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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卡更是被几个有关系门路的选手包办,也就是说作为**参赛的选手,除非有压倒性的实力,想要跨出职业的第一步非常的困难。
国内那些所谓的itf举办u16、u18的巡回赛,只能说是国内网球界的自娱自乐,代表不了任何的成绩,那些培养出来的年轻选手不是选择转业,就是最后考取一张itf的教练资格证书,继续默默的在球场上耕耘下去。
第十五章啥都缺就不缺钱
很多年后,有人向已经功成身退的范举问道,当初怎么会选择进入当时的职业网坛的时候,范举露出自信的笑容回答道:“因为我发现当时除了我没有人能拯救中国男子网球,所以我就来了。”
当然事后已经退休的范某人不久后收到了故意伤害罪的法院传票,也成了当时的大新闻,不过最后却以庭外和解结局,用调解法官的话说,你问那句为什么没有去拯救国足就是活该找揍,法律要是不管连我都想凑你了。
闲话不提,一个人闷在房间中思考的范举并不烦躁,一条条困难被他一一列举出来,就和当初他靠着那些剩余不多的记忆寻找商机时的准备一样,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不是抓破脑门的去想办法,而是把问题列举分拆出来,大问题或许你一下子解决不了,但是一旦大问题变成小问题后,或许解决方法就已经摆在你的眼前。
“经济问题?解决,自己未来不会缺钱,就算飞全球去比赛也不怕,哪怕不做增值投资,就眼下这些房产就足够了,再说了等将来颜姐拿了国际会计师资格后,她自己都说了以后月收入过万妥妥的,将来还要让我当家庭妇男呢。”范举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出来。
经济问题根本不是问题,颜夕慕的acca国际会计师资格考核对于一位女学霸而言毫无难度,据说今年就能过什么第二阶段,等到明年毕业前就能出证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acca最难的语言关在范举早早的培养下,早就不是问题,要不然先要有英语6级的水平才能考试的acca,颜夕慕再学霸也要耽误上两年时间。
至于收入过万还算是保守的,会计师在国外也是热门行业,要放在欧美的发达国家,年薪就是10万美元,在国内就算低了点30万也不会少。
再说钱这个对很多人最大的问题,对范举而言根本就不是个事,你有见过哪个重生者为钱头痛过的么?光是范举藏在小房间内的小本子记下,在偶尔的记忆中跳出来的那些时间和公司名就足够让全世界那些有钱没地方投资的富豪们疯狂的了。
“比赛问题,国内的比赛少?拿不到外卡进不了正赛,那国外呢?自己又不缺钱,到国外比赛就当去旅游了,时间自己也不缺,学校的课不上考试也妥妥的,比赛什么的也不是个事了。”范举发觉这个问题的难点很明显,解决方法也很方便。
只要不缺钱,全世界其他网球发达地区的比赛太多了,一年参加个10次比赛只要有一次拿到积分,以后的比赛就方便多了,举国体制培养下这样或许不现实,但范举却是个人参赛,只要经济和时间允许,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最后就是实力和伤病问题,自己的实力首先当然是建立在异能上,就连李教练培养出的两位放在年轻女子业余中也有水准不错的选手,对自己也根本产生不了威胁,可以说只要技术不能达到职业的级别,保住自己的接发球都是个问题,而自己重生后刻意锻炼的身体更是帮了大忙,要是换了自己上辈子的身体,估计也就安心做个富家翁算了。”
范举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有信心,如果真说是去篮球排球,或许180的身高还不够,但是打网球180肯定是够了,再说自己还不到17岁,努力一下再长个几公分都有可能。
“至于伤病,谁没个小病小灾的,只要在训练中不去压榨自己,合理的训练和比赛,只要不出现大的伤病,职业生涯肯定没问题,再说就算伤病职业生涯报废,自己也不是没有活路,好吧又绕到钱上了,不过的确只要有足够的经济基础,很多问题都不算个事。”
