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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南止,我告诉你,在大峥王朝,除了皇上之外,最厉害的就是二皇子,而这个二皇子,再过几日就大婚了,我们这些大臣的家眷按照礼数也是要进宫的,只是不知道谁这么有服气嫁与他。”袭若说完,眼中有种特别的期待。
袭若想要逗逗这个小丫头,道:“紫灵,你该不会钟情于他吧!”
袭若猛的从凳子上站起:“不是,我喜欢的不是他。”
“那是谁?”袭若紧接着问。
紫灵只是轻轻的摇摇头,道:“不能说,现在不能说。”
“不说算了,以后你要缠着我说,我就不听了。”袭若佯装生气。
紫灵忙拉着她道:“我会告诉你的,过几天进宫的话,我指给你看。”
“好啊,我倒要看看,能让我们紫灵喜欢的人到底是何等的人物。”袭若看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的模样,觉得像紫灵这样的单纯真的很好。袭若看着面前滔滔不绝的紫灵,并未注意到窗外的一双的眼睛,此时正专注的看着她,眼里充满探究,还有些诡异在里面。
“你是少爷吗?”从外刚回的冰儿注意到了这个人。
袭若和紫灵也看向了窗外,只见那个人对冰儿点了点了头,便向屋里走来。
一身月白的外衫,青绿色的中衣衬着,头发用银色的束冠束着,很是清朗的模样,一双眼睛分外有神,袭若看着面前的人,他气质很好,和表哥锦子铭身上的那种气质是完全不同的。袭若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明府的大少爷明彻。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好几天的吗?”明紫灵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臂,可见他们平时的关系应该很好的。
明彻也摸摸紫灵的头,道:“事情办完变回来了。”把目光又转向袭若道:“你就是袭若,明袭若吧!”
袭若看着明彻,道:“我是袭若,不是明袭若。”不知为何,她始终不喜欢在前面加一个“明”字,对于这个字,她是不陌生的,记事的时候开始,娘就告诉过她,她不姓“锦”而是姓“明”,虽然不敢继续追问下去,但她始终不愿意承认。而在南止城,外公和表哥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还是省去了“明”字,只唤“袭若”。严格来说,她觉得自己没有姓也许更好,这样一来,反倒觉得安心得多了。
明彻显然没想到袭若会这样回答,只是不自然的笑了笑,接着说:“袭若,我是明彻,是紫灵的哥哥,你承认的话我也便是你的哥哥,当然,不承认也罢。”
袭若没想到明彻这么坦白,或许是自己太过斤斤计较了,随后也微低下了头。
明彻见袭若并未打算多说话,拉着紫灵便欲告辞:“我们有事,就不多打扰了。”
“对不起,既然进了明府,我便会以家人之礼相待,其它的,袭若不敢保证。”袭若看着面前的明彻,或许是自己太过谨慎罢了。
明彻看了袭若一会,随即点了点头,拉着一旁还有些迷惑的紫灵走了出去。明彻有些困惑,早些时候听爹说过会接南止城的一个妹妹回家,当时的他虽然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言,毕竟上一代的事情他也不便过问。只是今日见她,便觉得这个女子似乎把自己身上包着满满的刺,只是一眼,他就知道这个袭若是不愿与任何人亲近的。
冰儿见他兄妹二人走了,走进屋内,把门关好,见袭若只是静静的做着:“小姐,这个明少爷人还不错的。”
袭若站起身,从一旁的软榻上拣起一本书,慢慢翻看着,似乎好像并未听见冰儿的话。冰儿猜到小姐也许是想家了,便不再多言,小心的整理起屋里的东西来。
☆、第十章 明府的琐事
袭若看着书,却一直想着刚才的明彻。在府里的这几天,她从紫灵那知道一些事情,明忠朝虽为宰相,其实应该称作左相,朝中还有右相与其并列,但是因为身体不是很好,大小事务均由自己的儿子明彻掌管,皇帝虽不能让明彻沿袭其父亲的官职,但也将其封为世子。
袭若没有忘记那个奇怪的黑衣人,袭若知道那个人定是来找明彻的,只是她要如何告诉明彻这样的事,可是如果不说,会不会对他不利,她说过要以家人之礼相待的,她必须做到,哪怕只是提醒也好。
“冰儿,跟我走,我要找明彻。”袭若放下书便往外走。
冰儿很是奇怪:“小姐,大少爷不是刚走吗?”眼看着小姐越走越远,忙追了出去,这个小姐,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袭若沿着小路走的很快,也因为她会轻功的原因,快的冰儿一路小跑着。在一处假山旁,袭若停了下来,因为撞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大娘。
“袭若,这是干嘛呢?走路冒冒失失,哪有个大家小姐的样子。”大娘吴氏忙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撇着嘴道。
