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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缪仲眼中透着狂热望向拓跋婉婉,“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然我会害怕来不及啊()!”
缪仲一边说这话,一边将丹丸朝拓跋婉婉口中塞去
拓跋婉婉的身体不能移动,只能拼命闭紧嘴巴,不让缪仲得逞
“婉婉,听话。35xs”缪仲把丹丸凑到拓跋婉婉的面前,声音里满是蛊惑的味道,“来吧,你看珍娘舔得多舒服,你一定知道我现在多喜欢在舔的人是你”
似乎是为了印证缪仲的话,珍娘动作幅度更大了,发出阵阵滋滋的吮吸声,口中甚至还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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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6章 玷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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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906章玷污的手“婉婉,来,只要你吃下去,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缪仲凑得更近了,丹丸就放在拓跋婉婉的鼻子底下,异香不断涌入拓跋婉婉的鼻孔里。
拓跋婉婉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怂恿她,让她把这颗丹丸吞下去。
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却是让她苦苦支撑,刚刚缪仲说的话让拓跋婉婉感应到了什么,但是此刻她的脑子混乱一片,眼前的景物都似乎散发出暧昧的粉色,全身的滚烫让她根本没法去仔细思考。
只是脑子的最深处有一点如针尖般大小的思维一闪而逝:难道是梁夕来了?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接着拓跋婉婉就感觉全身酥软,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艰难地睁开眼,拓跋婉婉发现自己竟然主动伸出舌头,接住了那颗丹丸,然后吞进了喉咙。
拓跋婉婉记得都要哭出来了,她想要阻止自己的动作,但是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这颗丹丸吞入口中,就立刻化为了一腔热流,如同熊熊火焰一般在拓跋婉婉体内燃烧了起来。
一股灼Lng从丹田你骤然而起,拓跋婉婉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缪仲越来越近的脸,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拴着拓跋婉婉的锁链发出哗啦一声松了开来,女孩子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一样漂在池水上,朝着缪仲身边飘了过来()。
缪仲一边享受着珍娘口舌的服务,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此刻就在眼前,他感觉邪火燃烧得更加厉害,一不小心没有能够守住心神,只觉得腰眼一酸,接着埋头自己腿间的珍娘就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咕咚咕咚下咽的声音响起,珍娘将口中的东西都咽了下去,抬起头对着缪仲微微一笑,还伸出舌头in了in嘴角,仿佛刚刚吃下去的是琼浆玉露一般。
这个yin…靡的场面看得缪仲兴奋得直哆嗦,改造后的年轻身体让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在珍娘惊讶的目光中,缪仲已经两次了的身体再次有了变化。
珍娘毫不犹豫再次一口含入,手口并用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讨好缪仲。
缪仲一边享受着珍娘的服务,一边缓缓把手朝着拓跋婉婉丰满的胸部伸了过去。
但是在距离拓跋婉婉微微起伏的胸部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他的手却停了下来。
眼前的女孩子看上去似乎是熟睡了一般,呼吸均匀,全身包裹在一层轻纱中,玲珑的曲线清晰可见,裸露在外的锁骨性感诱人,肩头如同两颗苹果一样圆润,胸前两座峰峦高高耸立,到小腹的时候却有平整了下去,纤细的腰肢仿佛瑞柳扶风,盈盈不堪一握,一双长腿光华笔直,静静漂在水中,小脚雪白细腻,脚趾都美得惊心动魄。
面前这具完美的身体,缪仲在这么多年里早就不知道意yin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靠着自己的左右手才平息下来。
此刻这具身体就静静躺在眼前,服下药丸之后,只需要自己稍微的挑逗,拓跋婉婉的情…欲就会像是一样熊熊燃烧,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但是这时候,缪仲却害怕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反正手就是怎么也放不下去,不敢捏上来朝思暮想的ungfeng。
感觉到缪仲身体微微的颤抖,珍娘抬眼偷瞄了一眼,就大略地猜出了这个男人此刻的心理状态。
珍娘花了大把的时间研究过缪仲的心里,两个人多次的媾和也让她对缪仲的性格更加了解。
在珍娘看来,缪仲就是一个有心没胆、猥琐闷骚、胆小如鼠的伪君子。
以珍娘原本的性格,是怎么都不可能看上这个心如蛇蝎的猥琐男人的,但是现在确是没有办法,缪仲以自己的毒计控制住了栖阳神氏,如果自己想要谋得一个好位置,就只能奉献身体。
珍娘已经快四十岁了,整整二十多年的苦熬等待,她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口中用力吮吸着,珍娘不顾酸胀的嘴巴,用舌尖不停挑逗,喘了口气后媚眼如丝望着缪仲道:“缪郎,为什么不下手呀,珍娘也会一同好好服侍你的,让你享受真正的温柔乡。”
珍娘说完后,又是一口含了下去,大声呻吟喘息着,刺激得缪仲兴奋得直哆嗦。
“我在怕什么,我根本就不怕,今晚我就要开了这小娘皮的苞!”缪仲深深吸了口气,手掌就朝着拓跋婉婉的胸口按了下去。
轰隆隆!
