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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马凯就把我们请进了屋子。
我也是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他大概十六七岁,面容较为清秀,额头饱挺,保寿官浓密,是长寿之相,只是他的这种长寿之相受到一股邪气侵蚀。
不过还好,他的寿之根本还没动摇,也就是说,他的病还没有到影响他寿命的地步。
他印堂位置虽然黑气不少,可里面却透着一丝灵光,这是遇贵人的面相。
看到这里我就笑了笑,心想这面相上显示的贵人应该就是我们吧。
见我忽然笑了一下马凯就问我:“李大师,你是不是有办法救我儿子了。”
马凯忽然改口叫我李大师,我有些不适应,我现在还没有看出太多门道,就摆摆手让马凯先别说话。
马凯也是赶紧点头,然后老实地在一边看着,此时的他只是一个父亲,已经不是在酒店那个嚣张跋扈的马总了。
我继续看那少年的面相,疾厄宫的恶疾之命气极强,不过这些命气不是来自少年自己的身体,而是来自另一个命体,这里的命体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鬼,还可能是尸体。
总之一切命相征兆的都可能是那股命气的主人。
看到这里我就问马凯:“马总,你儿子生病期间都有哪些症状。”
马凯就道:“小天自从出事儿之后,特别能睡,每天能睡十七八个小时,睡觉的时候看不出异常,可只要他醒了他就……”
说到这里马凯忽然顿住了。
我问马凯就怎样,他面色变得极其难堪然后说了一句:“他就变得跟个疯子一样,见谁都咬,而且只要咬住就不松口,直到咬下一块儿肉为止。”
说着马凯挽起自己的裤子,我们就在他的小腿肚看到了一个差不多人嘴大小的疤痕,他指着疤痕说:“这就是小天咬的,我腰上还有一块儿,另外我之前那个保姆身上也被小天咬了好几口,后来那个保姆走了,现在这个保姆是新请来的。”
马凯这么一说,我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被硬咬下一块肉的感觉,我是说什么也不想体会的。
看到我的样子,马凯就说:“你不用担心,现在小天的手脚都被锁在床上,他即便是醒了,也伤不到你。”
说着马凯轻轻掀起那被子的一角,我就看到那少年腿上被皮带条捆得死死的,紧紧地固定在床上。
同时我也发现这少年所躺的床也是经过加固的。
马凯再次问我看出了什么没有,我指着那少年的疾厄宫位置道:“他这‘病’,是邪疯之病,典型的中邪所致,他疾厄宫有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命气,而这股命气却在痴缠于他,导致他相门不稳,五岳无光,以至于影响到他的脑子。”
我稍微停顿一下,马凯就催问我:“然后呢?”
我说:“先别说然后,你告诉我,你儿子在出事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阴晦的地方,比如墓地、灵堂,或者某些人命事故现场之类的。”
我这么一说马凯就愣了一下道:“在出事儿前,也就是今年的清明节,我们一家人回乡下扫墓,我们上坟的时候,就在坟地边发现一块骨头,小天当时贪玩,就捡起来给扔得远远的,从那回来,小天就开始发烧,后来我请宋道长给看了一些,他用一些符水给小天擦拭身体后,小天就康复了,不过又过了俩月,也不知道为啥小天就忽然患了这病。”
马凯说完又问:“李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宋道长后来也来看过一次,他说不是阴邪侵体所致,而是一种病,建议我们求医,可各个医院都我们都去过了,根本没有作用,他们只是把小天当成疯子来对待,还建议我们送精神病院。”
说着马凯就变得气愤起来,下意识又去摸自己的下巴。
此时我也知道为什么马凯的儿子不在医院了,得了这病要是传出去,以他在市里的名望和地位,肯定会成为这一片茶余饭后的一个闲话,他不想别人嚼舌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医院已经无计可施了。
我深吸一口气道:“马总,你儿子中邪与一般的中邪不同,一般的中邪,都是其魂魄被勾走,或者邪物上身所致,可你儿子中邪却非这两种,所以之前给你看的那个宋道长也没有看出来。”
马凯不太懂我在说什么,我就继续解释说:“你儿子中邪是因为有东西在改他命,他身上的所有症状都是他疾厄宫那团命气所致,只不过要将其清除,还需要找到施下那命气的本尊才行。”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有这样一个猜测,你儿子不是扔过一块骨头,他第一次发烧,应该是普通的中邪,是有东西上了他的身,也就是被他扔的那骨头的主人。”
“现在你儿子第二次中邪,我觉得可能还是那骨头的主人下的手,第一次被赶走他不死心,所以才换了另一种更厉害的法子来报复,换句话说,你们和那个家伙之间的梁子越结越大了。”
“啊!”马凯忍不住惊讶了一句。
马凯的老婆也是在旁边问我:“大师,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道:“这些只是我的初步猜测,具体是怎样的,还有待求证。”
听完我说完马凯和他老婆一时都没说话。
而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王俊辉却忽然道:“马总,你儿子的事儿会不会和你拜托我们所办的那件‘欺尸诈骨’案有关联?”
