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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咒·Saber,使用天丛云剑!”
手背上的令咒传来烧伤般的灼热和剧烈的刺痛,好像什么东西从身体上被剥落一样。与此同时,鹤姬的样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华丽到有点累赘的铠甲,化作宽松的巫女服,但是她的气势却比刚才更胜一筹,仅仅是从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光,就已经明亮到宛如火炬的地步。
变身巫女的鹤姬,一手握着七支刀的剑柄,一手握住剑身,不顾锋利的剑刃将手掌割伤,双手用力,竟然将剑身和剑柄拉开——
从接口处,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原来这柄七支刀,居然只是剑鞘而已!
鹤姬拔剑的动作并不快,她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捏得格格作响,连脚下的泥土都被深深踏陷,显然已经把力量用到极限。而那柄藏在七支刀里面的宝剑,依然不紧不慢地,露出了越来越多的光芒。
当宝剑出鞘之时,鹤姬整个人已经都笼罩在刺眼的白光中,看不清样子。
吉尔伽美什当然不是傻瓜,这么惊人的气势,早已让他警觉,摆出了施展乖离剑的姿势。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天之丛云!”
赤红的剑光和耀眼的白光就这么笔直地撞上了。
按说两道光芒相撞,应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情况却和我想象地相反,对撞的光芒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成了一个红白各半的光球,而且光芒越来越旺盛。
最不可思议的是,白光竟然真的压倒了红光,推动着光球一点点地朝着吉尔伽美什的方向逼近。
当然,作为代价,我的灵力正如流水一般被左手上鹤姬的令咒吸收,平时只是一丝一缕吸取灵力的令咒此刻似乎变成了无底深渊,发疯地抽取着我的灵力。
这样下去,最多再过五秒钟,我的灵力就会消耗得一干二净……
吉尔伽美什按捺不住,挥起乖离剑,就像刚才鹤姬所做的那样,人剑合一,冲了上去。
当!
这一声巨响,连天地都为之震动!
并没有什么冲击波之类,但是原本吵吵闹闹的饿鬼大军却突然僵住,然后无声无息地化作黑烟、随风飘散。
只是一瞬间,本来还能再支持一会儿的灵力就被吸得一干二净。
正当我打算强行燃烧生命力以补充灵力的时候,一双柔弱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我。
厚重的铠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春日直接抱在我身上。
强大、纯净、深不见底的灵力,如海潮般涌进我的身体,然后又被鹤姬的令咒吸了进去。
别人都是魔术师给从者提供魔力,我却反了过来,居然是从者给魔术师提供魔力……
光球里面,传来了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手上的令咒突然不再吸收灵力,虽然春日反应极快,但是灵力的急剧冲击,还是让我五内如焚,顿时胸口剧痛,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而鹤姬的身影也如断线风筝一般,被高高甩飞——即使这样,她依然紧握着发光的神剑。
吉尔伽美什的情况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手提着乖离剑,一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着,嘴角出现一丝丝血迹。
“该……该死……的……杂种!”
还没等冈田以藏和美杜莎冲上去,他已经再次召唤出了“王之财宝”。
只是这次,宝具激射的速度和数量,都明显少了许多,如果说之前是宝具的暴雨,现在就不过是一点两点的小水珠罢了。
两位英灵一边闪避着不再令人胆颤心惊的宝具投射,一边迅速地逼近吉尔伽美什。
“自大的家伙,让我来砍掉你的首级吧!”
“死吧!”
可是,还没等他们冲到吉尔伽美什面前,一道明亮的红光已经护住了重伤的金闪闪。
从教堂里面,走出了恶质神父言峰绮礼。
和上次不同的是,他挽起衣袖,露出了左臂。
密密麻麻的红色令咒,正在他的左臂上发光。
“这是我多年来收集的令咒,想试试它们的威力吗?”言峰说着,将左手指向我们。
密密麻麻的魔法飞弹如狂风暴雨般打上来。
结果,我们不得不再次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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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总是凌晨更新了——也许该考虑休息一下。
为什么区区天从云居然能和乖离剑硬碰呢?请考虑一下双方输出的魔力啊!
