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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林森挥着匕首对着高俭良就猛刺过来,林森动作极快,高俭良还没来得及从我身上搜出三死金,就被逼退了数步。
逼退了高俭良,林森忙检查我的情况,此时徐若卉和李雅静也是赶了过来。
看着徐若卉一脸担心,我勉强说了句:“放心,我没事儿。”
林森转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匕首,把我交给徐若卉和李雅静二人,然后开始慢步向高俭良逼近。
高俭良也是意识到林森是一个难缠的角色,便摆手道:“等一下,我并没有伤到初一,我只是用诅咒术乱了他体内的气,让他气血不畅,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已,我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我只想完成门主交的任务,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要杀了高俭良也是有些麻烦,所以我也是喊住林森说:“老林,算了,要是真动了他,我们会更麻烦,烧了那魅的皮囊,也算是断了他一部分念想了,现在就等王道长收了那魅了,只要姓高的不去打扰王道长施法就放他一马,反之你就想办法制服他。”
林森点头。
我话刚说完,本来准备再问高俭良一些问题,可还没张嘴,我的后背忽然一阵尖痛传来,我知道是李雅静给我打的那一针药的药效过了,现在我背后伤口以加倍的疼痛持续一段时间。
因为疼的太厉害,我忍不住“啊”的轻叫了一声。
徐若卉忙问我怎么了,我道:“后背伤发作了!”
徐若卉忙去看李雅静,李雅静摇头说:“药效到了后半部分,我也没办法,这疼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在消炎,只能让初一自己忍过去了。”
而此时兔子魑也是跳到我的身边,它不知道我怎么了,还跳到我的肚子上打滚撒欢,可却是被徐若卉快速的抱走了。
因为王俊辉那边又开始和魅斗法,所以我体内的相气再次开始乱窜,而且因为我中了高俭良那个什么“诅咒术”的缘故,体内气息本来就够乱了,加上相气乱撞,就让我体内的气更是乱的不可开交。
我胸口不由一闷,一口黑色“浊气”就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还能感觉到那些杂乱的气,在被相气冲撞的时候,好像还被它吞噬了一部分,再接着我那相气又大了一截。
难不成我因祸得福要进阶四段气了?
随着我那一口浊气吐出,以及我体内相气流变大,我不禁身体抖了一下,接着我的胳膊和腿就恢复了行动能力,所以我就在徐若卉和李雅静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
高俭良一脸惊骇看着我说:“你,你竟然自己解了我的诅咒术,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当下就明白了,我吐出的那一口黑色浊气,就是高俭良打入我体内的那股所谓的“诅咒术”的气,正是那股气扰乱了我体内其他的气。
它之所以被挤出,自然全是我体内相气的缘故,它在觉察到那股气不属于我后,就硬生生将其挤到我的出纳官相门。
我自然不会给高俭良解释这些,就道:“姓高的,你伤我的事儿,我暂时不予追究,可我在这里也跟你说明白了,我这次入川不会加入你们明净派,更不会再为你们明净派做任何的事儿。”
高俭良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就道:“可是,你爷爷说过让你入川的,他说……”
我打断高俭良说:“我爷爷说我入川的首要任务是成亲,是结婚,根本没提你们明净派的事儿,你们不用自作多情了。”
高俭良瞬间呆住了。
再看王俊辉那边,在没有了那只打不坏的手捣乱后,他扔出符箓每一张都能起到作用,不一会儿那魅就被打的想要钻回水坑里,可那水面上早就漂浮了数张符箓,她每次想要往下钻了,就会被符箓给挡开。
王俊辉桃木剑轻点,就从水面上点起一张符箓来,那张符箓也是很快粘在他的剑上。
接着王俊辉捏了一个指诀对着符箓点了几下,然后将桃木剑一甩,顿时那符箓就“嗖”的一声飞出。
