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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下了决定的时候太极图就回归到了平静,仿佛是告诉我选择正确了。
不管怎样说,有了太极图的肯定。我心里也是踏实了许多。
听到我说接下了这个案子,枭靖就笑着对我道:“好,初一,今天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不过不是这洞里面,是外面的平房,明天一早我们就从这里出发,去那个小镇。”
我这边也是点了下头。
之后枭靖就领着我们先离开了这个以物换物的聚会现场,我们出了那个巨大的山洞,枭靖直接给我们安排了几间房间。
我们出来的时候,岑思娴和方均浦也是跟着出来了,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多转一会儿,岑思娴就笑着说,她手里没有名贵的东西和那些修士换,看了也白看。
说着岑思娴还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镜,仿佛在告诉我,况且她还不能真的看到,只能通过慧眼去感知。
住处给我们安排好之后,枭靖就回到了聚会的现场,而我们则是回了房间休息。
到了房间,我二话没说,就问起那银簪的事儿。
徐若卉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枭靖讲故事的时候,这个银簪就会微微有一些反应,这里面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喊我。”
我好奇问喊她什么,徐若卉道:“喊我妈妈……”
喊徐若卉“妈妈”,什么情况,难不成那里面住着一个鬼物,其即将投胎转世成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用心境之力加上慧眼都无法探知银簪里的情况。
我直接摘下书包问神君和仙极老祖,看他们知道那银簪的情况不,两个人也同时摇头,表示以他们现在的水准也觉察不到那里面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而这个时候,贠婺却是“阿弥陀佛”了一声,我赶紧问贠婺是不是感觉到什么。
贠婺说:“这银簪上有怨气,就是我之前感觉到的,特别的细腻。”
我问贠婺,是否能确定银簪和我们要出案子有关。
贠婺摇头,徐若卉却是点头道:“初一,我觉得这银簪里的东西在告诉我,这个银簪和这个案子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不过这个银簪里说话的正主,应该和这个案子没有任何的关联。”
银簪有关系,这个案子没有关系。
看来我很有必要,把卖给我们银簪的那个修士叫过来问下情况,至少我要知道银簪的来历。
还有,那银簪子里面的东西叫徐若卉“妈妈”,这件事儿非同小可,我必须慎重对待。
此时我有忽然相气徐若卉的梦,就让她再详细地把那个梦详细给我讲一下。
第988章 旧街的医院
听到我问起那个梦,徐若卉想了一会儿说:“我在梦里梦到一个小女孩儿带着一个簪子,特别的漂亮,然后她一直在我面前跑啊跑,然后摘下簪子送给我。”
说到这儿的时候,徐若卉忽然停住了,我好奇问:“这就没了?”
徐若卉点头说:“嗯,这就没了,我就是梦到这些,不过我连着好几次做这样奇怪的梦了。”
不等我再问下去。我们的房门就响了,我问是谁,就听到刘缠喜的声音:“我啊,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
其实我在问的时候,已经用慧眼看到门外的就是刘缠喜了。
刚才从山中出来的时候,刘缠喜没有跟着我们,而是去找凰枭老祖去了,现在他再出来找我,多半是来跟我告别。
开了门之后,我问他是不是要走了。
刘缠喜笑了笑说:“的确是这样。我这次来这里就是看看你,送你礼物,五鬼圣君,我们刘家对你很满意,继续努力下去吧,以后有用的着我们刘家的地方,你只要打这个电话就可以了。”
说着刘缠喜告诉了我一个电话。
我点头了下头,徐若卉则是直接拿起手机把号存了起来。
接着刘缠喜没有和我们多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看着刘缠喜离开,徐若卉就道:“初一,我觉得刘缠喜人不错,他是真的喜欢你这个外甥。”
的确,我也能感觉到刘缠喜看我的眼神中,蕴含的亲情成分更多一些。
刘缠喜走后,我也没有再问徐若卉梦的事儿,她是不可能骗我的,她梦到的东西肯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所以我就准备去找那个卖给我们簪子的老头问个究竟。
我直接给枭靖打了个电话,然后把那个老头找到,然后给我们送过来,枭靖问我是不是交易有什么不公平了,用不用他出面,我说不用,就是有些问题需要多问一下。
很快枭靖就安排那个老头过来了,见到我们之后,那个老头立刻恭敬地给我行礼,叫了我一声“五鬼圣君”,然后问我有什么吩咐。
我让徐若卉取出那凰灵簪,然后问老头:“能给我讲讲这东西你从是哪里弄来的吗?”
