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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老实的跟我走,否则我不敢保证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锦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冰儿还是第一次见锦子铭发脾气,也有些担心。
“冰儿回去,现在回莫兰殿。”锦子铭对冰儿说道,冰儿摇摇头:“我哪都不去,我要陪着小姐。”
锦子铭似乎是气急了,大声道:“回去!”
冰儿不敢多言,袭若甩开锦子铭的手,道:“冲冰儿发什么火。”然后对着冰儿示意道:“冰儿先回去吧,锦少和我有话要说。”
冰儿担忧的看着锦少和袭若一眼,便慢慢的回去了。
这是袭若第一次见锦子铭如此,他像是底线被突破了般再次拉着袭若,走了很久,直到袭若意识到是朝皇上的寝殿走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道:“我不去,我不想看到他。”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锦子铭看着她,“到底是不想看到他,还是不想看到他和我决裂?我告诉你,今天我豁出去了,什么狗屁夜黄,什么高官厚禄,老子我都不要,今天我就带着你,你不必要忍耐,当初失忆的是他,为什么你要承担这一切?”
锦子铭实在是气极了,当他听说皇上给予袭若这样的惩罚时,他快气疯了,袭若身子本就弱,说什么在兰园侍弄兰花,明显是让她在寒风中受冻。
袭若想要试图甩开锦子铭的手,但是却拗不过他,“锦子铭,你不要闹了。”袭若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些,锦子铭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月色浓重,但是袭若总觉得今日的锦子铭有些特别,看起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像是单单的为了这个生气。
“表哥,可是发生了什么?”袭若试图问道。
锦子铭看了袭若一眼,转身不去看袭若的眼睛,似乎心里有很多话说不出来一般,就那么直直的站着,袭若也不再多问,陪着他,直到过了半个时辰,锦子铭怕袭若陪她站着受冻,才开口说话。
“外公身子不好。”他最终轻轻吐出几个字,袭若抬眸,走到他面前,紧紧的盯着他:“怎么不好?表哥,你告诉我怎么了?”
锦子铭站定,扶着袭若的双肩:“他年事已高身子本就有病,再加上长途跋涉的来看你,所以宫中太医说,最多不过半月。”
锦子铭说这话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袭若听完,脚下有些软,头也哄哄的,“表哥,就算你想让我离开这里,也不用这样骗我。”
☆、第二百二十二章 真心之吻
“袭若,我没有”锦子铭上前一步,他看到袭若满脸的泪。
袭若抬眸,滚烫的泪珠滑落,她狠狠的推了锦子铭一把:“你骗人,你骗我。”
寂静的地方,显得她的声音特别大,她推开锦子铭,径直向着皇上的寝殿奔去,她知道表哥不是骗她的,心如刀割般的承受,她知道作为妃子是不能擅自出宫的,除非皇上允许。
一刻后,袭若静静的在皇上寝殿外跪着,她的泪不停的下滑,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她会给最爱的人跪下,原来从他登基的那刻开始,他们的距离就成了咫尺天涯,她只能仰望他,只能。
皇上的身边的太监小春子,见袭若跪着,天也快亮了,叮嘱道:“若妃娘娘,要不您先回吧,你身子本就娇弱,您放心,皇上醒了我便遣人告知你,可好?”
袭若摇头,就那么直直的跪着,小太监又看向袭若身边直直站着的锦少,看脸色也是不好,也没敢多说话。
早朝的时间很快便到了,听到开门的声音,袭若的眸中有了一丝神采,景亦宸看了她一眼,也看到了一旁的锦子铭。
“起来。”景亦宸说道,不知为何,看到她跪在自己面前,心里不是很舒服。
袭若没有起身,道:“请皇上允许我出宫,我外公的身子不好,我要去看他。”这时景亦宸才注意到袭若的眼睛已经红肿。
景亦宸看锦少一眼:“若妃外公何时来的峥定?”
