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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见我回头,忽然“嗷”的叫了一嗓子,顿时我就看到,那一张黑烟下的嘴中露出几颗獠牙来。
那黑影叫了一嗓子,没有扑向我,而转身趴在地上,跟大猩猩一样快速的奔着荒村那边跑去,它越是远离我们,我就发现他身上的黑气越淡,最后完全消失,大概离我们一百多米的时候,我就看到那身子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在月光下爬行的老太太,只不过她爬行的速度太过逆天,用猎豹来形容她都不足为过。
而被林森踢到灌木丛的黑影,也是绕了一个大圈向山上跑去了,他的情况和之前第一个跑掉的黑影差不多,跑着跑着也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人,不过这次不是老太太,而是一个老头。
同样速度逆天。
这两个是什么怪物?
一个老太太,一个老头,等等,难不成他们是林百灵的父母?
我这边正在想这些的时候,王俊辉等人已经冲出了帐篷,贠婺小和尚更是指着那两个爬行逃跑的老头和老太太道:“他们,恶心,可怜!”
贠婺同时用恶心和可怜来形容他们,这让我有点不知道什么意思。
看着那远去的声音,王俊辉就道:“今天我们在村里遇到的,应该就是他们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鹭大师念了一声佛号说:“他们身上尸气很重,可又觉得不像尸,他们好像还活着似的。”
我反问:“会不会是活死人?”
王俊辉打断说:“不会,活死人,是尸,是死的,不可能让鹭大师感觉到有活人的迹象,肯定是别的东西。”
我好像听我爷爷说过一些尸体和人什么的事儿,可不知道怎么的,脑子好像短路了一样,猛一下有点想不起来了。
这就好像我见到一个人,明明知道认识他,感觉自己知道他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却又给忘记了。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很堵的慌。
此时出来比较慢的徐若卉也是抱着兔子魑跑过来道:“初一,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有鬼欺负你,我们放小兔子咬他们。”
我被徐若卉这句话逗笑了,心里也是轻松了许多道:“我没事儿,那东西胆子很小,还没靠近我,就吓跑了。”
出了这档子事儿,大家就再也休息不好,凑在一起讨论了半天,可就连是唐二爷、鹭大师和江水寒这样的前辈高手,也是说不出一个名堂来。
而我这边隐隐觉得爷爷提过一些类似的事儿,可就是又短路想不起来了。
大家聊了一会儿,我和林森的这一班夜也就值完了,接下来换成鹭大师和王俊辉值夜,这两个人都是高手,所以我钻到帐篷里后,没一会儿就踏实的睡下了。
到了早起六点多我就要被贠婺叫起来了,因为他要做早上的功课了,这几日每天早起贠婺都会很准时的按照我的要求,叫我起来,早晚时间差不超过一分钟。
我起来之后,就发现张少杰和江月两个人也是篱笆外面打拳运气,真是一个比一个勤奋。
再想想我自己,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时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爷爷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地教过我,我爱学就自己学,不爱学,他也不逼我,真不知道爷爷到底怎么想的,如果狠狠操练我,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相门的高手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在一个队伍中只能充当小跟班的角色,还要被别人保护。
这么一想,我简直就是整个队伍的拖累!
吃了早饭,我们又合计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儿,依旧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唐二爷看了看那村子说:“昨晚那两个东西进了村子,应该就住在里面,我们这就过去会会他们,不过这是二十年前,那些神通者没有遇到的情况,我们需要倍加小心。”
我问:“是所有人都进村子,还是留一部分人在营地?”
