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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鬼王笑了笑道:“你说赵公明啊?哈哈,你想不想知道他的真正来历?”
我点头说:“自然是想的!”
青衣鬼王说:“后羿射日你知道吧?后羿射下的九个太阳其实是金乌鸟。并不是真的太阳,只不过金乌升空之后,发出的光芒比太阳还要炙热和灿烂,所以才被人们误以为是太阳,这才有了后羿射日之说。”
“那九只金乌落下后,尸体被后羿的徒弟,也就是那个该死的逢蒙收去,而金乌的魂魄却是落到了青城山,在这边化为了九个鬼王,这九个鬼王中,八个继续为祸人间,而剩下的一个则是慢慢地化成了人,他就是赵公明。”
“后来赵公明自从那个时候起便加入了青衣一派,受青衣一门教诲,后来他遇到张道陵。又拜了张道陵为师,并封了他一个玄坛真君的称号。”
听到这里我忽然说了一句:“这青衣一门听起来不像是一个门派,反倒是更像一门学文。”
青衣鬼王笑了笑说:“的确如此,当时务成子仙殒之后,务国的国君便不再重视青衣一门,青衣一门留下的也就只有文化而已,青衣文化影响了很多人,不少人都自称青衣传人,后来随着青城山张道陵‘正一盟威道’(天师道)兴起,青衣文化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张道陵很多天师道的文化。也都取自青衣文化。”
“虽然青衣一派凋落,可务国的子嗣还是有一部分继续将其传承了下去。”
我惊讶道:“师父,莫非你和青衣道人都是务成子的后人?上古诸侯国务国后裔?”
青衣鬼王道:“正是,我的名字务沅,我弟弟的名字叫务卿。”
青衣鬼王继续说:“那臧海一派。因为是我们青衣一派分出的门派,所以算是我们同宗,所以在逢蒙建立了众生殿后,臧海一派和我们青衣一派一直存在合作共同对付众生殿。”
“可后来六巫殒落,臧海一派凋零,众生殿控制了臧海一派,我们青衣和臧海一派的关系也就断了。”
“后来就变成了我们青衣一派单独对抗众生殿,大概在三百年前,我和弟弟执掌青衣一门,当时因为逢蒙和他的徒弟下山大肆猎杀山灵。与我兄弟二人发生冲突。”
“后来我弟弟被逢蒙施展奸计引开,而我自己独战逢蒙和他的徒弟,逢蒙本来不是我的对手,可无奈我却因为年轻气盛,一时大意。被他的徒弟一箭穿心,当场仙殒,后来我魂魄逃走与我弟弟会和,这才逃过一劫。”
“从此我兄弟二人便于众生殿结下了大仇。”
听到这里,青衣一门、臧海一派和众生殿的关系我也是全部都搞明白了。
不过我还有很多不明白。我就继续问,灶王爷、魁星、大魁他们又是怎么加入的青衣,还有那个路痴大神又是谁。
听到我这一连串的问题,青衣鬼王就笑道:“你以后有机会慢慢知道的。”
接着他又道:“我这才第一天醒来,给你讲了不少事情了,今天就到这里了,之后的事情我再慢慢给你讲吧,我先休息下,对了,我教你一句咒诀,你想找我,直接念那咒诀便是,如果你不念那个咒诀,我一般不会再主动出现你的意识里。”
我又问教我本事儿的事儿,他说让我不要急,等我出案子的时候,空闲时间可以把他叫出来,他再教我也不迟。
最后他还提醒了我一句:“对了,这请神术你可以用了,遇到麻烦的对手,尽管叫我出来便是了,对了,我可警告你,天仙以下的对手你就算请我出来,我也不会出手帮你的。”
我怔了一下说:“师父。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青衣鬼王道:“你身边可是有一个魅王和一个山魈王的,地仙一级的案子,你一般都不会有问题的,需要请我吗?”
