喜欢的地方,二是因为,苏念念到底还是来了,当然,苏念念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骆轩了,于是,‘龙少哲’,倪亦雪,苏念念还有李启安风风火火的去了牡丹园,而骆离,自然是选择了回去了风翔新城。
寂寞于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如初,回到了她没认识龙少哲之前。
上学。
放学。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平平淡淡的,如水一样。
好在,陆美姿没在来打扰她了,因为,陆美姿有了佳佳有了轻离。
不知是叶子墨的要求还是轻离的要求,反正,陆美姿没在找她说让她和叶子墨离婚的事了,或者,轻雪知道她和老姚的事已经处理了吧。
骆离把所有的热情都投注到学习中去,这样,可以少一些胡思乱想,少一些难过,少一些
嗯,是思念,因为,她偶尔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男人。
两个月了,什么都如往常一般,除了莫家的两兄妹没有人知道她是已婚的,也没有人知道她嫁了叶子墨那样的一个首长,这些,得归功于莫寻。
莫寻不许莫小曼说出去,于是,莫小曼就乖乖的没去三八了。
骆离正坐在座位上发呆,台上讲师在说什么她完全的充耳不闻,只为,一大早起看到的早报上面又有那男人的花边艳闻了。
她呆呆的坐着,脑子里不住的回放着从前与龙少哲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是梦吗?
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呢?
可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大年夜的那一晚,那痛虽然只有那短暂的片刻,却已经告诉了她,她是真的把自己交付给了他。
龙少哲,混帐王八蛋,居然,变的那么快,快的,一点都不理她了。
想着想着,眼睛就潮湿了起来,就在一滴泪马上要滴下的时候,腰上猛的一沉,那是莫小曼狠捶了她的腰际一下,“骆离,讲师叫你呢。“啊”骆离一声低叫,慌忙的站起,手急促的绞着衣角,这才抬头看向讲师,讲理的脸色很不好,上自己的课溜号走神的学生当然让他不爽了,这证明他的课讲得不好,“骆离,回答问题。”
骆离懵了,她压根没听到刚刚讲师问了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莫小曼的手叮的一响,那是手机短信提示音。
莫小曼迅速的一通扫过,随即,“蹭”的站了起来,“老师,骆离她妈妈病重,所以最近有些神情恍惚,你看”
“你妈妈病重?”讲师的脸色微微的柔和了一些。
靳兰的病很重,这倒是真的,但是现在已经好转了,叶子墨每星期都让人寄过来靳兰的照片给她,但是这个时候,骆离怎么也不能说妈妈的病已经好转了,不然,她快被讲师的目光给射穿了小心脏了,轻轻的一点头,“嗯。”
于是乎,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的莫寻长舒了一口气,刚刚的那个短消息是他发给莫小曼的,不然,骆离绝对会在这课堂上出糗了,心有些疼,从开学到现在骆离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似乎那个龙少哲再也没来找过她,似乎她丈夫叶子墨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是,他却觉得那两个男人都压在她的心头,以至于,她才会如此的恍惚。
“行了,你坐下吧。”讲师是善良的,也放过了骆离,她坐下,抬手轻握了一下莫小曼的手,谢谢她给自己解围,却是在这时候才想到一个问题,莫小曼知道妈妈的病?
目光下意识的转向,随即落在了最末一排位置上的莫寻的身上,而他,正冲着自己微笑着,那笑容暖融的让她的心稍稍的踏实了一些,急忙收心认真讲课,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讲师逮到痛脚了。
下课了,讲师和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走出阶梯教室,这样的选修课学生比较杂,所以,莫寻才混了进来。
“小曼,刚刚谢谢你。”
“谢我什么呀,你该谢我哥才对,是他发短信提醒我那样说的,嘿嘿。”
那边,莫寻正快步的步下台阶,一级一级的缩短距离朝着骆离走来,终于到了,停下,还是带着满脸的微笑看着她,“骆离,你是业余画社的成员吧?”
