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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虽被罢黜但他代表着是关中元氏大阀,况为兵部尚书十数年,元彪当时又是禁卫军右军统领,十数年的布局门生早已遍布天下九州,再者关中现虽然比不上京畿洛阳,但也曾是几朝古都。其地理要位丝毫不差于洛阳。在短时间内“崔党”想要代替或超过“元徐党”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崔大人”,在崔党的一边有一官员堆着笑容对着崔义玄道,“您可知今日太子早朝有什么要事?”
“咦”崔义玄颇有些惊讶,“葛大人身为国子学录事莫非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早朝所要议的事?”
那位葛大人微微有些尴尬:“呵呵呵——下官惭愧确实不知”
崔义玄仿佛理解似得点点头,笑道:“本官倒是糊涂了,葛大人专心致学令本官钦佩,今日早朝所议之事本官倒是知之一二。”
这话一说,不仅崔党人员耳目一亮,便是站在另一旁的“元徐党”人也都动容了。
有人小声地对徐孝德说:“徐大人你可知道何事?”
徐孝德脸静如水,淡淡地说道:“知不知都无所谓,皇上、太子殿下认回了长孙殿下,长孙殿下年少时便流浪在外,尝尽人间百味,为退淮南军更是殚精竭虑,心中装的是大隋千百万的子民,是百年不世出的人物,我们只要以长孙殿下为榜样,心中装着大隋、装着大隋的子民便足够了”
围绕在徐孝德身边的“元徐党”都听得愣了半晌,在他们的记忆中元素和徐孝德是最不待见那位不知礼仪的皇长孙殿下——杨笑,这几日未见莫非变了?
徐孝德晃然不为这些同僚惊疑的目光所动,如今元素走了,元徐党两根大柱在朝堂上倾了一根,所有的事和人徐孝德都要费尽心机,要看得比别人远,比别人透。
当日朝堂之上隆王与太子夺嫡,隆王势盛徐孝德和元素为首的文武百官自然不鸟太子和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不懂礼仪的皇长孙殿下。可如今却是不同了,别人或许不知他徐孝德怎会不明白这几日官员要位的变迁。
太子为了制肘“元徐党”千里迢迢召回懿妃的堂弟——崔义玄,而次孙殿下杨利便是懿妃所出,到后来无论如何崔党便是扶持杨利,懿妃和崔党打压长孙殿下杨笑是在所难免的,他徐孝德不是愣头青,此时不和杨笑站在同一条线上,也枉为他为官十数年了。
且不说徐孝德这心头翻滚着无数的念头,单表崔党那边的几人对话。
崔义玄身旁的几名新贵听说他知晓今日早朝之事在由衷佩服的同时下巴也高高仰起,眼睛睥睨地看向“元徐党”,那眼里的意思分明透着一句话,“看看,我们崔大人才是太子身边的红人,你们谁能比得上我们崔大人。”
“大人,那今日到底所议何事,您给我们透露一二?”一个官员虽说着话,但目光却挑畔地望向另一方。
崔义玄仿佛没有看到这一些,依旧笑呵呵地对一旁的葛大人说道:“葛大人哪,你们国子学授受六学虽然劳苦功高但对大隋建树却是微乎其微,太子甚是不满哪”
这话明显透着对国子学的不满,但此时崔义玄说话的神态却仿佛无关紧要一般,像是在诉说一件与他崔党毫不相关的事。
那葛大人初听这话吓得冷汗涔涔,但看了崔义玄的脸色也就明白了,这崔大人这是在向自己与同僚示威呢,他所表达的意思是太子虽然不满但到他身上便风平浪静了。
虽是这么想葛大人心中仍是疑惑,不明所以地小声问道:“可——可国子学所授受六艺是儒家经典都——都传承了数百年了,下——官——也——不知如何了”
旁了听了也都暗自点头,国子学授受六学(六艺或六经)——诗书礼义易乐春秋,是儒家经典,数百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是开科举引经据典都有固定的套路,说建树小还真不知道如何再提高一截。
旁边一人略思考了下问道:“崔——大——人那莫非要撤了国子学?”
