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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方法理论上没有错。酒足饭饱的康布罗纳,稍稍恢复了一点精神,举止间也自然流露出了几分绝顶高手睥睨天下的气势,只是你用错了方法。
就凭着那么一点点资料,用追溯因果的方法来大海捞针,除非你去找擅长占卜的申公豹,否则就算最厉害的莱拉也帮不了你。我建议你放弃这种笨办法,重新开始收集资料。
那你觉得我该从哪个方面入手呢?
他思考片刻,说:四魂之玉已经被你借上条当麻之手变成了废物,对吧?
但是另外一颗四魂之玉,却显然是完好的,具备着强大的力量如果它是来自于过去的时空,那么究竟是哪个时空呢?而如果它来自于未来,为什么会恢复力量呢?
我拿出两枚四魂之玉,放在桌子上对比起来。
一颗是色泽暗淡的骨珠,一颗是光彩夺目的明珠,一眼看去简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仔细观察一番,我却现了一个共同点。
这两颗珠子上,都缺少了细小的一片。
那是我留在古代的碎片,是戈薇为了防止四魂之玉完整之后衍生出新的麻烦,特意留下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第二颗显然就是来自于未来了。康布罗纳拿起那颗失去了力量的四魂之玉,念起咒语,手上出现了一团黑气,我来试试给这颗注入能量看看按照它的表现看来,拥有的应该是负能量
半个小时候,我拿着那颗通体乌黑,还散着阵阵死气的四魂之玉找到了当麻。
又得麻烦你一次了。我将这颗普通人只要看到就会被杀死的魔物递给他,麻烦你用右手捏一下,让它恢复正常。
然后,实验继续。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康布罗纳尝试了十多种不同的能量,也让我从侧面窥探到这绝顶高手的冰山一角:无论什么样的能量,他都能够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其中几种甚至一旦接触就会爆炸,可在他手上却犹如玩具一般。
这就是十大高手的神通望尘莫及啊!
经过几天的测试,我们基本确定,只有神圣系的能量,才能让四魂之玉恢复成原先的样子,可康布罗纳灌进去相当于几亿信徒祈祷的神圣力量之后,四魂之玉虽然变得光彩夺目,但那种光芒却比另外一个要清澈和明亮了不少。
不是纯净的神圣之力,夹杂着别的东西康布罗纳叹了口气,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分析出究竟夹杂了什么这得有不亚于我的法力,和相当于级计算机的头脑,我估摸着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人。
带着那两枚有着细微差别四魂之玉,我一头钻进学园都市收藏魔法资料的秘密图书馆,专心查找起来。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无家可归的人,有家不能回的人;死活不上进的人,身怀绝技却穷困潦倒的人
九名1V5这就少了两个,不过其他人也不用着急,故事还在继续,要领便当总还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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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突破
你应该早点来找我。结标皱着眉头看我,眼睛里面满是被小看了,我很不爽。
我尴尬地笑了笑,将目光投向那个正被分析仪扫描的明珠。
那是来自未来的四魂之玉,桔梗转交给我、却无法告诉我任何情报的神秘宝物。
我在图书馆里面浪费了一周的时间,眼看着1999年快要过去,时间渐渐走向二十一世纪,研究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心情自然越来越郁卒。
结标看出了我的问题,当她得知我苦恼的原因之后,便带着我来到了学园都市屈一指的材料分析中心。
不要以为魔法很有用,很多时候,魔法就是傻冒!虽然身为当代魔法系最强者的弟子,她却对于魔法很是轻蔑,看看那些对生物常识一无所知的笨蛋魔法师们就知道,魔法是不可靠的!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东西,终究还是科学!
随着机器轻微的鸣响,我们很快得到了分析的结果。
和之前已经分析过的骨珠相比,那枚恢复了力量的四魂之玉,沾染了某个人的血。
这很正常,四魂之玉上本来沾着桔梗的血因为她当初重伤而死,四魂之玉几乎浸透在她的血泊之中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被结标鄙视的目光噎得说不下去。
你认为分析水准达到原子级别的仪器,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似乎不会。
她从电脑里面调出了另外一张图纸,和这张分析图对照:之前那颗四魂之玉也做过分析,桔梗的血迹早就已经存入资料,这次现的是另外一个人的血迹!
