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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还没来得及回答,蒙石却抢先说道;“这是我们大秦的上将军韩信大人。”
那军侯一愣,他们自从钜鹿之后就和关中断了联系,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个韩上将军,便结结巴巴的顺口问道;“韩上将军?请问是哪个韩上将军,卑职好像没有听说过。”
蒙石顿时大怒,瞪大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怀疑本将军,不想活了吗?”
那军侯见蒙石发怒,便慌慌张张的跪下,张口yù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一名士卒高声说道;“韩将军,我认得你。”
“哦?”韩信目光顺声扫了过去,只见是一名身材瘦xiǎo的士卒,便露出感兴趣的神sè问道;“你认得我?”
那士卒见韩信目光温和,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便大着胆说道;“我认得你,你是韩信韩将军,我哥当初就在你手下当兵的。”
这时韩信身后一名亲兵‘咦’了一声,仔细的看着那士卒一番说道;“你是xiǎo黑子?”
那xiǎo黑子也大量了亲兵半天惊喜道;“你是田哥,我哥哥呢,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话声中带着急切,眼巴巴的看着那亲兵,生怕从他嘴里说出不利的消息。只见那亲兵哈哈一笑道;“你说那xiǎo子呀,他现在可了不得了,上次打仗立了功现在成曲侯了,正在咸阳cào练新兵呢。”
xiǎo黑子又惊又喜的说道;“曲侯!天呀,我家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韩信笑的看着他,急忙止住了笑声,低头请罪道;人失礼了,韩将军你不要和xiǎo的一般计较。”
韩信微微一笑,说道;“无妨黑子,你带我去见上将军吧。很久没见了,我也非常想念他。”,
“诺。”
韩信一众人跟着xiǎo黑子一路走向章邯的营帐,帐外的两名士卒见韩信走来连忙单膝跪下行礼。他们都是章邯的亲卫,自然早就得到过指示知道韩信现在的身份。
韩信见两人有些眼熟,想来是以前经常出入章邯的营帐所以见过不少,便开口问道;“上将军呢?”
那两名亲卫双目对视了一下,都低下头不说话,韩信见状也不为难他们,便要揎帐进去,却见一亲卫慌慌张张的说道;“韩……韩上将军,章上将军现在不在帐中,他吩咐过说不想见任何人。”
蒙石闪身上前怒道;“混账东西,你们可知眼前的是谁,他是我大秦的国尉,军中最高官职,你们章上将军算什么,能命令的到他?”
那两名亲卫顿时脸sè惨白,急忙跪下磕头求饶,韩信挥了挥手止住了蒙石,对着二人和声平气的说道;“麻烦你们去通报一下,说昔日部将韩信求见上将军,望上将军能一见韩信。”
那两名亲卫浑身一震,皆低下头去,一人抬起头来语带哽咽的说道;“韩将军,我知道你是个念旧之人,你就别为难上将军了,他现在已经见不得人了。”
“这几天他徒手搭建了一座大坟,说是要为死去的三十多万兄弟守灵谢罪。他刺瞎了自己双眼,用刀子划破了脸颊整日带着斗笠遮面,说无颜再见关中的父老,只是想为死去的兄弟守灵,不再过问任何事情不再见任何人。”
韩信心头巨震,咬着牙缓缓说道;“上将军说不见任何人也包括我吗?”
