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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他作为中尉见习生,参加英法侵华的第二次鸦片战争。西阵在上海与太平军作战。回国后,后升为中将。这个有三十年军龄的中将曾多次参与远东的战争,对这里的情况丰分熟悉,也非常有经验。可是现在他才发现,阔别十年之后,自己现在所看到的士兵和从前那些清军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这支军队勇敢而善战,而且能够熟练掌握枪械火炮,很令人刮目相看。
西摩尔很是头疼,如果战争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不妙,别说占领广州,若是被这群东方猴子打败那就有的瞧了,自己一生的声誉也将葬送,可是该怎么办呢?西摩尔决心找出一个办法来,现在最首要的是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扭转现在的局势。
他与法国的几个高级军官商议之后,决心找一个对新军有一定了解的人来询问,从前他是不需要了解他的对手的,因为这里是远东 是一群只懂得拿鸟统和长矛的敌人,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谨慎一些,如果出了差错,后果实在太严重。
法国人提议介绍谭嗣同给西摩尔认识,毕竟这今年轻的东方人对西洋有所了解,也能够说出一口漂亮的洋文,还是维新党的骨干份子之一,更为重要的是,谭嗣同恨新军,他立志要恢复从前的政府,也和新军有过一些交战的经验,虽然在武昌时他几乎没有涉及到战争中去,可他是主战的一员,这几点叠加起来,谭嗣同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 万比北
西摩尔在问过谭嗣同的情况之后亦表示出了兴趣,随即请人去香港请人。
谭嗣同自随家举迁奔港之后,对时局已经心灰意冷,除了读书便不再迈出门,也从不与人交际,对吴辰,他仍一如既往的报之以刻骨的仇恨,吴辰的影响在香港其实不在谭嗣同的周围,也能听到几句吴辰的好话,对此,谭嗣同只是冷笑走开。
联军统帅有请,谭嗣同不能不去,在收拾了行礼之后,便立即在一队英军的护送下启程,这一路上,谭嗣同尚在猜测西摩尔是否是请他去参与重建大清,他认为很有希望,越走到了香港,他越是明白英国人就算占领了江南半壁,也很难进行有效的统治,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建立一个国家,其实这个说法在香港亦有公论,不少人呼吁建立一个南方大清国,以达到遏制北方大新的目的,谭嗣同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是令他心情黯淡的是,沿路所过之处,那些经历过战乱的地区,许多地方变成了焦土,到处都是断壁残骸,麻木的百姓挑着箩筐或南下香港、或北上内陆避难,英国人的军纪尚好,可是杀害无辜百姓的事也时有发生,尤其是战争不能取得突破性进展之后,失望的英国人和法国人开始寻找平民来发泄。
护送他的英军也显得肆无忌惮,对谭嗣同没有一丝的尊重,还有一名英军甚至当着面指着谭嗣同骂远东猴子,他们在歇息时喜欢去附近的村庄找乐子,而谭嗣同明白,这几个英军所谓的乐子,必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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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汉奸的干活
同抵达顺德。wwW。此时英法联军正在此休整。顺德城内顺几萧条,谭嗣同被送至原顺德县的县衙,西摩尔正等候多时,眼下的战争局面实在令他心寒,英法联军已经抵达广州城下,可是对城内的敌人却无可奈何,将近有一万多名新军在那里,每日除了火炮对轰之外,他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进攻的办法,可是联军有火炮,城内的新军亦有新式火炮,炮手的素养并不比任何人差,而这些炮手几乎是法国人的培养出来的,虽然不至于青出于蓝,但是在有工事的情况之下仍然占据着优势。
西摩尔顿时感觉有心无力,这样打下去,什么时候可以占领广州,什么时候可以控制广东全境,现在内阁已经不满了,多次发电来询问,言辞也越来越激烈,仿佛这件事完全是西摩尔促成似的,西摩尔明白,内阁这些官僚是最现实的,如果打了胜仗,他们立即会站出来在公众面前抢夺功劳,可是一旦出现问题,他们也毫不介意将责任全部推卸到西摩尔头上,眼下国内的舆论已经开始从叫嚣转移到愤怒了,一个远东国家到现在竟还没有征服,而随着伤亡的增多,西摩尔承受的压力也就越大,谭嗣同的到来总算让西摩尔心情舒畅了一些,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并不是完全愁眉不展,这个东方人据说参与了许多重要的事件,正好可以利用。
谭嗣同此时的心情复杂的很,沿路所过,他看到的是洋人侵略之后留下来的悲惨世界,战火蔓延到哪里,哪里就是生灵涂炭,他接受维新思想便立誓要强国,可是现在,洋人杀进来,而他却在为他们做帮凶,一边是光绪,另一边是无数陷入战火的无数百姓,这是他第一次将这两样东西对立起来,在他的思想当中,大清朝应该是和百姓连为一体的,大清强则百姓强,只要维新成功,大清朝就有希望,大清朝的子民自然而然的也有了希望,可是现在,这种矛盾却显现出来,大清朝已经完了,为了复辟这个大清朝,就一定要带着洋人入侵自己的家园,这些洋人可不是善茬,更不会顺着他谭嗣同的意愿行事,将来若真的将广东奉送给英国人,就算是英国人帮助他重建大清朝又有什么意义?
