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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情,别提了!还不是你耍诈?自从遇到你以后,我就没有过什么好事情,莫名其妙卷入到各式各样的古怪之中,还和你这个小子到处乱闯,原本还过得不错的日子彻底乱了篇章。”
闻言,风韧端起一旁的酒杯小抿一口,而后并没有将杯子放下,晃动酒杯透过透明的杯壁望着里面的半透明浅绿色液体旋起小小涟漪,笑道“这个口气才对,才是我所认识的音姐。之前那么拘谨做什么,我可记得以往从来都是你占据的主动,这回怎么反过来了?”
被这么一说,顾雅音也是醒悟过来,自己的一切拘束与紧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他,从头到尾其实都没有什么变化。
脸色恢复到正常状态,她也是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面上泛起一丝艳丽的红晕,咯咯笑道“对,你个天生的受虐狂,只不过是偶尔装出几分强硬罢了。主动权,还是在姐姐这边才对。老实交代,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找我。当初,说好的可是一年期限!是不是之前被别的女子迷住了,可惜现在又被抛弃了,只好再来找我诉苦。”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风韧急忙辩解道,有些失措,可是当看到顾雅音放肆地笑出来的时候,也是猛然意识到又着了她的道,不由摇了摇头。
很快,他又莫名一笑,拨指一弹,桌子正中的烛台瞬间熄灭,房间里顿时一片昏暗。
“你做什么?”顾雅音心中微微一动。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自己能够稍微抢回点优势罢了。”风韧耸了耸肩膀,却也是一时间没了话题,说不下去了。
见状,顾雅音将手中的那杯酒水一口饮尽,起身缓缓走到风韧身后,手臂环在他肩膀将整个人压上去,将脸凑到他脸庞边,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来找我。本身,还以为你就会将我彻底忘记呢。”
风韧抬手按在顾雅音的手背上,合上双眼回道“怎么可能。音姐对我那么好,哪里能够忘呢?”
“哼,就是嘴上说得好听,恐怕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吧?说,这两年时间里,你又去祸害了多少个女孩?老实交代,不许说谎。”顾雅音口气突然冰冷了些,但是戏虐的调侃之意弥漫其中,显然没有较真。
对此,风韧干脆选择了沉默。
“怎么了?是没有,还是心里还在数?”顾雅音见他不回答,连忙追问。
风韧笑道“当然是在数,太多了,记不清。”
顾雅音也是笑个不停“就你那性子,还能数不清?”
“我什么性子?”风韧反问道。
“还能什么,有色心没色胆,之前还说着要姐姐那啥在房间里等你,结果到了这里还一副真人君子的样子……嗯?”
顾雅音突然话音止住,她的樱唇已然被风韧扭头用嘴堵住,紧接着皓齿被对方主动探出的舌尖撬开,两条柔软的舌头瞬时搅在一起。
过了良久,唇分,两人嘴间还亮着一条晶莹的丝线。
“现在,你还那么觉得吗?”风韧得意一笑,起身将顾雅音整具娇躯紧紧抱住,没有丝毫想要放开的意思。
顾雅音也是哼了声,扭头望向一旁那张布置整齐的大床,赌气说道“有本事,就更进一步证实下如何?”
“音姐都发话了,那么我哪里还能拒绝?”
嗖!
两道身形一同飞跃倒向一旁,当顾雅音反应过来时,已是躺在了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而风韧,似乎再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怎么了,又不敢了吗?”顾雅音调侃一笑,伸出手指划在了风韧近在咫尺的脸庞上。
风韧将顾雅音的脸拽过来附耳说道“当然不是,只是在这个时候,我倒是更喜欢音姐占据着主动权……就好像,那天夜里一样。”
闻言,顾雅音心中一惊,羞涩得嘤咛一声。好在房间里一片昏暗,她红透的脸色对方对方看不清。
翻身压在风韧身上,顾雅音妩媚一笑,伸出双手探向了对方的衣领帮他缓缓解开。
一股暖暖的春风在房间里刮过,羞涩而又迷人,令人沉醉,不愿苏醒。
小别胜新婚之刻,自然已经情动的二人谁都不愿意就此放过,尽情放纵着自己心里压抑许久的思念之情,相互索取着,男子的沉闷喘息与女子的娇吟时高时低回荡在屋内。
一次,自然不够。
梅开二度之后,顾雅音喘着气伏在风韧裸露的滚烫胸膛上,脸上还残余着一丝尚未散去的兴奋红晕,抬起手指在他肌肤上勾画着说道“不错嘛,比上次有进步,似乎更持久了哦。”
风韧将怀中女子搂得更紧,笑道“怎么了,音姐还不满足?如果是那样,再战三百回合如何?”