我想了想也是,我虽然本身实力不太够,可安安和阿锦往往能替我分担绝大部分的压力。
再接着青衣鬼王又消失在我的意识里。
青衣鬼王把青衣和众生殿的过往都讲给了我,可我总觉得这其中好像少了什么环节,可具体是少了什么环节我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恍然大悟,青衣一门的职责到底是什么。如果说是对抗众生殿,那众生殿已经倒了。
可王俊辉最近依旧忙碌着,这说明青衣一门的职责还没有停止,那他们的真正职责又是什么,是收集天道的漏洞吗?
想到这里我本想把青衣鬼王叫出来再问一下。可再一想,我还是摇头自己对自己说了一声算了。
毕竟我不算青衣一门的人,身上也没有乾坤道印,所以青衣一门的秘密不告诉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不管怎么说。我之后能用请神术了,我心里因为得罪帝君仙圣的忐忑也是又小了一点。
转眼两个多小时过去,徐若卉见我这边和青衣鬼王的交谈结束,便下来问我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做吧,尽量丰盛一点,因为唐二爷和张少杰晚上会赶过来和我说案子。
徐若卉刚去准备饭菜,我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开了门,唐二爷便急匆匆地进了门。一边走他一边说:“大事不好了,初一,出大事了!”
我赶紧问唐二爷出什么大事儿了,他说:“初一,你江爷爷和他的孙女江月在西南被西南分局的人给扣了,咱们要尽快赶去要人。”
我愣了一下道:“苍梧老祖?他的人扣江爷爷干嘛?”
唐二爷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老江接了一个什么案子,惹到西南分局了!”
第765章 卑鄙的苍梧
我很难想象江水寒和江月会因为什么案子得罪了西南分局。
问唐二爷,他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江水寒和江月被人给扣了,我问这个消息他是怎么得来的。
唐二爷说,他和江水寒之间一直有着联系,毕竟大家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
今日他忽然接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的内容是:“唐二爷,救我和爷爷,我们办案子被西南分局给扣了。”
短信是以江月的语气用江水寒的手机发来的。
接到短信,唐二爷就速度来找我。想让我和他一起去到西南去要人。
听唐二爷说完,我点了下头:“唐二爷,你先不用急,我这就给西南那边我认识的人打个电话,先确认下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的,如果确有此事,那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把江爷爷和江月俩人给要回来。”
唐二爷点头说:“嗯,老江和江月的电话现在都打不通,可急死人了。”
我这边立刻打电话给蔡邧,让他帮着打听一下西南分局有没有这样的事儿。
蔡邧立刻回复我说:“好的,初一,你放心,不过你说这件事儿是今天刚发生的,那我估计消息传出的没那么快,我要得到消息,最起码要三四天,不过我尽快。”
我在电话里也是跟蔡邧说:“好,那就麻烦你了,最近我也会去成都,到那边咱们再详谈,这两天你就费心了。”
挂了和蔡邧的电话,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给岑思娴又打了一个电话,她毕竟在西南干过几年。对西南分局的形式比较了解,应该也有几个熟人,所以我就问她能不能通过关系帮我查一下这件事儿。
听我这么说,岑思娴也是立刻同意道:“我可以试试,不过初一,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我离开西南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一个来送行的人都没有,人情淡薄,我的关系还有没有用,我不敢保证,不过我会尽力去查。”
我谢过岑思娴后心里觉得似乎还是没找对人,给唐思言打了一个电话,枭靖曾经说过,我在华北遇到什么事儿可以联系她,这次的事儿虽然是西南,可我还是想试试,看她能不能帮上我。
听了我遇到的情况唐思言问我:“你说的那个江水寒是我们华北这边的‘师父’吗?”
