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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做的呀?”梁夕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眼中的寒芒如刀锋般缓缓凝聚,“绑着女人威胁我,还用下药这种断子绝孙的手段,是不是想看看他全家被狗……操的样子,嗯?”
梁夕之前看到尔雅的模样时,就隐隐猜到是被人制住了经脉,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几个老婆竟然都是被人下药了,这种愤怒的感觉迅速充满了梁夕的胸膛。
“我问——是他……妈谁做的!”梁夕突然暴喝一声,在场众人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响,修为较浅的人顿时眼白上翻晕倒在地,整个庭院剧烈摇晃,周围的房屋的屋顶齐齐被掀翻开来,露出里面断掉的屋梁和碎砖,哗啦啦的声音持续了几十秒才缓缓停止()。
“梁夕你别冲动,这件事——”凝水感觉到梁夕身上强烈的嗜血气味,赶紧上前一步想要劝住他。
“你参与过?”梁夕转过头盯着凝水。
凝水突然间觉得梁夕好陌生,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竟然让她感觉全身发抖。
“不、我没有,我只是——”凝水想要解释,但是梁夕却不给她讲完话的机会:“你没有参与的话就不要开口,先退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梁夕的话,凝水作为梁夕的长辈,竟然生不起一丝反抗的意思,垂着头乖乖退到之前的位置,心中竟然翻起阵阵委屈。
看到梁夕朝自己缓步逼来,楚战仪面如土色:“喂喂,你、你不要过来,不是我——”
“是我下的药怎么了!”一个身穿白色布衫,背上背了个百步篓子的矮胖子站了出来,不满地盯着梁夕道,“我听说你手下几个女人修为不低,于是自告奋勇下了药,难不成现在这么多修真前辈都在场的情况下,你还敢反了不成?”
说完还朝梁夕挑衅似的比了下中指。
看到这家伙竟然主动站出来,周围众人都暗骂一句白痴。
梁夕突然微微一笑:“恐怕你不是楚国的人吧,不过你现在知道也没有用了。”
“这话什么意思?”矮胖子刚要发问,突然觉得头顶一阵刺痛,接着视线就变得模糊起来,眼前一片血红,脸上似乎湿湿热热。
梁夕的五指像是插豆腐一样插进了这个人的脑门里,脸上的笑容又已经完全散去:“楚国的人都知道,我动手是不分场合的。”n!~!
第1161章 梁夕的罪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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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1章 梁夕的罪状(一)
虽然对梁夕的脾性已经多多少少有了了解,不少人甚至都会猜到梁夕会众目睽睽下教训这人一下,但是绝对没有人会想到,梁夕这一次竟然是直接杀人,并且是用五指插入天灵盖这样最直接的方式()!
嗤嗤嗤嗤嗤——
细细的血柱从五个血孔里激射而出,矮胖子嘴唇呢喃着想要说什么,但是这口气却是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梁夕哼了一声,手中白光一闪,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矮胖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干瘪下去,短短数秒的功夫,原本白白嫩嫩充满弹性的皮肤变得又干又瘦,如同枯死的老树皮一样。
“这是什么招数!”
