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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再远的地方也看不到一丝光明。东边,那个宫殿也没有开灯,已经就寝了吗?明明这么早。
李宾州抬起头,微微一笑,看向前方笑的欢喜的美人,很美,让自己都感觉惊艳,是的,惊艳。
体态纤浓合度,姿态窈窕,肌肤细腻,面似桃花带露,指似青葱凝唇。万缕青丝挽成如意高寰髻,头戴红宝石步摇,项上赤金盘螭缨络圈,一双丹凤含情目,两弯柳叶带俏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仿若神仙妃子。
李宾州不由迈步向前,拉起美人的手,温热的,娇软的手莹白无比,一双丹凤眼瞥了自己一眼,无限风情。李宾州刚刚的惆怅已经完全逝去,仿佛从来没有发生。眼中仿佛只有面前的这个人。
文静让李宾州“深情的”目光看的极其羞涩,只是她也做不来别的动作,轻轻哼了一句,丹凤眼似瞪非瞪,极像一个人。
李宾州不去想到底像谁,却哈哈大笑,拉起美人就往殿内走去,李宾州豪不意外,美人必是欢喜朕如此做的。天下美人,不外如此。
不愧是将军的女儿,家中女眷极少,性格豪爽,说话也不扭捏,李宾州很是欣赏,两人多喝了两杯果酒,美人酒量不差,面色也不见有红。
“你倒是亏了你父亲给你起的名字。”李宾州微微感慨。文静狠狠的点头,“就是嘛,这名字太不符合我的身份了。陛下,人生得意须尽欢,来,再喝一杯。”
她必是紧张,李宾州含笑喝了那杯酒。
不过,朕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此良辰美景怎么可以一直喝酒。
李宾州在文静耳边吐气“美人,安寝吧。”李宾州很满意看到文静的耳朵都红了,抱着美人就往床边走去……
唔,这个脸上虽然很香,偏偏都是脂粉味,李宾州顿了顿,侧过脸只是啃咬文静的耳朵。果然,身下更软了。几次试探,李宾州完全放弃了美人的脸,虽然很美,但是脂粉味道太重了。朕,竟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下面皮肤也确实光滑,李宾州的手伸了下去…………
娇喘之后,文静没有睡着,而是坚持起来给李宾州擦身,然后也给自己擦了一遍。父亲和哥哥说了,男人喜欢温顺懂事的,自己一定会在陛下面前乖乖听话的。
殊不知主要是那两个人太担心文静对李宾州也是无法无天的娇蛮样子,倒不是让文静真的是完全温顺懂事。文静看见李宾州的**,不由红了脸,伺候李宾州穿了底衣,然后两个人才分别沐浴一番。到了床上,文静依照规矩和皇帝各睡各的被窝,黑夜中,两人呼吸渐渐平稳。
朕今早给文妃一个封号,顺,柔顺,倒是一点也不符合文妃张扬的性格。李宾州走的时候微微一笑,不过现如今在自己的面前也不过是个小绵羊,目前看来倒也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是顺妃的容貌的确是一等一的,也只能做朕的妃子才是。
不过,李宾州看着暗卫送来的情报,皇后给齐茜安插了人手,打算爬床?李宾州皱了皱眉,皇后怎么安分了没两天就又开始糊涂了。接着忘下看,哦~那丫头,竟然把准备爬床的那个留下了,唔,做粗活儿,这丫头还是这么狠。
不过,这个代尔明显也是皇后送来的,齐茜还是让她当大宫女,是不方便处置吗?
李宾州继续翻,突然,李宾州眼睛猛然睁大,这是,前天晚上,朕去华阳宫的时候?这丫头竟然自己一个人喝酒?
反了天了!李宾州重重把情报摔到桌子上去,喝醉了又该喊着头痛了,然后朕还得给她按按,她才不头痛。。
如此想着,李宾州有些愣怔,朕,竟然如此想?
那朕昨天没有给她按按,是不是头痛的不得了?
