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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他的境界不止比从前更加深邃,更是摇身变成了当今白家最为重要的家主候选人。也正是如此,白起卿才有这个资格赴宴。
“目前只知道于家家主候选于梁,吴家家主候选吴道,杜家家主候选杜兴,三人皆在赶来的途中。唯有少主最感兴趣的林家家主候选人,尚且还不知所踪。我们甚至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谁。没有明确的目标和线索,要在他们汇聚到冥府之前搜集到情报,这份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听到这里,白起卿面色一沉。
“近来据说老林家内部相争掀起了不少波澜,虽然大部分消息遭到封锁,不过还是有一部分流出。从我手里得到的情报综合来看,所谓的林家家主候选,早就不复存在了……”
白莫一脸惊悚的抬起头,他执掌白家五成的情报网,又怎会得不出这番推测?但是他一直不敢妄言,如今有了白起卿亲自开口,心中顿时有了一份肯定。不论怎么样,白起卿总是不会错的……放眼整个白家白起卿的天赋在白家众少主中或许只能算得上中上层次,但身上这份谋大事者的气运,还有这份无双的智计在这些年里,白莫与追随白起卿的一众族中子弟们却是有目共睹的。
不然,若是连一点出彩的地方也没有,白起卿又岂会以白家高达百分之七十六的候选人支持率站在这里。出席冥府王寿宴。
“少爷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当今林家根本不存在候选人,因为已经被人继任了。老五族家主并非可以永久继任,从上一任家主算来,再过不久便是五族宣布更替家主的时候。如此,林家封锁消息不让世间知道新任家主的身份,想必也是不想提前掀起风澜。”
白起卿阴着眉目,慢慢道出自己的猜测。的确,这样一解释,林家之所以大费周折封锁消息的原因,一切也都解释的通了。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更换家主的时候,但毕竟还未真正到那个时辰。老林家并不想先向世界公布搅乱这趟春水。
白莫若有所思,机警的目光间也露出一丝疑虑:“少主可知家主究竟是谁?据我部消息所得,原本林家呼声最高的林文御、林雨松,在林家支持率突然下跌。并且在前不久林家百杰会上因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宣布退赛……可奇怪的是,二人的资源划分并未受到影响。”
说到底这才是最奇怪的一点,若是换做常人来想或许根本无法将这些奇怪繁杂的线索串联在一起。但白起卿却不同。这就是他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微微思量片刻后,白起卿猛地将羽扇一挥,嗔怒的看了白莫一眼:“蠢货!这样重要的消息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少……少主知道林家家主的身份了?”白莫心中一惊,这反应未免也太快了。
“还记得前些年,我白家追查过的那个宦思奴隶吗?当时查到此人乃是林家遗落在世俗中的嫡子。而后突然从宦思中消失,行迹不明。后来又打听到此人去了圣阁研习,并且在培药盛会上一鸣惊人,更自称自己是药皇弟子。综上所述,此人继任新任林家家主的几率最高。”
“怎么会是他!当时查到他时其实力不过观天而已!这才短短几年……这是磕了药?”
