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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倒是开口,问其要不要考虑。
“芙蓉饼虽好吃,可味甜,姑娘确定要十块儿。”
他大概也是察觉一二。
愁眉紧蹙,看着筱蓉点头,倒是缓缓展开眉头。
生意人,能赚到银子自应高兴。
筱蓉还是想了解他最近发生了什么。
可又怕惹得他不悦。
拿好油纸包裹好的芙蓉饼,召唤柳月给了银子便要离开。
一个芙蓉饼不过几文钱。她给了两块儿碎银,老伯便追了上来。
“姑娘,您等等!”
刚刚愁眉略展的他这会儿又紧皱眉头。
将一块儿银子放入柳月手中,转目看了筱蓉:“银子多了。”
他跛着脚慢慢的回到摊位旁。
老伯原本不是跛子,看来这些日子一定发生了什么。
柳月不希望筱蓉管闲事,便轻扶其手,示意离开。
可筱蓉每次遇到别人有难,若是不知一二,心里便会惦记许久,这性子柳月可是一清二楚。
果然。她凝视了一会儿,重新回到摊位前。
“老伯,您的脚怎么了?”
大抵是搪突的开口让老伯吃惊。他猛的抬头,转身拿起一块粗布擦了擦额头的汗。
“姑娘,您买的是芙蓉饼,我这脚不影响食物!”
这勥老头儿显然不希望她多管闲事。
可不想她却偏偏是管闲事的主儿。
他低头看都不看筱蓉:“您请回吧,一会儿饼该凉了。”
还没等开口再问,见几个大汗将其包围,筱蓉惊慌,看着柳月。那人倒不是冲他,直指老伯:“准备好银子了吗?”
他们一个个身强体壮。如此伸手朝一位老人要银子,想必是讨债的。
柳月挡着筱蓉。若是有危险,要她先行离开。
筱蓉并不畏惧。只是有些糊涂。
“老伯欠你们多少银子,我帮还便是。”
几个大汉低下头看了筱蓉,毫不在意的摇摇头:“你孙女啊?挺漂亮的。”
老伯怕是连累筱蓉,挥挥手,冲着大汉申斥:“不知哪家的姑娘,买了饼后不走!”转头提高了嗓子:“去一边儿玩去。”
大汉拿了老伯的一块儿芙蓉饼,尝了一口,吐出。口中道着难吃,仍在地下便用脚踩了起来。
老伯没吭声,看着他们如此,只是低头继续做饼。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老伯的手艺我们清楚的,敢问这条街巷上,但凡吃过,总是会再次来顾,若是有怨,也不该糟蹋东西。”
几个大汉原本没想理会她,可她一味的帮着老伯倒是让大汉恼火,他们口出诳语,先是问筱蓉是何家女儿,紧接着便说出污秽之话,不堪入耳。
最终老伯开口,一腔怒火的冲筱蓉开口:“让你走,你听不懂啊!”
那几个大汉突然无暇顾及老伯的情绪,似乎对筱蓉颇感兴趣。他们互相凝视,最终派出一个人跟筱蓉对话。
柳月感觉不妙,可不敢叫嚷,旁边过路人熟视无睹。
难不成让小姐生生挨欺负?
他们的眼神让筱蓉觉察不妙,如同几只狼看到了新鲜的肉一般。
柳月四处张望,做了最坏的准备,若是他们真的要对小姐怎么样,自己拼了命也要救小姐。
“若是你能跟了我,我便放过这老头子。”
前面的人还是开口了。
筱蓉看着他,心里倒是微微恐惧,旁人如此畏惧,不敢得罪此人,想必是有来头的,今日就算是他像上次那人一样把自己抓走了,也不会有人来救吧。
说着他们用力推开挡在筱蓉面前的柳月,然后露了奸笑,嘴里说着流氓的话语,他拉住筱蓉的手腕,那一刻她拼命叫喊。旁人却只能视而不见,这个年代保全自身便是足矣,哪里会有人上前惹麻烦啊。
老伯上前与这人争论。却被其他人推倒在地。
筱蓉憋足了力气却还是没能甩开那只手。
说起这一旁的柳月突然不在与筱蓉一起企图摆脱那只手,而是用力高喊:“救命!”并且挥着手。
她应该是见到了什么人。
沈碧辰?
筱蓉心中窃喜。自己有救了,看他们这些流氓哪里跑。
可声音告诉她,这人并不是沈碧辰。
“你们放手!”