众人望向梁夕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惊惧。
梁夕就好像是一口气讲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吸干了一样。
梁夕却是不顾周围这些人惊疑不定的眼神,深深吸了口气,片刻后眼中寒芒如闪电般劈啪作响:“还有四个帮手呀——”
梁夕话音未落,人群里立刻有四个人挤开人群夺路狂奔()。
“梁夕你住——”楚战仪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梁夕的身体竟然鬼魅般一下子变成了四个,分别朝着逃跑的那四人追去。
“这又是什么功法!”院子的修真者睁大眼睛,梁夕今天接连使出的两种法术他们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一蓬蓬妖异的血雾伴随着惨叫在人群里爆炸开来,那四个人的身体在一瞬间仿佛自我膨胀,然后炸裂开来了一样,胸膛到小腹整个被撕裂开一个巨大的豁口,五脏六腑稀里哗啦喷洒而出,将他们周围的人溅了满头满脸。
倏地一声轻响,梁夕的身体回到原位,脸上的神色淡然,轻轻抹去指尖上的血珠。
即便是收敛了杀气,但是整个院子里的压力还是大得普通人无法接受,众人只觉得全身皮肤发紧、头皮发麻,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
“谁敢碰我的女人,这就是下场。”梁夕扫了院子里这些人一眼。
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都感觉梁夕的眼神如同刀芒一般,寒气森森地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这种感觉让他们大肠几乎从肛门里掉下去。
“梁夕你——”楚战仪嘴唇毫无血色,四周浓烈的血腥味让他泛起一阵阵要呕吐的感觉。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梁夕一边对楚战仪说着话,一边朝尔雅等人走去。
有了梁夕刚刚露出的这一手,此刻根本没有人敢阻拦他,任由梁夕把尔雅拉进怀里,在她身上几处经脉处揉捏一阵,数道光芒闪过,尔雅口中嘤咛一声呻吟,视线逐渐变得清明。
“我这是在哪儿?”尔雅的意识还有些迷糊,周围一下子这么多人让她感觉有些头晕。
梁夕心疼地抱住尔雅,让拓跋婉婉和清越她们先进里屋,这里有他便可以啦()。
在这个过程里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止,就好像梁夕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等到几个女孩子都回了屋,梁夕这才回到椅子上大马金刀坐下望着楚战仪,此刻楚战仪的气势被梁夕压得一丝不剩,看上去反而像是梁夕在审问他们这一群人一样。
楚战仪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一点,心中斟酌一阵后道:“梁夕,这件事我们过会儿再追究,我们先来将这卷轴上的事情一一确认一下,要是和你没关系的话那是最好,要是里面的事情有一件属实的话,刚刚你的行为就是罪加一等!”
楚战仪此刻已然是色厉内荏,要不是他身后还有一帮人给他充胆气,他恐怕早就吓得瘫软在地上了。
“说吧,我配合你倒是。”梁夕朝人群里的楚超仪投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皮笑肉不笑道:“不过要是你杜撰的这些事被证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我就要在许大人、谨王爷和我师尊面前告你诽谤,然后讨回个公道!”
梁夕阴测测地笑着,直看得楚战仪真真心虚,他假装镇定道:“有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梁夕你别得意,我先问你,昨天在演武场上,你公然打伤银龙门掌教可有此事?”
“咦?”梁夕睁大眼睛,满脸疑惑,“有这样的事情?”
看着梁夕惊疑不定的样子,楚战仪冷笑一声道:“这件事今日在场许多前辈都亲眼所见,而且还有银龙门的弟子作为人证,梁夕你是赖不掉的!”
楚战仪挥挥手,立刻就有三个身穿银龙门弟子服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不过他们都低着头,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根本不敢多看梁夕一眼。
在楚战仪的催促下,他们才哆哆嗦嗦把昨天所看到的讲了一遍,只是因为实在太害怕梁夕,他们的叙述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听得人直皱眉头()。
最后楚战仪自己都不耐烦了,挥挥手打断了他们,对梁夕道:“梁夕,你还有什么话说!”
脸上已然满是得意的神色,好像已经绊倒了梁夕一般。
可是梁夕却是出人意料的无所谓,甚至还在用小拇指掏耳朵,根本没有注意那三个人在说些什么。
“啊?你和我讲话呀?”梁夕见楚战仪望向自己,这才把指甲里的秽物朝着对方弹了过去,吓得楚战仪在衣服上连拍带打。
“你让三个语无伦次的神经病在这里吱呀吱呀不知道唱的什么戏,然后就说这些人是在指认我昨天打伤他们掌教,那我说昨天半夜后院的母狗阿花哀嚎一晚上,它是在申讨你这个强—奸了它一百遍的禽兽,你信不信呀?反正我是信了。”梁夕哼了一声道。
“你、你胡言乱语!”楚战仪气急败坏地指着梁夕。
“再指我就拿钢筋插爆你屁—眼。”梁夕淡淡扫了楚战仪一眼,冰冷的眼神顿时让楚战仪哆嗦一下,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转身望向青木道人,梁夕拱了拱手道:“师尊,弟子有一点疑惑想要请教您。”
“说。”青木道人微微一笑道,毫不掩饰对梁夕的袒护,“有天灵门支持你,师尊断然不会让你受了平白无故的愿望。”
青木道人的话无疑就是在楚战仪等人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人群顿时一阵轻微的骚动。
“谢谢师尊。”梁夕嘻嘻一笑道,“我想先问一下,修真大会比武的规则是怎么判定输赢的?”