不对,不对,朕怎么能这么想,朕给她按,是她的福气才是。
可是,朕真的好担心……
李宾州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眉毛,深深吸了口气,最近自己一定是太过劳累了,脑子有点不清楚。
烟花三月迷人眼,应着顺妃的要求,朕也陪她走走,只是心里甚是空落,这几日都没见她,也没给她送点东西,她会不会不高兴,她会不会被人欺负,然后又偶尔亮起爪子挠别人一下。李宾州想着想着就想起平日里齐茜的模样,嘴角渐渐含笑,眼睛里也盈满阳光。
顺妃文静本来是想和陛下一起到御花园的,谁知道陛下竟然不是去御花园,那会去哪里?这里看着很是寂寥。不过,顺妃文静瞄这皇帝陛下的面容,罢了,陛下必定是欢喜的,和陛下去哪里都是好的。因此文静脸上也都是明媚的笑容。
旁人猛的看过去,郎情妾意,着实是一对璧人。
渐渐的,两人走到了一处宫殿——“瑶华宫”顺妃文静看见这个牌匾,脸色有点僵,陛下莫不是?侧脸望向李宾州,依旧是那副神情,
仿佛感到自己的目光,李宾州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脸宠溺,“再走走罢”
文静只顾着脸红,心里一阵窃喜,陛下路过你的宫殿也不进去,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宠妃了,你,失宠了!
不料,玉兰花的香味才飘到耳边,就听见前方一阵嬉闹声。文静颇有些恼怒这嬉闹声打断了她和陛下的“脉脉温情”。文月和小李子本来在后面慢慢跟着,一看这情形,文月知道文静一定恼怒,陛下面前也不好斥责,于是自己上前厉喝一声,“你们都在做什么!没有规矩了吗?
朕念了这么多天的人就在朕的面前?李宾州有些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嘴角还挂着刚刚的笑容,身旁还立着一位貌可倾城的美人。
仙人种玉处,瑶草犹亭亭。绀缕堆云,清腮润玉,氾人初见。慵懒的神情分明就是清晨起来画娥眉的模样。她总是这样不耐烦浓妆艳抹,平日里在自己的宫殿总是清水出芙蓉,但是偶尔浓艳的妆色总是让朕惊艳。
是了,怀里还抱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儿,这个小人就这么脆生生的说朕再不看她娘儿俩,娘儿俩都该忘了朕了。李宾州自认为幸福的看了眼齐茜,肯定是茜儿教的,告诉朕让朕去看她,真是个别扭的人~
这顺妃是怎么回事?果然,就是个嫉妒心大的,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朕还在抱安安,她就开始暗中使坏了。哼,连绵羊都装不像。李宾州被齐茜剜的那一眼剜的心肝颤颤的,为表示自己是无辜的,李宾州也责怪的看向了顺妃。
走就走吧,怎么还大喊一声,太没有规矩了。这安安不会又被吓一次吧。
还好,安安没有事情。
快,来看看茜嫔怎么了,这脸色看着可不好。”朕感觉朕的手是抖的,朕的小宝贝难道被吓到了?这顺妃!
作者有话要说:小李子敲锣打鼓:“茜嫔娘娘说了,爱娘娘的都去评论吧,字数太短不好,娘娘说了,说一句话就好了,有礼物送,邮费陛下报销~”
啊哦~偶发现写男人的心理太难了,
偶虽然调查过身边的男人对做那啥的时候,女人浓妆怎么看。
大部分都是可以接受,但是不好吃。
所以~你懂的哦~捂脸
64博弈六(小产)
李太医的眉毛皱的有些紧;这脉,有点虚,看不出什么啊?皇帝陛下还在对自己虎视眈眈,李太医就只好再仔细感觉脉搏的跳动,这个?哎~李太医收了手,摇头晃脑;一脸惭愧:“回禀陛下,这个;臣看不出什么来,或许等妇科圣手王太医能够看的出来?”
“不是滑脉?”李宾州心里一急;张口就问。李太医一愣;随后心中了然,看来陛下这是想让茜嫔娘娘有孕啊。于是李太医也是一脸郑重,“陛下,这娘娘的月事这几天可是来了?”
