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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你开车小心,我先挂了。”司秘书道。
严骏“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前面已经是绿灯,一辆车停在他的前面,一直不动。
“滴滴滴”严骏心下烦躁,使劲地按着喇叭。
“瑞谦,快点,后面的车急了!”苏仙儿回头看了一眼,提醒张瑞谦道。张瑞谦亦回头看了一眼,发动车子,过了红绿灯。
严骏伸出头正要伸出头提醒前面的车快点,哪想那车竟发动了开走了,他只好缩回头来,脚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坐在张瑞谦身旁的苏仙儿,清晰在后视镜里看到了严骏那张愈发消瘦的脸。
第十九卷 重生 第二百零七章 谁家新燕搭新巢
第二百零七章 谁家新燕搭新巢
整整一个上午,苏仙儿都在那种浑浑噩噩地状态下度过。她不知道和张瑞谦走了多少个楼盘,咨询了几位房地产中介,甚至不知道张瑞谦和她说过些什么,最后,张瑞谦一次把房款付清,钥匙交到苏仙儿手上时,她才稍稍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
“走,我们去瞧瞧房子去!”张瑞谦笑道。
苏仙儿点头。
房子买在碧月湾小区,是去年年初开发的,张瑞谦买的是一期预留好的房子,坐南朝北,低层,这种房子好是好,但是太贵。他们拿着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苏仙儿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大大的落地玻璃窗,掀开窗帘就能看到美丽的碧月湾,视野和风景确实是无话可说,更何况,碧月湾往南一百米即是国家地质森林公园,所以这边的空气和环境都很适合居住。
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一共一百八十平米,布置得很有欧式简洁风,客厅餐厅明亮的风格让人眼前一亮,苏仙儿在窗前站了一会,被张瑞谦拉去看了卧室和书房。
卧室里摆设非常舒服,苏仙儿说不上来什么优点,只是人站在里面就能感觉到温馨。窗帘是淡淡的杏色,和木地板的颜色搭配很柔和,她轻轻拍了拍床垫,然后拉了拉窗帘,回头对张瑞谦展颜一笑。
“我很喜欢!瑞谦!”
张瑞谦笑着点头,“你喜欢就好!我故意买了精装的房子,能立刻住人,一会我们再去买点日常用口,下午我们就把伯母接过来这边住!”
“好!我先去列个条子,把要买的东西列出来,省得到时候漏了。”
“嗯!”张瑞谦点头。
一阵音乐声响起,苏仙儿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张瑞谦,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心底里有一根神经被微微地揪了一下。
她侧头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刘庆来电。
苏仙儿想了想,拿过电话,走到阳台旁边,接起,低声道。
“你好,刘庆,瑞谦睡着了。有什么事?”
刘庆迟疑了一下,问道:“方便叫他起来接一下电话吗?”
苏仙儿回头看了一眼张瑞谦,“我见他很累的样子,所以才没打扰他!好吧,你先等一下,我叫他!”
苏仙儿放下电话,走回沙发旁,蹲下身子,推了推张瑞谦。
“瑞谦,刘庆的电话!”
张瑞谦揉了揉眼睛,接过苏仙儿递来的手机,道。
“什么事?”
“瑞谦,瑞华在看守所很不好!”刘庆道。
张瑞谦一下从沙发上坐起,“又怎么了,不是前天才去看过她吗?”
“是看守所那边给我的电话,情绪和状况都不太正常,偶尔还有点神经质!而且毒瘾经常发作!”刘庆说话间语气里掩不住的关心。
“好,我现在就去,一会在看守所汇合!”
张瑞谦挂了电话,苏仙儿坐在书桌前,正埋头在纸上写着。
“仙儿?”
苏仙儿回过头。微微一笑,“你有事先去吧!我自己去买!”
“那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拿得过来吗?”张瑞谦问。
“我可以多走几趟!”
张瑞谦想想也是,但随即又道:“不行,你没车!”
苏仙儿无奈笑道,“瑞谦,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这个年代有种交通工具叫出租车啊?”