魅的身子一弯腰就躲了过去,可那飞出的符箓在错过之后,王俊辉手里的桃木剑一收,顿时那符箓又倒飞了回来。
魅在躲过符箓之后,惯性站直了身体,可她身子刚站直,那倒飞回来的符箓就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顿时那魅“呜”的惊叫了一声,就开始往水面上跌。
王俊辉桃木剑往水上一点,水面上那些符箓就同时聚到一起,正好挡在那魅落下的位置。
等那魅落到符箓上之后,她再次“呜”的大叫一声化为一团青色的薄雾,接着那几张符箓在水面上忽然卷成一个团,然后再压缩就成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黄纸球。
王俊辉再用桃木剑做牵引,那纸球就向他这边飘了过去。
再接着,桃木剑一点水面,纸球就飞入了他手中。
而此时我体内相气只是增大,并没有触发我阴阳手的神通,也是让我微微松了口气。
等着王俊辉收了身上的术法,我就发现我体内的相气也是稳定在了黄阶四段相气,如此一来我驱邪打鬼的法子也就又多出了一些,比如相门的“打鬼咒”我也可以试着施展一些了。
而高俭良见到王俊辉也只是收了魅,并没有打死,就上前向王俊辉索要,王俊辉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走到我身边说:“初一,你身上有金牌,现在我再把这魅交给你保管。”
我问王俊辉为什么不直接除掉这魅,他摇头说:“不是我不想除掉她,而是除不掉,我的天雷都劈不散她。”
杀不死这魅?
王俊辉的话也是让我有些惊讶。
王俊辉继续说:“而且这魅现在好像有些虚弱,法力和神通都不像有千年的样子,好像是之前受过重伤似的,不然我怕很难是她的对手。”
王俊辉的话越来越让我惊讶。
接着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她青纱之下的腰部位置,有乾坤颠倒的道印。”
乾坤颠倒的道印,难不成这只魅是青衣邪道放到这里来的,他放到这里杀的这些人,也都是该死之人?
这么一想,我倒是觉得极有可能了,这里是黑金作坊,被害的那些人怕都是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坏事儿的。
还有今晚被我们救下的李滋花等人,他们掌控黑作坊多年,而且面相上我也能看得出他沾过血,也就是说他害过命,他就算是死了,应该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如果真是青衣邪道介入了这件事儿,那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高俭良见王俊辉和我窃窃私语,就在那边说:“可以把魅交给我吗,初一,我们明净派给会给你一个堂主之位。”
我直接告诉高俭良说:“休想!这魅身上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我还想留她在身边多研究一下呢。”
高俭良反问我:“你要养这魅?”
我摇头说:“不是养,是收!还有我这次入川是来和你们明净派合作的,所以我不会加入你们明净派,更不会要你们一官半职!”
第159章 窘境
听我那一席话,高俭良脸色彻底黯淡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的这次任务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很彻底。
三死金他没拿到,魅也没收了,而我也宣布了不再加入明净派。他这次回去铁定是无法交差的。
不过高俭良也是一个“老江湖”,他依旧强装镇定道:“初一,你考虑清楚了,加入我们明净派对你入川百利而无一害。”
我笑着说:“高俭良,你听过竭泽而渔和杀鸡取卵两个小故事吧,我初到川渝,你们就这般利用我,将我当成二傻子,你觉得我还会加入你们吗?”
“再者,如果一开始你们直接告诉我此行的目的,咱们也不至于闹成这样。或许我们真会帮你们收了这魅也说不定,只是现在的话,说什么都太迟了,你们明净派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了。”
高俭良不说话了。
我再看了看那水坑边的李滋花、钱乐等人说:“那些人都在昏迷中,每个人身上怕是都不干净。是你通知警方过来调查,还是我们来?”