谭嗣同脸色苍白,每每想到沿路的景象,便忍不住的腿肚子打抖,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谭嗣同反而疑惑了,他支持维新,立志强国,为的不就是国富民强,不再受外人的蹂躏,不再割让土地,赔款柳俊除领事法权,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竟如此的愚蠢,竟会为英法联军的入侵而心生喜悦,大清、大新,光皇帝和新始帝会有什么区别?现在的大新朝纵然不算强国,可是也有新军百万,有北洋和东洋水师,比之大清朝的国力不知强盛了多少,政治不算清明,却也一直在改良,入侵大新,难道就能光绪大清?谭嗣同可不敢确认,他在香港,对内陆的时局仍然有些关注,至少他还是知道各省对大新朝并没有任何抗拒,新军所过之处更没有扰民,大新皇帝颁布的不少措施亦都是利国利民之举,兴办中小教育,督促大学堂的建立,继续修建大清朝时期未完工的铁路,规划更多的铁路路线,裁撤一部分新军,又重新招募一批新兵进行练,修建道路,开办西医院,引导朝鲜商人入关办厂,这一桩桩的举措在大清朝时似乎也是提倡,可是真正贯彻似乎还是大新朝要彻底一些,大新朝比大清有钱,官吏亦没有陈腐王朝的暮气,再加上内部的阻力并不大,并没有人诚心阻挠改良,当然,也离不开吴辰的强势。
现在的大新似乎论起维新洋务,要比光绪朝要好的太多,简简单单的几个政策在大清朝折腾了几年,每日都有无数人非议,有人争执,有人反对,有人阻挠,等到光绪亲自过问这个事时,又有无数人推谭,有人倒苦水,再加上国库空虚,水利、铁路、学堂、工厂大多数流产,只有新军一项倒是执行的不错,因为那些保守的宗室亲王们就算是再怎么对维新阳奉阴违,也知道必须有一支力量来保护他们。
而大新则全然不同,他们的官员在朝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而不少在朝的汉商如今亦有了相当的办厂能力,再加上大量成熟工人的内迁,许多在从前看上去不可能的事就轻易的多了。
谭嗣同此刻的心里仍在做着挣扎,只是在表面上,他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西摩尔中将对他很是客气,寒暄了一番之后,西摩尔客气的道:“谭先生在香港还住得惯吧?”
