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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卡了一个山弯里,这个弯很深,巨大的洪峰冲不进来,所以这里的水虽然有波动,可相对与河道中那滚滚的洪峰已经好了太多。
睁开眼的马藏山就发现自己真的是骑在那河神庙的木梁上,木楼卡着在山弯里,这边的水不深,马藏山跳下木梁就逃到了附近的上岗子上,后来遇到了当地躲洪灾的人,一问才知道自己随着洪流飘出了差不多四十多里路。
当地人听了马藏山的经历后,也是纷纷感叹他命大,后来马藏山就在当地人的帮助下,把救了自己的木梁从水中捞了上来,他准备等这个洪水停了,就把其运回自己的村子那边,然后重新建造河神庙,而且还要这木梁为新的河神庙所用。
那场雨持续了七天七夜,雨停了之后,洪水又持续了两三天才慢慢地散去,他一个人无法把木梁扛回去,所以就先把那木梁靠着一块巨石竖立放置,然后他自己徒步回了村子。
回到村子后,洪水已经退去,虽然不少人失去了家,可好在人还活着,家还可以重新再建造。
至于马藏山,他却说,他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完全没有失去亲人的悲伤,或者说是那种庆幸的感觉大过了悲伤,将其给掩盖了。
回到村子里,村子里的人都震惊了,因为不少人是看着马藏山在轰塌的房子上被洪水给卷走的。
等马藏山说出自己的经历后,不少人又信了,并跟着他走了几十里去抗那木梁,可他们再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等他们到了那巨石跟前,马藏山就发现木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木梁放置的位置长出了一颗钻天杨。
那杨树差不多高五十多米,只有顶层有一些枝叶,其他位置都光秃秃的,只有笔直的树干。
看到这一幕马藏山惊呆了,他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那巨大的石头明明就是他放置木梁的石头,而且他十分确定那巨石旁边压根就没有什么钻天杨。
那棵树绝对是凭空冒出来的。
村民们问马藏山木梁呢,马藏山就把想到的事儿说了一遍,只不过村里的人却不再信他了,觉得他是一个神经病,然后悻悻地返回村子重建家园去了。
马藏山当天没有返回,而是在那巨石附近待了一天,他怎么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儿,他去问了附近村子的人,问那条沟里有没有钻天杨,那沟里的人就说,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钻天杨。
于是马藏山就带着村里的人过去看,可到了那边后事情再次发生戏剧性的变化,钻天杨不见了,木梁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棵一人多高的小杨树苗。
那杨树苗不大,这里原来到底有没有这棵杨树苗,这边的人也说不准,不过他们就下意识的以为这里原来是有的,所以马藏山就再次被认为是在说谎。
无论是北羊圈的人,还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大家都知道一件事儿,那就是马藏山给疯了。
他疯了的原因,大家觉得是被洪水给吓的,同时也和他失去了家人,受到了刺激有关。
经历了这即二连三的怪事儿,马藏山也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救他的那个东西不想自己暴露了,所以他也就不再深究这件事儿了,回到村子里也是在国家的帮助下开始重建家园。
不过马藏山的事儿还一直流传着,一部分人跟着他过去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巨大的钻天杨,而外村的人却说是一个小树苗,可奇怪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再也没有人去那个沟里求证。
当十多年后终于有人想着去求证的时候,那棵杨树已经长大,成了一棵真正的钻天杨,所谓的求证已经没有了意义了。
有人说那棵钻天杨本来就存在的,也有人说它是后长大的,可不管是哪一种,人们都只当成一个乐子去听,谁也不在乎背后真正的实情到底是怎样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道了一句:“枯木重生,这些都是真的吗?”
马藏山说:“我骗你们干嘛,因为我最近遇到的一些麻烦事儿,很可能跟当年我被救的事情有关,我希望早点解决,自然不会编出一些谎话去骗你们。”
所以我就道了一句:“不管怎么说,那棵杨树绝对是宝贝,你们这里没人打他的主意吗?”
马藏山道:“以前是没有的,不过最近有人就开始打那棵树的主意了,而且还出了事儿。”
我问是啥事儿,马藏山道:“我是继续讲我的故事,还是回答你的问题啊?”