“你可以吗?”顾雅音钩着对方下巴一笑,有些挑衅的意味。
“既然音姐有命,我只好舍命相陪了。”
说罢,风韧手上加了把力度,似乎要再次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
不过顾雅音的动作更快,伸手抵在对方胸膛上一脸正经道“今晚就算了吧。毕竟,你白天还受了伤。以后,姐姐随便你想怎样都行。”
风韧也是觉得确实有些劳累了,紧紧搂着顾雅音合上双眼点头道“嗯,那就睡吧。好久,没有这种安稳的感觉了。音姐的怀抱,很是记忆中的一样温软。”
很快,轻轻的鼾声就发出,他已然陷入熟睡中。
望着眼前熟睡中的脸庞,顾雅音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摸了摸对方再也没有一丝坚毅只剩淡淡笑容的双颊,也是合上双眼轻轻嘀咕道。
“我也是,好久没有这么安稳的感觉了。晚安,让我朝思暮想唯一心动的家伙。”
第六百七十五章一夜过后35451121210950
还有些迷糊地醒来之时,风韧习惯地伸了个懒腰,可是双条手臂一起按空却是让他心中猛然一揪,一个打挺瞬间起身,慌张地四处张望,直到看到一道熟悉的倩影一边擦拭着长发一边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心里才微微一安。松了口气。
瞥见风韧瞬间的紧张样,顾雅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起伏的高耸胸部说道“怎么了,还怕姐姐一个人抛下你跑了不成?”
“当然,你可是有前科的。”风韧随即淡淡一笑,而后问道“大清早的又去沐浴,女人都是这么麻烦吗?”
“哼,谁和你一样那么不讲究卫生。昨晚胡搞了半夜,身上黏糊糊的,要不是被你紧紧抱着,我肯定要好好洗一遍再睡。对了,你也赶快去洗个澡,我还要收拾床呢。床单整成这样,必须也好好洗一遍……不对,应该直接换了!”顾雅音一把将风韧从床上拽下来,看着凝结着淡黄色水渍的大床,眉头微微一皱,同时脸上微红。
这狼狈的战场,可是他们两个昨夜一起整出来的。
不过,风韧可没打算就这样一个人去沐浴,伸手搂在顾雅音腰间笑道“音姐既然那么爱干净,干脆就再洗一次吧,陪我一起。”
失声惊呼一下,顾雅音最后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结果,在浴室里又是很快传出了一阵娇喘声,还伴随着凌乱的水花拍打声,久久不息,直到一声爽快的男人低吼声后戛然止住,变为二人一块的轻声喘息。
互相搂抱着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顾雅音瞥了眼被他们污染的一角,脸上又是一红,贴在风韧胸膛上还一边用手指戳着他,恶狠狠说道“你呀,怎么和喂不饱的小狼似的!”
风韧笑道“没办法,只能怪音姐太诱人了。你没听说过,其实男人在早上的那个冲动是最旺盛的。”
“哼,在我看呀,你恐怕是忍太久了没发泄。老实交代,这两年里,有没有和别的女孩这么胡搞过?”顾雅音一口道破,有些得意地笑着。
闻言,风韧尴尬一笑“本身有一次快得手了,结果最后……”
顾雅音抢着回道“那也就还是没有了。你这家伙,该强势时就要强势些,其实女孩子们,有的时候真的会幻想一下自己被强迫的感觉,还隐隐有些向往。”
“音姐是在说自己吗?”风韧一笑,伸手用力拍了拍顾雅音侧着靠在池壁上的挺翘娇臀,弹性很好。
“不信的话你到时自己去多试试就知道了……”突然间,顾雅音声音低了下来,她脸色多出了一抹迷惘“为什么,你只找我……难不成,是觉得姐姐最下贱,不值得珍惜,所以才不对别的女孩下手……”
“没有这么回事!”风韧急忙回道,口气义正言辞。他双臂上又加了把力度将顾雅音抱得更紧,缓缓说道“音姐,我喜欢你,就和喜欢她们是一样,绝对没有偏心之类……”
“好了好了,姐姐和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说实话,还是你偶尔犯孩子气的时候看上去我最喜欢。我不管你到底还有几个喜欢的女孩,总之只要别忘了姐姐就行。要记住,姐姐可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哦。”顾雅音伸手按住风韧的双唇,一脸温柔。