“是,上将军让我转告将军您一句话,他说他没有看错人,让你好好的干,去完成他没有完成的遗愿。”
韩信闻言久久不语,仰起头来让眼中的泪水流了回去。
他想起了那个面颊清瘦,却总是jīng神十分的老人,那个总是爱和他笑眯眯的说上半天的老人。
韩信忽然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也许是对章邯最好的结局,至少他正在弥补他曾经犯下的错误。哀莫大于心死,章邯已经心死了,自己又何必去为难于他。
韩信缓缓的回过头去,语气异常平静的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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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章 北军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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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邯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布,因为他的身份过于敏感,所以知道的仅仅是朝廷主事的几个人。对外则是宣传这部分投降的秦军自发叛离了楚军,翻过了少习山回归了秦国。
他带回的四万余人很快就被拆散来重新编入了各部秦军中,这也让秦国兵力上捉襟见肘的现状大为缓解。算上之前的六万人,关中已经有十万常备军了,用来收复失地略显不足,可用来闭关守土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函谷关和武关等关隘因为战事损毁较为严重,所以对这两个关隘的重建修缮也成了秦国当务之急。为了不影响耕种,秦军的军官只有亲自带领着士卒去充当劳役,这也让这些习惯了驰骋沙场的将尉们叫苦连连。
才不到十天的时间,已经有数十名将尉将请休的奏疏递jiāo到咸阳国尉府韩信的桌案上,原因各不相同,可目的无非就是一个,要请休。理由五花八mén,从八十老母吐血数斗到十八xiǎo娘红杏出墙,这倒让韩信闲暇时候多了一项娱乐活动,那就是津津有味的拜读这就大老粗们绞尽脑汁想出来千奇百怪的理由。
回复也很简单,一概不准。
老娘吐血的拖来皇宫有御医帮忙诊治,妻子红杏出墙的则大张旗鼓的向街坊邻居公布这一对狗男nv的事迹,为丰富咸阳城内居民的饭后八卦等jīng神娱乐活动做贡献。至于那些说自己腰酸腿痛夜不能寐的韩信则派去亲卫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大到闺房之乐到洗漱出恭,无一不详细记录下来报呈咸阳。
韩信这么来一手,顿时将这些骄兵悍将们整的不敢再有半点想法,一个个都神奇的康复了过来,还特意把使者叫到了面前当着面吃下斗米和数斤ròu,以表示自己身强力壮无须国尉大人的担心。
只是有一人到成了例外,他此刻就在韩信的桌案前和韩信大眼瞪着
韩信抓起桌上的竹简朝赵无忌扔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他娘的到是会耍xiǎo聪明,请休的奏疏刚刚送来咸阳,你就自己跟着跑过来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我连拒绝你的机会都没了呀。”
“我告诉你赵无忌,别以为你丫有点军功在身老子就拿你没办法,要知道抛下大军私自回城可是死罪一条了我一样把你咔嚓砍掉。”
赵无忌笑嘻嘻的接住韩信砸向他的书简,满脸讨好的笑容道;“老大你说的哪里话呀,我赵无忌没什么别的本事,就会认准老大你,相信你一定不会亏待我们这些老兄弟的。”
赵无忌一顶高帽子送过来的韩信有些哭笑不得,到也不好说什么了,又见赵无忌面sè忽然一沉,又愁眉苦脸的打着哭腔说道;“老大,你想想老赵我多可怜呀,才刚刚成亲不到十天就被你赶到北地郡去吹风,现在居然还让我干民夫的活。”
韩信这才想起赵无忌说的确实是实话,他打光棍打了几十年,到了二十七岁的年纪才终于娶了房媳妇。nv方是关陇的大族出身,韩信到是见过,只觉得长得乖巧甜美,难怪赵无忌这么记挂着。
想想这一年来赵无忌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真没享过什么福,倒是一直在战场上厮杀拼命,用北疆人的一句话就是提着脑袋别在裤腰上。想到这里韩信心头不由一软,便也懒得责骂赵无忌了,只是抬了抬眼皮没好气的说道;“那你走了北地怎么办,北面可是司马欣他们。”
赵无忌见他语气已经松了下来,便眉开眼笑的说道;“那两个孙子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就只知道龟缩在肤施城里,上次我还特意带着三千巡骑去城下挑衅,他们躲在城里一个屁都不敢放。想来都可气,那可是我们北军昔日的大营所在,现在却被这两个孙子给占了。”
赵无忌见韩信脸sè露出了不悦的神sè,便急忙止住转口说道;“老大你要是在考虑让谁去的话,我这倒有人选。”
韩信抬头看了眼他,“谁?”
赵无忌一本正经的说道:“蒙石那xiǎo子呀。”
韩信一愣,有些犹豫的说道;“他?有些不合适吧,他才多大的年纪,能担得起一方主将的重任吗?”
