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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的煎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突然伸手似乎要攻击程曦，但立刻又收手止住了。
迈步想走向后面的车厢，那里有更多的乘客，可以制造更大的恐慌，更妙的是，假如现在肖凌做出什么要扣除天命的举动，扣除的是他的天命而不是中年男的，不过……同样两三步后就停下了。
“赶紧跑，离远一点！”肖凌拼尽全力的呐喊起来，对着程曦。
程曦眼中蓄满泪水，深深看了肖凌一眼，果断掉头向后飞奔。这种战斗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只是累赘罢了。
下一秒钟，肖凌又奋力扭头：“快去打开驾驶室的门！”这句却是对楚甜甜说的。
“哦，好！”小女鬼一愣，穿越人丛笔直向前。
猛然从地板上漆黑的水流窜起，“咻咻咻”仿佛灵蛇一样向着楚甜甜攒射过去。这样的水流本不该对灵体状态的楚甜甜造成伤害，但是……中年男的技能显然不是普通水流。
事实上他的战斗力显然比上次将楚甜甜击至重伤的六皇子还要更强。
“嗤！嗤！嗤！”就听到几声微响，楚甜甜被洞穿，灵体发虚，俏脸煞白。
“哼哼……”中年男得意的笑。
但是猛然，一个声音响起来，苍老的声音。
“啊～～～老夫忍不了了！你蹂躏这小子也倒罢了，竟敢对小甜甜下手……”巫四海蓦然咆哮起来，吹胡子瞪眼睛，“小子，把控制权给老夫一下。”
小甜甜……肖凌无语望天，不过还是照巫四海说的做了。
下一秒钟，巫四海接管了他的身体。
再下一秒，血脉归返！肖凌的特质之力全力运转，淬炼一身的血脉之力，同时……飞快接管了吸血鬼不死身对血液的控制力，几乎一瞬间将中年男轰出了体外！
不，不仅仅是血脉归返的力量，还夹着巫四海自身的领域力量。虽然只是一缕神念，还是不完整的神念，能开辟时空的大能的神念又岂是易于？
！！！中年男还保持着液体形态就被射到了车厢上，脸上的各种惊讶诧异就不必说了。
但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呢，下一秒钟，巫四海，不，确切的说是肖凌，蓦然从空间袋中摸出了一把小剑，寸许来长的紫色小剑。
小剑出世，见风就涨，眨眼一瞬间就变成了普通长剑模样，又一眨眼就抵到了正在从墙壁上剥离的中年男身上。
灵光暴涨！领域迸发！
正是月余之前，林紫涵送给肖凌，让他到另外的时空流历练护身之物。一直没有用的机会，直到了此刻！
中年男满脸的惊骇难以置信，他领域已破，刚刚又被巫四海震慑几乎无法行动，眼睁睁看着剑光笼罩了自己，破开了车壁，“呼……”
第239章 多削点
剑光终于化作惊天长虹，如蛟龙似彗星，推着中年男消失在不知多远的夜空。
“轰隆隆！”顺便扫到了刚刚经过的信号塔，将其直接推倒。
“告诉警察，列车就在故障信号塔的前方。”肖凌果断的继续传音提醒。
中年男就这样被干掉，接下来一切都简单了……
触发复苏回血疗伤，肖凌撑着身体使用能力，将动车破损的缺口堵上，一厢乘客们的安全就得到了保障。金星公主也就不必透支唱自己还没有掌握的风暴之歌了。
小女鬼虽然受伤，并没有大碍，继续向前穿透墙壁，在乘警们的提示下成功将驾驶室门打开，列车重新得到了控制。
和总台的信号还是连接不上，但是没关系，小伙伴们将情况上报之后立刻得到了重视。
没有几十秒钟列车前方后方便雷光闪烁，超凡警察们按照肖凌的提示传送赶来。
事实上联络不上刚刚好，因为有些话，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必须等警察们将这些事处理完的，否则还得劳心费神去修正整个事件在高铁系统中的记忆与痕迹。
警察们赶来，列车也进入正轨，然后，一部分警察追向了被轰到远方的中年男，剩下的警察则齐心协力，以列车为中心，撑开了令时间凝滞的时空泡。
时空泡里，警察们忙碌着。
一些使用异能力清除着剧烈战斗留下的痕迹——擦伤撞伤没玻璃这些可以有，车厢被轰破、地板被腐蚀这些必须清理掉，哦，当然了，还有人体上一些无法解释的特种伤。