王俊辉想了想说:“一起进村子,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用,进去对整个队伍有帮助。”
每个人都有用,我看了看李雅静,她是医生,的确是有用,徐若卉的话,她学过护理勉强算是李雅静的助手,可其他的话。
徐若卉见我看她,便说:“看什么看,我有它,很有用。”
说着徐若卉举了一下手中的兔子魑,我瞬间无语了,最近这兔子魑有些不待见跟我在一起了。
商量妥当了我们一行人就收拾好了东西进山。
为了保险期间,我把鹭大师送给我的那串念珠给了徐若卉,让她带在手上自保,她对我笑笑说:“放心初一,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昨天我们进去打水,是躲着怨井走,没有和村里的任何东西打照面,可这一次我们进村就不同了,如果遇到什么东西,不用说,肯定是要出手的,能收就收,能送就送,再不然的话,就直接打。
所以我们一行人一靠近村子,王俊辉等人就把手中的法器纷纷亮了出来。
我想了一下,也是把身上的命理罗盘掏了出来。
可我把那罗盘刚拿到手上,这罗盘的指针就飞快地转了起来,那速度飞快,我都有些担心那指针变成螺旋桨,带着我手中的小罗盘飞起来。
王俊辉道了一句:“看来他们知道我们来了,大家小心点,这村里的玩意儿昨晚去‘问候’过我们了,那我们也不用来什么先礼后兵了,见到东西就打,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把这个村子的脏东西清理干净。”
所有人都跟着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听着不远处的巷子里又传来了“吱吱”的铁桶声。
接着又是一阵人语的声音:“井里的水很甜呢。”
只不过那声音听着很漂,很抖,不像一个正常人的发声,仿佛那个人是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才说出了那一番的话。
不过除了那一句就再没有多余的话了,只剩下那“吱吱”的铁桶在担子挂钩上的摆动声。
我们向着那声音的方向找去,走到这边后,就发现这一条巷子都是湿的,而这些水,好像是从巷子最深处一个院子的水道口流出来的。
这巷子是泥土地,初冬的天还不是很冷,所以只冻了薄薄一层,一脚踩上去,还是会留下脚印。
所以我们就在这巷子里发现了很多进进出出的脚印甚至是手印……
我们踩着这些薄薄的冻土往里走,很快就到院子的尽头。
“井里的水很甜呢!”
我们脚下忽然传来那颤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往地下看去,就看到有一股水流从水道口涌出,而那声音好像也是随着那流水是从水道口涌出来的。
“井里的水很甜呢!”
第139章 尸骨满屋
听到那怪异的声音,徐若卉有些怕,抱着兔子魑来紧贴到我身边,带着念珠的手用力抓着我的胳膊。
王俊辉慢慢走到水道口,弯腰蹲下。然后顺着水道口往里看。
水道里的水还在一股一股地不停往外涌,那水道口不大,每一股水流涌出,水道口都会轻轻发出“咕咕”的声音,只是那句“井里水很甜呢”没再响起。
过了一会儿江水寒的“孙子”江月就问王俊辉:“王叔叔,有发现吗?”
王俊辉站起身说:“我顺着这水道口,好像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往水道的另一端不停地倒水。”
此时张少杰指着院子的大门说:“门没有上锁。”
我们被水道口的异样吸引了,都没有去注意大门,张少杰这么一说,我们发现,那大门的确没上锁。不过关的很整齐,感觉里面应该还插着门闩。低以广技。
张少杰说完,王俊辉就起身去推了推那大门。
我们听到“咔咔”的门闩卡动的声音,那门也是微微往里动了一下又弹了回来,很显然这门的确是从里面倒插着的。
王俊辉推了一下这门,我们就发现水道口不再有一股一股水流冒出来,而是趋于平缓,显然里面往另一端水道口添水的那个家伙听到有人推门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鹭大师捻着佛珠走到门旁边说:“这里面的确有活的东西,可真是新奇呢,这二十年没见,荒村竟然还能有‘活人’!”
活人?难不成昨晚袭击我们的那两个怪物是活人。不应该,他们的速度和动作绝对不是活人能够做到的。
我想发问,唐二爷却上前说了一句:“就算是活人,现在也跟怪物差不多了。”
徐若卉抓着我的胳膊也是小声说了一句:“会不会有什么幸存者,然后发生了变异,成了今天的这幅模样。”
变异?