还以为他要提及刚刚给莫小曼的短信,却不想,他冷不丁的说了这样一句,“嗯,是的。”
“画社组织了一场写生活动,我给你报名了,后天出发。”
“什什么?”骆离一下子没有消化得了这突然间听来的消息。
莫寻依然自说自话,“其实也不远,来来回回一个星期左右,但是,得多带点衣服什么的,山里晚上有点冷。”
“不去。”这是骆离的第一个反应,她知道莫寻是为了让她开心点,是的,最近,她真的很不开心,以至于今天上课还出现了被讲师叫起来的画面,可,她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也没心情去参加什么写生活动,她只想呆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去缅怀一些逝去的,仿佛不真实的过往。
只是,爱太深,便伤太深。
莫寻立刻朝着莫小曼使了一个眼色,莫小曼手一捉骆离的手,“喂,骆离,都已经报完名了,再说了,你不去我去也没什么意思对不对,可是,宁翰也报名要去了呢,骆离,你就当是陪我,嘿嘿,要是我能把宁翰给追到手,我一准好好谢你。”莫小曼的唇紧贴着骆离的耳朵,为了她哥哥的爱情而锲而不舍着。
宁翰,骆离知道,那是T大的校草,也是莫小曼现在心底里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听莫小曼如此说,再加上最近自己也无心听课,她似乎真的应该出去一个地方散散心了,于是,头便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去,“好吧。”
于是,隔天的一大早,骆离便背着简单的只装着换洗的衣服的背包跳上了去写生的巴士车,十几人直奔百里地外的大山而去。
一路上,自然是莫寻坐在她身边,而莫小曼毫不意外的抢坐在了校草宁翰的身边。
与其说是写生,不如说是一次旅行,车里,除了司机师傅在专心认真的开着车,其它的年轻的T大的校子们大多数都是在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说说笑笑着。
骆离的手里多了一袋爆米花,密封才开包的,莫寻亲自放在她的手上,自然,莫小曼也有一包,莫小曼在骆离前面,正吃着呢。
骆离低头看着袋子里的爆米花,半天才拿起一个吃了,很甜,可她的心却很苦涩。
慢慢的吃着,吃着吃着,只觉眼睛又潮湿了起来,她便急忙的把那潮意忍回去,怎么就这么没用了呢。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而且他原本就是那样风流成性的男人,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忘了吧。
就从此刻坐在这部车里彻底的把龙少哲忘记了,于是,她强挤出一抹笑,“莫寻,你怎么不吃?”一共四袋,他自己也有一袋,当然另一袋是被莫小曼同学强塞到了校草宁翰的手里,男人对这个其实真的不是很喜欢,但碍于女生的热情,宁翰吃了,而莫寻却是只要是骆离吃的,他都会吃。
爱是什么,爱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便全都是他的最爱。
坐了一天的车,傍晚天黑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原始森林的外围,男生女生都兴奋的跳下了车,拎着带来的大包小包,一起找了一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然后把东西扔在草丛上,男生开始了搭建帐篷,女生就开始了做晚饭,来的时候把什么都想的周到了,甚至连煤气罐都背来了,当然,也只限于在这山脚处使用,用过了明早就会被丢进车里,然后他们就要进山了,进山就是就地取柴,自己引火野餐了。
骆离自然是主勺,只为这一行人没一个会煮饭的,煮十几个人的,真的是一项很庞大的工程,于是,她就指挥着其它的女生洗洗切切,再由她来掌勺,一餐饭做好,那边的帐蓬什么的也都弄得妥妥贴贴的了,饭菜算不上很美味,但是,因着饿了,吃着就格外的香,夜里点燃的柴火把大家的脸映衬着全都染上了青春的活力,骆离的心就在这样的活力中慢慢的淡去了那些心底里的殇,不得不说,莫寻做对了,也赌对了,因为,他终于在骆离的小脸上看到了久违了的笑容。”天气是晴好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林间小路上,十几人愉悦的走在大山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写生,其实更象是一种穿越林间的点缀,骆离也支起了画板,她喜欢画画,不过,纯粹是业余的那种,小时候喜欢画画,但是她没钱没机会去学画画,所以上了大学让报业余班的时候,直接想也不想的就报了画社。
山间小溪的水兑上的颜料让画起来的画也美上了几分,这样平静的山间写生真的很能怡人的情操,让人的心平静再平静。
她渐渐忘记了那个男人,晚上也特别的好睡,只为,白天里不是写生就是走山路,那样的路真的很累人,所以,一吃完了野餐,只要一钻进帐篷里,骆离眼睛一闭就快要睡着了。
莫小曼也钻了进来,就躺在她的身侧,“骆离,折腾了几天,我怎么觉得你没瘦反倒是胖了呢,尤其这小肚子都出来了,哈哈,晚上吃多了是不是?”顿上了有两秒钟,又道:“好象也没比平时多吃多少,也是一碗饭呀。”
骆离的心里“咯噔”一跳,所有的嗑睡虫在这一刻全都顿去了,她真是糊涂了,她居然忘记了,好象从过年到现在,她一直一直的都没有来过每个月例行的必须来的大姨妈。
她的大姨妈的到访虽然每个月不是准准时的,但是最多也就是差上个一个星期,但是按照现在的时间算来,岂止是差上一个星期的事,那应该有三个月了。
天,真的有三个月了。
脑子里轰轰作响,手下意识的就落在了小腹上,那微微的凸起让她紧张的坐了起来,却是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来,“小曼,我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你要干吗去?”莫小曼舒服的躺下,随口一问,她真的没想其它,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但是骆离却微微的有些慌了。
“小解。”
“你进来前不是才小解过吗?”莫小曼诚实的疑惑道。
“喂,非得要我说我要大号吗?”骆离白了一眼莫小曼,努力的让自己放轻松再放轻松,她现在需要到一个只有自己的空间里去把心平静下来,然后好好的想一想她是不是真的真的
那个词汇,她甚至不愿意钻进自己的脑袋里,若真的是,她惨了。
那个男人早就不理她了,他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而叶子墨压根没碰过自己,他更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天,仿佛塌下来一样,骆离甚至等不及莫小曼的回应,象征性的随手抽了几张手纸便飞跑了出去,只留下莫小曼舒服的躺在帐蓬里,“要是她不回来,要是宁校草钻进我的帐蓬里那该有多好。”她小声的呢喃着,眼睛也闭了起来,做梦一样的想象着宁翰钻进她帐蓬里的画面,唯美到令人心悸。
莫小曼忘记了骆离。
骆离飞跑出了帐蓬,却在望见四野的黑暗时心一下子乱了,这样的大山里,她连去找根试孕棒来试试的可能都没有。
那东西,在这样的原始森林里绝对找不着。
她真是笨,居然连自己那么久不来大姨妈都现在才想到。
但是这会儿,她心底里却又渴望着也许那只是一种病,一种月经不调的病,因为,在她仔细的回味中,她的身体似乎除了大姨妈好久没来了除了小腹微微的有些隆起以外,好象,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类似于孕妇会有的呕吐之类的反应,没有,绝对没有,这个,她自己的身体反应,她当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