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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晓璇腆红着脸嘀咕道“不回去也行,你留下来陪我。”
风韧一口回绝“同样没可能。”
“那就这样僵持着吧,我睡了。”霍晓璇打了个哈欠,竟然直接把头侧靠在风韧肩膀上合起了双眼,还微微蹭了一下,为自己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别睡,给我醒醒。”风韧连忙摇晃着即将入睡的霍晓璇,他心中可是十分清楚这个女孩一旦睡着后那可是真的无法挣脱,而且还很难唤醒。
霍晓璇应了一声,抬起头望着风韧,在她双眼眼眶里尽是闪烁着的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等会儿……你这是什么表情?”风韧下意识一问,心里已经有些软了。
“呜呜呜……果然,我的脸被人划花了,你就嫌弃我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呜……”两行泪水划过霍晓璇的脸庞,同时浸湿左脸上的纱布,那道伤痕依稀可见。
“别别别,你别哭了。我听你的留下来还不行吗?”风韧连忙服输,当看到霍晓璇眼泪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道今晚自己的心又硬不起来了。
转眼间,霍晓璇破泣为笑,嘻嘻笑道“那么,今夜就继续抱着我睡吧。事先说好了,你要是敢起什么坏心思动手动脚,我可饶不了你!”
“就怕到时候动手动脚的是你而不是我,而且抱着你睡上一晚上比整夜不睡觉还累。”风韧嘴里轻声嘀咕着,不过看到霍晓璇有些不善的眼神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
“嘿嘿,既然决定就先把我放下吧。不过再警告一次,要是你敢趁机跑了,今后都不要来找我。我还要换睡裙,一定要背过身去,绝对不能偷看哦。”霍晓璇鼓着腮帮子说道。
风韧连连点头,将霍晓璇的娇躯一抛扔到了床上,活动了一下四肢筋骨,背对着她坐在了床沿上,随口问道“晓璇,你刚才到底都听到了多少?”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换衣服声,霍晓璇嘀咕着回道“没听到什么,就好像是有人说顾雅音是他的未婚妻,你却抢走了。而且,好像还听到你自己承认喜欢她。之前我可没想过,你竟然还喜欢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只可惜那家伙打不过你。”
风韧一听连忙辩解“什么叫夺妻之恨?音姐和他只不过是父母之命指腹为婚罢了,二十多年来两人恐怕就只互相见面一次,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嗯嗯,你和她有感情基础,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事情对吗?真是过分,我和兰瑾姐都那么喜欢你,结果你还不满足了。”霍晓璇继续抱怨着。
“有的时候,心中的情感根本控制不了,所以才……算了,我之前也和你解释过不止一遍了。话说你为什么就总喜欢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休?”
霍晓璇哼道“我有错吗?”
“没没没,当然没有。我家晓璇说什么都是对的,这种可以了吧?”风韧只好附和,不然的话鬼知道还要纠缠多久。
“哼!谁是你家的……”霍晓璇轻声嘀咕着,突然斜出一掌,卷起的劲风劈在墙上的开关上将由魔核用作能源的挂灯熄灭,而后掀起被子躺了进去,有些娇羞道“我好了,你也脱了外衣进来吧。”
心中微微迟疑,风韧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一扯将遮天蔽日袍抛到了一旁,瞬间钻到了被窝中。双手无意间一碰,触感柔软滑腻,惊起霍晓璇一声轻哼,不知道到底是碰到了哪里。
近乎两年不见,霍晓璇的身材不仅仅是恢复了原样,还长高了些,也丰满了些,整体而言已经是一个很标致的美人胚子,除去还有一股稚嫩气息外无可挑剔。
随意一想,风韧心中隐隐燃起一团灼热的烈焰,竟然让他隐隐之间心中生出一股期待与向往之意。
顿时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翻身脸朝外侧卧在床上,希望能够平静下来。平日里时常能够成功抵抗心境失守的明镜止水却是依然无法发动,只能强行将心中的那抹淡淡邪意压下,心跳得很快。
霍晓璇根本没有察觉到这点,换上了一套薄如蝉翼的丝绸短袖睡裙的她几乎触感上和什么都没穿差不多,图着舒适下意识从后面将风韧抱住,将脸紧紧贴在对方背上。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还时不时无意识地蹭上几下,已经发育得不错初具规模的胸部抵在风韧背后,惹得他一阵心辕马意。
能不能别这么刺激我啊?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出事情的……
风韧咬着牙警告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是脑海中却是不自觉想起了那天夜里顾雅音的妩媚与近乎完美的娇躯,顿时小腹下一阵邪火升腾。潜意识中,他的手缓缓抚向了霍晓璇换在他胸口的小手。
“不行,绝对不行!晓璇她还是个孩子,我真那么做可就禽兽不如了!”