范举掰着手指数了半天,发现拆开后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当然他也没忘了最后一点,网球场上靠的可不只是异能,这也是范举只能靠钱解决一部分的难关,每个月上万的训练费投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网球技术的训练和提升。
而这一点以他重生后的经验来说,他非常的有信心,在发达的大脑帮助下,无论是语言还是武术他的学习速度都比常人来得更快也更准确,相信网球也不会是什么问题。
……
和绵绵细雨的春天不同,夏天上海的天气却是格外的潮湿闷热,城市街道两旁有成排的法国梧桐提供着大片的树荫,知了躲藏在宽大的梧桐叶之间用尽全身的力气以短暂的生命寻找着自己的配偶,滚滚袭来的热浪蒸腾而起的热空气,却能让人坐着不动,汗都能流个不停。
这样的日子里,最舒服的当然是躺在空调开足马力的房间里吃上一根棒冰,趁着片刻的清凉再小睡上一会,而对于放了暑假的孩子,更是欢乐的天堂,追逐着天空飞舞的蜻蜓,在泳池中尽情地使用好似不会耗尽的体力。
不过在仙霞网球中心却有一群少男少女们并不这么轻松,轻松休闲的暑假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在绿色的球场中,他们互相挥动着球拍,一次又一次的击球,在烈日的炙烤下更是如涌泉一般的从头顶到脚下都在往外冒着汗水。
“刚才那球上旋可以再强一点,这样球在过往后下坠的力量会更大,反弹后的威胁也更大,就算压不倒底线对手也很难顺利的进行还击。”炙热的大太阳下却有两个另类,和一般的学员不同,如果只看表面,他们的练习更像是在游戏。
每一球的节奏都不算快,但是如果多看两球就会发现,这看似缓慢的每一球的落点竟然全都压在了底线和边线附近,而且每一球的都带着强烈的旋转,侧旋外旋上旋下旋,每个球再碰到球拍后都像装了小马达一样转个不停。
“老李别普及知识了,你这是借着我给那些小家伙们上课吧?现在可是我的练习时间,你刚才都回出界好几个球了,要分心我可不给教练费了啊!”话语中带着玩笑,当然教练费什么的本就没有,老李,李时勤教练早就完成了范举的教练合同,现在纯粹是在免费陪打,要是不给学员们顺带上上课,岂不是亏大发了!
球场上的范举早就不再是3个半月前的范举了,从刚开始和李教练对练时,范举就算是靠着倍速能力,除了接发球在技术上也只有被虐的份,而现在或者说一个半月前的范举,在这座网球中心内,除了李教练已经没有第二个能够和他做陪打练习的人了。
而现在,就连和李教练打起球来范举都要收起力量,训练从早先的技术,更多的变成了回球落点的控制训练,如果一个人练习的话,除了发球范举已经练无可练,或者说普通的训练已经难以再帮他进行提高了。
“我真是个天才啊,竟然两个月就打遍球场无敌手,高手寂寞啊……”好吧某人又在吹牛了,谁叫重生后开发过头的大脑,学东西的速度实在有些快过头了,其实把网球动作分拆开来后,基础的挥拍击球其实也就那么几个动作,熟练的掌控本就不需要太多时间。
而范举本身的身体素质又好,无论是教练还是学员就没一个比他壮的,两个月前李教练一开始还能靠着技术底子和他纠缠上几盘,而现在技术已经迅速赶上他的范举,在球场最少在眼下这座球场的确是没什么对手了。
“老李啊,你帮我联系的那个什么比赛有眉目了没?我签证都办下来了,就等着拿下第一个atp积分了啊!”混熟了范举喊起人来也随意起来,李教练早就成了老李了。
李教练对范举的随意并没有表示不满,其实他自己也挺喜欢范举的举动,别看着老李喊得随意,可是私底下范举却和他关系很好,有时候李教练都觉得范举根本不像是个才刚17岁的青年,而是只比他小几岁的小老弟一样。
好吧范举要是知道李教练的想法,肯定会大叫“你真相了”,自己可不就是活了两辈子的正太大叔么,真要算起来两辈子加一起,范举的“实际年龄”可是要比李教练还来得大。