崔义玄摇了摇头笑道:“国子学倒不会撤,撤了怎抵得住你们这些士子的幽幽之口,但有一事怕是真的,那就是国子学除了授受六学之外恐怕还要新增几个学了”
“新增什么学?”旁边几人也凑了下来好奇地问着。
就在崔义玄想着说话的当儿,乾阳殿门口突地一暗,众人俱朝殿门望去,只见一个头蓄寸余短发的青年人领着两个貌美的少女和一个走路畏手畏脚的老汉走了进来。
那两少女长得天仙一般,左边一人稍显白净,脸容清雅若梅、手里提着一把三尺青锋,端是飒爽英姿。右边一人也是肌肤细腻,微暗的脸庞隐隐然透着一股健康之色,那双乌黑的剪水秋眸滴溜溜地滚动着,刚跨进门槛的当儿显出几许的慌张,但被旁边的提剑少女低嘱了几句也渐渐地变得淡然了起来。
看着后面的布衣老汉战战兢兢,那提剑少女,展颜一笑如百合绽开地说道:“宋老爹,莫担心,有花和尚呢”
宋老爹低着头用眼角余光瞄了瞄两旁那些高官,小声吱唔着:“清——清——儿——姑——姑娘——我——我——怎——怎——的——唉——这不要我老汉的命呢?”
不屑说进来的这几人便是杨笑、清儿、李诗音和宋老爹四人。
昨日杨笑驾车来到太子府,与太子商量着自己在宋家庄偶得的想法。
来自后世的他当然知道,人类的发展离不了有科技贡献的人才,这些人才在杨笑眼里不在这朝堂之上读着四书五经,搬弄着权力的官员。而是深深藏在平民百姓之中如宋老爹这般的打铁匠
太子实掌大隋的这几日,才真正明白如今大隋的困境。
大隋虽未分裂,实际上却危如累卵
古代原本皇权的高度集中,现正却面临着最严峻的挑战。大隋必需要改革、必需要以新政换回地方的再次归附。而太子所依靠的便是这个无所不能的大儿子——杨笑。
从当日的落峡谷用兵到火药、土炸弹的出现最后兵退淮南军哪一次不是惊天地、泣鬼神。
所以太子如今执政想要中兴大隋,他知道自己必需依靠这个大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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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到宋老爹的话,杨笑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笑道:“宋老爹,你莫要怕他们是人你也是人同样是生在天地之间,一会儿我会让他们都以崇拜目光看着你。”
宋老爷双眼大睁,惊惶地看着杨笑,连摆那双起着厚茧的老手,颤道:“长——长——孙殿下——千万——不可”
杨笑施施然地领着几人从人群的中间穿过,径往前面走去。
在经过的时候,耳边不顿地听到阵阵的私语声:“这位就是长孙殿下了,这回不知想搞什么么蛾子,居然带来了一个庄稼汉,而且带剑上朝”
“小心祸从口出,”旁边一人小心说道,“那女的端是了得,上回西域来的国师就是被她给打了”
杨笑听了这话忍不住回头笑了清儿一下道:“清儿妹妹看来你是名声在外啊”
清儿自然也听到了这一些闲言碎语,理都不理他们,自是嗔了杨笑一眼,道:“还不是你让打的,早知这样让你被那国师揍成猪头哼——”
“花和尚要是被揍成猪头,你就忍心?”
清儿被说得脸一红,“谁爱忍心谁忍心去,你有什么萧萧姐姐啊董姐姐还有什么臭婆娘蕙丫头的,还能轮到我忍心?”
走在旁边的李诗音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道:“清儿姐姐这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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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六章:以退为进
第两百五十六章:以退为进
杨笑是第二次上乾阳殿,此番来此自然与上一次是不同的,上回的他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闭目养神,直到被高平给唤了出来。!而这一回他是以长孙殿下的身份直接雄赳赳地领着几人往最前面的地方站着。
刚刚上稳脚跟,想寻思着找个凳子歇了一会儿,耳畔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臣见过长孙殿下。”
杨笑回头一个,惊讶地发现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居然是蕙丫头的老爹徐孝德。
见他躬着身子,神态颇为恭敬,杨笑不禁哑然,当日在望江楼大骂他时被躲在一旁的蕙丫头给看见了,算是扫了他当老爹的脸面,他难道没有记恨自己?还是想耍什么花招?