也有一些，向肖凌详细询问“恐怖分子”样貌、战斗力与战斗方式，很快锁定了七贪军的某个通缉犯，很是惊讶肖凌竟然能凭自己的力量战胜他。
肖凌笑而不语。假如他这里说出全过程，按照规定，召唤巨鲸和金星公主甚至是楚甜甜的费用都是可以报销的……
不过，肖凌还是更喜欢多保留一点秘密。
也有的警察一个个车厢的行走，有组织的修正乘客们的记忆。完成之后，就不会扣肖凌的天命了。
事件的最终版本，无非也就是车上混入了恐怖分子，切断了网络连接，并趁保安松懈闯入驾驶室挟持了司机，试图和一车人同归于尽。
沿路某些支架与信号塔就是这样倒掉的，七八名乘客也是这样遇害的。
所幸经过警民的通力合作，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恐怖分子们的阴谋没能得逞。恐怖分子自杀身亡，列车上的绝大多数乘客都安然无恙……
警察们还在忙碌，程曦揪住肖凌的衣服，撩起查看他肚子上的伤口。
由于带着等级碾压以及领域的破坏力，复苏之衣的修复效果并不能完全修复，肖凌的肚子上还留着深深的伤痕，正在凭着属性以及特质的力量修复。
事实上，度过新生期升到二年级，这样的情况就比较普遍了。
一些装备的描述再无法像新手期那样生效——
一方面是敌人的攻击力越来越强，造成的破坏层面已经不同；
二来，也是超凡者自身的组织结构发生了变化。未基因解锁之前dna都处于蜷缩状态，此刻是的细胞能量有限，修复的花费自然就小。
现在肖凌的基因解锁进度已经达到了0。0064％，也就是说全身上下64％的细胞已经是一次解锁状态了，这令得他的属性和战斗力暴增，带来的就是某些技能效果的削弱。
其实也不能说是削弱。
假如把战斗当成赛车，等级低的时候就相当于骑的是自行车，速度虽然慢，一旦出事了，自行车修起来也便宜；现在他升级换代成摩托车了，速度固然快了，一旦出事，原先那点修理费自然就不够用了。
肖凌升到20级后，开启了新的等级权限，其中就包括，可以接触到更高性能的装备了。旧有装备已经跟不上形势，一层解锁装备才是王道。
其实在描述上，甚至在价格上，双方差的都不太多，即便有也只是一点点。以复苏之衣为例，有新手的复苏之衣，也有二年生的复苏之衣，差别就一点——新生装备没有等级限制，二年生装备普遍建议佩戴等级20到40级。
不建议的等级穿戴并不会穿不上，但是效果会大打折扣。
肖凌肚子上的伤口是双重作用的效果，就算用过了复苏之衣，离痊愈还远。他应该找时间，把身上的装备尽量换过一遍的，换成适合他现在的等级的，不过自从离开海贼王位面实在太忙了，竟然都抽不出时间。
肖凌赶紧伸手阻止程曦。
“我好歹也是医生，让我看看，给你缝两针，也能好的快点。”程曦捋捋头发，抬头看肖凌。
在别的女人面前肖凌总能挥洒自如，然而面对程曦，他就有点不知所措了……愣了两秒钟，他才陡然醒悟，从空间袋中掏出一张面巾纸，擦擦擦……眨眼间就把肚子上的伤口擦没了。
神奇的面巾纸！
“好吧……”程曦眼睛有点发直，愣了一愣直起了身。她扭头看看破损的车厢，还有在车厢中穿梭来去的警察们，“这就是你现在的生活，你慢慢的……不再联系……大家的原因？”
其实不是的，不过……肖凌还是点点头。既然她是这样以为的，那就这样吧。
程曦深深吐了一口气：“要不是亲眼看到，真是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会有超凡者。神话传说有好多都是真的，就发生在身边，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在加入之前又有谁想得到？”肖凌苦笑。两个月的超凡者生涯，真就仿佛做了一场大梦。
到现在早晨醒来，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还会常常无法确定，自己是个普通人还是超凡者？是睡在工作室还是睡在天宫训练营？
“对了，刚才好想听到了彭帅的声音？”
“嗯，我们俩一起加入的。”
“你俩真不愧是好基友啊，这都能一起……运气真好。”
运气好吗？或许吧，不过正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啊。肖凌微微苦笑，也不解释。
