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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胜执行了他的命令,但一直对他言听计从的武士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违反了他的军令。
数以千计的妖怪,还有同等数目的武士,很快就消失在茫茫毒火之中,他们用生命换得的战果,就是配合我们,又摧毁了八歧大蛇的两个头。
只剩最后一个头颅的八歧大蛇狂吼着,破损的伤口处竟然渐渐长出肉_芽来,蠕动着,似乎是要再长出头颅的样子。
难道……我们的奋战……这么多的牺牲……全部都是无用功?
“弥勒,如果我们能够把大蛇击倒,哪怕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你能够及时封印它吗?”足利义教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重新坐回座位上,从怀里掏出手绢,擦拭着手上的伤口,“只有几秒钟哦,再多恐怕是不行了。”
因为吸入毒气太多而脸色发黑的弥勒咳嗽了几声,没有理会口鼻中不断流下的鲜血,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就这样吧……”足利看了看周围,点点头,猛地按下了扶手下面的一个按钮。
诸神黄昏号猛地震动起来,构成船舱的部件竟然自动脱离,化作一艘小得多的飞船,喷吐着火焰,飞向远方。
“那些从血火战场生存下来的人们,将成为日本新一代的中流砥柱,未来就拜托给他们吧。”足利似乎放下了一大块包袱,轻松地自言自语,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们,脸上没有任何害怕或者愧疚的意思。
“很抱歉呐,最后还得麻烦你们和我这个没用的将军一起去死呢。”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微笑着说道:“要说日本的国粹,似乎也就两件事,一个是剖腹自杀,一个是玉碎突击,鄙人居然可以实践其中之一,倒也不错呢。”
“忠胜,关闭所有输出管道,全部能量逆向集中。”
屏幕上打出了两个硕大的汉字。
遵命
“和八歧大蛇相比,我们只能算是不足挂齿的蝼蚁吧?”足利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装模做样地轻扇起来,“就让那个大家伙,看看我们这些蝼蚁的气魄吧!”
说完,他用扇子轻拍着节奏,唱起歌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辍?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在他的歌声中,诸神黄昏号熄灭了所有的动力,只凭着惯性的力量,朝着正在慢慢恢复的八歧大蛇撞上去。
在距离大蛇没有多远的时候,足利义教大笑着,按动了扶手下的另一个按钮。
突如其来的冲击将我们全部弹飞,被毒火烧得几乎变了型的战舰上,只留下了足利义教自己。
在白光闪起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语。
“我乃——幕府将军!”
紧接着,是弥勒的声音。
“天封咒!”
无数纯黑的光链突兀地出现在被轰掉了最后一个头的大蛇身上,将它死死缠住,然后这些光链和大蛇、连同他的毒火邪气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
“你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结标淡希恼火地看着我,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利刃的话,大约已经戳了我几百刀,“你就不能乖乖在古代混下去吗?”
“那可不行呢,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混蛋!”
我没有理会结标的指责,自顾自离开了学园都市的管理部,走向我的宿舍。
在我的衣兜里面,有一枚几乎完整的宝珠。
四魂之玉。
在清理战后废墟的时候,我们找到了这件可以给予使用者强大力量的宝物,虽然缺少了一点点,但它依然是非常危 险的东西。
戈薇已经决定留在古代,与犬夜叉长相厮守,所以摧毁它的工作,就只好由我来做了。
推开门,宿舍里面乱七八糟,当麻倒在床边,正捂着似乎扭伤的脚腕痛叫。
“嗨,好{炫&书&网}久不见。”我说着,拿出那颗宝珠,递给他,“这个东西,麻烦你用右手抓一下。”
………………
关于八歧大蛇的身份考证,原作者是猫巫妖,不得不说,这家伙搞笑的本事很有一套,《大蛇本纪》让我这个铁石心肠的便当贩子都看得热泪盈眶啊!(笑出来的)
特此致敬!