秧玥挥挥手道了一句:“回答初一的问题吧,你接下来的故事基本上都是你这些年无聊的生活了,我可不想再听一遍了。”
马藏山“呵呵”一下回答我的问题道:“是附近那个村的一户有钱人,不知道他处于什么目的买下了那棵树,还准备把那棵树连根崛起,移到自己的院子种。”
就在他们刨树根的当天,他们在锯断第一根树根的时候情况就出现了,那被刨断的树根不停地“喷血”,顿时就有人说那树成精了,工人们也就不敢干了,直接都逃离了。
后来那个有钱人又请了胆大的年轻去刨土,可其中一个年轻人手里的榔头的头莫名被摔飞,把另一个年轻人的眼睛给砸瞎了,这件事儿就又被耽搁了。
听到这里我就道:“你说来说去,也不是你的麻烦啊,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马藏山道:“我这不是还没说到我呢吗,是这样的,那边钻天杨出事儿的时候,我这边就开始连日连夜的做梦,我在梦里总是梦到一条龙,它说它当年救了我,让我也去救救它,不让他那些人伤害它的身体。”
“做了这个梦,我一下就想起了当年的事儿,那一年我死里逃生,记忆可是深的很。”
“后来我就直接去了钻天杨那边,我在附近一打听也才知道有人要打那钻天杨的主意了。”
“本来我觉得既然出了事儿,他们应该不敢再动那个杨树了,可也不知道那个有钱人从哪里请来了一个古怪的阴阳,他说七天之后就有办法锯那棵树,所以我就报案,希望公安可以介入这件事儿,可是公安没来,反而是招来了你们,今天是第五天了,再有两天,那个阴阳就要带人去锯树了。”
“如果那棵树要出了事儿,我活着也是良心难安,所以希望你们能想下办法组织这件事儿的发生,不然,不然我也活不了了。”
我转头问秧玥和素月,那个阴阳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那棵树,到底有没有古怪,打听出来了没,素月就道了一句:“打听出来了,那个阴阳来头不小,至于那棵树在有些书上也有记载,龙属木,名为龙木!”
第495章 浩瀚挽歌
龙属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就问这个说法有什么讲究没,素月没有回答我,而是秧玥告诉我道:“这个倒是真没有什么特殊的讲究,就拿人来说。从天道大五行上说人是水属性,可要从命理小五行上说。不同的人五行俱备也是各不相同的。”
大五行?小五行?
这个我曾经听爷爷说过,他说我现在算的命理都属于小五行的范畴,只有天阶以上的相师才能一眼断出大五行来。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很多物种在大五行中的归类已经作为知识流传下来,如果看过那些书,那就算不是相师,也能判断出各个物种所属的属性。
比如龙属木,因为水生木,所以龙好水,又因为木生火。所以凰好龙,再因为木能够囤水,所以龙有时候能够兴风作雨。
又比如人,人属水。而金生水。所以人对金子或者钱的痴迷是与生俱来的,有因为水生木,所以木属性的龙也同样喜好人,人也才会把强大的龙作为自己的图腾。
至于凰,属于火属性,人的水克火,所以在神话传说中,凰本来是祸害人家的火兽,后来被人克制,才成了人间的祥兽。
再比如土克水,所以人死之后才会选择入土为安,因为在土的克制下,人的尸体才不会生出异端。
当然这是从大五行上来说,如果分析到小五行,各地风水不同,会培养出养尸地,所以入土的人也会尸变,出现入土难安的情况。
再所以无论是大五行,还是小五行,单独都不能解决一件事儿,把两者联系到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体系。
这个道理说起来虽然我能够懂一些,如果往深的地方去追究的话,我的本事还不够,还需要不断提高自己相师的水准才可以。
我脑子一下想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有些乱了,连忙摇摇头道:“算了,这些东西以后再深究吧,先给我说说那个阴阳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那龙木到底有何用?”