“徐大人你这是?”杨笑笑着问着,双手连忙扶起他的身子。
“臣经殿下指点,这几日想了很多的事,感觉自己这几年是白活了,所以臣想……”徐孝德用那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在杨笑的身边,似是醒悟地说着,却不防被一阵尖锐的声音给打断了。
“太子上朝,各位臣工请稍后事议”
杨笑抬头看去,只见高平持着拂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殿中。
徐孝德本想与杨笑说些私话儿,这回只好放弃,站回晨班的队列之中。
“蹬蹬蹬——”金銮殿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重迥异,似是不是同一人踩出一般。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屏风后面传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来。为首的正是当今太子杨成而紧随其后的霍然是杨利殿下
崔党众人见太子殿下今日上朝时带上杨利,个个喜上眉梢。而“元徐党”却是不明所以,唯独徐孝德眯缝着眼睛,余光扫过崔义玄的时候偶尔露出那一两精光。
杨成一出屏风便看见下面的杨笑,连忙对他招手笑道:“杨笑,来你和利儿一齐到孤的身边来。”
杨笑闻言一愣这什么话?把我与那叫什么杨利的相提并论,我认青云道长当娘亲,认老皇帝当爷爷,可打心底就没有把猪老伯当“父亲”来着。
高平见杨笑怔在那儿,连忙小步跑了下来,对着杨笑谄媚地笑道:“长孙殿下——长孙殿下,奴才扶你上去”
杨笑回过神来,看了高平一眼,只见高平神态更加的恭顺,口中依旧小声道:“太子昨晚就吩咐奴才了,要奴才去请殿下,奴才昨晚怕影响殿下你休息,想着今早奴才去哪知到殿下寝宫听下人说殿下你出宫去了,奴才只好来这里,这不奴才还没说完,太子自个儿就过来了。”
杨笑想了想,昨晚与猪老伯商量较晚,便在大兴宫内休息了,后来想着今天要说服文武百官支持自己办新学,于是一大早便出来找李诗音、宋老爹本来他还想找一些种粮的、纺织的等其他的民间高手,可自己个儿在大隋的圈子就那么大,认识的人不多,只好带上宋老爹这个打铁匠、和李诗音这个火药大王。难道他找自己找不着。
看了看上面的猪老伯,见他微微颔首,杨笑便抬脚随着高平上去,与那叫杨利的弟弟一左一右站在下首。
杨笑侧首看了一看那个叫杨利的便宜弟弟,只见他十五六岁年纪,眉清目秀,眉宇间与猪老伯有几许神似。
此刻杨笑发现自己在打量他的同时,发现杨利这个便宜的弟弟也在暗中打量自己,当两个目光相对时,杨笑朝他微微一笑,他却现受惊的小鹿一般慌张地低下了头,双手不知所措地绞着衣角,仿佛受气的小女孩一般。
见他这番模样,杨笑脑中便闪过外界对他的传闻,当日隆王夺嫡的时候“元徐党”便鼓吹成太子的利殿下胆小怕事,生性懦弱、不堪重任什么的。而杨笑听得最多的却是从上官宠儿那里得到的。
见第三代二位皇子站定,杨成便收起了笑容开始了他一天的早朝。
“诸位爱卿,淮南兵退以来,这几事孤昼夜操劳国事,却发现百事皆废,孤监国以来大隋落到这个地步,孤愧对父皇、愧对太祖——”
一干文武见太子都这般说自己了,哪里还让他把罪过拦到自己身子,不待猪老伯说完便都跪了下来高声唱诺着:“臣惶恐是臣等无用”。
隆王夺嫡百事皆废也怨不得别人了,猪老伯暗叹一声,口中却道:“众爱卿平身吧,孤知道大家都兢兢业业,为大隋劳心劳力孤甚幸。这些时间孤想了好多,孤也知道淮南杵逆已为天下榜样,各州各府俱都蠢蠢欲动各位爱卿可有良策?”
“对这些乱臣叛党臣认为早日兵指淮南,以正皇威”崔党中一个中年人拱着白玉一脸愤慨地说道。
兵指淮南杨笑听得一愣,这人是谁?脑袋莫非锈逗了?当日孟姚氏兵逼洛阳城怎得不见他出来防守洛阳城如今连五万兵马都不到如何兵指淮南,要不是靠着新式火药威慑,各地府兵还不早早举旗宣告独立。
猪老伯脸色未变,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下面说道:“各位爱卿,户部成大人建议尔等以为如何啊?”
想着当日兵逼洛阳城时,二里埔黑压压的一片,殿内的其他百官俱都缄口不言,淮南军当日十万围城,就这等气势,现如今要打到其老窝,淮南军在那里可是号称百万的精兵,攻打他不啻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