“嘿嘿,也是!”张瑞谦摸了摸额头,尴尬笑,“那好,那我先出去了,有事电话我!大概下午四点我回来,然后载你去接伯母!”
“不用了,你直接去刘庆家把妈接过来,我做好饭菜等你们!”苏仙儿笑道。
“好!”张瑞谦笑着起身,然后抓过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向门口。苏仙儿随着起身,一路送到门口。
开门,张瑞谦出去,“我先走了!”
“嗯,开车小心!”苏仙儿嘱咐道。
张瑞谦应了声,然后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没迈出脚步,苏仙儿有些奇怪,盯着张瑞谦,道。
“你忘记什么东西了吗?我给你去拿!”
“没有没有!”张瑞谦尴尬否认道,然后低头看,看着自己的脚尖,道:“仙儿,你能不能拥抱我一下啊?”
苏仙儿靠在门上,看着张瑞谦。半晌没出声,张瑞谦不好意思抬头看了一眼苏仙儿,然后道。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
“等等瑞谦!”苏仙儿一脚跨出门,然后伸手抱住了张瑞谦的腰,她的头埋在张瑞头的胸口,张瑞谦的鼻端萦绕着她淡淡的发香。
“好了,走吧,路上小心啊!”五秒过后,苏仙儿松开他,微笑道。
张瑞谦微微木讷地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苏仙儿看着他微微僵硬的背影,好一会才进来,关上门。
回到写字的书桌旁,苏仙儿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纸上写满了三个字,那三个字组成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名字——张瑞华!
张瑞谦真的觉得这段时间他太衰了,不是跑医院就是上看守所,当他那辆莲花奔到市看守所时,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很累。
刘庆老早就等在那里了。他到是一点也不觉得衰,毕竟他这个的工作和犯人打交道的比较多,所以看守所基本都是他的老熟人了,完全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下车,两人打了照面,张瑞谦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刘庆有些担心。
“瑞谦,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张瑞谦摇摇头,“没事!我们进去吧!”
依旧是一模一样的铁门,院子,墙,刘庆和张瑞谦都已经麻木了。
女犯会客室和上次刘庆苏仙儿他们见苏智不是同一间。但就在隔壁,格局都是一样,只不过走廊门口站着的是两女的,一脸横肉,面无表情。
张瑞华被带了出来,她在看到张瑞谦那一瞬间,突然转过脸去,双手作梳把乱蓬蓬的头发梳理了一下,然后抹了抹脸,才背过身快步走向会客室。
坐在张瑞谦的对面,张瑞华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刘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一切都被担心给盖了过去。
“瑞谦!”张瑞华急切地喊道。
张瑞谦疲惫地扯出一个笑容,“姐,你瘦了!”
张瑞华很高兴,听到这句关心的话,她的脸笑成花一样灿烂,虽然脸上有些脏,而且颧骨高耸,有些恐怖。
“没事!”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清楚,并没有像刘庆所说的,有些精神不正常。张瑞谦转脸看到刘庆,刘庆明白他的意思,他看了看张瑞华,然后道。
“瑞谦,你先出去!”
张瑞谦有些不太明白,刘庆侧身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张瑞谦迟疑了一会,点头起身要走出去。
张瑞华见状,也站起身来,看着张瑞谦,问:“瑞谦,你要走吗?”
张瑞谦想了想,“姐,我有事!”然后转身不忍再看张瑞华的眼神,推开那扇门,走了出去。
直到透过玻璃也看不到张瑞谦的身影,张瑞华才把目光收回来。她坐在那里,眼睛开始盯着桌面,一言不发。
“瑞华?”刘庆试着叫了她一句。
没反应,也没回答。
于是他再伸手,在张瑞华的眼前晃了几下,张瑞华依旧是那个姿势那个神态,没有丝毫变化。
刘庆起身,绕过长桌,想要推一下张瑞华,站在门口的一个女的上前,阻止了他。
“对不起,请你坐回你的位置!”那女的说话很严肃。
刘庆点了点头,道:“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推一下她,用你认为可以引起对方注意力的力度!”
