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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爷爷都要笑抽过去了,他指指自己的脚:“爷这是一次性创伤,能修好的。”
再指指许文博的脚:“你这是永久性创伤,修不好的,你确定你要比?比什么?比谁拿拐杖更厉害吗?”
“比赛车。”
“嗤!”这回连阿猫阿狗都笑了。
毛毛说:“不比,我不欺负人。”
许文博说:“你不敢?”
毛毛说:“你这激将法没用。”
“比一场,我说话算话。”许文博扔给毛毛一把车钥匙。
车钥匙上的商标简直要闪瞎人眼,许文博真是好心好意,觉得开个小店的厨师应该买不起比赛专用跑车。但毛毛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把钥匙扔回去,点了一根烟:“时间地点你定好再跟我说,车?真是要笑死人了。”
许文博看着毛毛,毛爷爷不耐烦:“滚不滚?说定了就不会反悔!你最好也别跟爷耍花样!”
许文博被人簇拥着离开了三千巷,阿猫问:“毛哥,你还去玉城吗?”
毛毛摇摇头:“不去了。”
因为那只叫毛毛的狗没找着,所以离烟一直没撤下那则寻狗启示。于是,玉城的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讨论这只叫做毛毛的小狗。
毛妈也觉得儿子这次做得有点过,你残不残不是重点啊,人家小妹儿不嫌你残不就行了!毛妈现在出门买个菜都很烦,为什么?每个菜摊上都在讨论小狗毛毛,你不迎合两句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愤怒的毛妈忍了又忍,终于在某天回家后甩了毛爸一脸菜篮子,给她傻儿子打电话:“我看烟烟不怎么样,我现在喜欢小白,你过来把小白领走!”
毛毛正在忙,满头大汗的停下来好声好气:“妈哟,我不是同性恋的。”
毛妈:“我看了,她屁股大,能生儿子!”
毛毛满头黑线地笑出来,刚刚憋着的一股劲这时候终于缓缓泄掉,他说:“妈,很快的,我很快会去接她。”
毛妈一听就知道不好,问:“你又在搞什么?”
毛毛没说话。
毛妈妥协了:“注意安全。”
***
玉城有山,三千港有海无山。毛爷爷当年玩得疯,但比较喜欢平坦的专业赛道,他几乎没在山路上飚过车。不过,既然答应了,就得赢得漂亮。阿猫阿狗跟着他们大哥去医院敲石膏,惶惶不安地问医生:“真的没问题吗?”
医生也不好说,确切地讲,是不敢说。
毛毛的脚解脱了,从地下车库开了一辆道奇出来。那辆橘黄色的跑车简直拉风死了,闪瞎了三千港爷们的眼!毛爷爷猛踩油门,开去了玉城。
在许文博没确定比赛地段之前,他要抓紧时间练习!
玉城有很多山,玉城的山路盘旋多弯,挂档,加速,油门的轰鸣引爆血液,在尽头时极速漂移,车位甩个大角度爬上山顶。继毛妈之后,团子也打来电话问候:“母毛毛你在干嘛?”
“哦,哥哥在研究菜谱呢宝宝,两个宝宝们都好吗?舅舅过段时间去看他们。”
挂了电话,猛踩油门,在路的尽头,最靠近护栏的地方急刹车,保险杠撞上护栏,安全气囊弹出。安全带紧紧地勒住了他,毛毛解开安全带,打开门,从膨胀的安全气囊中出来,看了看车头前被撞烂的护栏。护栏下,是悬崖。
一夜又一夜,玉城的山上响彻轰鸣,玉城所有的盘山跑道都印在了毛毛的脑子里。什么时候该转弯,什么时候该加速,毛毛一丁点都不敢忘。
忘了,他就输了。
又是一个夜,从下午起山下就被围了起来,许文博的人从山脚到山顶彻彻底底的清理了一遍,毛毛开着自己的道奇上山,得到了许文博的赞许。
“车不错。”
“恩。”
“准备好了吗?”
“恩。”毛毛将烟踩在脚底碾了碾。
“开始吧。”
荧光棒至上而下划过,两辆车呼啸着窜出去。毛毛有些吃惊,分神看了眼旁边的车,许文博也从车里看他,对他笑了笑。
“有意思。”毛毛踩了油门,贴着许文博的车身超车。
从山底上山,谁离护栏最近谁就赢。
这条山路毛毛跑过不知道多少遍,每个夜,每个思念到身体发疼的夜。一个弯,再一个弯,又是一个弯,过弯,漂移,许文博的车紧紧贴着毛毛的车屁股,在最后一个弯道与毛毛齐头并进。
一百米的直道,眼前就是护栏,玩的就是心跳。你能为这个女人抛开一切吗?这场比赛的结果就是证据。
一米,又一米,再一米,近了,越来越近了!这时,毛毛加了油门,而许文博迟疑了一秒。
就这一秒,毛毛超前。许文博赶紧踩油门,赶上那半米的落差。两辆车头一点一点地靠近护栏,毛毛到最后都没松开油门,而许文博在车头盖过护栏时踩了刹车。
嘭一声巨响,道奇撞在护栏上,车头冒出白烟。毛毛跳下车来,对背后的那辆车比了一个倒着的大拇指。
你逊呆了!