下一次对付金闪闪的时候,就该干掉他了吧……我这么觉得。
究竟要不要补魔呢?思考ING……
10、沙条绫香和远坂凛
接连失败之后,间桐樱的怒气终于积累到了极限,她看着似乎坚不可摧的教会建筑,咬牙切齿一番,最后猛地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汽车。
“出发,我们去找帮手!”
啊?还能找到帮手?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去找啊?
“本来不想把士郎卷进来的,看来还是不行——阿瓦隆的力量、亚瑟王的力量、无限剑制的力量……要对付言峰绮礼和金闪闪这对搭档,士郎的力量果然是不可或缺的!”
她在说什么?士郎——究竟是谁啊?
“阿樱,你不是说不希望把士郎卷进魔术师之间毫无意义的残酷死斗之中吗?”慎二显然知道她在说谁,稍稍有些纳闷地问,“而且以他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对这种争夺圣杯的战斗感兴趣吧……”
“除非……你要告诉他……”
“还不是时候!”樱断然否定,“一定要等圣杯战争之后才能告诉他,否则——如果我死在这次圣杯战争里面的话——至少他可以不用伤心两次。”
“她说的是卫宫士郎,很厉害的魔术师。”春日突然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卫宫士郎在魔术师里面是非常罕见的正派人士
,尊重生命、关心他人,在历史上留下了很高的评价,后来还成为了英灵。”
呃……这位尚未见面的兄台,看来是个很出色的人啊。
“对了,你还曾经说过,‘士郎这家伙,明明才上高中,居然老婆孩子都有了,真是让人羡慕啊……’这样的话哦。”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去见的那位名叫卫宫士郎的青年,就是樱的爱人喽?
看来他还不知道樱已经怀孕的事情,不如我到时候揭穿吧——这种事情何必要瞒着呢?男人为了老婆孩子战斗的时候,武力值是会急剧上升的……
“坏心眼的家伙。”春日如此评价我的计划,丝丝热气传入耳孔,痒痒的却又没有办法挠到,说不出的难受。
“春日,”我忍不住发出抗议,“拜托不要在我耳朵旁边说话,很痒!”
看到春日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对了,鹤姬的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和吉尔伽美什硬拼一剑之后,鹤姬就陷入了昏迷,而且我的灵力也无法再通过令咒传送过去,如果不是手臂上的令咒还在,我甚至都怀疑她和我的契约已经消失。
“魔力不足,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春日毫不在意地说,“虽然因为被乖离剑砍中,导致无法从契约者那里获得魔力,但是英灵原本就有自我恢复的能力——只是速度稍稍慢一点,跟不上战斗的消耗,但不会因此消失的,你可以放心。”
这样就好——战斗力下降不算什么问题,战斗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由男人来负责。
我低头看着沉睡中的鹤姬,她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所受的伤还没有痊愈,还是因为魔力不足。
“春日……”
“我的治疗能力暂时还不能再用。”春日当然知道我要说什么,很干脆地回绝,“你新收的那个笨手下,心脏被人一枪捅穿了耶!你以为给她修补心脏很容易吗?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会儿。”
话音未落,春日已经靠在我身上,睡着了。
现在这辆汽车里,倒下了三个人——巴泽特和鹤姬昏迷中,春日熟睡中。
还好车子够大……
过了几分钟,正当我也快要睡着的时候,汽车突然一个急刹停下了。
已经到了?