李宾州一愣,月事?在帘外等待的方娥一听这个就接着太医的话说,“还差三四日才能来呢。就是——”方娥犹豫了一下 ,“这几日娘娘颇为困乏,奴婢们都以为是春天到了的原因,没往这上面想。”方娥说到后面有些羞愧,竟是没看出来。
李太医笑着摸了摸胡子,“这就是了,大部分人有孕一般要在一个多月才能看出,有的人甚至要两三个月也是有的。娘娘这还未到一个月,如今想来王太医也不一定看不出来。等过几日娘娘便可请王太医过来把脉。”李太医松了口气,心中暗想等下就给王太医卖个好去。
李宾州点点头,“还是让王太医来一次吧”便要张口叫人去传话。
“陛下~”谁知齐茜听了这话,张口打断了李宾州的话。
她从帘子里出来,脸色依旧有些白。李宾州看到她的脸,倒是不忍心责怪齐茜打断他的话了。“陛下,这还没到一个月呢,茜儿这几天小心点就是了,何必劳烦太医多跑一次呢。”
方娥看到这情形,很上道的带着太医走到偏殿,旁边伺候的人也都低头出去。齐茜低着头站在里宾州的面前,神色不明“刚刚顺妃娘娘已经生了气,陛下去哄哄她方好。茜儿这里左右无事,陛下大可放心。”那么个大美人儿,皇帝陛下这会儿哄着自己,心里想着别人可是怎么一会儿事。
李宾州看她一点儿也不像是吃醋一般那么明显的情绪,要是平常还得说她今日怎的如此贤惠,她必定会一撇嘴,“皇后娘娘贤惠就够了,茜儿就是给陛下逗乐的。”那神气令人相当的欢喜。
因此,李宾州伸手就抱了齐茜到自己的腿上。调笑道“这话该是皇后娘娘说的吧,嗯?”齐茜点头不语。李宾州奇怪,这齐茜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啊。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却见齐茜脸色苍白,眼角却无声的流着泪水,那眼泪就跟小溪似的怎么淌也淌不完。
李宾州有些慌乱,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抹她的眼泪,谁知道越摸越多。小溪很快的就成了大河。“别哭了~”
齐茜听见这话就拎起拳头往他身上砸,“你坏!你坏!”
“好,好,好,朕坏,朕坏,到底怎么了?”李宾州很上道的哄着怀里的美人。这都是被齐茜训练出来的,TT这个皇帝陛下有点小m,太过柔顺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几日有美人在怀,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可是你晚饭不来就罢了,午饭也不来,竟是一点都不想我和安安。这几日,安安天天问我父皇怎么不来看她,问了一天又一天,问了一天又一天,现在都五天了!你试试每天回答她的那些十万个为什么,我这个丈夫有了跟没有一样,我的安安就跟没父亲似的。你让我怎么活~~”
齐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本以为皇帝陛下会安慰她的,半天也没见李宾州再说什么,抬头往自己头上瞄了瞄,完了,脸都青了,这是演的过火了!
齐茜暗暗拿起另一条手绢擦了擦眼泪,刚刚在把脉的时候都困死了,现在也睡不着了。齐茜擦完就甩了帕子,怯怯的捏起李宾州的大袖子,仿佛害怕的连袖子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拿起来,“陛下~我,我错了。陛下~”说到后面看李宾州的脸仿佛没有变的更臭,这才又稍微大胆的晃了一晃,这老板性情琢磨不定,在他手下讨生活,真是一把心酸泪啊。齐茜刚刚哭过的眼睛仿佛就是溪水的源头,又开始哗啦啦淌水。
李宾州被齐茜一晃,这才愣过神。正正好看见齐茜本来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谁知道又开水蓄水了,那眼睛就跟一汪清泉一般,让自己看了就觉的羞愧。
“别哭了。”李宾州揉了揉齐茜的头发,把她压向自己的怀抱,一手揽腰,一手抚发,“以后安安的十万个为什么就让朕回答就是了。养不教,父之过。”
“那——”声音就跟小老鼠似的,挠着自己。“那如果安安有了弟弟妹妹,也让陛下回答?”李宾州低了下颌,顶在齐茜的头上,
“那是自然”他可以想象她的目光是如何清纯,偏偏带了狡黠,聪明的很。
李宾州正待再说些什么,小李子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陛下!裴良娣小产了!”裴良娣这胎才刚过了三个月,怎么就突然小产了?齐茜心中一惊,也立刻站起来给李宾州整理衣物,“陛下还是先去看看的好,茜儿陪你去吧。”
齐茜的目光带着担忧,让李宾州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不过这个时候小产真不是个好兆头“不必了,你这身子不适,还是呆在寝宫里吧。”
齐茜摇摇头,“可是我——”
“不必说了”李宾州摆摆手,齐茜默默替李宾州整理衣服。
“那陛下答应茜儿,等这事儿过了再说可好?”
李宾州听了这话拍了拍齐茜的小脑袋,“傻了不成!朕有你这么傻?”说罢,李宾州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本也没乱。
齐茜看着李宾州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让王第跟了上去,“你就说是我担心陛下,才让你跟着的,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到了冰泉殿的时候李宾州的脸已经是黑的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