锦少本来心里就不舒服,没有搭理,袭若赶紧道:“外公是为了看袭若才来的。”
她说话急促,景亦宸示意让小春子扶袭若起来,走了几步,回头道:“今日便出宫吧,三天不回就不用回来了。”
他的话说的冷漠,袭若还未来得及谢恩,景亦宸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看着愣怔的袭若,锦子铭扶着她,道:“他不再是那个景王爷了。”
袭若转头看锦子铭,似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层决绝,那是什么,袭若看不真切。
袭若坐上锦子铭的马车,马车一路向西,袭若看马车行了很久,道:“表哥,外公身子不好,为何还住在南郊?”
锦子铭没有说话,一路上看起来很沉默,袭若也不便多问。
直到到了目的地,袭若在锦子铭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很大的一个院子,院子的门上面写着“兰苑”,袭若进去便看到几间木屋,园中满是梨树,而在木屋旁边却种着各种各样的兰花,很显然这是新建的,袭若转身,“你骗我。”
锦子铭没有否认,袭若苦笑道:“锦子铭,你拿外公的身子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转身离去,锦子铭却拉住了她的手腕:“有人要见你,你可知是谁?”
袭若停住,道:“这和在朝安时他的院落一模一样,只不过这院子本来是梨苑,因为我,他才改成了兰苑。”
她的话音刚落,木临便从木屋中走出,一身墨绿色衣服看起来英气十足,他开口道:“不一样,朝安的梨花树中间还有一片湖,而这里我却没有做到。”
他径直的走到袭若和锦少面前,袭若没有看木临,而是对锦少说:“欺君之罪,罪诛全家,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也要在乎外公的命。”
“我更在乎的是你的幸福,外公也是。”锦少说完,便大步的离开,见到冷漠的景亦宸,他曾经向太医打听过,说不定景亦宸一生都记不得袭若是谁,以袭若的性子,定非要留在景亦宸身边,那留给袭若的便是无尽的折磨和痛楚,与其这样,他宁愿让她离开,离开皇宫那个是非之地。
“就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得连朋友都不能做,连见一面也觉得多余。”身后的木临看着袭若的决绝,忍不住问道。
袭若背对着他,她不知要如何说,木临是个好人,她知道,她亦明白他的真心,可是越明白,袭若的心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那份温暖,可是她也深知,那份温暖不属于自己,即使景亦宸冷漠,但却是属于她的。
想到这里,她转身,看着面前神色有些焦急的木临,道:“我不想”话说到一半,她突然住了口,因为院子的石桌上摆着几盒点心,那种点心很特别,让袭若想到
“把胳膊伸出来。”她立即道,似乎猜到了什么。
木临不知她为何这般说,便把胳膊伸了出来,袭若卷起他的袖子,他的手臂上果然留有月前在狱中留的疤痕,她没有说话,抬眸看着木临。
木临也是聪慧之人,明白自己装作乞丐的事情被袭若看穿了,有些尴尬道:“对不起,又骗了你,我答应过你远离你,所以才会如此。”
袭若的眼眶湿润,却不由笑了,她或许觉得这样会把眼泪忍回去,她道:“堂堂木启国王子,却扮作乞丐,怪不得觉得熟悉,是我太疏忽了。”
木临摇头:“那段时间却是我木临最难忘的时候,就像是以前在朝安的兰苑一般,只有我们两个,没有旁人。”
他话说得真诚,可是他越是如此说,袭若心里越觉得不安,她摇摇头,道:“不对,不是我们两个。”说完,手指着自己的心道:“这里还有一个,他从未在这里消失过。”
木临深呼一口气,他真的拿面前的女子没有办法,即使她面对的是一块冰,她也不会退缩,他苦笑道:“你真的连我想象的机会也不给我。”
天色已经大亮了,木临的侍女给袭若准备了早点,袭若看的明白,全是她在朝安兰苑时喜欢的点心,不忍辜负,便吃了些。
木临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便道:“这个样子才像是明袭若的吃相,没一点淑女的气质,我看我木临真的该转移目标了。”
袭若嘴里含着点心,抬头,怒视了他一眼:“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怎么还这样的德行?是不是和锦少呆的时间长了。”说完,继续吃点心。
两人的心中各有所想,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轻松的,等到锦少在马车中一觉醒来时,看院子中的两人吃着笑着,他不禁叹息:“这丫头,看来木临也跟这丫头妥协了。”
这日的阳光极好,袭若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木临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真的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我要回去做皇帝。”轻轻的一句话从木临口中说出,袭若的秋千忽然停了一下,但是又慢慢的荡了起来:“很好啊,这便是你的宿命,你们木启也只有你一个皇子而已。”
她说的话看起来很轻松,木临轻笑:“还记的我在梨树上刻的字吗?”