袭若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哟,那谁知道啊?这么大个人也没看到。”一旁陪着吴氏的雪融讽刺道。
冰儿这时刚好赶到,看到雪融那说话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我家小姐说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诬赖人。”
“啪”的一声,雪融抬起手给了冰儿一巴掌,顿时冰儿的小脸肿了起来:“你算什么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雪融教训道。
吴氏看着自己的丫头掌掴袭若的小丫头,嘴角露出笑意,就如同打得是袭若本人一样,她走到冰儿面前:“记住了吗?在宰相府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冰儿低着头,强忍着泪水,她不敢与宰相夫人顶嘴。袭若的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冰儿的身子在抖动,心里一阵心疼。她走到雪融面前,脸上居然挂着一丝笑容,只是这种笑容让雪融有些害怕,慢慢的向后退着,只是嘴上还不服:“袭若小姐,我只是只是。”
“你叫我什么?”袭若问道。
雪融不知道袭若要干什么,迟疑道:“袭若小姐。”
“我是主,你是奴婢,你敢直呼本小姐的名字!”
“啊!”雪融只觉得袭若的手抬起,一阵掌风过来,她大叫一身闭上了眼睛。连一旁的夫人吴氏也有些震惊,这还是那个柔弱的袭若吗?
最终袭若把手停在了雪融的脸庞,却没有打下去:“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过我今天告诉你,没有人是天生卑贱的,决定人卑贱的不是低微的身份,而是肮脏的心。”
袭若拉着冰儿走到夫人吴氏的面前:“袭若告辞了。”说完拉着便走开了。走开了一段距离后,袭若停下来:“冰儿,疼吗?”
冰儿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袭若知道冰儿从小便跟着自己,她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一想起来,袭若心里就难受极了。
冰儿慢慢抬起头:“小姐,我真的不疼,只是刚才的你好像挺凶的。”
袭若叹口气道:“那个雪融可以奚落我,但是却不能打你。你是我的丫头,我还舍不得打呢?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
冰儿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姐还真是聪明:“不过,小姐,你不是要找大少爷吗?”
“他在那呢!”袭若指着一个长亭道,然后自己走了过去,冰儿自觉的站在原地候着。
“找我有事吗?”还没开口,明彻便先问道。
袭若停住了脚步:“对,我只是来告诉你,曾经有个黑衣人来过沉雨轩,因为你曾经住在那里,我想他应该是来找你的,希望你注意自己的安危。”
“还有吗?”
“没了。”袭若对于明彻的镇定显然并不意外,转身便准备离开。
明彻也转过身来:“不要告诉任何人,有些事情说多了,只是让局外人担心而已。”
“好,知道了。”袭若答应着,只是袭若本想问他是局内人吗?她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的答案,还是作罢了。
袭若走后,一身粉色锦衣的人从假山后走出,明明是一种女子会穿的浅粉,在这个人身上却显得俊美极了,他拍拍明彻的肩膀道:“你这个妹妹可是清新脱俗啊!好一个卑微的只是一个人的人心,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
明彻见眼前的人手拿折扇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微叹口气道:“四殿下难道看不出来,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粉衣人只是清浅的笑了,简单如何?复杂又如何?在这个人世间,事情往往不想表面看起来的一样。
“我走了,皇后找不到我恐怕又要多疑了,对了,记住刚才你妹妹的话,我们似乎已经惊动了夜门。”说完轻点足尖便不见了身影。
明彻明白四皇子峥析话中的意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朝堂之事的,而且还陷得那么深,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光鲜的一个四皇子,却是一个极不受宠的皇子,他却甘愿呆在这个人的身边,只为了对心中人的一个承诺,天色暗了,明彻的目光看向远方,不知道在千里外的山上,她过得好吗?