马凯摇头道:“不会吧,我托你们办案,是因为我父亲告诉我,总有一些厉害的孤魂野鬼去我们祖坟附近滋事,欺负我父亲和先祖的尸身,诈骗他们的骸骨,扰得他们无法安息,让我去帮他们。”
说着马凯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至今我也不知道欺尸诈骨具体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俊辉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他应该清楚是什么“欺尸诈骨”。
我这边也没有多嘴去问,就对马凯道了一句:“马总,你儿子虽然疾厄宫的命气在改他的命,可这是先兆之相,离改命成功最起码还有一年时间,只要这段世间能够找到给他施下命气的正主,再加上有王道长从旁协助,我就有办法救他。”
我这么一说马凯就向我连声道谢,并称只要能够救他儿子,他出多少钱都愿意。
我当时心里就在想,如果我给他要一千万,不知道他会不会给……
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还没娶妻,如果真一下挣够了一千万,就颠覆爷爷给我布置三件事儿的顺序,我也永远查不到杀害我父母的真正凶手了。
见我不说话了,马凯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办法了,我就摇头说:“暂时没有,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你家儿子的事儿,我就会管下去的。”
接下来马凯对我和王俊辉的态度就来了一个大转变,对我们也是万分的客气,不过我们并没有继续在马凯这儿待下去。
临走的时候马凯就对我们说,他不会再派左叶跟着我们去了,王俊辉也是对马凯说了一句:“谢谢马总信任。”
出了马凯的别墅,我就问王俊辉,我还要在市里待几天,他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目前马凯这里最大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事儿即便是我不办,组织上也不会怎样我,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有问王俊辉究竟是什么“欺尸诈骨”,他就说:“我给你讲不太直观,明天到了那里让你看一下你就明白了。”
第039章 蜗牛爬字
王俊辉总是这样神神秘秘,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啥来。
从马凯的别墅回来,王俊辉就领着我去了他家,今晚我和林森都在这里过夜。
王俊辉的家虽然不及马凯的别墅奢华,可装修也算是中上等了,他家里不少东西看起来都是新购置,而且在客厅的墙壁上还挂了他和李雅静的结婚照。
我瞬间明白了,这本来是他和李雅静结婚要用的新房,只可惜李雅静现在躺在了医院里,他们的婚期也只能因此而推后。
到了这边王俊辉就给我们说:“初一,老林,今晚你们就住这里,车子我今天要开走,去医院那边照顾静雅,明天早起来接你们,要用的东西我会准备。”
我则是对王俊辉说了一句,让他代我向李雅静问好。
等着王俊辉离开了,林森也没多少话跟我说,就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起了一些无聊到爆的娱乐节目,我闲着没事儿,就回房去修习爷爷教我的气功。
接下来我和林森没什么交际,只有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说了几句不走心的废话。
这一晚过得很平静,只是我内心里却一直在想徐若卉,想她一个人在我家里住会不会害怕。
虽然她之前已经在那里住了很多天,可我那会儿并不知道她已经搬回去了,自然也不会担心,如今知道了,心里自然有些不安心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就拿起手机给徐若卉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徐若卉问找她什么事儿,这么晚还不睡觉,我“额”了一声说:“你在家不会害怕吧,毕竟我那院子曾经……”
我好心地问了一句,徐若卉那边就生气道:“李初一,你打这个电话是要吓唬我吗?本来没事儿,让你一说,害怕起来了,想让我搬走直说,不用来这套……”
听徐若卉这么一说,我一下就着急起来,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有些担心你,给你打个电话,我真没吓唬你的意思。”
徐若卉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生气了:“担心我?”