高俭良看了看那些人说:“我来吧。”
等他说完,我扭头就往岸上走,高俭良问我们去哪里,我答了他一句:“放心。我们不会离开川地,我还有正事儿没办完呢。”
而在离开之前,王俊辉又让林森下水,把魅的那只手捞了上来,然后用剩余的汽油也是一并给烧了。
上岸之后,我们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个金寨,就坐车连夜离开了这里,至于高俭良和陈婷婷两个人,没有走,他们要留在寨子那边做善后的处理。
这里是土路,走夜路就有些颠簸,加上我后背现在疼得厉害。所以这一天路上一直能听到我这里“咿呀”的乱叫。
徐若卉一直安稳我,而兔子魑则是因为我的叫声睡不着觉,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然后两个小爪子把耳朵抓下来,死死的堵上。
看着那兔子魑的模样。我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了。
因为我的痛苦,所以一路上我们也没有讨论那魅的事儿。宏东岁技。
车开了大半晚上,我们就从白龙江流域走了出来,我们没有回广元,而是在嘉陵江和白龙江的交叉口一个叫宝轮镇的镇子上休息。
宝轮镇规模不算小,所以找一处住的地方还是很简单的,我们开了三个房间,王俊辉和李雅静一间,林森自己一间,我和徐若卉一间。
当然这次我能和徐若卉住在一起,是因为我受了很重伤,她要照顾我,如果我还是健康,怕是没这个福气的。
折腾了一晚上,我们都困乏的厉害,回了各自的房间后,没一会儿就都睡下了。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原因是王俊辉敲门叫我们起来吃早饭。
在镇子上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回到住的地方,王俊辉就问我下一步怎么打算,我们入了川,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总不能这么一直飘着。
还有,我们必须要有收入,否则我们几个人迟早要坐吃山空的。
王俊辉这么一说,我就有些脸红了,我在北方的时候,借了林志能五千块,这来四川的路上早就花完了,所以后来的开支都是用王俊辉一个人。
他陪我入川已经很让我过意不去了,如今再花着他的钱,我心里就更加不是个滋味。
看到我的表情,王俊辉就又说:“初一,你别乱想,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咱们应该有个目标。”
我点点头,然后看相徐若卉道:“若卉,这样,你给你家人联系下吧,我既然来了四川,就去见见他们,顺便说下咱们婚事。”
徐若卉“啊”了一声,然后点头道:“好,不过你现在这样?”
我说:“先见见他们,探探他们的口风,至少让我知道他们要的未来女婿是什么样的,我好往那个方向努力,对吧。”
徐若卉点头,然后掏出手机去一边给她的家人打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就通了,接着就听到徐若卉问对方地址,然后徐若卉又说,不用他们过来接,她自己过去,又过了一会儿徐若卉又说了一声“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徐若卉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看来她心里还是不能原谅他们父母的所作所为。
挂了电话,徐若卉对我们说,让我们先去成都,然后有人接我们。
看着徐若卉的表情,我便说:“若卉,如果你不想去见他们,我可以稍晚点再去见他们。”
徐若卉摇头说:“反正迟早要见,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探探他们的口风,我心里也很想见见他们,虽然我无法原谅他们的行为,可他们毕竟还是我的父母。”
李雅静在旁边安慰了徐若卉几句。
我们这边也是渐渐话题扯开,又说到了那魅和邪道的事儿。
王俊辉说:“那邪道活动范围可真是广,这南北方都有他,这上次放的山魈和厉鬼,这次又放了一只千年古魅,真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邪道行事的原因,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而且让我不要告诉其他人,所以邪道的事儿,王俊辉还一直不知道真相。
所以这个时候我就犹豫要不要给王俊辉说一下。
见我不应声,王俊辉便直接问我对这件事儿怎么看。
我说:“那金寨,里面的那些人,一个个看起来都凶悍的很,李滋花、钱乐两个都是沾过人命的人,让魅杀了他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王俊辉看了看我,然后问:“初一,关于那邪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儿,从你上次把蛇魑带回来,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不过结果怎样,初一,我相信你,如果你不方便说,我也不会为难你。”
我点头苦笑,然后王俊辉又把问题谈回魅的问题上来。
然后我也是把封有魅的纸球取出,让王俊辉询问了一番,可那魅只字未言,好像那纸球里什么都没有似的。
王俊辉见那魅死活不开口,也只能摇头说:“看来我们暂时的弄不清楚这魅的身份,以及她和那邪道的关系了。”
之后王俊辉又说到了我的修行问题上,我也是把我成为黄阶四段气相师的事儿告诉了他。
王俊辉点头说:“这的确是一件好事儿,不过你相门初期的相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