秧玥点头说:“所谓龙木是因为里面住着龙魂而生,龙木的样式各不相同,上等的龙木甚至还能开出血花来,而那血花据说是上等的药材,因为每朵花里喊着半口血,传说那些是龙血,经常服用可以强健身体。”
“血花入药更有抗衰老和延年益寿的奇效,是百年不遇的奇药。”
“最主要的,如果龙木所生之地会渐渐形成一条龙脉,龙脉是小五行中的风水绝佳之地,据说可以福泽子孙百代。”
“还有,就算再不济,把龙木做成器具,那龙木之下,阳气极多,驱邪避灾不说,还能稳固人的阳气,也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同时因为龙木能够稳固阳气,所以猛然看起会让人觉得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威势,也是为什么龙椅一看就让人觉得气派的缘故,所以龙椅不一定是龙木所制,可上面的雕龙却也可以稳固阳气,提升威势。”
“另外还有一条,在远古时候龙的图腾是没有金色的,金克木,龙是讨厌金子的,所以龙一般是红或者黑色的,有人说龙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所以也喜欢金子,其实也是错误的,龙喜欢的是属水的珍珠或者玉石,而非金子,说龙喜欢金,完全是误导。”
“至于后来统治者把龙涂上金色,有两重意思,一是把自己置身于图腾之上,不再是崇拜图腾,而是统治图腾,所以他用金色压制龙。”
“第二重意思就简单了,统治者是人,人属于水,喜欢金,所以把龙也变成了金。”
秧玥的这一番解释让我知道了很多之前不懂的道理,顿时感觉十分受教,连连对着她点头。
不过这些东西似乎对案子没有什么帮助……
我这么想的时候,秧玥就看透了我的心思直接对我提醒道:“初一,这件案子和龙有关,你多了解一些有关龙的讯息,总是有备无患的,不是一味地去了解案子才是有用,你以后自己单独做案子的时候也要这样做,不然你迟早要吃大亏。”
我再次点头,问秧玥还有没有要细说的地方,她说:“暂时没有了,龙的问题就说到这里,我们说说那个风水师,不过那些的话,都属于是秘密了,我不便现在说,这样,我们现在去一趟那棵钻天杨的龙木附近,一边让你看看那龙木,我一边给你讲讲那个阴阳的事儿。”
对于秧玥这么安排,马藏山也想着跟着过来,却是秧玥给拒绝了:“你都一把年纪了,就别跟着折腾了,我们今晚或许不会回来,晚饭不用管我们了。”
从马藏山家里出来,秧玥深吸了一口气了,然后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问了一句:“你们还是没有雅静的消息吗?”
我摇头说:“没,王道长那边我还是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情况咋样了。”
秧玥没有再接我的话,而是忽然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了,搞的我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好。
往那边走的时候,秧玥就上了我们的车,素月他们肯定去过,所以素月、张德亮和张大能的车子开头,我们的车子尾随。
一路上秧玥直接给讲起了那个阴阳的事儿,她说,那个阴阳叫龙万山,华东风水名家龙家掌舵人的亲弟弟,相传龙家是华夏大地上唯一圈养着龙的家族。
他们也是有名的捕龙家族,跟华北分局的枭家一南一北并称二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道:“这么说,我们处理这个案子可能会得罪龙家的人?顺便把华东灵异分局也得罪了?”
秧玥点头说:“的确是这样!”
我看了一会儿秧玥,然后还是说了一句:“玥奶奶,这案子是上官琴给您的吧?”
秧玥点头,我继续说:“那你说,这案子会不会是上官琴故意为难您,让你知难而退,或者说存心陷害您呢?”
上官琴那个小丫头有些偏激,她会不会是了解到秧玥和上官阳的关系后,把上官阳死的一部分责任也归咎到了秧玥身上,所以她就想着借这个机会整秧玥?
听我那么说,秧玥则是微微一笑摇头道:“我宁愿相信她是一个单纯的小孩,只是暂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想要出出气而已,害我这心思,我觉得她是不会有的。”
秧玥这么说,我也不好多说。
虽然听起来距离只有四十多里路,可这里是山路,走起来没有那么顺畅,我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到了一个山沟子的外面停下来。
车再往里就没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