我说:“是!”
徐若卉没吭声,我这边也是忽然卡壳,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大概半分钟就听徐若卉说:“行了,我没事儿,谢谢你的担心,早点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完徐若卉就给我道了一声“晚安”,我也是回了一声,接着她就挂了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我发现我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显然我是被刚才徐若卉说要搬走的事儿给吓到了。
我去洗了澡,然后也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王俊辉就回来叫我们出发,早饭我们都是在车上吃的,就是面包和牛奶。
在车上王俊辉就告诉我们,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市西面山区的一个村子里,地方名叫马家峪,从市区开车过去只需要两个多小时,而且路很好走。
我们一路往西,王俊辉在车上也是大致给我们讲述了一下他了解的情况。
他说,他们组织上在接到马凯的这个案子,已经派了几个人过去查探了一下,在那里发现了很不妙的情况。
王俊辉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就皱了一下,显然那些人发现的情况并不太好,甚至是有些糟糕。
他停了几秒钟继续说:“他们去了马凯家的祖坟,发现其中有两个祖坟的坟尾部分出现了手指粗细的裂缝,而且还有不少的蚰蜒,从裂缝里往外爬,对了,你知道蚰蜒吧,一种类似蜈蚣的多足虫,不过虫壳比蜈蚣要明亮很多。”
我点头对王俊辉说,知道。
接下来王俊辉就继续说:“另外,他们去的时候刚下过雨没多久,还在坟头的墓碑上发现了十多只蜗牛,那些蜗牛正沿着墓碑往上爬。”
“蜗牛!?”我不由反问。
我曾经听爷爷说过,如果蜗牛出现在坟头上,那就是预示着,这坟的主人遭了困难,步履维艰,拼命努力却只能像蜗牛一样缓慢地进步,而且稍微受到惊吓就会缩到壳里,止步不前。
王俊辉那边点头说:“没错,就是蜗牛,想必蜗牛出现在坟头的寓意你也知道了,这还不止,那些蜗牛还在爬过的墓碑上,用自己的体液留下了一个字。”
我和林森一起问是什么字。
王俊辉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在空中就比划了一下说:“田地的‘田’字。”
我忍不住惊讶道:“蜗牛写字?”
说着王俊辉有想起了什么,从旁边拿过自己的手机扔给我说:“你自己翻一下照片,我们组织里的人,把那个字拍了下来,我让他们传给了我,很诡异,你试试看,能测这个字不。”
给蜗牛测字吗?不一定,蜗牛爬出一个字的几率不大,很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那些蜗牛爬出了一个字,然后给外界传递信息。
如果我要测那个“田”字话,极有可能是给那个东西测的。
拿出王俊辉的手机,打开图片库我就翻了起来,里面有很多他和李静雅的照片,两个拍照的时候,王俊辉总是显得很拘谨,而李雅静则是笑得很自然,时不时还会做个鬼脸“欺负”一下王俊辉。
比如捏着王俊辉的鼻子自拍一张合影……
我正看着这些照片的时候,王俊辉就道:“我给你手机,不是让你看那些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飞快打开另一个文件夹,就在里面看到了王俊辉说的那张照片。
是一个大理石的石碑,上面刻着很多碑文,而在黑面的碑文上很清楚地看到十几只蜗牛,其中有几只蜗牛正好爬出一个极其不规则的田字,而在这田字的旁边还有其他蜗牛乱七八糟爬过的路线,如果不仔细看,很难认出中间的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