“嗯。”风韧点了点头,又在顾雅音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本身心中再次蠢蠢欲动还想有下一步的,却是被她制住。
“好了好了,以后机会有的是。要是再呆在这里继续磨时间,恐怕我走出这个房间都要被那般死丫头笑死。”
顾雅音挣脱着从风韧双臂环箍下站起身来,侍候着他将浑身上下都清洗了一边,没有放过任何一块肌肤。而后,她又率先从浴池中走了出来,服侍着风韧擦干身上的水渍,而后帮他穿好衣服,神情与动作赫然就是一个体贴的小妻子。
也正如她所说那样,二人一同走出房间之时,远处走廊的拐角处立刻缩进去几道身影,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还伴随着一阵女子的嬉笑声。
“都是你!你叫我等会儿怎么好意思和她们相见。”顾雅音伸出两根手指掐着扭了扭风韧的腰,痛得他微微咧嘴。
不过,二人的温情时间也到此结束。
风韧恢复一脸常态大步走到了正殿中,在那里天暴星与天哭星早已等候多时,桌案上的卷宗也是重新被整理过摆放好。
看到风韧出现,天暴星碰了碰天哭星,似笑非笑轻声说道“竟然比我猜测的要早,正是难得。”
“说什么呢,能大声点不?”风韧淡淡一笑,却是看得天暴星心里发慌,连连摇头。
也懒得因此多说些什么,他一向都是不太在乎旁人私下议论,况且眼前这二人名义上可是姜渊直接派遣给自己的手下,表面上还算恪守、没有什么过错,也自然不好当面发难。
“昨夜,有什么动静吗?”
坐下拿起面前最显眼处案宗之刻,风韧心中也是暗生悔意,昨晚似乎自己太失警惕,万一墓牢再次袭来或是天满星暗中整些什么小动作,恐怕此刻他也不能如此安稳地坐在这里了。
天暴星摇摇头道“昨晚倒是一片平静,也许是墓牢在这一次袭击中折损超出了预算,暂时还在重整旗鼓吧。不过今早清晨,天满星那边派出了一队人马出城巡视,似乎说是在远处山脉中发现了什么异状。但是直到现在,无一人归还。”
“天满星的人马?领队的是谁?”风韧本能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虽然说他很不爽天满星,但是毕竟这一次姜渊有命让他来驰援,总不能真的坐视不管。
“天罪星。那家伙就算是主上也曾经赞赏过,颇有大将之风,智勇双全,也是天满星这一次带来的几位天罡中整体实力最强之人。不过,那家伙的打扮倒还真是有些和寻常帝国的沙场战将类似,不知道的人根本认不出来那样持枪跃马浑身铠甲之人竟然会是湮世阁的天罡之一。”天哭星补充道,似乎还有一丝笑意。
而在此刻,风韧突然抬手示意二人噤声,他微微晃着脑袋,耳朵轻轻扇动。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没有。”天暴星与天哭星异口同声。
风韧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对!那应该是狼嚎声,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么令人不寒而栗的狼嚎声,似乎有一种冤魂在耳边轻轻吼叫的感觉。天暴,你随我来。天哭,带着黑旗卫留守此处,婆娑府的所有人,不许任何一个出差错。至于你……”
天暴星抢着说道“头儿的意思是让你去亲自保护他的女人,懂不?”
“多嘴。”
风韧哼了一声,纵身跃出,身影与窜出的天暴星一同消失在了正殿之中。
而在那张桌案上,被他离开时惊起之风刮开了才摊开一半的卷轴后面的部分,露出了一张古怪而又恐怖的图案,似乎是各种魔兽的肢体部分被拼接在一处形成的变异种类。而在侧面,还注释着一行血色小字。
墓牢从湮世阁内乱分裂出去之刻,将那些见不的光的大量研究记录也是一起带走……
城楼上,已是聚集了不少人,而在镌刻着大量奇异纹路的墙壁外围弥漫着一层淡色光幕,看似一点即破如同絮状的这层屏障实则极为牢固,号称极限中能够挡下准道级强者的全力一击。
天剑星立于最前方,一脸焦虑地望着远处。在较为开阔的旷野上,上百道黑影正在追逐着它们前方逃窜的猎物。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