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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若知道这个人说这话是宽慰自己,但她还是没领什么情,甩下景亦宸,自己走了进去。到了晚上,景亦宸还是睡在外间,两人无话。第二日清晨,袭若起床时,景亦宸已经早已没了踪影,袭若打开窗,时辰尚早,景府也只有几个仆人在打扫而已,一会儿院中就只剩下了袭若一人,她倚窗而立,呆呆的发愣,一个脑袋便迸了出来。
“啊”两声大叫,一个男的声音,一个女的声音。
袭若被吓了一跳,随手便向那个脑袋打去,那个人也是痛的大叫,继而袭若便笑了起来。
“活该,不过你怎么过来了?”袭若看着窗外那个一身宝蓝锦衣正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锦子铭道。
来人正是南止城第一锦阁的大少爷锦子铭,他本欲吓小丫头一跳,却不料被他打到脑袋。
“袭若,你下手够狠的,才几月不见,越发好看了。”锦子铭又开始贫嘴了。
袭若看着他的眼神诡异,不禁又想,他该不会又惹事了才被外公赶出南止了吧:“表哥,你是怎么进来的?前门?后门?还是根本没走门。”
“走正门太麻烦,就跳墙了。”说完看到袭若一脸的鄙夷。
☆、第三十二章 初到清玉楼
“袭若,你呆在这也太过无聊了,收拾一下,表哥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干什么?”袭若总觉得这个锦子铭肯定没有好事。
“清玉楼,带你去看戏。”说完没等袭若回答便溜走了。临走时一脸得意,他倒要看看他伟大的主上如若见到他的王妃出现在青楼会是何种表情
,不过正事他可是不会忘的。不就是找木临的藏身之所吗?除了那个“破屋”,没地方可藏,只是太便宜那个木临了,秘密打造的阁室,自己还没住过呢!
景亦宸远远看见一人从袭若的院中用轻功跳了出去,看那身影便知道是夜黄,嘴角轻抿,向袭若走来。
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见到景亦宸袭若反倒觉得别扭起来,也未曾与他说上几句话。早上之后,景亦宸便又出去了,袭若也只是一整天和冰儿在府中兜兜转转,又去和景侯夫人聊天,她喜欢这样的夫人,喜欢看她每次说到景亦宸时脸上开心的表情,听她讲着景亦宸的点滴,景侯夫人并不知道袭若已知景亦宸并非她亲生,这样一位夫人,对于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也是尽心了。
“娘,你说景王爷以前在山上跟谁学武?”景侯夫人早先提起过,景亦宸十几岁才从山上回家,她也只是一年中探望几回罢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知道他右手只有四个指头,嗜酒如命,待人却是极好的,与侯爷关系很好,像兄弟一般。”
袭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也不清楚自己打听那么多事做什么,她很早之前便已经想好了,等到过了这一时期,当所有人都淡忘了这门婚事时,她便找机会离开,她不能因为自己贪图安静的生活而一直呆在景亦宸的庇护之下,毕竟他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有。
早早吃完晚饭,冰儿便被袭若打发了去陪景夫人聊天,自己巴巴的的等着表哥锦子铭,今夜无风,静的让人放松、惬意。
一个东西砸在了袭若的脑袋上,袭若皱了皱眉,恼怒的看着面前的锦子铭。
“你不懂怜香惜玉的吗?”袭若狠狠道。
锦子铭一脸神秘:“自己的武艺差,这点都躲不过去,对了,赶紧换上,时辰不早了。”
袭若打开包袱,是一身男装,问道:“哪里来的?”
“喂,丫头,咱家是干嘛的,开锦阁的还怕没衣服。”锦子铭又开始得意了。
袭若知道表哥的意思,着男装的话方便,以前在南止表哥也曾这样带袭若溜出去玩。
衣服果然很合身,换好后,景子铭便拉着袭若还是从墙越了出去。
墙外的一个马车早就等在了那里,袭若不禁斜眼看向锦子铭:“表哥,我怎么觉得你图谋不轨呢?”
