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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半刻钟后,在宇文坤的房间里,风韧、兰瑾、朱旭建三人全部到齐。
“说吧,什么事?”
风韧也是隐隐猜到了一些可能,而宇文坤递给他的一副卷轴中的内容则证实了他的猜想。
“我这两天让人最快速度调来的情报,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宇文坤无奈地说道。
迅速看完卷轴上的内容后,风韧随手抛给了一旁有些迫不及待的兰瑾。至于朱旭建,他的身份最为低微,目前只有旁听的份,纵使没人会计较这些。
沉默半晌后,风韧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皇甫闲的异状就完全说得过去了。这也难怪……没想到,一柄金狼匕竟然会引出这些事情。”
“那么要不要去见见他,解释清楚呢?”放下卷轴的兰瑾也是有些神色不自然。
谁知风韧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去。这样的心结,还是让他自己解开微妙。不然的话,谁去都没用。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背后的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队友。团队赛,终究比的是团队,一个人自身再怎么强大也是有些无力回天。”
宇文坤耸了耸肩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去好了。也是,你现在不方便直接见他。那根刺在他心里埋得太深了,再怎么轻柔地取出依旧会带上疼痛。”
这一次,风韧倒没有拒绝,不过也没有表示赞同。
拨指间,一点火星溅到那肯定不是原稿的卷轴上,瞬时燃起的烈焰将这记载着曾经往事的拓印件迅速焚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在几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和他们想知道的。
十年,皇甫闲的父亲被他亲如兄弟之人所杀。而那人手里,也是拥有着一柄金狼匕。这一次,他睹物思情,回忆起了当年的悲痛,失控也是情理之中。
……
一处豪华的包厢内,三名打扮各异的中年人随意坐着,而他们身前的桌上除了一壶茶水外再无他物,旁边也没有任何佣人伺候。
突然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三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集中了过去。然而,那扇门仅仅是缓缓移动靠在了一侧,并没有人走进来。
不过当他们却没有觉得丝毫的诧异,只是不约而同地同时扭头望向了主座,那里赫然多出了一人,浑身都被黑袍包裹之人,看身形很是削瘦。
“这么久没见了,你还是喜欢这样故作神秘。”其中一人微微笑道。
黑袍之下传出了个沙哑的声音“没办法,在北庭地界上,不得不低调行事。好在还有你们这些老朋友肯来接待我,挺好。看样子,当年的交情还在。”
另一人立即回道“我的命是你当年给的,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来见个面又有什么?”
“是啊。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欠我条命。既然愿意给的话,那么现在就交出来吧!”
刹那之间,黑袍人已然出手,尖锐胜过兵刃的手掌直接贯穿了那人的胸膛,带出抽回之时竟然没有一丝鲜血飙出,创口处已然焦黑一片。
眼见一人瞬时毙命,最先开口那人倒是无动于衷,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
黑袍人回道“不错,我一向如此。不过变的,却是人心。”
那人回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老欧他竟然会背叛我们,不过暗中尾随而来的那些老鼠此时应该已经被我手下全部做掉了。看样子你还是留了些情面的,至少给了具全尸。”
“哼,全尸?”黑袍人冷笑了一声。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那人伸出手指碰了下那已经丧失生机的躯干,顷刻间看似完整的尸身化为了一抹黑雾飘散。
“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不留任何痕迹。”最后一直没说话的那人终于开口了。
黑袍人回道“要是不够狠的话,我恐怕早就没命了,如何还能够站在这里?倒是你们,真的决定加入我的计划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过命的交情,无需多说。”
“很好。变心的只有一个,这完全在预算之内。”黑袍人有些欣慰,当年的交情终究还在,这无论如何都值得庆幸。
临末,黑袍人又补了一句“暴风雨就要来了,只是不知道,谁能够笑到最后。”
窗外,是一滴落下的雨水从夜空划过。而后在一片滴滴答答声中,一场冰冷的冬雨骤降,楼宇间尽是一片朦胧。
同样在窗前看到了雨点降下的还有趴在窗台上的风韧,当冰冷的雨水滴在头发上顺着刘海滑落鼻尖之时,他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嘴中不自觉地嘀咕道“晓璇,你还好吗?”