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我好像想起来,爷爷曾经给我说过的那么一件事儿了。
爷爷说,在古代闹饥荒或者混乱的战争年代,往往会死很多人,甚至连收尸的人没有。而有些吃不上饭的流浪者因为太饿,就会去吃那些死人,他们偶而吃一些倒也无妨,可他们吃的多,就把那些尸体的怨气也都吃下去。
久而久之那些吃尸体的人就会随着身上的怨气变重而渐渐发生变化,最后变成“尸人”,也就是吃尸体的人,在西方人们称这类的人为食尸鬼。
这种人往往因为吃的尸体太多,相貌会变得其奇丑无比,有时候头发,甚至头皮都会脱落,露出头顶鲜红皮肉来,而那些皮肉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往往又会生疮流脓,总之“尸人”会变得极其恶心。
我忽然想到昨晚贠婺就说过,那两个逃跑黑影“恶心”。
这些想法只是一瞬间就全部在我脑子里出现。所以徐若卉说完没几秒,我就道:“我想,我应该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
所有人都看我,问我是什么,我把我爷爷给我说过的话转述给他们,然后又补充说:“我觉得在二十多年前,林百灵没有对自己的父母下手,而是把他们藏了起来,那会儿她的父母还是人,后来几个神通者进百鸟寨,应该直接和百灵遭遇了,双方交手之后,他们弄清楚了村子的情况,却没有解决村子的情况,便逃了出去。”
王俊辉补充说:“我听我师父说,那些人离开村子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村子里的粮食都运了出去,之前我讲故事的时候,觉得这段无关紧要也就没讲。”
听王俊辉这么说,我就继续说:“这就对了,当时那些神通者应该已经发现村子里还有活着的人,可那几个神通者好像不让他们继续活下去,就把所有的粮食都运走了。”
“再后来,百灵的父母没有了粮食,要想活下去就只能靠吃那些尸体的肉为生,几百具尸体吃下来,他们就变成了尸人。”
我说完之后,唐二爷、鹭大师和江水寒都露出惊讶之色。
鹭大师到了一句“阿弥陀佛”说:“我佛慈悲,我虽然也知道尸人一说,可却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听初一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唐二爷和江水寒也是同时点头,不过很快唐二爷又道:“这个二十年前的几个神通者,既然发现这村子里有活人,为什么不救,而是选择杀呢?还有他们出来后说的事情里,没有提到百鸟寨还有活人的事儿呢?”
没人能回答唐二爷这个问题,因为二十年前进这百鸟寨的神通者现在已经死绝了。
不过我还是猜测着说了一句:“或许是那些‘活人’在那会儿已经发生了什么变化,他们救不了,然后又杀不了,所以他们只能用饿死他们的这种下策来对付他们。”
王俊辉点点头说:“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不管如何,我们先会会这院子里的东西再说吧。”
王俊辉刚说完,林森就握着过去,然后把匕首插进门缝里,然后一点一点地拨开门闩。
等着门闩被拨开,王俊辉猛然一推大门。
“咯吱”,两扇门同时打开,没有尘土飞扬的迹象,显然这两扇门是经常使用的。
推开门,我们就发现一条过道,过道的尽头放着两口水瓮,水瓮的旁边还扔着一个破烂的铁瓢,显然刚才就是有“人”拿着这铁瓢在往水道口浇水。
王俊辉打头领着我们进院子,王俊辉第一个到院子里,不等我们进去,他就大喊一声小心,然后猛挥了一下手中的桃木剑,瞬间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就被他挡开了。
“当!”
等着那东西落地,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挡开菜刀,王俊辉一个箭步冲到院子里,我离王俊辉不远,也是飞快跟着冲进去,顿时就看到两个黑影攀着房檐上了房顶,然后一下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
王俊辉看着落在地上的菜刀说:“跑了。”
进了院子,王俊辉就对我说:“初一,这宅子怪异的很,你先给我们封了相门。”
我问王俊辉:“每个人都封?”
之前我都是只给没有防御力的人封。
王俊辉点头:“每个人都要封。”
我忽然感觉自己忽然变的好重要,就运起相气,挨个给每个人封了印堂的相门。
封好相门之后,王俊辉又问我这个能持续多久,我说差不多一个小时,他点头道:“好,每五十五分钟重新开始封一次,我们在这个村子里要加倍小心。”
听王俊辉这么说,我感觉他刚才好像不止是看到那两个尸人,好像还看到了别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