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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偷东西被抓,就要直接被处死。这让我也有点接受不了。
不过萧正在说这件事儿之前,还是磨叽了一会儿,他先是让蔡邧准备上一些好茶,然后又要了一些干果。
我心里记挂着鹭大师的安危,就说了几句催促萧正的话。
萧正还是不急,反而是先对我说:“初一,你不用急,如果我们这些人能救的了田前辈和鹭大师,那我们就是再晚几天动身也不迟,如果救不了,就算我们几天前已经动了身也于事无补,对了,你不是相师吗。在我讲故事之前,你先为我们的这次行动卜一卦,就以我的命气来起卦吧。”
萧正虽然是普通人,命气也是普普通通,可我却是感觉有些看不透他这个人,总觉得他有什么特殊之处是我没有发现的,所以我想了想就放弃了以他的命气起卦,而是对他说:“你跟着我做一套手势吧。”
我用的自然是指节骨排挂,只要萧正按照我教给他的动作做几次,那他是玩不了什么花样的,我也比较容易断卦。
萧正也是点头,很快学会了我教给他的动作,并当着我的面给我做了几次。我也是很快给他排出了本卦和变爻。
我给萧正排出的是同人卦和六二的阴爻,卦上说:同人于野,享。利涉大川,利君子贞。
同人于野,直白的意思就和别人在野外会和。深一点理解就是,求卦的人本身实力不济,需要其他人的帮助,这正好应了萧正此时的境况,以他自己的本事上昆仑,肯定不行,所以他就找了一堆的帮手。
这就是同人卦中所说的客强宗弱。
利涉大川,就比较好解释了,我们这次的目的是大川,也就是昆仑腹地。
最后一句“利君子贞”,表示我们这次行动的大致结果,应该是好的,可获利。
而同人卦本身是天火之卦。天火本是没有依靠的火。如果没有了附着物供其燃烧,很快就会熄灭,所以萧正是天火,而我们这些人就是他的附着物,只有他引燃了我们,这场火才可能顺利烧下去,我们也才可以“利于大川,利君子贞”。
换句简单的来说,也就是萧正才是这次行动的主要因素,他是一切的起因,如果我们对他的保护不够,让他这个天火消失了,我们其他人这些“附着物”就很难燃烧起来,我们此去昆仑的行动也就会失败。
再简单点说,我们只有保护好萧正,此次昆仑才能有成效。
我把卦象解到这里,萧正看我的眼神就多出了许多的认可,所以他就对我说:“初一,你继续说,说了本卦,那变爻呢?”
我继续道:“这变爻是六二的阴爻,同人于宗,吝。大体意思与本卦无异,说的主题弱,客体强,需要多联系我们这些客体才能完成大事儿,不过……”
“不过怎样?”我只停了一小下,所有人就几乎同时问我。
我只好继续道:“不过此卦显示,我们这次行动中有人会魂归宗庙,也就是死,至于是谁我算不到,我看了一下我们每个人的面相,我能看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有死相的,几个高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的高手自然是徐铉、秧墨桐和萧正。
王俊辉在我面前是从来不会用道气遮掩相气的。
徐铉和秧墨桐两者肯定都厉害的很,我看不出他们的命气,至于萧正,他的命气看起来总是普普通通,如死水坑一样平静,甚至你往那水坑里扔一块儿石头,都溅不起的一点的涟漪。
这样的命气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这萧正不简单。
我现在是七段气,自然要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看出来的情况要多一些,只不过要看透他,我的相卜之术还差了很多。
不过有另外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萧正绝对是一个不会道术,不会巫术,不会蛊术的人,这一点绝对错不了。
听到我说我们这些人中可能有人要魂归故里,大家都静了下来,相互看了看,最后把目光看向了徐铉和秧墨桐两个人。
因为他们觉得萧正不是高手。
徐铉那边笑了笑说:“别看我,魂归故里的肯定不是我,李神相给我算过,我的阳寿还长着呢。”
秧墨桐也是冷冰冰地“哼”了一声说:“你们都死了,我也不会死!”