浑然不顾白莫脸上错愕的表情,白起卿也是相当疑虑的皱起了眉头。的确,在短短几年中从观天之境,达到至少能够担起林家重任,坐上家主位置的这份能力。跨度实在过大,犹如漫天狗血飘飘扬扬般让人不可思议。
“这只是我的猜测,也是我认为最有可能的答案。立刻着手先按照这条线索查一查,务必摸清此人实力,也好让我早点做出决断。”白起卿说道。
第三百八十二章从前的盛阳现在阳痿了
成功通过轻语城关后的一路何孤便再无心眷恋身边的风景,驾驭芭蕉扇朝前方一路猛进。要从冥府五环正式进入冥府内界的城中还有着相当的一段路程,虽说直接传送过去会快一些,但那样太过引人注目。其次这一路行进过程中,何孤路过不少冥府设立在外围的驿站,从那些同样来冥府拜寿的各方势力交谈声中,听到了不少有关这次拜寿的趣事。
因为大寿的缘故,此次通往冥府城的主路都特意开设出来,路上并无其余仙兽骚扰。可以让各方修士的拜寿之路显得安稳一些。但饶是如此,对许多前来拜寿的修士,尤其是想来这里寻找机缘造化的年轻一辈来说,这条路比想象中要更加艰难。
一处驿站里,有两个正在歇脚的年轻修士正在攀谈。他们的境界不算特别低,足有须知霸主。以何孤目前的境界接触到的仙界层面来看,就单论这半仙界中这两人已经够资格成为中产阶级。若放在五国世俗里,也有足够的资格成为一军主帅号令三方。
来到冥府地域范围后,这里的自然兽性形成的压迫,还有冥府王无边法力沟通天地,为了迎合这里众仙兽所释放出的狂野灵力。境界的差距感一下子就能体现出来。至少也得达到阴阳五重以上的层次,才不会被这股冥府独有的力量所约束。以何孤半步虚天的境界,来到这里自然是身轻如燕,有如履平地的自然感,但对于这两位须知境界的修士来说,就莫名感觉鸭梨山大了。
两个须知的修士走到这三环的驿站,与真正的内界冥府城还有着一大段的距离。却已经是累的气喘如狗。趴在桌上舔着碗中的仙露,连说话的时候都闭着眼,连抬眼皮子都觉得费劲。
“从这里到内界冥府城可真心不容易。寿宴开宴已经没有多少时日,我们不知道能不能按时赶到。万一……”
“这次师尊让我们前来拜寿,一来是想让宗门与冥府之间有所联结。二来,也是为了我们着想。想让我们来这里找找机缘,振兴宗门的要务可全在我们身上,师弟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
“振兴宗门,师兄你在逗我吗?就我们这三流小教派,根本无法与那些名门正派相提并论啊。四大学府分分钟甩我们几条街。”
那师兄费力的抬手猛地敲了自己的师弟一下:“不要妄言,若是让师尊听到了,又该伤心了。我们盛阳其实并不弱。只不过是当年祖师爷的错误决断这才没落了,还是有崛起的机会的。”
“可是……”
“所以这次前来拜寿,是我盛阳唯一的机会。”
“师兄,到时候如果实在进不去的话。我们不妨让顺丰速递进去吧?”
师兄叹了口气:“寿礼当然是要亲手送才显得有诚意。不过我们境界低微……到时候再看情况吧。实在不行就只好这样了。”
这让边上默默饶有兴致听着的何孤险些喷出一口水。要说来这神速递公会跨越人仙双界,在近几年有着近乎魔性的走势,提供各种转送服务。并且有求必应,使命必达,刀山火海无孔不入……果然这顺丰速递幕后的老板才是狠人啊!
两个自称来自盛阳的修士休息完毕后,带着几分畏惧的目光看了眼前路。露出一脸苦逼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后方又有两名强大的修士赶来。何孤微微瞥了一眼,立刻知道他们的实力。分别在阴阳二重与阴阳三重。虽说还不够五重境地这层分水岭,不过比起这两位盛阳的修士来说,两人实在轻松太多。
而见到这两个修士出现,盛阳的师兄弟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你们来自盛阳?”这两名新来的修士中,一个身穿黑白相间长袍,手上握着一柄禅杖的青年修士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那为首的师兄蹙了蹙眉,最终选择了正面回应,微微笑了笑:“太阴,你们果然也来了。”
“我以为我太阴已经足够没落。现在看来这盛阳也不过如此,你们二人能来想必在门中地位并不低。但这境界实在是不敢恭维,不及阴阳也敢来这里拜寿,从前的盛阳现在果然阳/痿了啊!你这是让冥府王难看,还是想丢你盛阳的脸?”
为首的师兄温和一笑:“我盛阳再不济,也不是像你太阴如狗一般寄居在音宗门下。”
这名禅杖青年修士顿时震怒:“报上名来!”
“盛阳,阳愁。”
“你叫阳愁?……看来边上龟缩着的龟孙就是你师弟?”
师弟顿时炸毛了:“你特么才龟孙!我叫阳悠!”