谁知一个声音瞬时回应道“在我房间里还想着别的女孩,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坐在椅子上的兰瑾翻动着手中的书页,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风韧,随后补充了一句“开玩笑的。”
“是吗?那么那天晚上的话,究竟是玩笑呢,还是真心话?”
风韧突然转身走到了兰瑾跟前,双手直接撑在了她座椅的扶手上,斜趴着俯视眼前的女孩,嘴角边还带着一丝邪异的笑容。
兰瑾拿起手中的书就往风韧脸上一砸,同时说道“你又想是哪种?”
风韧并没有躲闪,任凭那本不厚的书本打在脸上,随后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回道“我突然觉得,哪一种对我而言好像都算不错,所以干脆不去想好了。”
“哼!”
兰瑾不再理睬,继续翻开了手中的书,不过却将自己的脸庞挡住,似乎并不想让风韧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天色挺晚了,那么我先走了,晚安。”意识到无趣的风韧索性推门而出。
谁知就在此时,兰瑾抬起了头道“等一下。”
第两百六十三章心意表明34781224230339
止住了脚步,风韧并没有退回来,甚至手还是放在门把之上,也没有想要先合上的意思。看样子,他打算就这样听完兰瑾接下的话再走。
见到对方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兰瑾有些没好气得说道“你就不能把门关上,然后坐回来听我好好讲吗?这算甚么态度?”
“行。”
风韧应了一声,带上门后坐回了那张柔软的床上。没办法,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而兰瑾正好坐在上面。
将手中的书放在了一旁,兰瑾双手托着自己的香腮,将肘部靠在腿上看着风韧说道“我突然很好奇,你和晓璇之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风韧抚了抚自己额头回道“什么时候你这么八卦了?”
“好奇不行吗?你要是不肯不说就算了。”
话说如此,兰瑾的双眼中还是充满着期盼的。
眼见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风韧呵呵一笑道“好吧。反正距离睡觉还有些时间,就索性说说吧。不过先说好了,这些内容可不准给我泄露出去。在此之前,我可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嗯嗯。”听到自己竟然是头一个知晓的时候,兰瑾脸上明显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微微叹了口气,风韧出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摸出一物抛给了兰瑾,后者接过一看,却是一枚直接用草叶编织成的戒指,看那枯黄的表面和丝丝细布的裂痕,想必有些年份了。
“一切,还是从这个说起吧……”
半个时辰后,说得口干舌燥的风韧随手端起了手旁的一个杯子,一口饮尽其中之水,淡淡的清甜味弥漫舌齿之间,还有股幽香。
“你这是什么玩意?怪甜的。”
放下杯子后,风韧嘀咕了一句。平日里他要么喝清水,要么泡点茶叶,像这样的甜味饮品倒是很少喝。最多就喝点鲜榨果汁,还不加糖。
按他的话说,甜味太腻,会影响头脑思考的速度。虽然,已经有人给他解释过好几次事实是恰好相反的了……
从故事中回过神来的兰瑾“呀”了一声,然后有些愠色地盯着风韧说道“谁让你不经我同意直接喝我杯子里的花茶的?”
无视眼前女孩两颊的微红,风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不就是半杯花茶吗?话说这也配叫茶?一点韵味都不够。”
“你还知道韵味?我记得昨天是谁说酒楼提供的辣椒酱不够味,加了一罐还嫌不够的。结果洛亥涛不过放了一小勺,然后到今天早上都舌头肿红得吃不下东西了……你口味太重了,清淡点好,喝喝甜的吧。”兰瑾冷哼道,同时将自己的杯子挪到靠近她这边的位置上。
风韧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呵呵,谁叫他自己不能吃辣也不先尝下。至于什么重口味,我有吗?”
说罢,他邪邪一笑,看得兰瑾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有些反应过来了自己话中所用词的另一层意思。
“好了,不开玩笑了。故事也说完了,我也该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继续修炼。接下来的赛事,不容乐观。”风韧呵呵一笑,准备起身走人,不过当看到兰瑾依旧有些意犹未尽的眼神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你还想怎样?该说我我都说了好吗?”