两人相对沉默起来，隔了一会儿，程曦低头看着脚面，头发将脸遮的含混不清：“一会儿……我的记忆就会被消去，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再记得了是吗？”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被困领域中之后向小女鬼请教，句句要害，字字重点，前后不过几分钟功夫，已经将超凡者的性质，业务，甚至是如何加入……知道的差不多了。
肖凌只能默默点头。忽然他身体僵住了。
却是程曦上前一步抱住了他，又趁他僵直没有反应，“啪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扭头转身而去：“老同学，这是谢谢你救命之恩的。一会儿消除记忆的时候，千万多消点，别让我记得后面这些……太毁三观了。”
“哦，好。”肖凌呆呆答道。那肌肤接触的感觉还在体表萦绕，说话的气息还在耳边回荡。
“卧擦！还好？……老夫实在看不下去了！”蓦然脑袋里，巫四海怪叫吐槽起来，“你追啊，你倒是追上去啊！没看见小姑娘都哭了吗？”
程曦以为掩饰的很好，可是光拿头发遮着，靠扭头快躲避肖凌的视线，又怎么可能躲得过？扭头而去时，她泪水长流，在肖凌的四倍慢速视野里，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追？追什么……她既然想忘掉，不是很好吗。肖凌木然道，忽然醒悟：擦，刚才忘了关上灵魂的窗口，竟然把这家伙给漏出来了。
“她想忘掉？”巫四海哭笑不得，“你小子猜别人想什么的时候不是挺准的吗？怎么到这儿就糊涂了！人家姑娘几乎都投怀送抱了，你顺手抱住，事儿就成了！你好歹也是爷们啊，难道真想让姑娘倒推你？”
“而且你觉得小姑娘为什么没推了你？不是害羞，是她想到，假如她向你表白了，但最终只有你才有这段记忆，她却忘记了，那不是把你搁住了，让你难受吗……”
程曦她……竟是这么想的吗？肖凌一时间愣住，隔了一会儿恍然：你会读心术？
“切，老夫活了上千岁，后宫嫔妃三千佳丽无数，这点小心思还需要使用道术么？”巫四海牛逼哄哄的道，停了一停，“好吧，的确用了一点读心术。”
不用读心术，他这千年老鬼上哪儿知道表白这样的新词。
不过这也变相的证明，他的话大半是真的，至少程曦心中，肯定是有过那样的念头的，但是……
肖凌咂咂嘴，忽然问了他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想知道，你来这世界的第二个原因吗？”
第一个原因，是他本体对这个世界叫做科学的东西很感兴趣，想见识一下。
第二个原因……巫四海只晓得，自己要看那些关于明星啊，娱乐啊之类毫无意义的杂志，却忘记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你知道老夫来这儿的另一个原因？”巫四海不敢相信的道，暗中却又吐槽：你小子为了转移话题还真舍得下血本啊。
可惜……他完全想错了。肖凌绝非转移话题。
第240章 超凡者的真相
“你的本体让你看那些杂志的唯一原因就是，时空游戏是一个大舞台，而我们所有超凡者，都是舞台上的演员，是游戏中的选手……”
“想要一直赢光靠技巧是不行的，还需要有人气，会表演，晓得怎么调动观众情绪。简而言之，就是要有综艺感！”
啊！啊！啊！巫四海恍然大叫起来：对对对，小子，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想起来。时空游戏其实是，其实是……
他猛拍大腿想说些什么，但是……不过说了两句，后面的就接不上了。他已经把想说的话忘了。
啊啊啊，该死的下界封印！巫四海狠狠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好了好了，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猜的差不多了……超凡者游戏不单单是竞赛，还是表演，是有观众的……”这一点，是尘风笑靠写小说赚到稿费的时候，肖凌恍然领悟的。
虽然不知道这些观众到底是谁，满天神佛？诸天神灵？还是外星人？或者是上帝？但显然是有的。
巫四海想说而没能说出来的，肯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