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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寻常事,就看当初的百里毅,一颗心恨不得全都掏给纳兰云轻,百里府邸不还是养着好几个妾侍?
而百里毅对纳兰云轻最大的宠爱,是不允许其他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不得不承认,今天下午风生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触动了白冰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就在白冰貉愣神的这一会儿功夫,展台上那匹红绸的价格已经飙升到七千金币,这样的天价足够一个普通人家九生九世都吃穿不愁。
这帮女人莫不是疯了?
就为了拥有跟夜阑珊一样的衣料?
又过了三分钟,拍卖的价格终于在九千金币的价格停滞下来,因为三楼包厢里有人出价了,出价的女声听上去自带着一股傲气,瞬间,整个拍卖行都安静下来。
在紫气东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基本上三楼的人如果出价,下面的人通常都不会再出价了。因为就算你有心想跟一等席位里的人争,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家世和财力。
“伍上香怎么也来紫气东来了?真晦气!”裴火舞恼怒的嘀咕了一句。
闻言,白冰貉眸华一闪,又是她?
抬手按上桌台上用来参与竞拍的扩音器,白冰貉淡淡道,“我也出九千。”
竞拍台上的司仪一愣,却只是转瞬即逝,能在夜家门面上工作的,哪一个不是见惯了大风大浪?
因为白冰貉的出价,拍卖行内凭空多了一丝火药的意味,只见那司仪落落大方的笑着,“这位客人,伍小姐已经出价九千了,如果这匹布您想要,每次只要加价五百金币即可。”
语气轻松中带着一抹调侃,轻易化解了拍卖行内挑衅的气氛,同时还提醒白冰貉她得罪的人是伍上香,不得不说,这司仪的确不错。
三楼扩音器里传来伍上香冷哼的声音,白冰貉不为所动。
“她出九千金币?”白冰貉淡淡问道。
司仪不知道白冰貉要做什么,只能应了声是。
“我出九千宝石币。”说完,从白冰貉的方向飞射出一个钱袋,钱袋落在司仪脚下,哗的一声,钱袋散开,晶莹剔透的红色钱币被撒了一地。
拍卖行内倒吸凉气的惊呼声不绝于耳,刚才是白冰貉觉得这帮人疯了,现在是这帮人觉得白冰貉疯了。
就为了一匹跟夜家少主有渊源的布,人家是一掷千金,白冰貉这一掷,九百个千金。
“还有人要抢吗?”白冰貉站了起来,目光扫过一二三等席位,最后回眸落到伍上香所在的包厢,面无表情。
三楼包厢内一片死寂。
司仪见白冰貉出了个天价,伍家再怎么宠着伍上香,她一年的零用钱也是有数的。********既然已经敲定,司仪仍旧落落大方的笑着,“那么,这匹凤凰锦归这位小姐所有。”
第281章 白冰貉吃醋了3
司仪见白冰貉出了个天价,伍家再怎么宠着伍上香,她一年的零用钱也是有数的。********既然已经敲定,司仪仍旧落落大方的笑着,“那么,这匹凤凰锦归这位小姐所有。”
司仪挥了下手,立刻有人上前抬起那匹凤凰锦打算给白冰貉送过去。
“我的东西,即便是我不要了,旁人也得给我放那!”白冰貉冷哼一声打断台上两人的动作,紧接着,只见一簇火苗从白冰貉指尖射出,落到那匹价值九千宝石币的凤凰锦上,转眼,那匹凤凰锦已经被熊熊火焰包围了。
这回拍卖行里的人连惊呼都发不出来了。不仅因为白冰貉一把火烧了九千宝石币,更因为那是跟夜家少主有渊源的东西,这里是紫气东来,难不成这女人来紫气东来是跟夜家有仇,为挑衅而来?
司仪的脸色略变,一改刚才好说话的模样,冷声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买下了,又不想要了,所以就烧了。”白冰貉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直到那匹布被烧的连灰都没剩下,白冰貉心里才算舒坦了几分。
“走吧。”白冰貉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但凡跟夜阑珊有关系的东西,白冰貉现在看到了都会觉得糟心。
裴火舞还处于呆滞的状态,风生只觉得白冰貉烧了匹布,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璞岚勾着唇角,摆明了心情大好。
直到走到拍卖行出口的位置,裴火舞才找回语言表达能力,张了张口,到底裴火舞还是没能说什么。
白冰貉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正当白冰貉四个人打算离开紫气东来的时候,伍上香突然从三楼包厢飞了出来。
拦住白冰貉,伍上香一双眼睛仿佛燃着怒火,见白冰貉跟裴火舞认识,伍上香更是怒不可遏,“你敢烧夜哥哥的东西!”