那女的看了一眼刘庆,见他一脸微笑,便点点头,顺手推了一下张瑞华。
还是没反应。
刘庆心里大概明白了!
张瑞华坐在视频监控室时在,他看到刘庆说话动作,甚至让人推了张瑞华,可是她都没有反应的时候,心里默认了他们所说的,张瑞华的神智确实有点问题!他离开了监控室,然后回到会客室,张瑞华的眼神就突然一下由呆滞变得精神了,整个人神采奕奕地,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刘庆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张瑞谦,再看了看张瑞华,之后摇头,不再说什么。
看过张瑞华,刘庆和张瑞谦出来的时候,他拉住了张瑞谦,“你们之间?”
张瑞谦眼神有些闪躲,拒不回答。
“瑞谦,如果瑞华被鉴定为精神或心理方面有障碍的话,情况会好很多!”刘庆道。
张瑞谦显然很感兴趣,他回头看着刘庆,“好很多是什么概念?例如?”
“例如我们可以申请让她离开看守所,不进劳教所,而是把她放在疗养院!”刘庆解释道。
张瑞谦眼里掩不住的欣喜,“真的?”
刘庆点头。
“那需要我做什么?”张瑞谦问。
“需要你告诉我,你和瑞华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庆一本正经道。
看守所的门口清净,了无一人,刘庆和张瑞谦站在那里一人昂头,一人低头。
“姐她很喜欢我”
“我知道,不要用什么姐弟情深来敷衍我!”刘庆打断道。
张瑞谦愤怒地看着刘庆,“麻烦你听我说完,姐喜欢我,但不是姐姐对弟弟,而是男人对女人!”
第十九卷 重生 第二百零八章 新伤旧伤疤难平
第二百零八章 新伤旧伤疤难平
刘庆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瑞谦。“你是说,她爱你?”
张瑞谦侧头不语,表示默认。
“多久了?”刘庆问道。
“我也不知道!”张瑞谦对这个问题很敏感,“好了,我们回去了,仙儿还在家里等我呢!对了,从今天晚上起仙儿和伯母会搬出你家了。”
刘庆微微惊奇,“那她们住哪?饭店?”
“我买了房子!”说完,张瑞谦头也不回,打开车门,脚踩油门飞驰而去,留刘庆一人在原地,一脸无奈。
两人驱车回到刘庆所在的小区,张瑞谦停好车,跟着刘庆一起进了屋,仙儿妈见两人回来,忙迎了上去,却不见苏仙儿跟在后,便问。
“仙儿呢?”
张瑞谦微微一笑,“伯母,我是来接你的。咱不住这里了,有新房子住了。”
仙儿妈有些惊讶,但刘庆也跟着说,“伯母,你放心,瑞谦带你去见仙儿呢!”
仙儿妈犹豫了一阵,然后回房间把她和仙儿的衣服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和张瑞谦一起出门了。
一路上车子风驰电掣,张瑞谦变得异常的紧张,生怕仙儿妈问他什么,可又期待仙儿妈问些什么。
终于,仙儿妈打破了沉静。
“瑞谦,我看出来你对我们家仙儿很好!有些问题我心里一直不太明白,不知道能不能问问你?”
张瑞谦心咯登一下,但还是故作平静道。
“伯母,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知道为什么仙儿会和严骏分手,是因为你吗?”仙儿妈正襟危坐,问道。
张瑞谦很沉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开始心不在焉,开始心虚,开始脑子就像一团浆糊,幸亏这边这条路上车子较少,而且路也比较宽阔,良久。他道。
“伯母,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仙儿!”
“瑞谦,仙儿已经伤过多少次了,我不想一次一次揭,但你是男人!”
“伯母,其实我不是非常清楚仙儿与严骏之间的事情,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算起来,我应该是仙儿的第一任男友”
“如果算起来,你应该是伤她最深的男友吧!”仙儿妈接着道,但口气里并没有不善,反倒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是的!”张瑞谦严肃地回答,“所以,现在我仙儿给我机会让我弥补,我也希望伯母你能接受我的忏悔,给我一次机会。”
“我已经接受了,我们农村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你能对仙儿好,疼她爱护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