强忍着内心的煎熬与身体的本能反应,风韧很想大吼几声,为什么明镜止水之心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起作用。
僵持了大半夜,他也终于倦意上涌,迷迷糊糊睡着过去。
……
早上醒来之时,风韧发现本身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是被霍晓璇全部卷走,一个人仅仅盖住了腹部侧卧着熟睡中,大半雪白娇嫩的后背露在外面,一头秀发散乱地洒在上面,别有一番风采。
“一大早还是这么刺激人,现在就这样了……再过几年还不要活活刺激死我不成?”风韧嘀咕了一句,眼圈都有些泛黑,显然昨夜还是没睡好。
屋外,部队集合的号角已然吹响,虽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依旧选择了这个时候起床。
随意将遮天蔽日袍披上,风韧还不忘记帮霍晓璇把被子重新盖好。而到这时,他才真正看清了这个女孩昨夜所穿的睡裙究竟是何款式——半透明的纱状直接裹在娇躯之上,根本挡不住里面的风采,完全可以看见雪白的肌肤,仅有在关键部位各自围厚了一小圈,依旧无法将之全部遮掩。
乍眼看去,就好像只是简单围了两条丝巾一样,而且那种朦朦胧胧的纱衣裹在身上,反倒是更添几分诱惑性,惹得风韧不由血脉喷张。
“老天……这种睡裙她从哪里整来的。不行,赶快走,再待下去要出问题的。”风韧一边摇着头,一边大步走出了房间。他却是没有看见本身应该在熟睡中的霍晓璇嘴角微微一嘟,似乎有些怨气。
刚出门,他就看见风轻柔站在自己房间前手悬在半空,似乎是想敲门。
不过当看到风韧是从霍晓璇房间走出来之时,风轻柔的动作凝固了。转眼间,她扭身便走,脚步还有些凌乱不自然,很是匆促。
“轻柔,有什么事吗?”风韧连忙叫唤,却是发现风轻柔的速度更快了。
“看来,是有些误会了,找个机会和她解释吧。可恶,最难处理的关系恐怕就是和轻柔的了,谁能想到后来发现了这么多事情。”
风韧也是隐隐明白风轻柔赌气离开的原因,连连摇头。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拐角处走出,依靠在墙上笑道“眼袋淤黑,想必昨晚没睡好吧?大战在即,依旧美人在怀。你今后晚上还是悠着点吧!”
“云青空,你别瞎想好吗?我和晓璇之间……”话突然止住,风韧猛然意识到自己和云青空解释这些做什么。
云青空走过来拍了拍风韧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竟然一夜无事?不会是你不行吧?不过也不要紧,我下次帮你整点药来,保证好用。”
眼神里,尽是一种“你懂的”的意思。
转身一记鞭腿抽在云青空腰间,望着对方应声倒地,风韧哼道“你才该吃药了!老子行不行,与你何干?”
索性连自己房间也不回了,风韧直接前往了宇文坤的房间,看到后者依旧昏迷不醒,心中怒意翻腾,暗下决心注定要手刃帝刺无常,好出了这口恶气。
出来之时,他正好遇到了风恒,当看清对方凝重的神情之刻,就已然心知有事发生,跟上前去,二人共同来到了一处僻静之所。
“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风恒叹了口气道“出了点麻烦。按照可靠消息,北庭境内不少宗派已然在皇室的号召下集结,打着保家卫国的旗号正式对我们这支大军宣战。你该知道,足够数量的界级强者对于一支普通军队是何等可怕的压倒性优势。”
“该来的始终会来,我可不认为那些平日里独自清高的宗派愿意在两国征战上投入多大的赌注。这种事情赢了也可能背负骂名,很不划算。”风韧冷冷一笑,他可不认为风恒会在出征前没考虑过这一点变故。
风恒补充道“据说北庭皇室这次许诺的报酬可不低,甚至南大陆一些其他本身不过问世事的宗派也准备派人出动。这可是北庭准备不计代价放手一搏了,我们的处境,有些被动啊。”
“是吗?我们这次北伐也是势在必得,谁敢挡在前面,杀了便是,何须多言!”说到此处,风韧眼中的冷厉之色迅速浮现。
这一刻,他的心境已然再次恢复成了那个让东大陆强者闻风丧胆的存在——夜魇剑魔。
第四百九十九章一念嗔魔41840630210319
“啊啊啊啊啊啊!”