老头说:“那簪子是从我一个盗墓贼手里收来的,才花了两千块,我刚收来的时候,还附带着一个锦卷,上面说,这东西叫凰灵簪,里面封印着一只真凰的魂魄。”
“只可惜我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问那盗墓贼叫什么。是哪里人。
老头就说,那盗墓贼姓楚,叫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道儿上的人都叫他楚老,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问那盗墓贼有没有什么后代。
老头说:“盗墓贼干的都是断子绝孙的活儿,就算有后人也好不了哪里去,那楚老有一个女儿,不过年轻的时候听说因为中邪给自杀了!”
说到这儿那老头看了看徐若卉手里的簪子忽然不敢往下说了,仿佛是害怕我们要回银符不跟他交换了似得。
我对那老头说:“你放心,换了东西,我们绝对不会返回,你现在如实告诉我,这簪子的一些事儿就好了。”
老头说:“楚老的女儿听说是就是用你们手里那个簪子自杀的,她在自己的身体刺了二十四下,然后流血过多死在自己的床上。”
“也是因为这事儿,楚老才把那凰灵簪给贱卖了,否则以他的资深盗墓贼的认知,是绝对不可能把凰灵簪那么点钱给卖了的。”
“我也是正好捡了一个便宜,不过我可以肯定,那簪子到了我手里,没有半点残魂余魄,我反复检查过很多遍,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楚老的女儿中邪自杀,肯定和这簪子没有多少关联。”
我问那老头,那楚老是什么地方的人,那老头就说了一个县城的名字,正好就是我们这次要去的县城,也就是那个蔡文生所在的县城。
崔艳梅的男朋友。
话说回来,那蔡文生应该还活着吧。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他多了解一些情况。
又问那老头几个问题,确定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我就打发他走了。
接下来我、徐若卉和贠婺又在这里把事情商量一遍,也没有碰出一个所以然来。
之后贠婺也就回房休息去了。
贠婺走后我和徐若卉简单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各自休息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都是这边度过。我们要吃的饭,也都是枭靖派人送过来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起,枭靖和唐思言被一辆车送了过来。
到了这边后,司机就换成了方均浦,如此一来。这次要和我们一起出这个案子的人就又多了两个,那便是方均浦和岑思娴。
简单碰了面之后,我们就从这里出发,向着目的地去了。
坐在车上晃晃悠悠的,梦梦就觉得无聊。就问我,为什么不坐“小霸王”(真龙)了,非要坐这个铁盒子,慢死了。
我看着梦梦道:“因为这是前面那个人的安排。”
枭靖也是回头说:“坐车的话更有利于掩护我们的身份,如果我们直接空降到那里,多多少少会引起人们一些怀疑的,保险起见。”
一路上我们又把这个案子碰了一下,依旧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一大早就出发,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再过去,此时的天已经明显没有那么长,六点多的时候天就黑透了,所以到了这边后,我们就直接先找了旅馆住下。
简单吃了晚饭,我们就抹黑去了镇上的那条旧街。
这新街里有路灯,可旧街却是漆黑一片。加上这边房子拆了很多,已经没怎么住人,到了这边我们就觉得阴森森的。
我们打着手电,很快就到了那栋拆了半个顶的三层楼前面,这是一栋老式的红砖房子,外面刷着一层黄涂料,不过有些地方黄的都变成了黑的了。
总之整个楼梯脏兮兮的。
所有的门窗都已经不见了。
我们站在楼下待了一会儿,这个时间内,我也是用心境之力和慧眼把整栋楼探查了一下。
整条旧街都阴森森的,阴气也很重,可唯独这一栋楼恰好相反,四处弥散着很重的阳气。
探查了一下后,我就发现整栋楼里面有很多的虚影,那些虚影全部都是阳气组成的,有医生,有护士,还有病人。
他们穿梭在医院的病房,走廊里,好像这医院没有搬迁之前模样。