能够查出是谁吗?看着事情有了转机,我也不禁兴_奋起来。
她摇摇头,用不确定的口气说:或许可以,但是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
先,我无法确定这个人现在有没有出生如果这枚四魂之玉是来自几百年之后,那么它所沾染血迹的主人多半还没出世;其次,我这里并没有世界上所有人的基因图谱,除了整个学园都市之外,就只有曾经留下犯罪记录的那些人的当然,我们可以根据基因数据进行分析,虽然未必能够得出绝对精确的结论,但至少可以确定这个人的性别、年龄、身材等等基本数据。如果提取的基因资料足够完整的话,我们还可以通过基因调整技术,设法制造出和那些数据基本吻合的人造人
但不管怎么说,需要时间。
她叹了口气,以这句话作为总结。
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这一系列的工作。
有希望就好!反正已经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再多花一些也无所谓,我还年轻,等得起。
正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负责这项工作的研究员突然惊喜地大叫起来。
找到基因吻合对象了!
啊?效率这么高?!
我们急忙回来,只见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容貌美丽却带着哀愁的少女。
我们都认识这个人。
吸血杀手,姬神秋莎。
自从金色大衍术事件之后,她一直都住在学园都市严密保护的教会里面,不过那个教会除了来自美国新教的独眼神父和三无修女之外,基本上连只老鼠都看不到,她在那边似乎很寂寞。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只要离开教会,本身吸血杀手的能力就会引来吸血鬼,并且诱惑那些吸血鬼吸食她的血然后就会死亡。
虽然我觉得吸血鬼这种东西早点死绝种才比较有利于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展,但很多组织都不是这么想的,目前姬神秋莎还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才能过着平静安全的生活,如果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消灭吸血鬼,尤其是消灭那些诸如死徒第六祖黑骑士斯图卢特这个等级的著名吸血鬼,那肯定会引大乱子
按照结标给的地址,我找到了那个地处偏僻的小教堂。
右眼戴着眼罩的神父尤里·野田显然并不欢迎我,神神秘秘的泰蕾莎·维里亚修女多半也是不过她面无表情又不说话,所以我很简单就无视了她。
这里没有剑之圣女,你来错了地方!尤里神父如此说道。
剑之圣女?那是什么啊?
我没有理会这个鸡同鸭讲的笨蛋,利用灵波搜索,很快就找到了正在房间里面呆的姬神秋莎。
你想要一些我的血?我开门见山说明来意之后,她不解地问,以你的本事,就算最厉害的吸血鬼只怕也望尘莫及,还需要我的血干吗?
我拿出了那两颗四魂之玉,详细解说了事情的经过。
这两颗宝珠是你寻回记忆的重要线索,而我的血或许能够帮得上忙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对吧?她静静地听完了我说的话,问,我的理解有错误吗?
当然没有。
我有一个条件。她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透过眼睛看到我的内心深处一般,有朝一日,你要和我决斗一次。
什么?
奥雷欧斯救了我,而且我也爱着他。她的态度很坦然,没有丝毫的扭捏,你杀了他,所以我要为他报仇。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她明明是受害者啊!难道这是洗脑的后遗症吗?
在奥雷欧斯占领三沢塾之前,我就已经被抓到那里大约两个月了。看到我疑惑不解的样子,她便开始解释,我不想回忆那两个月的生活,总之,奥雷欧斯占领了三沢塾,是对我的拯救。
可是你明明曾经逃离三沢塾,并且向当麻求救啊!
没错,因为我觉得奥雷欧斯在做的事情太过危 险,觉得或许失去了吸血杀手,他就不会再做这么危 险的事情了如此而已。
又是误会!
我忍不住苦笑起来。
倒霉的奥雷欧斯啊我和当麻费尽心力,三番两次杀进三沢塾,借助结标的影响前后召集七名1V5,最后甚至动用到龙神真身拔山而起,才算将他击败杀死,到头来这一切却都是误会!