谭嗣同点点头:“香港是个不错的地方,当然,也会有些不愉快。总体还是不错
西摩尔笑了笑,想不到谭嗣同的话如此直接,于是道:“如果谭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们尽量为您解决,香港需要向您…引东方伸十,在管理香港方面,英国会有不周到的地方二也可以提出自己的建议。
。西摩尔几乎认为自己已经化身成为了天使,对谭嗣同实在走过于客气,他话锋一转:“听说您曾是大清朝廷里的重要官员,也曾在武昌城抵御过新军的进攻
谭嗣同笑了笑:“重要谈不上,事实上也没有真正的与新军奂战过,我是一名文官,知道吗?没有参与军事
西摩尔脸上立即有些难堪了,这个人居然不是重要官员,难道是那些法国佬骗了自己,他不知东方人说话凡事都留有一些余地,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东方式的谦虚,听到谭嗣同的谦虚之词,他的脸上就不太好看了,他沉默了片刻道:“那么,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相关的资料吧,关于新军的,还有,许多人说您在北方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如果您能帮我们一个小忙,,我是说混入广州城里去,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谭嗣同心里冷笑,英国人的意思还不明白?不过是想让自己做他们的帮凶而已,他笑了笑,一副漠然的模样道:“对于新军,我知道的不一定会有你们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眼下广东境内的两万新军应该属于新军军团,这支军团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在大新朝,像这样的军队足足有四十万之多,此外还有四十万新编入的陆军,联军要在这里有所作为恐怕并不容易。”
西摩尔点点头,谭嗣同只说了个大概,可是这些话令他感同深受,现在的远东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八十万大军。四十万精锐,除非他们在欧洲,英国尚且可以在陆地上击败他们,而在这遥远的远东。恐怕也只能无能为力了,漫长的航线使得英国不可能运送过多的兵力,就算是可能,英国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英国的敌人不只是一个,任何大洋都有着它潜在的敌人,就单单为了大新而用上全力,那么欧洲、南亚、中东、美洲、澳洲、非洲又该怎么办?对于这场战争,他颇有为悲观,也许从一开始内阁的决定就是错误的,可是现在明知是错误,不管是内阁还是他这个联军司令都必须硬着头皮打下去,英国是不能承受失败的,尤其是对远东的失败。
西摩尔道:“谭先生的话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认为在陆地取胜已经非常困难了,但是请不要忘记,英国最大的优势是海军力量,如果陆地不能取得胜果,我们会在海上夺回来
谭嗣同笑了笑:“如果英国对付的是日本,海上取胜自然无往不利,可是要对付大新单凭海军恐怕不易,中国的土地太广褒了,就算英国舰队夷平了一个。港口对于大新也只不过是癣足之患,要让大新屈服。恐怕并没有这样容易吧
西摩尔倒是不服气起来,道:“我们可以征服大清,就可以征服现在的大新王朝,我们从前怎么做的,现在就可以怎样做
谭嗣同叹了口气,笑吟吟的道:“从前的英国海军在大沽口登陆,从天津打到北京城,直取大清朝的心脏自然是无往不利,可是现在呢,就算你们占领大沽口,你们的陆军还是要上岸,京畿不比广州,广州有两万新军,援兵还在持续增加,可是现在的北京城,至少有十万精锐新军盘踞在京畿周围,难道阁下认为英军占领不了广州就能拿下北京城吗?”
西摩尔一时愕然,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只是他明白,这些理由内阁和民众是不会听的,纵然他有一万个理由,内阁也必须打下去,因为一旦失败,那么英国的形象将遭受毁灭性打击,这对于英国统治制衡的世界极其不利,除此之外,还有英国民众的愤怒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若是战败,内阁只有倒台一途。因此,内阁就算明知失败也必须打下去,而西摩尔明知失败也必须接受内阁的委托,这是一个僵局,没有人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对谭嗣同,西摩尔已经颇为欣赏了,他忍不住赞叹:“谭先生果然对远东的时局有深刻的了解,那么,您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
谭嗣同道:“这场战争如果是英法两国联合起来的侵略战争,那么必然失败,因为你们没有任何的优势,唯一的优势是海军,可是海军并不能主导整场战争的大局。在军心士气方面,你们作为侵略的一方,也同样不占上风,恰恰相反,因为你们的侵略,使得才刚建立起来的大新朝军心同心同仇敌忾起来,天时地利人和,贵军没有任何优势 阁下认为胜算几何?”
西摩尔忧心仲仲的点点头,其实他早有这样的预感,只是仍然心存侥幸而已,此时听谭嗣同的分析,再与联军踏入产东境内的遭遇比较,也就更加深信了几分。
谭嗣同继续道:“要扭转胜局,唯有
, 正沤比北
“请说下去
“人心!”谭嗣同侃侃而谈:“大清朝已经亡了,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