袭若点头,你刻的是:“还君明珠。”
她果然记得清楚,木临看着已为妃子的她,沉默片刻道:“还君明珠双垂泪,恨不相逢待嫁时。开始我真的以为如果在你嫁给他之前便抢了你去,或许我们都会幸福,可是现在看来,我们之间错的不只是这些,无论你嫁不嫁他,你心里有了他,只要这一点,只有这一点,我这一生便都输定了。”
袭若的秋千停下,转头看着他,俊逸的面容,也是薄薄的嘴唇,剑眉英挺,她忽然笑了:“木临,无论从长相和身世,你都不会输给景亦宸。”
木临苦笑道:“那你跟我走,做我的妃子,可好?我保证此生都只要你一人。”
见袭若不说话,木临叹口气:“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不死心,才求了锦少带你来见我,你不知他多大的脾气,我堂堂的木临王都舍下身份来求他,这才算了。”
袭若嗤笑道:“还真的难为你了,我表哥一向就那个德行。”
看着她如花的笑容,木临轻轻的想到,如果她一直保持这样的笑容,如果景亦宸带给她幸福,或许他会离开的安心些,面对着这样让人不放心的女子,木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
袭若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呆滞,不由从秋千上下来,木临的目光突然一转,薄唇便吻上了袭若的红唇,没有预想般的拒绝,袭若没有推开他,亦没有回应,他的唇很温暖,木临睁开眼睛,袭若却紧闭上双眼,她甚至害怕看到木临的眼神,那份真诚和坦然让她觉得亏欠。
如果可以,她愿意拿一切来偿还这份感情,但是却不能同等交换,这份爱,她给不起,至少今生给不起。
木临最终离开她的唇,即使不舍,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袭若睁开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她并没有因为此而生气,她知道他不会有意侵犯她。
看着袭若的样子,木临突然坏笑道:“还不错,追了你这么久,至少还换的一吻,算是赚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但是袭若却看到他眼中的湿意。
手被袭若从后面握住,他停住步子,她道:“保重自己。”
他没有说话,轻轻挣脱了袭若的手,独自走进木屋,他知道,这份离别,迟早要来。
袭若一直在院中独自呆了很久,才走出了院子,天色已晚,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打入冷宫
院子的不远处,锦字名坐在马车上,看着袭若的身影越来越近,他也下了马车,袭若走近,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吱声,而是径直上了马车,锦字铭还站在那不动。
“怎么?非得要把我送到木启国才甘心啊?”袭若冲着锦字铭说道:“趁事情还没被人发现,我们还是尽快回宫吧!”
锦子铭听罢,一个飞身上了马车,道:“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说罢,驾马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袭若知道表哥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却并没有开口言谢,直到到了宫门口,袭若下车,锦子铭搀着她,她欲开口称谢,锦子铭却先道:“你回去吧,我就不陪你回去了,看他冷眼对你,我做不到。”
袭若轻轻拉着锦子铭的手:“我知道,袭若都不明白。”
“你明白什么?你走的是一条很艰辛的路,你知道吗?就算穷尽一生,皇上或许都不会正眼看你,而木临不一样,他眼中有你,心中有你,我看的出来。”每次袭若强装坚强的时候,锦子铭都有些怒意,这次是真的怒了,他使劲甩开袭若的手。
锦子铭力气过大,袭若后退两步才站定,她默默的站着,眼眶有些湿润:“袭若明白,木临是在乎自己,表哥是在乎自己,甚至于很多人都是在乎袭若的,但是袭若的心里却只容得下一人,即使那人傻了、疯了、死了,袭若的心里都只有那么一个。”
“我,我不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