“呵呵,没有。”景子铭心里有些虚,他此行除了要看看景亦宸的意外表情外,也想让袭若看清景亦宸的为人,袭若这个人从小便是倔强,他也是知道的,至于景亦宸,从几年前加入夜门开始他便知道,此人并非凡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也算是个好人。
袭若怀疑的看了锦子铭一眼,便上了马车,马车经过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峥定外的一个小城,马车停在了一座楼门口。
掀开车帘,面前是个三层高的酒楼,只是越看越觉得奇怪,只见几个浓妆大抹的姑娘不时朝这里抛媚眼,袭若猛的回头,对着锦子铭胳膊狠掐了下。
“锦子铭,你真是死性不改啊!”说完就要让马车掉头走人。
“袭若,你要太小看我了,我要进青楼,干嘛非大老远的跑到峥定啊!”锦子铭忙解释道。
“因为在南止,你不敢,有外公盯着呢!”袭若蹬着眼睛。
“相信我一次,我是带你来看戏的,还没开始呢!”
“不去。”
袭若正准备下车自行雇车回去,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你那位王爷相公也在这里。”
袭若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一脸神秘的锦子铭,她哼了一声,继续向前走着,只是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锦子铭,你敢骗我的话,输我一千两”鬼使神差的转身向清玉楼走去,她也说不清,只是想进去看看。
锦子铭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也随着跟了去。这丫头都当了王妃,还是缺钱吗?
刚踏进楼里,一股香气袭来,一位年纪稍长打扮花俏的妇人,手摇一把花扇,向袭若走来。
“呦,小公子,还真是俊秀。”伸手欲拉袭若,袭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锦子铭上前一步,挡在了袭若面前。
“掌柜的,没看到我吗?”
“这还有位公子呢,奴家有眼无珠。只是”低头便看到了锦子铭故意露出的玉牌,忙颔首,没有说话。
不一会,三人便到了一个安静的厢房。
“不知锦少驾临,望见谅。”那妇人毕恭毕敬道。
“无碍,本少爷的商户遍布大峥,认识我的却是极少的。”锦子铭说道,袭若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明府的大少爷可是常客?”锦子铭问道。
“是,这些日子总来,但是并不找姑娘,他本欲买下这个地方,但是您来信说不许,所以他花重金租下了锦少的那间隐室。”
“这我知道,是我下令租给他的,本以为价格合理,就”说到这里,锦子铭停住了,眼睛直盯着那个妇人:“明府的人怎么知道这间隐室的”他可是保密的啊!
“这我也不清楚,他来时我本欲隐瞒,但是他却找到了那间隐室。”
袭若越听越糊涂,关明府什么事,关明彻什么事,可是现在又不方便问,只好作罢。
☆、第三十三章 各怀心事
夜色渐渐浓了,袭若在房间走来走去,心里一直在想,景亦宸会来吗?只是下一瞬,透过隔窗向外看去,只见一袭熟悉的身影向这边走来,正是景亦宸。
袭若走到锦子铭面前,看着锦子铭悠闲的喝着茶,一脚便跺在了他的脚上。
“啊”锦子铭忙站起,问道。
“告诉我,你们今天到底有什么阴谋?怎么他真的回来。”
“来找美女呗!”
“啊”袭若又是一脚,这次跺在另一只脚上,锦子铭看着袭若生气的小脸,便实话道:“今夜确实是有事情的。”
“还有,这家青楼怎么会是你开的?外公又如何会同意。”袭若想起那个花大娘毕恭毕敬的样子,问道。
“锦家是开锦阁的,锦绸生意,但是我作为特殊的身份,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相公是那个,我是夜门的钱使夜黄,当然可以开店其他店了。”
“夜门不是听说是一个神秘组织吗?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关系?”袭若似乎很鄙夷锦子铭似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夜黄。”锦子铭很认真道,突然觉得不对,“什么叫做我这种人?”