第1162章 梁夕的罪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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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2章梁夕的罪状(二)这个问题在场的修真者都很清楚,众人对视一眼,不知道梁夕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青木道人闭目片刻道:“两方比试,一方认输或者没有再战的能力时便被判定输。”
“谢谢师尊,我知道了。”梁夕点点头,然后朗声道,“昨天比试,我的确是将对方银龙门的弟子按照规则,打到他没有再战的能力,然后他被判定为输的对不对?”
听到梁夕的话,众人都是一阵默默无语()。
按照规则来说,梁夕的确没有做错,但是修真大会点到即止那是大家约定俗成的规矩,虽然没有变成纸面的规则,但是大家都不会下死手。
梁夕是因为对方侮辱了天灵门而下了重手,然后现在又钻了规则的空子,众人心里明白,有些人是不说破,有些人是找不到攻击梁夕的破绽,只能点头。
“梁夕你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我们现在想要指证是你打伤银龙门掌教的事情。”楚战仪以为梁夕心虚,于是很是得意地打断他的话道。
梁夕白了他一眼:“白痴你知道些什么。”
不等楚战仪开口,梁夕又道:“这么说的话,我那天没有迟到,也没有犯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是,如果在比试途中有人为了私怨打断比试,并且妄图对台上的弟子攻击,那会怎么判定?”
听梁夕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知道他的目的了。
“大家昨天也都看到了,那个自称银龙门掌教的胖子不等比试结束,就冲到台上想要痛打我一顿,要不是大家及时阻止,我这副小身板哪里吃得消他来一下。”梁夕楚楚可怜的样子遭到众人齐齐的鄙视。
青木道人自然也明白梁夕的目的,于是道:“如果因为私怨打断比赛,并且攻击台上弟子的话,不仅这个门派要被取消这一届修真大会的资格,而且这件事情的后果也已经超过了修真大会本身,演变为更严重的对他人生命的伤害,受到周围修真者的围攻也不为过。”
“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许谓扫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的楚战仪,然后道,“青木道人的话说得也的确在理,就好比是在街上见到有泼皮欺负老弱,我们出手见义勇为也是应该,泄私愤这种事情是一定要在修真大会禁止的,不知道谨王爷看法是不是也是如此()。”
谨王爷垂目点点头,算是默认。
有了这三人发话,银龙门那几个弟子的脸色刷一下子惨白如纸,扑通一声同时跌倒在地上。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不仅掌门被打这件事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刚刚发展势头猛起来的银龙门,恐怕从此在修真界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短短一瞬间,这几个弟子就仿佛老了好几岁,远远某处宅子里的银龙门掌教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吐血三升昏迷不醒。
“谢谢大家替我做主。”梁夕笑嘻嘻朝着青木等人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对楚战仪道,“这件事错不在我,我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你显然陷害人之前的功课做得还不够呀!”
楚战仪被梁夕气得全身发抖,重重哼了一声道:“这件事就姑且先放过你,那第二件事,你昨日公然叫嚣着要击杀当朝太史陈勉陈大人和他的独子,你的天灵门师兄弟陈舒慈,差一点造成同门相残的惨剧,并且毁掉京都城繁华的街道,同时草菅人命,这件事你可总赖不掉的吧!”
说完后楚战仪见到梁夕的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顿时让他心里一个咯噔。
等他注意到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震惊或是戏谑的神色时,楚战仪一下子心慌了:“怎、怎么了?”
“唉,都和你说了你功课做得不够了。”梁夕遗憾地拍了拍楚战仪的肩膀,“你先说吧,唉,要是你爹镇东王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不成器,恐怕会很失望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失望到家的,悔恨当初怎么没有把他射在墙上。”
“把你的脏手拿开!”楚战仪对梁夕低喝一声,深深吸了口气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