古代日本卷,终于结束了……
1、夏合宿
头很昏。
这是我睁开眼睛之后,第一个感觉。
昨天晚上,春日以“欢庆第一学期顺利结束兼SOS团战胜电脑研究社庆功会”为名,一直闹到了凌晨两点。虽然说以我的体魄,四个小时的睡眠其实已经很足够,但不知为何,我始终觉得刚刚经历了许多激烈刺激的战斗,身体似乎还残留着紧张和疲倦的感觉……
而且我还觉得,我似乎已经过了一次2011年暑假,还参加了C80,顺便去参观混蛋老哥他们队的比赛呢……
这就是所谓的“既视感”吗?
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现实又不是科幻小说,就算纱织前辈那样的大能,也没有扭转时间的能力啊!
呃,赶快起床,还要赶去车站呢。
跟房客们招呼了一下,我背上背包,急急忙忙出了门,直奔车站。
从今天开始,湘北高中将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夏季合宿,不同于普通学校只是在郊区随便住上几天的简朴合宿,湘北给学生们安排了极具特色的行程:二年级前往京都,一年级去香港,一应食宿、观光,完全由学校掏钱,学生们只要带点零花钱去买土产就好。
总的来说,又是大手笔。
托秘银组织的福,湘北高中的社会活动全部是这种奢侈到让人目瞪口呆的项目,看着车站前那些活力十足的同学们,我仿佛听到了全日本五百万中学生怨念凝聚而成的诅咒。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靠!你们当自己是“此世之恶”吗?
一边腹诽着日本人狭隘的嫉妒心,一边快步走向车站,我不出意外地看到了SOS团的同伴们。
春日和虚子都用清爽的夏装换掉了老土的校服,无论是充满青春气息的运动T恤衫还是娴静温柔的连衣裙,穿在年轻女孩身上都很合适,两个人站在车站门口,俨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穿着西装站在虚子身后的是她的专用保镖阿斯特里亚,这个专门为了弥补长门勇彦近战能力不足而设计的强力格斗用万能天使性格开朗,远比总是面无表情的伊卡洛斯或者毒舌的尼姆芙要好相处得多,只是她虽然身为超高科技造物,在科学方面却完全是个白痴,入学之后,以拉开第二名超过100分的成绩,稳居湘北高中1年级吊车尾的位置。而且别看她此刻威风凛凛,一派女保镖的架势,实际上却是个经常会走路摔倒的超级天然呆……让她来保护虚子,真不知道究竟谁保护谁呢……
长门是这里唯一穿着校服的人——认识他一年多了,我从没见他穿过校服以外的衣服呢,他一如既往地捧着本大部头的精装书,依着车站的立柱,正看得津津有味。
在春日身边一两步的地方是同样低头专心的小山田万太,不过他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玩NDS。
古泉一树和朝比奈光正在长门身旁聊天,三位不同风格的美男子站在一起,让过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或许不是“几眼”,因为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因为注视着他们,而一不小心在台阶上摔倒呢。
“和也!你迟到了!”春日远远地就看到了我,挥舞着手臂,很精神地大叫,“作为惩罚,要从京都带三倍的手信回来哦!”
“没有吧……”我抬头看看车站顶上的大钟,“才九点半呢,而且嘉拉迪雅和悠二他们也还没来啊。”
“身为SOS团执行部长的你,怎么可以用普通团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呢?”春日轻描淡写地否定了我的抗议,并且擅自给我安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头衔,“放心吧,我也会从香港带中国糕点回来的。”
说实话,作为一个在中国生活了近40年的人,我对中国糕点真的没什么兴趣。
不过春日居然会想到要买糕点带给我们,还真是让人觉得惊讶呢——在我的印象里面,她很少这么大方过,就算是在小镇棒球比赛里面击败了和老哥他们明青队齐名的深杉队,也没有掏钱给我们买奖品呢……
不对!我们什么时候和深杉队打过棒球的?似乎是八月初……
这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勇彦突然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我。他的视线犹如X光一样,似乎能够透入内心,看得我稍稍有点不安起来。
莫非……我虽然看起来还算正常,但骨子里却已经内伤沉重,脑部有严重的积血,正在不断失去记忆,必须去赌一半对一半的机会动手术吗?