“很好。既然你们敢来这里拜寿,那想必已经做好了遇到我们的打算。太阴、盛阳自古势不两立。今日我便除掉你们,取你二人人头祭我师祖!为我太阴涨涨士气!而你们体内的盛阳丹晶,也正好可以为我所用突破下一重境界。”
这让边上的何孤目光微微动了动,他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太阴宗的两个青年修士绝对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类型。只不过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如此激进,在分明知道是冥府王大寿的情况下居然还敢如此妄为。
随后这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青年修士立刻动手了,他双手把持禅杖,奋力往地上一敲。随后此地扬起漫天黑白色花雨,四处可见一朵朵盛开的白色骨莲,带有骨刺的奇异藤蔓从地上钻地而出,而这一朵朵白色骨莲半生着藤蔓展开,地上、空中,立刻将两位盛阳的修士包围的水泄不通。
“好高明的白骨道法!”
阳愁留下冷汗,他当然能感受到境界差距带来的压迫感。心中俨然有了赴死的准备,深吸一口气后,暗声对边上的师弟阳悠嘱咐道:“小悠,一会我立刻引爆盛阳丹晶,你快趁势离开!”
这分明只是暗中传音,结果那师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脑子少根筋,居然大声惊叫出来:“师兄,你要引爆丹晶?这万万不可啊,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的!”
阳愁:“……”
“……”
一阵迷之寂静过后,那为首的太阴宗青年修士丝毫不留情面的冷笑起来:“你以为引爆丹晶就可以对我们如何?你们已经陷入我的白骨阵中,可以最大程度的陷入你们体内的盛阳之力。别说引爆丹晶,就是调运灵力都极为困难。这白骨阵我足足修行了两百余年,凭你们二人的道行就是加起来也别想攻破。”
老实说,何孤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不过看到有人恃强凌弱,心中总是有些不自在的。如果双方境界持平打一架,这叫喜闻乐见。现在这种菜鸡互啄的局面,着实让他有点看不下去。
所以,思量过后,何孤就这样出手了。
说是出手,其实也并未有过多的狂暴。因为他只是轻轻走过去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白骨阵壁,然后砰的一声,这阵法就碎了。同时嘴里还哔哔了一声:“……这东西真是比果冻还脆啊?”
而与此同时,看着已经破碎的白骨阵,两个太阴修士露出了极其惊悚的表情……卧槽!?这货是谁啊!
第三百八十三章怎么,装完逼就想走?
何孤突然现身直接是把这里原本激战中的四个人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太阴的那两名修士,脸上表情变幻无穷,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那名手持禅杖的青年飞快的镇定了下心绪,开口对何孤说道:“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两宗间的事,你并没有资格插手!”
“我是你爸爸!”
“……你!”
“我开玩笑的,你们年轻人火气很大啊。”
禅杖青年冷哼了一声:“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你并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我能轻易破了你果冻一样的白骨阵,想收割你们的姓名自然也不在话下。”何孤看着两个人,风轻云淡的弹了弹手指说:“但我不杀你们,仅是因为今日是冥王万岁大寿。见血总是不好的。”
这话说的很平静,但依旧是给这两个太阴的青年心里留下了不甚巨大的阴影。两人皆是目光忌惮的看着何孤,他们并不知道何孤的真实身份。但从气息判断,他们不难决断出眼前这个面带笑容的青年有着足以瞬间制约他二人恐怖的实力。再纠结下去无非只会造成对自己不利的局面而已。
“今日算你们好运!但此事我与函师弟绝不会就此罢休。希望你们有这份幸运在寿宴过后可以安全走出冥府。”于是那禅杖青年恶狠狠的瞪了盛阳的大师兄阳愁一眼,撇下这么一句话,就打算带着自己的师弟乘驭法剑离开。
何孤只一抬手,将已经飞至半空中的两人强行拉了下来:“怎么,装完逼就想走?哪儿有这么容易。”
禅杖青年露出惊恐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收走你们的法器。拜寿之路,得用脚走才显得有诚意吧?”何孤笑笑,接着一张手,旋即分化出一股无形气流若是化作一双大手般直接将两人的法剑强行夺走。
这股力量不仅快速而且相当蛮横,两人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力,下一刻已是伴随一脸吃了粪般的诡异表情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砰砰两声,摔了个狗吭泥。蓦然回首时,法剑却已在何孤掌中乖乖躺好。
“法伊法天,你们快回来!”
这两柄法剑堪比圣器,虽然品级不算很高,但好歹也是凌驾平常仙器之流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