整个房间突然一阵剧烈颤抖,仿佛是要被掀翻开来一样,水池里的水一阵飞溅,缪仲和珍娘猝不及防,齐齐跌滚在地上。
缪仲更是被珍娘一不小心咬了一口,疼得他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珍娘脸上()。
珍娘捂着嘴巴,含泪蜷缩在一边,根本不敢有什么反抗。
缪仲有些惊慌地等到房间再次平静下来,这才敢爬起来四下张望着道:“怎么回事?他应该找不到这里呀。”
见到缪仲面色稍霁,珍娘这才又挤出一个笑容凑了过来,两手从背后揽住缪仲的脖子,胸口在对方背上不停研磨着:“缪郎,刚刚是怎么回事呀,真个吓死人家了。”
缪仲又等了片刻,确定刚刚房间的颤动只是个意外,这才定下心神,yin…笑着在珍娘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拉住对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握去,嘿嘿笑着道:“过会儿你好好服侍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朝着水池中的拓跋婉婉望去。
刚刚池水的乱晃,将拓跋婉婉裙摆掀开来一点,露出她一截雪白的大腿。
缪仲身体的变化更加明显了,身体伸直都不断抖了起来。
对他身体格外了解的珍娘知道,这是缪仲兴奋的表现,刚刚对方的话也让她欣喜若狂,当下更加卖力地服侍缪仲,如狗一般趴在地上,in着缪仲的脚趾。
缪仲几步再次来到池水边上,伸手朝着拓跋婉婉的大腿摸去,指尖伸直都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光滑雪腻了!
轰隆隆!
猛然间又是一阵剧烈颤抖,缪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地板,疼得他眼冒金星。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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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 对待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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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7章 对待敌人
“怎么回——”缪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续两次好事将成就被打断,他心中怒火暴起,但是他话还没有讲完,屋子一边的墙壁轰然倒塌,碎石砖块如同瀑布一样朝着下方倾泻而下,外面清冷的月光和清新的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 '
缪仲嘴巴张得老大,空气不断钻进他的口腔和鼻孔里,但是他感觉自己怎么都吸不进一点空气()。
珍娘也被吓傻地呆住了,浑然忘了口中还含着一样东西。
片刻之后,噗噗两声,缪仲看到两个全身是血的人从倒塌的墙壁前掠过。
缪仲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两个最得力的手下。
他们可都是达到大成境界的修真者。
但是看他们的伤势,好像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抗,就被杀掉了。
“这地方找得我菊花都要裂开来了,要不是你老头子指点,我还真就找不到这么隐蔽的山洞。”一个年轻人笑骂的声音踏过废墟传进了屋子里。
几秒钟后,缪仲看到梁夕拎着一个中年人的领子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面色有些苍白,但是不失庄严的中年人,缪仲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鸭子的哀嚎:“拓跋战!”