奥雷欧斯是为了救Index才带走了她,而姬神秋莎的逃跑,却是为了救奥雷欧斯
除了嗟叹阴差阳错、天意弄人之外,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可以现在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取多少血都没问题;或者你直接下手,我也没办法反抗。姬神秋莎眼中泛着冰冷的光芒,纤细的身板挺得笔直,没有丝毫退让,但如果你想要我自己交出鲜血来,就要承诺这场决斗!
我叹了口气。
虽然说直接取血的确很容易,但哪怕只是为了面子,或者向枉死的奥雷欧斯作个交代,我都无法拒绝这一战。
怯弱退缩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我毫不示弱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的决斗,我接下了!
说后事什么的大约也没意义,我估计你压根就没打算活着回来,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打这一场?
我不怕死,可我想赢。她从抽屉里面找出把美工刀,切开了自己的手臂,或需要过几个月,又或许是几年,甚至要过十年、二十年我知道你是不老不死的,而我也会寻求长生的方法,所以我会耐心地等下去,哪怕要过几个世纪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记住,欠我这一场决斗,那就足够了。
我看着她的鲜血滴落在桌子上,听着那冰寒的宣言,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气,甚至有现在就杀掉她的冲动。
不过我还没有虚弱到连一个弱女子都害怕的地步!
反正我的仇家已经足够多,也不在乎更多她一个。
想要我的命?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冷笑着回答,将那颗已经失去光芒的四魂之玉放入血泊之中。
宛如变魔术一般,不过拇指大小的骨珠将那一大滩鲜血吸得干干净净,甚至自动飞了起来,湊向姬神秋莎还在流血的伤口,大有将她吸成*人干的意思。
我当然不可能放任这诡异的珠子随心所欲,左手将它一把抓住,右手按住她的伤口,灵力流动,化作类似创可贴的玩意,把伤口封得严严实实,甚至比她自己的皮肤更加坚韧。
吸了这么多血,也该足够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这珠子吸干了所有能够吸到的鲜血之后,微微颤抖了几下,便犹如丑小鸭变身天鹅一般,出耀眼的光芒,不过眨一眨眼睛的功夫,就变成了和另外一颗几乎一模一样的明珠不过光芒更加炫目一些,蕴含的能量更加强大一些。
有门儿!
我匆匆告别姬神秋莎,没有理会被我们弄得一头雾水的神父和修女,急急忙忙赶到了康布罗纳家里。
很遗憾,他不在家,门牌上写着外出工作中。
他就不怕有小偷乘虚而入吗?
没那么无聊的小偷吧,他家里几乎没有值得偷的东西。
学园都市这么大,天晓得这家伙又到哪里去卖章鱼丸子了,以他的本事,被人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我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坐在门口等他回来。
没办法,这穷鬼的手机欠费停机了。
我依着公寓的房门坐在地板上,因为实在很无聊,所以眼皮渐渐开始打架,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那个,请问约翰·康布罗纳先生是住在这里吗?一个柔和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只见一个有着波浪般绿的女子正站在我的面前。
呃?康布罗纳那个穷困潦倒的老处男,居然会有气质高贵典雅的美女御姐来找他?!
该不会是他青年时代留下的风流债吧?
这位先生,请问这里是康布罗纳**师的家吗?
我循声望去,又看到了一个帅气得雌雄莫辨的金美人。
好吧,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一定招惹了很多的美女
没错。我指着门牌上的ジョン·カンブロンヌ说道,喏,看名字就知道了,整个学园都市里面叫着名字的应该没第二个了吧
对不起我们一直住在国外,对于片假名不是那么熟悉绿美女脸色微红地解释,虽然估计是这么拼的,但始终还是无法确定
理解,理解,这就跟某些香蕉人看得懂中文但看不懂拼音,是一样的道理。
这两个女子看起来大约十**岁,性格么虽然那个金的uranus稍稍有点冷淡,但绿的comune倒是挺平易近人或者说健谈。一阵交流之后,我得出结论:除了那古怪的名字乌拉诺斯?尼普顿?希腊神话还是罗马神话?之外,这两个人到也并没什么奇怪的。
时间就这么慢慢地流逝,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