他一步步走向许文博,许文博还坐在驾驶室里,背后一层冷汗。毛毛靠在车门上告诉他:“知道为什么会输吗?”
“你这个疯子!”许文博连喘大气,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
“因为你不够爱她,不能为她付出所有,而我爱她,无论生死。”
许文博笑起来,爱?
“权利并没有爱情来得珍贵和美好,真可怜,你一直不懂。”毛毛敲了敲车门,“我的车坏了,你要负责修好,走了,好困。”
毛毛真的走了,许文博扶着车门走下来,他的脚有残疾,只有开车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由,但他平时不开车,为的就是让父亲对他这副残疾的样子感到心疼。父亲越心疼,他就越有赢的筹码。他是许家这一辈年纪最小的孩子,是从外面接回来的孩子。
“喂!”许文博哑着嗓子喊。
毛毛照样一步步往山下走,并不回头。
***
毛毛走到山下,阿猫在那里等他。
“去找我妈。”毛毛靠在车座上,被傻昆断了手筋的右手簌簌发颤。
“毛哥?”
“没事,我赢了。”
阿猫是笑着把他毛哥送过去的,毛毛也是笑着敲响离烟的房门的,猪耳朵一下就窜出来了,哼唧哼唧地撒娇,离烟跪在床上,穿一条白棉布的小睡裙,头发全都披散下来,丝毫看不见那古灵精怪的模样。
“爷是你养的狗?”毛毛点了点自己,再指了指猪耳朵。
“就是我的。”离烟小声说,又开心又生气,“你怎么那么迟才来接我啊!”
毛毛几步过去把小小又香香的女孩抱住:“抱歉,来晚了。”
他走的那几步一下就能看出问题,离烟着急地问他:“毛哥你的脚?”
虽然想帅帅的再来见小妹儿,但这份思念真是太令人焦虑了,毛爷爷忍不住!他拎起自己的右手,可怜兮兮:“哥哥手废了呢,你嫌弃不?”
离烟就哭了。
毛毛笑了。
“嫌弃什么呀?我不嫌弃,我跟毛妈学做饭了,以后我照顾你!”离烟抱着她毛哥,呜呜呜的。
毛毛那个幸福啊!
毛毛正陶醉在幸福中,可离烟却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赶紧对着嘴儿亲了亲,表示:“我真的不嫌弃!”
毛毛两眼放光,艾玛,爷素了好久啦!来,再亲一个啊宝贝!
“咳!”还没亲上去,不速之客就来打扰,白易说:“你们太没节操了,办事不关门,不收门票我都不看!”
猪耳朵:“汪喜欢看!”
毛毛牙痒痒:“你把门给爷关上!”
白易不说话,就看着烟烟笑。离烟红着脸从他毛哥身上下来,拍拍皱了的裙子,站到她小白姐姐身边:“我们有节操的,我们不办事,真的。”
空气中刺啦刺啦地爆出电流,那是一场眼神的厮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白易早死无全尸了。
☆、第83章
毛妈跟进来把小白拉走,把烟烟推进去,外面的大门嘭一下关上了,离烟站在那里,眼睛水水的看着她毛哥,毛毛朝着小妹儿勾勾手,小妹儿飞扑过来,毛毛张开手臂,可小妹儿飞到他身前时停了下来,捧起了他的手腕。
“毛哥,你怎么受伤的?”
毛毛收回手,搂着离烟躺床上:“没怎么,不小心弄的。”
离烟已经听白易说了,可毛毛却不想告诉她实情,怕她担心。离烟揪着手指,最终没有拆穿,而是爆了一个大雷:“毛哥,我们结婚吧?”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有什么理由不嫁?
毛毛一下傻了,虽然早就决定要一辈子跟这个小妹儿在一起,可他从没想过最先求婚的会是她。
“你?”
“毛哥我好爱你!”就像站在升旗台前准备加入少年共青团的孩子,离烟此刻也无比虔诚。
先在的问题不是爱不爱,结不结,而是……我阿毛被小妹儿抢了先,我阿毛被小妹儿求婚了?
