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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的心里却只容得下一人,即使那人傻了、疯了、死了,袭若的心里都只有那么一个。”
“我,我不希望你受苦。”锦子铭语气软了下来,面对袭若,他总是无奈。
袭若摇头:“爱,不只是有快乐和幸福,苦痛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份感情给了我太多的幸福,同样,也会给我带来折磨和苦楚,袭若一早便知道。”
锦子铭知道劝不动袭若,踟蹰道:“是表哥错了,只是表哥真的以为或许你离开这里,至少不会痛。”
袭若用探究的目光看着锦子铭,锦子铭道:“不用看了,表哥只是要离开一段时间,不放心,所以想把你直接打发出去,我好安心。”
他的话说出来,袭若心里却是感动的,道:“去哪里?”
锦子铭叹口气:“回南止,那里的生意出了状况,我必须亲自回去,顺便带着子衿那丫头,让老头子看看,让她帮忙照顾老头。”说完,眼睛盯着袭若,“就你,让人放心不下。”
袭若的嘴角轻扬:“我很幸运,对不对?”
锦子铭没想到这丫头的表情换的这么快,道:“幸运?从何说起啊?”
袭若忽然振奋精神拍着锦子铭的肩膀道:“你看,我有那么优秀帅气的木临喜欢着,有你这样的俊俏小哥保护着,啧啧,这么一想,袭若是赚到了。”
提起木临,锦子铭突然想到什么,立即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给袭若,道:“差点忘了,这是之前木临交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我给忘了。”
“看来他早就知道我不会跟他离开。”袭若说着接过书信,在月色下看不清楚,袭若装入怀中,道:“去宫中再看吧。”
锦子铭匆匆把袭若送进宫中,便离开了,他好像讨厌极了皇宫那个地方。
袭若进入宫门,突然想到“一入宫门深似海”,又想起锦子铭的那句“我觉得离开这里,至少你不会痛”,她苦笑道:“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是为了去木启吗?”一声严厉的呵斥声,两排侍卫举着火把不知从何处出来,在侍卫的前面站着景亦宸和白依。
火把照的眼睛微痛,她使劲看清,看清那张冷漠的景亦宸的脸,很显然她的行踪,皇上是知道的。
袭若知道有些事狡辩不得,她还是按照宫中规矩给皇上行礼,眼神镇定,不慌不忙。
“参见皇上。”她的声音不卑不亢,丝毫不像是犯了大错之人。
白依见皇上不吱声,直直的看着袭若,忙拉着皇上的袖子道:“皇上,姐姐不是有意的,即使是私会木临王,我想也是早就熟识的朋友。皇上不必动怒,或许是叙旧罢了。”
“叙旧?都以为朕是傻子吗?”白依越是如此说,皇上心里越是觉得生气。
他吩咐道:“把锦子铭给朕找来对质。”
袭若听罢,心里有些急了,锦少本来就对皇上不满,来了就更会惹怒皇上的,她道:“皇上不必劳烦了,这一切都是袭若让表哥假借外公之名带我出去的,他是皇上门下之人,是断不会背叛皇上的。”
景亦宸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身着单薄,但是眼神却很倔强,他附到她耳边道:“朕不是在乎你与谁,而是在乎你失了皇家颜面。”
她不知为何他非要如此强调,她直直的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闪躲:“袭若做事向来光明,我与木临,却是旧相识,这次只是告别的,他已经离开回了木启。”
听她如此说,皇上的心倒是有些放下来了,白依看景亦宸脸上的怒意渐少,眼睛不小心看到袭若怀中一封信露出一个角,她轻轻走过去,假意脚下拌着一个石子,向着袭若的方向摔来。
袭若下意识的去扶她,她却悄无声息的把她怀中的信抽了出来扔在地上,抬眸道:“谢谢姐姐,是我唐突姐姐了。”
袭若摇头,表示没事,但是众人却都看到了袭若脚下的一封信,没有人先开口,白依立即弯腰捡起,交给袭若道:“姐姐,给你。”
“小春子,给朕呈上来。”皇上吩咐道,袭若准备去接的手放了下来,白依摆出一副为难的神色,交给小春子。
打开信去看,皇上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没有人知道里面写些什么,连袭若都不知道,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下一瞬,信被狠狠的扔在地上,皇上带着白依负手而去。
袭若低眸,顺着火光,她看清了。有力的六个字“天不老,情不绝”。她弯下腰,紧紧把那封信握在手心,此时此刻,心里的痛楚全化成了对木临的歉意。
袭若回到宫中的时候,冰儿焦急的在莫兰殿外守着,看见袭若,小跑着过去,拉着袭若的手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刚小春子总管来下旨,说让我们去冷宫,这是怎么一回事?”