姜魂鸣凄惨地嚎叫着从床上坐起身来,裸露在外边的双臂上数道焦黑色伤痕依旧可见,触目惊心。窒息似的压迫感卡在他喉间,胀得脸色都呈现出一层紫红,捂着胸口大口喘息许久,才感觉到恢复了一些。
而在一旁,便装打扮的剑七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想要帮忙之意。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一年前他只有凭借着那股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力量才能略胜我一筹,可是现在竟然能够在正面见我击垮,这不可能!”抱着头继续哀嚎,姜魂鸣睚眦欲裂,双臂上筋脉突兀,样子很是狰狞。
剑七不动声色地拿起水杯浅浅喝了一口,而后才开口道“哥,你闹够了没有?父亲无论是派你还是我来,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协助风韧完成他想做的事情。你再这样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而纠缠下去,休怪我去和父亲报告。”
姜魂鸣怒瞪了剑七一眼“纤尘,难道你也不站在我这一边吗?”
剑七摇摇头“这不是站不站在你那边那么简单的问题,而是我的行事原则。对于父亲,我没有任何感情,要不是因为娘亲死前的嘱咐,我也懒得帮他。当初答应他只完成七件事情便走,现在已经是最后一件了,还麻烦你不要阻碍我。”
“哼,看来你和我一样,对于他这个只会把自己儿女当成工具的父亲心中更多的只是一股憎恶感。既然如此,不如和我联手吧……”姜魂鸣狞笑道。
剑七脸色顿时沉下“住嘴。别把我看成和你是一类人,姜渊确实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作风邪气却同样有着自己的原则与善良。他曾经对于我娘亲还是有过真情的,可以也愿意补偿我曾经的失去,只是我不愿意活在他这种纯粹是赔偿似的荫护下。反倒是你,才是真正的以自我为中心,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曾经经历过的有哪些,但是曾经的那种眼神却与我有六七分相似。要不是这点,你认为我现在会和你这样交谈吗?”
姜魂鸣哼道“看样子,这十几年来你变得太多了,也曾经与你唯一是一条战线的哥哥都舍弃了。”
剑七柳眉一蹙,站起身来喝道“这些年来,真正大变的是你才对。扭曲的性情让你变得不可理喻,只会去想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却不曾考虑过其余人的感受。我接受这最后一个任务前,顾叔叔找过我,也曾经拜托过我如果可能的话帮助一下风韧。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其实在他心里,同样认为顾雅音和风韧更配,唯独只有你还为着当年那个无聊的约定而去胡闹!”
姜魂鸣吼道“我有什么错吗?从出生就被抛弃,在七岁那年眼睁睁看着娘亲在我目前活活饿死。要不是姜渊,娘她哪里会被家族废去修为赶出家门,连任何生计方法都没有。唯一有一位老仆看我们娘俩可怜,偷偷塞了两枚金币给娘。可是呢!他被那个冷血的家族发现,斩去双手扔到荒山里去喂狼。而我娘为了能够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有顿饱饭吃,紧紧拽着那两枚金币不放,结果双手十指被硬生生扳断了六根!那个时候,姜渊这个混蛋在哪里?后来周围再也没有人敢施舍我们,只能每天夜里和野狗一样在别人扔掉的剩菜剩饭中找点吃的。那种又臭又馊的味道,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你竟然……”剑七不由后退一步,眼中充满着震惊与不可置信,还有一抹悲伤之情。
姜魂鸣低着头狞笑道“你知道吗?在我五岁生日那天,娘甚至去从一条富人家的狗嘴下抢了一块完整的红烧蹄髈,以致于她的右腿被咬断!那一夜,我是在她安慰的眼神下就着自己的眼泪吃完的,只感到嘴里全是一股充满着淡淡咸味的苦涩。那种凄惨的感觉,你可曾遇到过?直到后来,娘还是饿死了,为了给我多留点吃的,她死的时候已经枯瘦的几乎只剩骨头了,就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