一种自豪混着羞涩,源源不断地袭击他的心脏,所有往日受过的疼痛,等待的焦虑,深夜的思念,在这一刻都消散无踪。男人想哭,但还得坚强忍住,他抱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却怎么也不够。
离烟却已经想得很好:“毛哥我要嫁给你,我这辈子最喜欢你,我哥哥已经不反对了,毛妈好像也重新喜欢我了,我妈妈也跟我说,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妈?”毛毛不信,曼文在海边还不肯松口呢!
“恩!我妈妈去美国接我了!她跟我说的!”
“你……还记得那里吗?”毛毛问。
“哪里?”
“……唐人街。”
离烟不回答,只看着她毛哥,想在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哦,没关系。”毛毛低低喃了一下,就不再说这件事。
离烟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猫,她的一双小手同时举起来四处摸她毛哥,毛哥身上的所有地方,她都要摸一下。
我们怎么会在美国就认识了呢?我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是个梦呢!原来南叔说的没错,我以前就是胖嘟嘟的,现在瘦了都没以前好看了呢!
毛毛被摸得受不了了,直接把小妹儿的手手放在小阿毛那里,嗓子黯哑:“要摸就摸这里。”
离烟蓦地红了小脸,小手手却没松开小阿毛,隔着裤子揉啊揉的,毛毛舒服地恩了声,小阿毛如春天下过雨的笋子,噌噌噌地往上冒,不一会儿就已经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猪耳朵一直立在门边,此刻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主人和小烟烟,毛毛咬着牙下床来,啪一声关上了门,回来重新捉着离烟的小手手盖在那里。离烟把拉链拉下来,小手伸进去。
“卧槽!”毛毛忍不住感叹。
离烟的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啊,怎么办,虽然我知道这样好羞羞,但是我真的很想这么做来回报毛哥啊!不能思考的离烟一边狠狠扭着小阿毛,一边说着另外一件事来分散注意力以及脸部热度。
“我要去找许文博再谈谈。”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听到情敌的名字都是会影响发挥的,瞧,小阿毛这就不怎么开心了,耷拉着脑袋不肯不肯的。离烟很费力啊,觉得是不是力度不够啊?于是狠下心来猛地一抓……
“妈哟!”毛毛整个人缩成虾米,把脸埋在枕头里好半天没缓过来。
离烟举着双手:“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这样舒服!毛哥你没事吧?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小阿毛:“爷真是太不容易了,好不容易吃个肉还差点被骨折!”
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笑声,毛毛笑得脸都红了。离烟从侧边的小缝隙里挤啊挤,挤进毛毛与床单之间,还特别得意,啊,瘦了就是比较方便啊!
毛毛微微撑起来一些,看着躺在他生下的小妹儿,问:“干嘛?”
离烟软软地握住小阿毛,咬着嘴巴不说话。
毛毛自从被废了右手后就不能愉快的撸**管了,刚刚好不容易爽上,差点就被毁了,他气息不稳地咬着离烟的嘴巴:“你急着要跟爷结婚,然后又要弄废爷的家伙,小丫头,你究竟想干什么?”
离烟小小声:“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毛毛长长恩了声,这一回,外裤被褪下,小阿毛支着内裤帐篷特别威武。离烟的手有些凉,在伸进去握住小阿毛的一刹那简直要人命了。毛毛微微颤抖着,低头看着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把小阿毛掏了出来。小阿毛整个涨红狰狞,难看到令人嫌弃的地步,但小手却软软握着它,一下一下顺着。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离烟的脸都快红得滴血了,毛毛的眼睛很忙碌的在离烟的脸和她的手上打转,任何一幕都不想错过。房间里响起沉沉的喘息,门外的猪耳朵歪着脑袋支起耳朵听了又听:“主人又背着汪吃什么好吃的了?”
小阿毛都快爆炸了,毛毛急不可耐的吻过去,离烟仰头承受他的热情,小手还知道不能停。这样的姿势保持一会儿后,毛毛实在没力气了,跟媳妇儿打商量:“你在上面,好不好?”
离烟一下就心疼了,这个男人是在示弱,他从没有这样无能过。可他看着她的眼里,带着笑。
离烟啥也不说了,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卷高了裙摆整个人跨坐在她毛哥身上,她的腿旁边就是直愣愣憋了好久终于出来放风的小阿毛。毛毛牵着离烟的手碰了碰小阿毛的大脑袋,那家伙风中弹了弹,特不要脸的蹭着离烟的手,离烟饱含爱意地将它握住,又开始毫无技巧地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