袭若拉着冰儿的小手,安慰冰儿道:“有些事迟早躲不过,或许那里倒是安静的地方,冰儿,收拾东西,带着小雪团,我们现在就去冷宫。”
冰儿点头,她知道小姐自有她的道理,她便只要随着就好。
一时间,皇上唯一的妃子进冷宫的事情已经传开,众大臣都趁此机会让皇上选妃、立后,皇上独自一人在屋内批折子,却是谁也不见,明彻和紫杉公主等人求了几次都没有结果,他都是避而不见。
轻轻叩门声,景亦宸手中的折子丢在地上,“不是说了谁也不见吗?”
白依弯腰拾起地上的奏折,看到上面仍是让皇上立后之事,只是被景亦宸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她递给景亦宸道:“就这么难决定吗?”
景亦宸抬眸,见是白依,语气稍缓了些,道:“不是,只是朕有很多事情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是不是爱我吗?”白依坦言道,她的目光此时看起来很纯净,却带着哀怨。
景亦宸知道久久不和白依成亲许是伤着了她,他轻言:“只要我们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重要。”说罢向她伸出一只手,白依摇头,后退几步:“皇上从来都不知道我要什么。”
景亦宸起身,白依却跑着出去了,外面雨似乎下了起来,景亦宸看着白依的背影,有些呆滞,做了这么多,好像没有人是快乐的。
“启禀皇上,白依姑娘晕倒了。”小春子来报,景亦宸急忙冲了出去,没有打伞,在殿外的台阶上,他横抱起白依便回了自己寝殿。
宫中的御医都叫了过来,为首的御医道:“启禀皇上,白姑娘是心里郁结,气息不畅所致,朕开些方子,好生调养就好。”
众太医离开后,景亦宸也打发了小春子出去,独自一人坐在案边,看着窗外的雨,心里苦闷,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生活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他好像永远是摇摇晃晃的,找不到根基,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安心。
“皇上。”轻轻的喃喃声,景亦宸回头,白依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嘴里喊着皇上,皇上。他突然想到袭若生病时口中的那句“景亦宸,景亦宸”,或许在这个世上,只有她会那么的叫自己。
他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握着白依的手,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认真打量过白依,看着她紧闭的眸子,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她真的很美,他不得不承认。
但是看着看着,他又觉得这份美好似乎不属于自己,正犹豫间,白依睁开了眼睛,看着守在自己身旁的景亦宸,她眼眶含泪,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景亦宸扶着她坐起身子,泪划过脸庞,下一瞬便紧紧的抱住景亦宸的脖颈。
“不要丢下我。”她轻轻的说道,好沉重的三个字,似乎把面前的人当做了支柱,她浑身颤抖,景亦宸也回抱着她。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天不老,情不绝
时间在慢慢过去,景亦宸看着她的脸颊,白依慢慢的凑近景亦宸,当景亦宸能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时,当白依的唇贴近景亦宸的薄唇时,景亦宸忽然起身,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的气息,她呼吸的节奏,不对,不是他熟悉的气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
看着景亦宸若有所思的面容,白依猜到了什么,她躺下歇息,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会立你为妃,你知道以你的身份,是不能为后的。”景亦宸轻轻说道,白依点头,但是不愿意睁开双眸,不愿意看到景亦宸看她时那探究的眼神。
等到袭若在冷宫中住一段时间才知道,这里虽然简陋,却也并不可怕,先帝英明,后宫中并没有其他不受宠嫔妃,独有袭若和冰儿二人。
已经深秋了,天气已经很凉了,袭若看着满院的落叶不禁有些伤感,想到来到这里的目的,她不禁苦笑,她本以为呆在他身边,会让他记得自己,可是现在看来,真是天不遂人愿。
小雪团小跑着跳到袭若怀中,袭若抱着小东西,道:“经历了这么多,有一点始终没变,便是你和冰儿守着我。”
“小姐,小姐,。”冰儿也从远处跑来,喘着气道。
袭若起身,“怎么了?”她刚说完,顺着冰儿指的方向,她看到一身锦衣的白依从远处过来,她知道她的目的。
冰儿嘟嘴道:“小姐,她被封为依妃之后,就更嚣张了。”
“无妨。”袭若对着冰儿道,又重新坐下,抱着小雪团,似乎没看到白依一样。
白依看了一眼主仆二人,见无人搭理,便道:“姐姐教的好奴才,见到本宫连礼都不行了吗?”