“你很健康,不要胡思乱想。”善于从人们的表情分析出内心想法的外星人说道,“很好,这次是一个人过来的。”
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过马路的时候,小心卡车。”勇彦丢下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就又低头看起那本外文书来。
我只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未来人和超能力者。
听到勇彦的话,朝比奈和古泉都明显松了口气,但还没等我开口,古泉就阻止了我的提问。
“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等合宿的时候去问长门。”他说着,目光朝着春日瞟了一下,示意我不能当着春日的面谈论那个话题,“明白?”
完全不明白!
我讨厌故作神秘的地下组织……
解开我尴尬的是悠二和夏娜,他们急急忙忙地穿过马路,跑进了车站。
“抱歉,我们来迟了。”悠二气喘吁吁地道歉,“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睡过头了……”
“你们‘一起’睡过头了?”小山田的眼睛瞪到几乎掉下来,“你们什么时候——”
还没等他说完,夏娜已经一脚踹中了他的肚子,把他下半句话踹了回去。
“但是夏娜居然也会睡懒觉,还真是罕见呢。”我右手抓住差点飞出去的小山田,左手抓住已经飞出去的NDS,笑着打趣那个似乎什么时候都精力十足的火雾战士,“而且还起得这么迟……”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就在这时,火车到站的铃声响了。
“嘉拉迪雅怎么还没来?”我们面面相觑,却实在不能再等下去,只好随着人流,走向月台。
不管SOS团再怎么特立独行,春日、虚子、朝比奈、古泉、阿斯特里亚这五个一年级的学生还是得去乘坐前往东京车站的火车,然后从那里乘飞机去香港;我、勇彦、悠二、夏娜、万太这五个二年级的学生则直接坐火车前往京都。
当然,不是独自行动,而是和其他同学们一起。
比方说,穿着迷彩服,一脸彪悍气质,正在协助老师们维持纪律的宗介和气质高贵却行为粗鲁的学生会副会长千鸟要。
“宗介,修炼回来了?”
“是啊,虽然只是短短的半个月,但我真是受益匪浅,希望能够有机会再去庐山,接受师傅的教导呢。”
“你那个师傅为什么不先教导教导你正常的生活观念啊!”千鸟一把扯住宗介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我们是去合宿旅行,你有必要穿着迷彩服吗?”
“这不是迷彩服而是防弹衣,用多种材料复合制造,可以在一百米外抵挡5。66毫米步枪子弹,我建议你也穿一件,以保障安全……”宗介完全没有明白千鸟究竟在生气什么,反而又拿出了一件防弹衣来。
回答他的,是一记猛烈的纸扇攻击。
一行人吵闹着,排队走进了列车。
但是,直到列车开动,嘉拉迪雅依然没有出现。
我有点担心了……
好在现代不是古代,有“手机”这种便利的通讯工具。
铃声响起,在车窗外面。
转头看去,正对着嘉拉迪雅的笑脸。
我连忙拉开窗户,然后她就用游鱼般灵巧的动作从狭小的窗子里面窜进了车厢,从我前经过的时候,还轻舔_着嘴唇,俏皮的冲我眨了眨眼睛。
一阵热血上涌,我顿时感到鼻子似乎有点热热的,赶快抬手捏住,把丢脸的鼻血吸了下去。
有这种反应的可不是我一个,实际上,周围的男同学多数正在忙着对付鼻血,少数则必须先把口水给擦干净。
嘉拉迪雅穿着一身极为合衬的旗袍,V字领、束腰、高开叉,将她模特儿一般的身材完美地展示了出来,而那个纵身跃进车厢的动作,更是曼妙优雅到极点,令人目眩神驰。
“漂亮吗?”她并没有在意周围狼群们的反应,而是轻快地原地转了一圈,询问我对这件衣服的评价。
还需要问吗?就算是瞎子也会斩钉截铁地回答——
“很漂亮!”周围迸发出了犹如海啸般的高呼。
“看来那个服装师果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