她这句话可真是招人恨啊。
不过我们这些人都不是爱计较的人,也没人搭理她。
我卦象上的事儿都说完了,萧正就道:“好了,初一卜算的本事你们是了解的,准不准怕你们这些人心里都有数儿,所以上昆仑的时候你们记得保护好我就行了,接下来,我就讲讲田前辈和鹭大师的事儿。”
接着萧正就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件事儿。
田士千的过往我们都知道,算是命很苦的一个人,他曾有一个神医的师父,待他如子,而田士千也是奉其如父。
田士千这次去昆仑的仙极洞就是为了那位老神医。
经过数年的打探田士千知道了一件事儿,那就是那位老神医在多年前上了昆仑,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所以田士千就先后十多次潜入昆仑山打探消息,终于给打听到了,那个老神医当年也是得到了一块杜立巴族的神盘,然后去了昆仑派的仙极洞。
只是那老神医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至于那洞里有什么,昆仑派的人也没有几个能说清楚的,有的说里面封印着恶魔,有的说里面住着他们昆仑派的一个老神仙,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昆仑的各大道宗也是从来不出来进行任何的澄清。
另外那仙极洞是昆仑各道宗的禁地,据说由昆仑派中传说中的仙宗和隐宗轮流看守,如果谁敢冒进,必受重罚,数千年来从无例外。
当然除了田士千的那个神医师父,因为据说他进去后没有出来,自然也是没机会受到什么惩罚。
说到这里萧正就总结了一下说:“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内容,田士千废了很大的功夫找到了一块还有效用的杜立巴族神盘,就是为了去仙极洞,说他是为了救师父也好,说他是为了窥探仙极洞的秘密也罢,反正他是去了,至于他为什么非要拉上鹭大师,这个还要等我们见到他们两个人听他们道给我,其中的细节我并不知情。”
听萧正讲完,我心里的好奇心也是一下被勾了起来,除了救鹭大师,我心里甚至也有了去那个仙极洞一探究竟的想法。
秧墨桐那边则是冷冷地问了一句:“进仙极洞要先得到杜立巴族的神盘吗?还有田士千他找徐铉换了三张巫符,也跟进仙极洞有关吗?”
萧正看着秧墨桐道:“圣女殿下,你忘记大巫师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吗?你只管跟着我们救人就好了,这些人不让你打听的,等我们救出田前辈,把他平安送到你们寨子,自然有大巫师问他这些问题。”
要把田士千送到苗寨?
不等我细问,天师又转头对我说:“初一,你放心好了,我和田前辈交情很深,把他送到苗寨绝对不是害他,而你们最关心的鹭大师,救出来后,你们就可以带走,我们是不会强加干涉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徐铉和秧墨桐那边,徐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好像救不救谁他都无所谓,而秧墨桐则是被萧正刚才的那些话堵的有点不爽。
过了几秒钟徐铉看到我在看他,就对我笑了下说:“我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你们那群人的安全,你爷爷出案子去了,我少了打赌的人,咱们一起出任务,无聊的时候还能赌两把,如果你要能赢了我,我这里可有大巴的好符箓任你挑选,你输的了话,我不要别的,就要你的钱。”
要钱?我忽然感觉这个徐铉好没追求。
简单又废话了几句,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说清楚了,我们就收拾了东西准备赶路。
一行人两辆车,我们这边一辆车,蔡邧、徐铉、萧正和秧墨桐一辆车,便一同出了成都往西进发,我们的第一站是青海省的格尔木,我们开车过去昼夜不停的话需要一天时间,如果我们晚上要停下来休息的话,我们预计后天中午可以到。
这次安排我们听萧正的安排,他说我们去早了也没用,还会把我们搞的很疲惫,所以我们沿途就休息了两个晚上,第三天的中午我们才到了格尔木。
到了这边后我们先是找了一家旅馆休息,我们问萧正上昆仑的事儿,他说让我们在这格尔木好好休息一天,因为明天开始我们就要进入无人区,我们要在无人区中穿行好几天,然后才能到昆仑道宗的山前。
第280章 浩瀚昆仑
我们在前往格尔木的路上,已经休息了两个晚上,到了这边后都比较精神,再加上我们要穿越无人区准备的东西,在成都也都准备好了,所以在格尔木我们还可以度过最后半天和一晚上的宁静。