是陶仁,今日他穿的依旧如同往日,只是面目严肃许多,少了往日的痞气。
筱蓉实在想不出,怎么会遇见他,不过他总比这些流氓要好。
“你快救我啊!”
筱蓉迫不得已求助于他。他为显英雄威风,上前抓住那人的胳膊,眼睛只是扫了一周,训其放手。
两人的目光似若相识,那大汉赶忙松手。
他如捕头一样,审问着发生了什么。
几个龇牙咧嘴的大汉这会儿也老实的站在后面。
筱蓉忙扶起老伯,颇为惊讶的倒是老伯依旧面无笑容,还说着不用筱蓉管。
刚刚硬气的大汉,遇到陶仁败下阵来,老实交代这老头不交税。
交税?筱蓉清楚那是官府的事情。哪里由得他们几个莽撞流子私自收取。
陶仁并不关心这些,只顾询问为何他刚刚拉着筱蓉。
“老大,这姑娘管闲事。我就是想教训教训她。”
他狠狠的冲着那男子拍了两巴掌,并称不该跟女子动手。
无论他做什么,筱蓉可是清楚的听见了那人刚刚说的话,他们叫他老大。
“好啊,你们是一起的。”
陶仁看着筱蓉,悻悻的说有空解释,便打发几个人离开。
筱蓉心里猜忌这该不会是陶仁耍的什么把戏吧?可看老伯的比表情似乎得罪了人。
筱蓉打量着老伯,他依旧如同往日一般,没有半句感谢。
“既然他们称你为老大。那你可不可以让他们以后不要找老伯麻烦了。”
陶仁不明白为何筱蓉如此照顾这个老人,可既然她开口。便不好回绝。
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口,陶仁看筱蓉进了屋子才肯离开。
今日的事说也奇怪。不过那老伯确实半月未出,麻烦倒是真的。好在有惊无险,筱蓉才安心下来。
喜艳娘倒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在筱蓉刚安下心来便慌张的说着不好了。
如此道来倒不是她以往的性格。
筱蓉安慰她慢慢讲来,她便抱着筱蓉眼泪差点落下。
柳月朝屋子里面望了望,便上前探究竟。
慢慢走进去,随后便尖叫着跑了出来,哆嗦着不让筱蓉靠近。
筱蓉向来都是胆子大,又好奇,偏要进去,喜艳娘紧紧抱着她摇头说不可以去。
柳月泣不成声,并且念叨:“别……您别进去……心玉……心玉!”
筱蓉突然有些害怕,柳月的表情告诉她,心玉出事了。
筱蓉做好了思想准备,手搭在喜艳娘的腰间,慢慢向屋子里面望去。
先是看到了一只脚,可以确定心玉是倒在地上的。
“怎么会这样?”
她看着喜艳娘有些紧张,生怕这事情和喜艳娘有关。
单凭对喜艳娘的了解,她不会做出过分之事,况且她的身子刚刚好转,也是早上才能下地的,哪里会有力气杀人呢?
喜艳娘说心玉刚刚来,一直不说话,只说找筱蓉,因为筱蓉出去,自己便让她在堂屋等着,吆喝丫鬟沏茶送去。不一会儿丫鬟尖叫,自己过去瞧,便看她七孔流血躺在那里,应该是中了毒。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她来找自己做什么?而且又如此蹊跷的死在了院子里。L
☆、第八十九章 问官
筱蓉心里七上八下,问喜艳娘是否报官,喜艳娘说刚刚已经派丫鬟去了。
只怕这事很难说清楚,好端端的一个活人,就这么倒在地上,就算中毒,衙门人也要追出究竟。
“有什么问题吗?”
筱蓉心里的不安没说出口,摇摇头:“没什么问题,就是害怕说不清楚。”
是啊!喜艳娘突然看着筱蓉也想到了什么。
筱蓉竟心里愧疚晌午之前去李氏那说的话,本以为让她受受皮肉之苦罢了,可哪料她如此想不开。尚且是一条生命啊!