冰儿敷衍的行了一礼,袭若并未说话,起身转身准备进殿。
“若妃娘娘,就不要急着进殿了,你那冷宫有什么可留恋的,不如呆在殿中,我们娘娘有话要说。”雪融道。
袭若觉得声音熟悉,转身,看着雪融道:“是你。”
雪融笑了,也行了礼,“若妃娘娘还记得奴婢啊,当**在府中对奴婢的“好”,奴婢谨记于心呢!”
袭若知道跟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可言,尽管在明府曾有什么不愉快,也并非大事,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无话可说。
白依上前一步,拉着袭若的手道:“姐姐,如今到了这般田地,你大可放下你的架子,来求我,说不定我会求了皇上放你出冷宫,不再找你和冰儿的麻烦,可好?”
“不用。”袭若推开了她的手,示意冰儿跟自己进屋,白依和雪融也跟着进了屋子,白依看了一圈,道:“这里还真是凄凉啊,不过倒是适合姐姐凉薄的性子。”袭若不言,一下一下的抚着小雪团的绒毛。
冰儿瞪了她一眼,袭若示意冰儿给白依沏茶,冰儿遵命,便沏了热茶过来,走到白依身边,白依示意雪融接过去,道:“姐姐比我年长,还是先给姐姐。”
雪融领命,便递给袭若,不想手下一松,热茶便洒了袭若手上还有小雪团的身上,小雪团凄厉的叫了一声从她怀中跳出,袭若的手也立即红了一片,她立即弯腰抱起小雪团,对着冰儿道:“快去,用井水给小雪团冲下。”
“小姐,你的手”冰儿担心的看着袭若,她知道定是痛极了,袭若摇头表示无事,冰儿抱着小雪团出了屋子。
白依上前,拉着袭若的手道:“姐姐,都是我调教丫头不好,希望姐姐恕罪,我看这么好看的手,短时间内是不能弹琴了呢!”
袭若躲开她的触碰,抬眸:“你到底要如何?我呆在这里对你还有什么威胁吗?”
白依凑近她的耳边:“只要你活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夜不安寝。”她的眼睛漂亮却狠厉,袭若眼睛中满是诧异,白依站定,“姐姐,妹妹先告退了。”
她和雪融转身离开,却发现寒王妃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几人,依妃开口道:“寒王妃,怎么有此兴致来此肮脏不洁的冷宫呢?”
寒王妃轻轻一笑:“和你的心相比,这里倒是干净的多。”清柔说完,从她身边过去,拉着袭若的手,仔细看着,白依和雪融便都离开了。
一会冰儿拿着药膏来,清柔慢慢的给袭若擦拭,一边道:“任由她折辱吗?她到底为何这般针对你?”
袭若苦笑,却并没有多说,清柔看了她一眼,多日不见,憔悴了不少,她道:“这是好事,她越是如此表示她越心虚,也表示对于皇上的爱她越不自信,我听说皇上封了她依妃,却从未侍寝。”
清柔说完,看袭若很安静,不禁道:“是不是我打听的太多了。”
袭若摇头,“姐姐是个让人容易亲近的人。”
清柔听她的话,心里也好受些,袭若看着冰儿抱着小雪团,忙接过来,小雪团的绒毛都有些掉了,她心疼极了,“错的是我,却让旁人替我受这过错,连小雪团也不放过。”
清柔看袭若眸子低垂着,睫毛纤长,满是心疼的看着小雪团,她不禁想,她真的是个特别的女子,特别的仿若不该是这个繁琐的世间的人,却在这么冷漠的皇宫中生存着。
“后悔再次回来吗?我听寒王爷说你在南止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