抬头看去,周围都是高楼大厦,怎么也不像有民居的样子。
“下车吧。”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我们有朋友到了。”
拦住我们去路的,是两位少女。
看起来比较像首领的少女,穿着红色的毛衣和黑色的裙子,胸前挂着和言峰绮礼很相似的十字架,一头及腰黑发分出了两个端庄的马尾。这女孩比樱稍稍高一点,但是仔细看去相貌却有点类似,不过气质迥然不同——她的脸上虽然冷肃到没有丝毫热量,却依然散发出强烈的自信,宛如闪闪发亮的宝石。而樱则显得平静温婉,即使激动的时候也还是显得有点柔弱。
另外一个少女的样子,和圣杯战争似乎有点格格不入。怎么说呢——相貌只能算普通,气质方面也显得有点出世——不是如春日这样清秀脱俗,而是让人感觉到她似乎有很强烈的隐士意味,让人难以接近。她看起来很聪明——因为带着眼镜,我印象里面戴眼镜的人除了书呆子就是聪明人,或者两者兼有,这个女孩既然敢来参加圣杯战争,自然不会是书呆子。她的头发颜色并不鲜亮,稍稍有点灰暗的黑发,比樱还要短一点,发型倒是挺相似的,不过看稍稍有点卷曲的发梢和身上那套朴实得有点冒傻气的衣服就知道,这女孩并不善于打理自己的仪容。
两个人身上都有着强烈的灵光,以魔力而言,可以肯定随便哪一个都不在我之下。
而她们的态度,显然也不是那么友好。
所以——是新出现的魔术师和从者吗?
要战斗吗?
我取下了挂在背后的战斧。
“稍等一下,和也君,我们不是来和你们战斗的。”带着眼镜的少女突然说话了,而她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就算不论彼此的交情,至少我可不想和灵光波动拳的正统继承人近距离作战啊,虽然说现在你还打不过我,但我可要为将来预作打算,要是像那个笨蛋吉尔伽美什那样被你堵在英灵殿里痛打,那就太没面子了。”
咦?她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我会灵光波动拳这件事,甚至连间桐家的人们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要这么惊讶,也不要这么紧张,请先听听我们的来意吧。”
“已经只剩孤家寡人的远坂家族长,突然带着自己的从者出现在我们面前,是准备束手就擒,乖乖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吗?”樱的语调从未像现在这样冰冷和尖刻,一时间这个温柔贤惠的准妈妈,突然变成了凶狠冷酷的女战士,“不过这可不行哦,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遇到久违的姐姐,居然连句敬语都没有,你在间桐家连礼貌都没学吗?”红衣少女的态度和樱一样的冰冷,宝石般的眸子里面,闪烁的是名为“憎恨”的光芒。
“我只有两位哥哥,而且大哥雁夜已经在于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不幸遇害。”樱立刻反唇相讥,“莫非号称‘穗群原学园第一美人’的远坂凛,真身其实是男扮女装的变态吗?”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气氛……
“和也君不必在意,这个世界的她们一向就是这么相处的。”戴着眼镜的少女似乎并不在意那边的险恶气氛,自顾自走到几乎足以让我一抡斧头就能将她砍成两段的距离,“天气有点冷,我们先上车,好吗?”
“你究竟是谁?”我可没有和敌人说笑的习惯,战斧一横,拦住了她的去路,“报上名来!”
“就算我说出自己的名字,你也不可能认识我,何必做这种无用功呢?”
你没有说,怎么能确定我就不可能知道呢!
当然,这种怄气的话,我是不会说出口的。
我只是依然如故地横着斧头,拦在她面前。
看出了我的决心,少女稍稍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沙条绫香,是来自未来的英灵。而且在未来,我们算是不错的朋友。”说着,她伸出了右手,“久违了,和也君。”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位于西北方的卫宫邸——它正好和教会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隔着整个冬木町市区。
在我们乘坐的加长房车里面,又多了两位乘客。
远坂家的族长,也是远坂家最后的成员,号称“天才魔术师”的远坂凛;以及她的从者,明明大家都没有印象,却对我们所有人都很熟悉的未来英灵,沙条绫香。
让她们搭车绝非樱的本意,但是在刚才因一言不合而爆发的短暂冲突中,沙条绫香以绝对的武力将我们全部制服,所以她不得不答应远坂凛的请求。
其实,如果不是沙条绫香坚持的话,只怕我们都已经是死人了——刚才我清楚地看出远坂凛分明已经动了杀机,想要将我们通通杀掉。
“凛,我再强调一遍:这次虽然我站在帮助你的立场上,可是我不会允许你伤害樱的——同样,我也不会让她伤害你,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听起来像是花心大少在调和两个情人的关系,可是从三拳两脚就把我打趴下的眼镜女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可靠,“虽然魔术师这个行当免不了杀人,但是请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