“我不信,再说夜门的夜使都是深藏不漏的,哪像你一样乱嚷嚷。”
锦子铭慢慢站起,叹口气:“我是破例告诉你的,再说你早晚要知道,你相公”
听到锦子铭不说话了,袭若回头看他,只见他一直盯着窗外,袭若也忙起身看去,只见景子宸正在大厅,很多美女围着,也是,这么俊逸的人,难怪,只是不知为何,袭若心里有个地方不舒服极了。
景亦宸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大步走向他们所在的地方,只是进来的瞬间,抬头看到一身男装的袭若,先是有一丝惊讶,既而眉头紧皱,眼神凌厉的看向窗边的锦子铭,只见那小子此时眼神却向别处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袭若先开口道:“我说你最近忙什么呢,原来是这里。”袭若明明知道景亦宸不是那样的人,来这里肯定有事情,但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景亦宸此时却轻笑了声,她这是吃醋了,他扭头看向锦子铭,他倒是识相,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怎么?你们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景亦宸挨着桌子坐下,拿着桌上的茶杯便喝了起来。
袭若的表情有一丝好笑:“那个,那个杯子是我表哥刚用过的。”
景亦宸忙放下杯子,还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心里却把那个夜黄骂了千遍,自己居然用他的杯子。
袭若看着他装镇定的样子,不觉笑出了声,她的笑很能笑到景亦宸的内心,他心里某个地方总期待着能时常见到她的笑。
“景亦宸。”
“嗯”仍旧是不多话的样子。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袭若总觉得今天很不寻常。
“抓人。”
“抓人?你们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不是明摆着让人先溜吗?”袭若想着。
景亦宸轻轻的点了点头,避免这次争端的最好办法不是抓住木临,而是让他离开,自行回木启国,至于明彻和峥析,他们这次也侥幸会躲过去。
“你们要逼谁走?”
“木启国的木临王子,也就是当今二皇子妃清柔公主的哥哥。”
提到峥寒,袭若不再吱声了,只是这样的表情,景亦宸放在了心里,在她心里,峥寒真的是难以替代的吗?正想着,门被推开了,两个人进来了。由于这间厢房也是极为偏僻的,再加上花大娘照应,所以没有人会特别注意这里。
“夜玄,夜黄。”景亦宸一脸的严肃。
“属下在。”两人单膝跪在了景亦宸面前,这是袭若难得一次看到表哥认真的样子,还有那个夜玄,她也觉得见过似的,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要不是夜玄那次戏弄,就不会遇到景亦宸了。
“夜玄密切注意着那间隐室的一举一动,不得擅自离开。”
“夜玄领命。”嗖的一声便不见了人影。
“夜黄,你的任务是保护本王得王妃,你擅自领了她来,这罪也是不轻的。”锦子铭只能领命。
“我不用保护,你们做你们的便是。”袭若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
“本王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景亦宸说罢,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回头看到表哥一脸的沮丧,只听他嘀咕道:“本来想要戏弄主上的,结果自讨苦吃,再说按辈分也算是主上的表哥,对我也不客气点。”
袭若凑近锦子铭:“哎,景亦宸是不是也和夜门有关系啊,你们怎么那么听他的啊?”
锦子铭无奈道:“有大关系,他可是夜门门主。”
袭若虽有些吃惊,倒也并不例外,景亦宸是什么样的人,袭若她从来都不知道,不过刚才的那个什么“夜玄”,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景亦宸走至二楼,意料之中的见到一身锦白长衫的明彻,明彻上前行礼:“参见王爷。”
“世子何必如此客气?”景亦宸看着面前的明彻,与他相处几年,仍旧看不透他是怎样的人。
“原来景王爷也爱这烟花之地,这么说来,小妹倒显得有些凉薄了。”明彻想起袭若,便开口道。
“世子说笑了,我们同饮几杯,如何?”
“世子荣幸。”明彻与景亦宸坐在临窗靠窗的位置,二人心中各有所思,明彻知道景亦宸绝非简单之人。
“明世子,可知木临王子被劫一事?”
明彻没想到景亦宸会如此直接,他轻饮了一杯酒:“景王不是无心朝政的吗?从被封王开始,你似乎对政事并不关心。”
“只是此事我必须管。”景亦宸眼里的坚决,让明彻有些震撼。
明彻站起身,倚窗而立,背对景亦宸:“无论你发现了什么,你都没有证据。”
景亦宸也随着他来到窗边,过一会开口道:“你说的对,我没有证据,只是在我看来,这些似乎都是你引本王来的,换句话来说,你的行踪是否太过明显?”
明彻只是有轻微的改色,但是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