☆、第十一章 景府中的父子谈话
春天的夜里,还是沾染着冬天的气息,不过有些绿意还是忍不住露出头来,柳树新发的枝芽在月光下犹为好看,而柳树旁有一身着锦衣的人,手执长剑,身手不凡,时而腾空而起,倒插于地面,而后弹起,旋转,剑尖所触的柳叶,皆飘起来,那种画面凌乱中透着一种霸气。
少顷,那人眼睛看向一处,挥剑透过一层层柳枝,剑尖直指一个暗影。
“呀”的一声传来,那人收回剑,眼中满是无可奈何,也隐藏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又是她,一个和自己的娘性格完全相反的妇人,自己的娘亲是温婉的,而面前这个自己也本该叫娘却从未叫过的景侯妃,性格活泼的与年龄不符,不过对于此人,他也是用心相待的。
“吓死我了,宸儿,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一张脸好奇的凑了过来,岁月似乎只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虽然年长,可是看得出来,还是很美的人。
景亦宸并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这个整天偷看自己练剑的人,不吓她吓谁。
景侯妃显然没看到景亦宸嘴边的那抹笑意,赶紧拉着他的袖口信誓旦旦道:“娘保证以后决不偷看了,以免你分心。”
“你都保证多少次了。”不痛不痒的话从景亦宸的口中说出,说完他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直至打开房门,也没见后面的人有任何动静。景亦宸回头,看到她一脸懊恼郁闷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我饿了,想吃你煮的面。”
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景侯妃猛然的抬头,看着景亦宸,她眼里盛满笑意,忙点点头,这个孩子,真拿他没办法,即使并非自己亲生,她却用一颗亲娘的心在对待他。
她仍记得她第一次见他时,他满身的抗拒,除了景侯景子墨之外,他不愿接触任何人,只是初见他时他眼里的倔强深深触动了她,究竟是怎样的伤痛让他抗拒所有,不过一直的“哄骗”着让他喊娘还是徒劳,不过她知道这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她是在意自己的,年少时多少次午夜梦回,她紧紧抱着他时他嘴里喊着的“娘”,虽不是喊得自己,却字字喊进了她的心里。
景亦宸看到她去了厨房,便准备进屋。
“宸儿。”从远处走来的景侯喊住了他。
“爹,有什么事吗?”景亦宸看着有些年迈的景子墨,心里有些莫名的感伤,景子墨,曾经与当今圣上南征北战,是当今圣上最信得过的臣子,也是景亦宸最尊敬的人,景亦宸对他的感情,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即使贵为王爷,但是景亦宸还是习惯喊他“爹”,在他心里,只有这个称呼才代表父亲。
“随我到你的书房。”二人便一前一后走到书房。
书房内除了简单的摆设外,就只剩下书了,而书桌上正摆着一本兵书,景子墨慢慢翻着这本书,而景亦宸也站在一旁,等着父亲的吩咐。
景子墨合上那本兵书:“宸儿,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兵书了?”
“很早便看了,没什么喜欢不喜欢。”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问。
“前些日子发生的事知道吗?”景子墨知道景亦宸虽然看似并不参与朝中事务,但是他知道景亦宸的夜门却是无孔不入的。
“爹指的可是木启国使者贡品被劫一事,我已经知道了。”景亦宸坦然的答道。
景子墨看着景亦宸的双眼:“现今,大峥王朝虽然已建国多年,但是对于一些边境的小国还是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特别是木启国,这些年来看似并没有很大动静,但是它储备的兵力,你应该比我清楚。”
景子墨道:“是师父夜昼发来的消息吗?”
“你师父自从把位子穿于你后,便不知道溜到哪里逍遥去了,传来消息的是夜天,他和他的天宗一直呆在木启国,除了你师父没人认得出他,连你我也没见过他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