兰瑾闻言把头一扭,小声嘀咕道“难道就这么不想和我相处吗?总想着走。”
风韧连忙摇手道“没有没有,不是怕别人看到了我总呆在你房间里影响不好吗?”
不说还好,谁知这样一来兰瑾反倒是立刻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风韧喝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正好想问那天夜里你究竟和宇文坤说了些什么?虽然现在他看到我完全是一副仅仅认识的样子,但是……”
“但是什么?”风韧心中料到了几分,不过却不点破。
兰瑾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还泛着几抹绯色的红晕,她甚至有些话都说得断续不清“你你你……你不不不觉得,应应该……那那那个……”
“停!听着都累,还是我直接解答吧。其实那晚,也没和宇文坤那贼小子说什么。大不了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之类的。再者,随便开导了他几句,比如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最后再干了一架,对轰几拳,拳拳入肉的那种。于是,就好了。”风韧依旧一副很是随意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兰瑾的异状。
“什么叫做就好了……那晚到底还说了什么?宇文坤后来打量我们两个的眼神明显不太对。”突然间,兰瑾说话恢复了利落。
风韧耸了耸肩道“还不是你那晚乱弹琴,说清楚不就行了,何必临时演戏给他看呢?搞得他信以为真了,我怎么解释都没用。于是,干脆懒得说。不过还算好的是,别的地方还和以前一样,完全没有隔阂。”
“算了!”兰瑾哼了一声,心中确实补充道“你个白痴!长的是榆木脑袋吗?”
谁知风韧突然站起身来,他叹了口气,随后猛然往前一步,双手一下子就正准备重新坐下的少女抱在怀中,在她本能地微微挣扎之后,抬起右手缓缓地抚摸着对方蓬松的长发,同时说道“我突然发现,就这样假戏真做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兰瑾抬起手连续捶击了风韧胸膛数下,随后有些抽泣地说道“没想到你也明白,哼!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也只有那庇护之心还能够留下少许慰藉,聊以寄托些思念之情。”
“不是吧,有这么严重吗?不过好像……我也有些习惯你在身旁的感觉了,要是真的一路上孤身一人的话,可能真的走不下来。好在,霍云和宇文坤这两个家伙,先后碰到了。”风韧依旧缓缓抚摸着怀中女孩的长发,眼中也终于有了些少见的柔情。
兰瑾突然一把推开了风韧,重新坐到座椅上哼道“那就顺便说说,你究竟是怎么遇上宇文坤那小子的吧,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了呢,你们两个竟然会认识,还一路来的。”
“是他找上门来的,按照那小子的说法,应该是风掌教那边早就料到了我会玩偷跑的这一道,于是就事先打了个招呼,让他出面帮一把。可惜那个宇文坤虽然挺聪明的,还是不经意间露出了些破绽,要不然的话,也许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倒是你呀,我也很好奇当初你和宇文坤是什么情况,竟然还答应嫁给他?”风韧笑着调侃的同时身体向后一样,直接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床上。
不得不说,挺舒服的,而且还有股淡淡的幽香。
对于风韧竟然直接躺在了自己床上,兰瑾也只是佯怒地瞪了一眼,随后无奈地说道“那时候太小,就和他玩得来。于是乎,连蒙带骗胡口说了些什么,全是小孩子的玩笑而已,不能当真。哪像你呀,和晓璇那么小时候的承诺,竟然隔了这些年重新来履行了。”
说到霍晓璇之时,兰瑾眼中莫名地略过了一丝落寞,一闪即逝。
风韧继续调侃道“只可怜,宇文坤竟然为了那个玩笑苦苦等了十多年,结果还被无情地拒绝了,真是有些为他感到惋惜。”
“惋惜?你能别假慈悲不?要不是有你的出现,也许,也许我……”兰瑾说不下去了,不过意思也很是明显。
“好吧好吧,罪人就我来当好了。不过,下回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再来找我也行啊。”风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