这些阳气的虚影没有命气,它们不是活的,而是受到某一个意识体的控制,这些阳气的虚影就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木偶似的。
而连接这些木偶的线是一条又一条阳气的线,而这些线直接通向二层的一个房间。
我通过慧眼观察了一下那个房间,就发现,那个房间的确有个区域是被垒起来的。所有的阳气线都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至于那被垒起来的区域,我暂时无法看透里面的东西,因为那里面阳气太重了,好像已经形成了一个实体的阳气区域,我的慧眼都看不透。
我把自己看到的情况给众人说了一遍。其他人也是跟着点头。
岑思娴本来摘下墨镜准备去看的,可见我已经看完了,就把墨镜又戴了起来,也是不由苦笑了一下。
我先给所有人把相门封了,然后唐思言掏出一些符箓在这楼附近布置了一些。我们才缓缓从大门口往里走。
这大门早就被拆走了,在大门外的时候,我们肉眼看到的东西,就是黑漆漆的一片,这就是一栋空楼。
可当我们进入大门的一瞬间。我们肉眼看到的东西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这里面特别的亮堂,大厅顶上的灯是亮着的,这里面墙壁刷的很白,还有几个医生走来走去,仿佛很忙似的。
老式的镇医院,是没有前台的,进去之后左面的墙上有一个小窗口,里面坐着一个人,问我们要去那个科室。
那声音特别的真,就好像真的有人说话似的。
我知道这是阳气的虚影配合着一些幻境。想要迷惑我们。
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这些人实力都不错,能让我们一下都陷入幻境之中,对方也是不简单了。
所有人都没有反抗的意思,他们都看向我。反而在等我的指示。
大家虽然眼睛和耳朵被迷惑了,可心里却都十分清楚,所以大家也都不是很慌。
我们这边没人说话,此时楼上就走下一个护士来,我看了那个护士一眼一下就愣住了,这个护士不是别人,正是崔艳梅。
她脸上挂着笑容对我们道:“你们来了,病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二十四号病床,跟我来吧。”
这个幻境没有什么逻辑性,不过我们却没有拆穿的意思,而是跟着崔艳梅的幻象上楼。
我倒要看看,这楼里面的正主到底要搞什么鬼。
跟着崔艳梅开始上二楼,我们正在逐渐接近传说中的二十四号病床。
第989章 超级迷境
很快我们就跟着崔艳梅上了二楼,整个二楼比一楼还亮堂,来往的医生和护士也就更多了。
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象,可设计的也太不合理,这是一个乡镇的医院,而且还是几十年前,里面的医生护士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人。
在靠近二十四号病床所在房间的时候,我忽然喊了崔艳梅一声,然后问:“我们得了什么病,我们这么多人睡一张床怎么够呢?”
崔艳梅回头对着我笑了笑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住院。你们也要住吗?”
说着崔艳梅伸手就指向了徐若卉。
她这么一指,我心里就“咯噔”,这里的正主把第一个目标定为了徐若卉,是因为她手里有银簪的缘故吗?
我眉头皱了一下问,徐若卉得的什么病。
崔艳梅说:“二楼是产科,三楼是综合病区,住二楼自然是生孩子了,她不是怀孕来这里做检查的吗?”
怀孕?我回头看了看徐若卉,徐若卉则是笑了笑看着我道:“看什么啊,你以为是真的啊?”
我也是笑了笑说:“等我们回西川了。就把这个变成真的。”
我说罢,徐若卉小拳头对着我砸了过来。
见我们开始嬉闹,崔艳梅就让我们安静,这里是产科,住着很多的孕妇和孩子呢。
往二十四号病床走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中间有几个病房的门是开着的,里面真的有不少的孕妇,还有的抱着孩子在微笑。
可不管是那一个孕妇,我们经过她们门前的时候,她们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们。
我知道,这是这医院的正主操控那些阳气虚影在观察我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