赵无忌脸sè有些古怪的看着韩信,说道;“大人,若说年轻谁比的过你呀,你才二十三岁呀,就成了我大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将军国尉,人家蒙石怎么说好歹也是大将之后,都十八了,当个将军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韩信被赵无忌这么一说到有些哭笑不得,想想也是,好像像他这个年纪就坐上这个位子的绝无仅有。虽说他是仗着军功一点点慢慢上位的,可在别人眼里便是如同做了火箭一般迅速的崛起,要是放在后世自己的那个年代,那也只能用冲天’四个字来形容。
虽说往前有个‘甘罗十二为秦相’的典故,但甘罗只是因为有功于秦国被封为上卿,礼仪等同于相国,并不是真正执掌相权。而且甘罗这xiǎo盆友的下场并不怎么好,因为对当时持宠骄横的王后不满,甘罗xiǎo盆友替秦王捡掉落地上的棋子时就恶作剧的捏了下王后的脚,结果按照律法以大不敬的罪名咔嚓给砍了脑袋。
所以说韩信年纪轻轻就权倾朝野,在秦国乃至整个天下的历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也难怪赵无忌会有此说。韩信仔细思虑了下,觉得赵无忌的意见确实可行,蒙石虽然年纪轻轻却胆识过人,而且他自幼接受了良好的世家教育,又有如此成功的父亲和叔父作为榜样,在秦人新一代的世家子弟中已经位居翘楚。
反正北地暂时是没有战事的,不如放这xiǎo子出去磨练一番,加以时日又是一名虎将。
韩信拿定了主意,一抬眼却见赵无忌满脸得意的神sè,便冲他翻了翻白眼道;“你倒是聪明呀,苦差推给他去做,你自己回去抱老婆,亏蒙石还整天屁颠屁颠的跟在你身后喊你大哥,你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赵无忌却装模作样的正sè说道;“上将军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只不过是关心下一代将领的成长才把宝贵的磨练机会留给他们,再说确实是他自己想去的嘛。”
韩信瞪了他一眼,说道;“好吧好吧,滚你娘的,快滚回去抱你老婆去。”
赵无忌却没有马上走,反而嬉皮笑脸的蹭到了韩信身前,说道;“我说老大,你说我们一个个都成家立业了,到是你,什么时候跟公主办事呀。”
韩信为之一窒,一时说不出话来,反目瞪了眼赵无忌说道;“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关你屁事。”
赵无忌张嘴哈哈一笑,也不害怕反而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不关我们事了,其实这个问题田市想问,王歧也也想问,就连蒙石那xiǎo子也惦记着。看你和公主眉来眼去不少日子了,只是知道老大你脸嫩,没人敢说而已。我就不一样了,咱两的jiāo情他们自然是比不过的,所以我到敢问。”
见韩信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赵无忌又说道;“其实老大,你要是主公在一起了对我们、对大秦都是件好事、公主她身份尊崇是始皇帝的嫡nv,你要是娶了她的话无论是在百官的心中还是数百万秦人的心中地位都会上了一层,而且大王现在只是吊着口气活着,先王的血脉又早已断绝,万一……。”
韩信眼角微动,他自然听出了赵无忌的是有所指,却不漏声sè的说道:“有些话不要以免枉生是非。”
赵无忌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大人你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你以为那些大臣将军们谁没有想过这些吗?虽说庄襄王以及其后的始皇帝这一支血脉已经断绝,可是之前的昭襄王和孝文王的分支却是人丁昌盛,那些旁系的军侯公子们哪一个不是蠢蠢yù动窥视着秦王的位子。”
韩信沉默了许久,其实赵无忌所说的他何尝不知,子婴现在是身体虚弱,只能靠着汤yào勉强支撑着而已。一旦他痊愈了或者逝去了,这对刚刚经历过生死大战的秦国无疑会带来巨大的震若是他痊愈了,一定不会甘于大权旁若,若是逝去了,那王位究竟该由何人继承。
赵无忌见韩信低头不语,便趁机又说道;“老大,我知道你极重情义,可是有些事情你不去做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对你,你现在不单单是一个人了,我们所有兄弟的富贵前程还有xìng命都压在你身上了,荣辱一体,如果你倒了,我们一样没有谁会有好下场。”
“何去何从,还望你早做决断!”
看着目光炯炯的赵无忌,韩信缓缓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