在自己原本的手下面前,梁夕还是给了拓跋战面子,不动神色把拎着他领子的手给松了开来。
拓跋战却是看也不看缪仲一眼,视线直接朝着一边池子里的拓跋婉婉望过去。
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池水里一动不动,拓跋战的瞳孔瞬息收缩,暴风雨将至前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
珍娘被这股强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起来,口水一下子呛进气管,顿时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她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明明已经被关入死牢的拓跋战怎么会出现,这个年轻人又是谁。
缪仲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心里只在后悔一件事情,当时怎么没有当即就处死拓跋战()。
“你们把婉婉怎么了?”拓跋战脸上表情不变,但是他预期中的压抑的怒火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
被拓跋战这么紧紧瞪住,缪仲竟然下意识把头偏了过去。
梁夕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水池中,心尖猛地一颤,急忙探出精神力查探一番,确定拓跋婉婉只是昏睡过去后,他才放下心来,身后在拓跋战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拓跋婉婉没有大碍。
虽然拓跋婉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并不代表梁夕会放过缪仲和珍娘。
拓跋婉婉消瘦的脸庞和脸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指印,梁夕可都完完全全看在眼里。
“你,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的。”缪仲愣了好一会儿,总算回过神来,又惊又怒指着拓跋战,“是了,一定是你带他来这里——啊!”
缪仲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珍娘全身一颤差点当场跳起来。
钻心的疼痛从缪仲伸出的指头上传来,他惊恐地看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已经贴在了手背上。
手指齐手掌的位置被硬生生折断,白色的骨渣穿透皮肤肌肉露了出来,被撕开的肌肉里涌出一大股鲜血,瞬间就染满了缪仲大半个手掌。
“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剩下的九根手指都掰断。”梁夕微微一笑。
虽然他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让人毋庸置疑的力量,缪仲全身疼得冷汗直冒,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就是不敢乱动一下。
他是真的怕梁夕会来把他余下的手指都折断()。
拓跋战望着缪仲,良久过后发出一声心痛的叹息:“你又是何必呢——”
拓跋战张张嘴还要发出感叹,却被梁夕一下子拉到了身后。
“老泰山你也不要说太多了,我以前听说书的时候,里面这种桥段可多了,每次坏人抓住好人的时候,都是废话讲太多,然后给了好人逃脱或者反击的机会,你在高位上坐久了,恐怕很久没遇到过现在这种场面了,作为后辈,我感觉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这样。”
梁夕一边说着话,一边若无其事地提起星辰,枪尖噗噗在缪仲的两边大腿上分别扎了一个对穿的血洞。
因为梁夕出手奇快,所以缪仲只能眼睁睁看着晶莹的星辰戳穿自己的大腿,而且在被戳穿的刹那,他只感觉有点冰凉,并没有感觉疼痛。
等到梁夕把星辰收了回去,又过了两秒钟,缪仲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大腿上同时传来,狠狠砸向脑下皮层。
嗤嗤两声,粘稠的血柱从伤口里一下子激射出来。
梁夕这两下是有意出手,避开了缪仲大腿上的血管,这样子不会让他短时间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又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增加他受折磨的时间。
缪仲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两腿上的血洞倒在了地上,脸色疼得煞白,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牙龈都被咬肿了。
粘稠的鲜血依旧不断从他的手指缝里涌出来,屋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浓稠的血腥味,暗红的颜色和缪仲的哀嚎终于绷断了珍娘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
“啊!”珍娘披头散发地跳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不顾嘴角还黏着口水和几根扭曲的黑毛,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去。
跑到梁夕身边的时候,梁夕头也不转,直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朝着缪仲掷了过去()。
珍娘发出一声惨叫,凌空飞了出去,和缪仲撞到了一块儿,染得全身都是鲜血,躺在地上半晌喘不过气来。
把手里的头发甩掉,梁夕几步走到珍娘的面前。
地上的鲜血不等梁夕靠近,就纷纷朝着两边涌去,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看到这个景象,拓跋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梁夕看看不远处拓跋婉婉脸上的指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然后毫不犹豫朝着珍娘的脸上抽去。
啪!
一刹那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