当然要是扣掉那朦朦胧胧的那几年时光,范举也只能算是半个大叔,不过这大叔在球场上实在没正行,不是欺负小选手,就是**女孩子,其他教练根本搞不定他,弄得李教练实在不想放范举自己抓人陪练,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你也知道急啊?我还当你忘了呢,放心吧,肯尼亚的10k未来赛,报名人数一直都是不满的,我已经查过了今年也就多了两个人,实际上也差不多,过两天报名就要截止了,到时候正式比赛名单也差不过改出来了。”李教练虽然逗着范举,但比赛的事他其实比谁都是上心,谁叫上次自己答应的赛事黄了呢,那帮家伙竟然连自己面子都不给,不就是一张资格赛外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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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的比赛一项讲究真实存在,甚至包括参赛者都是历史中的那一位,从未来赛开始将来主角参加的一切比赛都将是真实比赛,只不过历史中会多了主角这个变数。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查这些比赛,当然劝大家巡回赛以下的比赛还是只看不查的好,魂魄写的时候查的就就够崩溃了,itf没有中文站,所以英文不够好的朋友们,请自重啊……
第十七章秀逗导游
肯尼亚的内罗毕机场是东非重要的中转站,机场虽然不大过里面却五脏俱全,在机场内等候转机的乘客数量不少,在他们之中大多数不会再肯尼亚逗留多久,基本都会在几个小时内转机离开。
在政体相对稳定的肯尼亚治安问题比起非洲战乱国家真不算大,但疾病和环境让这个国家除了野生动物和原始的部落文化,很少有人以身试险有长时间逗留的想法。
下了飞机的范举看着肯尼亚的“原始风貌”也只能认了,难怪那些欧洲选手报了名却都不来呢,这么大一座国际机场房子倒是看起来感觉不错,可怎么连空调都不舍得开啊?这要到了其他地方那还得了?
“sir,whydoyouehere?”肯尼亚老黑那是真的黑,这位海关一说话就是一口的大白牙。
(以下自动翻译)
“我是来参加职业网球比赛的,这是我的邀请函。”范举对于海关的问题早有准备,虽然肯尼亚是落地签范举保险起见也早早准备好了签证,但有个证明过关总归是容易点。
老黑海关看了看范举递过来的证明,那个一脸的认真,其实他也就是在装装样子,自己也就口语和平常出入境的英语比较熟练,和范举穿越前一样属于看美剧没问题,看“英句”就要死的的类型。
装着看了十几秒,老黑海关也忍不住了,拿过范举的空白护照就敲了个入关的章子,至于范举为什么17岁未成年什么都没去管。
过了关范举也算真正进入了肯尼亚境内,内罗毕作为肯尼亚的首都其实环境还是挺不错的,光是机场的装潢就看得出,肯尼亚人还是挺用心的,整体上的现代感和细节上的非洲独有文化,光是在机场就感觉的出来。
范举虽然成熟的“挺早”,不过在身份上终究还是个未成年人,而就算是成年人,独自一个人到肯尼亚也不太可能自己一个人行动,哪怕这里的官方语言是英语,不过以范举的经验,除了英国、美国和欧洲,那些亚非国家但凡说自己官方语言是英语的,多半说出来的英语连英国人都未必听得懂,比如印度什么的,和他们说英语基本上得重头到印度的学校再去回炉一遍才行。
肯尼亚就更不用说了,要是以人均收入来计算,肯尼亚人均收入还不到700美元,这点钱要不是要不是有田有地吃饭都未必够,哪里还有钱上学?更何况还是母语以外的英语呢?
大多肯尼亚的黑兄弟们还过着部落的生活,能用上水电都算是现代化的了,当然如果单说首都内罗毕教育和文化程度还是挺高的,最少范举通过旅行社联系会英语的临时翻译和向导,并没有太麻烦。
“fan,ju……这英文写的还真够个性的,应该就是他了吧?”范举推着自己的行李箱从抵达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举动“非同寻常”,举着一张用应该是用彩色油漆画出来的硬纸板的黑人青年。
“行了别跳了,你等了多久了?不会每架飞机来都这么干的吧?”范举看着当自己走到面前依旧还在“欢跳”的脑残儿童问道。
“no、no,我就跳了两架飞机,我是看到你的航班到了我才开始跳的,你看,你一出机场就看到我了吧,我马塔塔过去可是部落里跳的最高的。”小黑年纪不大,其实范举看外表也分辨不清,不过顶多20来岁的样子。
马塔塔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