到了格尔木其实我们已经能体会到浓浓的昆仑文化。这里昆仑宾馆,昆仑文化中心,昆仑公园,甚至还有昆仑面馆,昆仑小卖部,等等。
总之这里和昆仑沾边的名字让你输都数不清。
在格尔木生活的大部分都是汉人,所以饮食上我们不用担心,不过因为我们这边有贠婺,所以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就只能去昆仑面馆要了一些的素面。
吃过了饭我们从街上往旅馆那边走的时候,就正好碰到了徐铉和秧墨桐从对面走来,问过之后才知道二人要去吃面。
打了招呼徐铉就说要和我打赌,我好奇问他赌什么。他就对我说:“赌我和秧墨桐去吃面,谁会掏钱,你猜对了我给你一张紫阶的雷符,猜错了,你给我一千块。”
一千块换一次得到紫阶蓝符的机会,我立刻就应了下来。
这两个人的面相我肯定是看不透,所以我就随便一句:“不用说,你掏钱了。”
徐铉笑着说:“好吧,你就等着输吧,我出门的时候没带钱,好了,等我们吃完饭回来找你兑换赌约。”
说完徐铉就得意的离开了。
王俊辉那边则是笑了笑说:“徐铉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儿后,人就变得嘻嘻哈哈的。总爱跟人打赌,而且很少有人能赢过他,初一你就等着输吧。”
这个输赢我不在乎,反而是更在意王俊辉说的关于徐铉背后的事儿,就想着从王俊辉那里问出点什么来。
可王俊辉却是摇头道:“算了。这些故事等着徐铉想说的时候让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哦”了一声,的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朋友把秘密告诉了自己,不代表自己就有权利把朋友的秘密说出去。
不过很快王俊辉又道了一句:“不过那昆仑的仙极洞,徐铉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当然他去那里的具体细节我是丝毫不知道的。”
徐铉去过昆仑的仙极洞??
这大出我的所料,他去了仙极洞竟然没有被抓去受处罚,是因为他太强了,还是另有原因呢?
我们回到旅馆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徐铉就和秧墨桐回来了,俩人一起来了我和徐若卉的房间,秧墨桐依旧那副冷冰冰地表情,好像谁欠了她几十万似的。
徐铉则是笑着对我伸出一只手道:“好了初一,拿来吧。一千块。今天的饭钱是秧墨桐出的。”
无奈我就给了一千块给徐铉,他把钱装起来,然后对我摆摆手说:“好了,以后我有好点子了,再来找你赌。”
说着他和秧墨桐就一起离开了。
好点子?堵下吃饭谁掏钱也是好点子吗?
关上门,徐若卉就在我身后道了一句:“初一,我总觉得那徐铉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看起来嬉皮笑脸的,可他内心好像一点都不高兴。”
我也是点头说:“从王道长说的那些话我也是猜到一些,他身上肯定经历了什么惊天的大变故。”
当然这些事儿是我和徐若卉凭空猜不出来的。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起,贠婺和林森早早地来敲我房门,提醒我做早间功课,我这边其实也早就起来了,因为每天那个点,我自己也形成了习惯了。
做了早间功课,去外面街边摊随便吃了一些早饭,我们这一大队人,两辆车便向格尔木以西那广袤的无人区开始行进了。
起初我们是沿着公路走,越走村庄越少,起初十几里一个,后来几十里一个,最后走上上百里都看不到一个。
行进在那广袤的无人区,我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我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了。
那种空旷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消失。
沿着公路往西,走了差不多一天时间,我们就下了公路,沿着戈壁滩开始继续往西北行进,我们偏离公路越来越远,除了偶尔在天空中看到几只鹰隼翱翔外,这苍穹之下就只有沙漠、隔壁和远处绵延不绝的山峦。
我在戈壁又穿行了三天,就看到一片丰茂的草原,看到那一抹绿,我甚至怀疑自己是站到了世界的尽头。
等车行驶到了草原的边缘,蔡邧就在前面那辆车里拿着对讲机给我们喊话,说我们要把车停到草原外面,然后徒步穿过这片草原。
我大概看了一下,那草原茫茫无际,根本看不到尽头,徒步走下去那要走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