我说,是,而且还是我爷爷早期的搭档。
唐思言说:“那这件事儿就好办了,他既然是我们华北的人,那他就算在西南犯了事儿,也应该送回我们华北来处理,我这就去找西南的人确认此事儿。”
听唐思言这么说,我立刻对她表示感谢。
唐思言在电话里笑了笑说:“这也关系到我们华北分局的名义。而且最近那西南分局跟吃了枪药似的,四处咬人,几个分局除了西北分局外,全部都有些看他不顺眼了,真不知道那个苍梧老祖脑子里在想啥。”
我说。那个老头就是有病。
挂了唐思言的电话,我想了下又给龙万山打了一个电话,他在华东分局也有些地位,我想请他帮我也查一下,我请的人越多,那西南分局的压力就越大。
我把事情给龙万山说了一下,他就道:“初一,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西南要人,如果苍梧老祖不交人,咱们就和他打一架,那个老家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我赶紧说:“不用了,你就帮我查一下里面的具体事儿就行了,你毕竟是龙家的二当家,这件事儿要是激化了你们龙家和西南的关系,你们家族里那些老家伙又该喋喋不休了。”
龙万山道:“也是。那好,那我就先帮你查着,有消息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另外初一,如果你此去西南,那苍梧老祖不给你面子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再去帮你。”
我笑着说:“好!”
又和龙万山聊了几句,我们便挂了电话。
把这关系发动了一下,我就发现。原来我现在的关系网已经很庞大了,我现在除了在东北,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有关系和熟人。
其实东北那个李鑫和也有过一些合作,可毕竟交情还不深,也没有到了托付人家事儿的程度。
打了一通电话。正当我心满意足的时候,盒子里的老者忽然在我意识里道:“初一,你小子,你一下欠了这么多人情,为何还在沾沾自喜呢?”
我说:“为了救我的朋友,亲人,欠多少人情我都无所谓。”
盒子里的老者笑了笑不吭声,我就问他:“你跑出来该不会就要和我说这些吧,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性格。”
那来家伙又笑了笑说:“你小子倒是聪明。其实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儿。”
这盒子里的老家伙又求到我了?
我好奇问是什么事儿,他也没有再啰嗦直接道:“我想让你在今年过年之前去一个地方,帮我找一样东西。”
我问是什么地方,他说徐州。
提到徐州我立刻想起一件事儿。那就是秦始皇泗水捞鼎的事儿,那鼎就是九鼎宫的那些消失的鼎。
想到这里我不禁反问:“你该不会想要我去找泗水中的消失了数千年的九鼎吧?”
盒子里的老者说:“你小子倒是聪明,我正有此意。”
我不禁摇头说:“我可以去那边走一趟,可能不能找着,我不敢向你保证。”
盒子里的老者道:“无妨。走一遭也是好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胸有成竹,好像是这次只要我去了,他就会有收获似的。
这一晚唐二爷和张少杰就在这边住下了,到了第二天,虽然暂时还没有消息,我们还是先向西南出发了。
差不多到中午的时候,唐思言就给我打来电话,她说,西南分局这次的确是扣了人,而且就关在成都的某处,不过具体是哪里,她没问出来。
我问唐思言西南分局的有没有交人的打算。
唐思言说:“说了,可没说什么时候,那群老狐狸在给我打太极,我也不好把事情说的太绝了。”
说到这里唐思言又道了一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那就是江水寒和江月两个人安全。”
我知道唐思言能帮我们的就这些了,所以我就谢过了她,又问她有没有问出江水寒和江月被抓的原因。
唐思言说:“说是两个人偷了西南分局的东西,可我问不出是什么。”
又说了两句我把电话挂了,把情况给车里的人说了一下,唐二爷就怒道:“这肯定是栽赃,老江的性子我最了解,说他偷东西,打死我也不信。”
我点头也表示同意。
接着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儿告诉枭靖。让他着重在成都那边先查一下,争取我们到成都的时候能有所收获。
等我们进了四川地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正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就听到手机又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是龙万山,我问他是不是有消息。
他“嗯”了一声道:“这个线索是我哥哥告诉我的,他没说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觉得这个消息可信。”
我让龙万山直接说,他便道:“是这样的。那个江水寒本身不是一个炼丹的行家吗?”
我点头说,是,我还吃过他送给我的丹药呢。
龙万山继续说:“这就对了,据我所知,那个江水寒在巴渝之地的一座荒山中发现了一个小药鼎。那里面有一颗炼制了一半的丹药,他凭借自己对丹药的认知,把那炼制了一半的丹药用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给炼制成了成品丹。”
“虽然不知道那颗丹药有什么作用,可据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