柳月知道她心中种种不安,两只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摇头,眼神中似乎肯定着心玉的死与我无关。
做为年长者喜艳娘抱着筱蓉拉着柳月,三人就站在屋外等着衙门来人。
磨蹭了一阵子,两个官兵才来,手中拿着担架,轻巧的将心玉放了上去,拿着麻布将尸体蒙上。
在蒙上的一瞬间,筱蓉看到了她的脸,脸色铁青,眼底於黑挂着血迹,嘴边的血迹已干涸。
几个小丫鬟都不敢上前收拾心玉倒下的方寸之地,只是在后面嘀咕着心玉会不会变成冤魂之类的话语。
紧接着来了人,他应该是捕头,筱蓉没来得及看他甩出的白纸上写着什么,喜艳娘就被带走了。
筱蓉虽然着急,但了解遇事不乱的道理。
先是让一个丫鬟去找沈碧辰,再令一个丫鬟去了付家询问关于心玉的事,并告之。对于衙门丝毫无路,只能求碧辰帮忙,好在他的父亲从官,一定找到接洽的人。
碧辰很快感到。并且安慰着要她放心,自己一定会了解清楚的。
看他犯难,筱蓉清楚。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碧辰与自己认识良久,跟喜艳娘也不止一日之交。她的品行不用自己鼎言力证,他也清楚。只是事实面前很难找到与喜艳娘无关的证据。
碧辰认为这心玉是故意要陷害,而且陷害的人本应是筱蓉。
筱蓉惊愕,何人宁用自己性命来诬陷他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筱蓉第一次觉得他的推断如此离谱,当初那个跟自己说家中有老人要养的人,能用生命陷害?
可若偏偏说是被害,这人会是谁?进了这个屋子她接触到的人寥寥无几。只有丫鬟和喜艳娘,她们无辜的跟这扯上关系,背后定有隐情。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次的事情和筱蓉脱不开关系,她也确信能弄清楚这件事,还喜艳娘一个清白。
真相还没出,这外人便开始纷纷议论。
筱蓉倘若不闻,却觉传闻愈演愈烈。
“你听说了吗?那家的绣娘杀了人了,听说是因为住在了那家小姐的屋子。替小姐报仇。”
“我还听说那丫鬟被活活毒死,可吓人了!”
“真是作孽,也不怕冤魂索命?”
“谁知道的!”
本以为传耳之言不应过心。可这话却让筱蓉觉得刺耳。
扭过身子,对着不偏不倚的撞在那粗胖体型的女子身上,道了对不起,却没有走的意思。
柳月用手轻推着筱蓉,筱蓉还没说话,对方倒是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你是哪家的女子,如此莽撞,知道我是谁吗?”
抬眸抿了一眼,那女子红色锦绣长袍。露出绿色裤脚,带着一种天下最美的表情看着高傲的看着自己。
按理说本不该生事。她怎不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了,算了!
她刚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打算随着柳月拉扯的方向去。
那女子倘若得了理,做出眼里揉不得沙的模样。
“你个丫头给我站住。”
她不依不饶,扭着身子走到筱蓉跟前,无视柳月的微微侧足,却似乎要一较高低。
筱蓉明知她不是什么大人物,心里也不再紧张。
停滞腰杆等着她开口,一侧陪同的粉衣女子病恹恹的,脸色略微苍白。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那几句话从粉衣女子口中说出略微吃力,倒是怕一个不小心,她会被风吹着倒下。
筱蓉不得不开口,看着红衣女子,口中质问刚刚她说过的话,并问她是闻之于何,见之于何?
她倒是亏心,一时无言。
见她哑口无言,筱蓉乘胜追击,连着追问刚刚话题的由来。
她却不耐烦的说同是听闻。
“既是听闻便不必再传。”
她刚刚可能是因为心亏而被压倒了气势,这会儿反应过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筱蓉打量一下便嘲笑的说自己不想知道。
她看着嘲笑,不服气,不由他人问,如自说出了她是金家的女子,其父便是当官的金有德。
若往日筱蓉会不屑一顾得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可此刻她却说不出口,金有德便是新任知府,喜艳娘能否摆脱冤屈全靠他一句话。
筱蓉把话吞进肚子,虚伪的说着:“不知金小姐,小女冒犯,好在一瞧便知金小姐是大家闺秀,心明气阔,不会跟我这种人计较,小女甚是福气。”
说鬼话、说鬼话,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一旁的柳月察觉筱蓉的口不对心,低头不作声。
此刻的巷子倒是孤寂起来。
病恹恹的女子有些撑不住了,干咳了几声,召唤她回去。
未闻她是否原谅,只见她离开。
回到家中,柳月问筱蓉那女子的父亲是否就是管喜艳娘案子的知府。
筱蓉沉默的点了点头。
她虽见不得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