夜哥哥?
白冰貉刚刚舒坦一点的心,又被堵了。
“你…”正在白冰貉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紫气东来的门外,一个火红的身影正在以每秒一千米的速度行进,只转眼的功夫,夜阑珊就奔到白冰貉面前。
见白冰貉真的在紫气东来,夜阑珊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归位了,他还当白冰貉离家出走了呢。
“貉儿,你怎么跑这种鬼地方来了?”夜阑珊小跑着凑到白冰貉的面前,满脸小媳妇被抛弃的委屈。
紫气东来的工作人员立刻无语了。少爷,咱自家的产业,能不用‘鬼地方’这个词来形容吗?
另一边非紫气东来工作人员的在场人士更是无语。夜家少主夜阑珊,惊艳才绝,什么时候竟然变成这么狗腿的模样了?这厮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夜哥哥!”伍上香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欢天喜地的唤了一声。
“貉儿,你脸色怎么不好?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夜阑珊自顾自的往白冰貉身边凑,瞥见璞岚一脸阴险的坏笑,夜阑珊心中忐忑,难不成是他哪里惹到貉儿了?没道理啊。
“夜哥哥,我父亲今晚设宴要给你接风,你有看到请帖吗?”伍上香契而不舍的说道。
“貉儿,你怎么了?”夜阑珊同样契而不舍的看着白冰貉,伸出手想去牵白冰貉,被白冰貉避开,夜阑珊更委屈了。
“貉儿,谁惹你不开心了你告诉爷,爷帮你neng死他还不行嘛?”
“你。”白冰貉开口了,夜阑珊马上就笑了,那叫一个春光灿烂,“貉儿,难道是因为我没跟你一起洗澡所以你不开心了?”
白冰貉的脸已经变成锅底灰了。
拂开夜阑珊,白冰貉愤愤的就打算独自离去,越过夜阑珊的时候,白冰貉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堵得慌不明智。
“钟姳说她是你的内侍?”白冰貉看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啊?”夜阑珊还在开心白冰貉终于肯理她了,小心翼翼的牵住白冰貉的手,缠住白冰貉的五指,十指连心,见白冰貉没有避开,夜阑珊更开心了。
“钟姳是谁?”夜阑珊兴高采烈的问道。
白冰貉目光莫测的睨着夜阑珊。
裴火舞虽然神经大条,但这会儿也知道白冰貉是真的吃醋了,便好心的提醒道,“青姨派来海城照顾你饮食起居的,夜管家的外甥女。”
“啊?她叫钟姳?”夜阑珊恍然大悟的样子。
白冰貉觉得夜阑珊是故意的,他摆明了是在岔开话题,白冰貉生气想将手抽出来,夜阑珊却是死死的抓着白冰貉不松开。
“貉儿别闹!”夜阑珊将白冰貉扯到怀里,“我真不知道哪个是钟姳,夜管家的外甥女倒是有点印象,你不喜欢她那让她走就是了。”
白冰貉抿着嘴不说话。
她在意的不止是一个钟姳。
“嗯?让我闻闻,貉儿你们今天是不是吃了好多酸的东西,好大的醋味。”夜阑珊边说,还用鼻子在白冰貉身上嗅了嗅。
白冰貉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
“夜阑珊!你是不是找死?”白冰貉抬起另一只没被夜阑珊牵着的拳头就要打夜阑珊,夜阑珊赶忙将白冰貉的另一只手也抓住。
“貉儿真吃醋了?”夜阑珊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璞岚觉得夜阑珊笑的好像一朵菊花,要不要这么得瑟?
白冰貉继续低垂着眸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貉儿吃醋了。”夜阑珊语气突然就柔了下来,顺势将白冰貉揽在怀里,夜阑珊轻声道,“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全天下的女人就再入不得我的眼,貉儿不用吃任何人的醋,夜阑珊永远是你的,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低而柔的话语如同魔音顷刻便吹散了白冰貉心头的阴霾,半掀开眼眸,白冰貉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纳妾?”
“你敢给我纳妾!”听到纳妾两个字,白冰貉没恼夜阑珊倒是先恼了,“你敢纳我就敢杀!全都剁碎了喂海鹰!”
白冰貉这才想到,古代男人如果想要纳妾,必须经过妻子的同意,或者是妻子主动给丈夫物色年轻貌美的女子填房。
“夜阑珊,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我白冰貉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夜家堡也好,海城也罢,我不管别人家是不是三千佳丽妻妾成群。如果将来你动了纳妾的心思,曾经的环龙河就是未来的碧落海。”白冰貉一字一句说道。
战龙城之战,一夜之间死去的人何止三十万?悬挂在城墙上的尸体足足在战龙城墙上绕了十几圈,战龙城护城河的河水更是被鲜血染成血红,足足下了一个月的雨都没能让环龙河的河水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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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黑暗秘术
战龙城之战,一夜之间死去的人何止三十万?悬挂在城墙上的尸体足足在战龙城墙上绕了十几圈,战龙城护城河的河水更是被鲜血染成血红,足足下了一个月的雨都没能让环龙河的河水恢复清明。
白冰貉是在警告夜阑珊,如果他对她不忠,她会血洗夜家。
换做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在婚前被女子这么威胁,心里恐怕都是不愤的,唯独夜阑珊好像得了一个金元宝一样,咧开的嘴露出两排白花花的牙齿,夜阑珊紧了紧抱着白冰貉的手臂。
“早知道带你来海城你的醋味会这么大,我早就带你来了。”夜阑珊心里那叫一个爽,天底下有什么事能开心过心爱的女人为你吃醋?那意味着她在乎。
只要能被白冰貉在乎,其他的什么对夜阑珊而言真的都无所谓。
拍卖场内,原本以为有热闹看的人这时候都静默了。
天下女子若论霸气,唯独一人,天双公主百里扶澜。
天下男子若论薄情,夜阑珊首当其冲。而今再看,原来夜家少主并不是薄情,只不过那女人不是他心尖上的,所以他对她们无情。
一个杀伐果决,心狠手辣,日屠七城而面不改色。
一个冷血薄情,将娇柔少女扔到洄洛平原任其自生自灭而心安理得。
莫名的,这两人站在一起总给人一种很般配的感觉,仿佛天地间所有的颜色都变成这两人的陪衬。
一颦一笑,深情缱绻,九死不悔,这就是这两人站在一起给人的感觉。
在场的女子芳心碎了一地,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她们不再恋慕夜阑珊了。有那样一个风华无双的女人站在身边,其他女人如何还能入得了夜家少主的眼?
夜阑珊和白冰貉相伴离去。
从始至终,夜阑珊都没看过伍上香一眼,那是彻头彻尾的无视。
伍上香咬着下唇眼看着夜阑珊的背影渐行渐远,双拳紧握,直到指尖嵌入掌心流出涓红的液体,伍上香才回过神来。
娇俏的少女眼底退去倨傲,剩下的就只有嫉恨。无论是谁,只要敢跟她争夜家少夫人的位置,都必须死!
……
与海城的深情缱绻截然不同,位于黑暗教会建于地下的密室中,作为黑暗教会地位仅次于教皇和少主的幽冥祭祀,司马殷掌握的每一个魔法都是被天枢**列为禁术的存在。
以血为引,以燃烧灵魂为代价。
此时的司马殷正无比虔诚的跪在一处祭坛上,在他面前,一个酒杯大小的容器里盛满鲜红的液体。
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那液体散发着璀璨且诡异的光泽。
“至亲之血为媒,咒!”安静的祭坛上,司马殷森冷的声音带着几分空灵暗哑。
与此同时,百里城的皇宫内,正准备睡下的百里扶桑眼中突然失去神采,漆黑的眸子深处闪着几抹血红。
百里扶桑仿若无觉的坐起来,如今百里城已是深秋节气,百里扶桑却赤着足朝纳兰云轻的寝殿走去。
沿途,有巡逻的士兵见到百里扶桑,不由得警惕道,“扶桑公主这么晚了还要去见太后?”
百里扶桑没有作答,只是自顾自的进了纳兰云轻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