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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当众人以为范举要被费德勒打穿之时,范举却再次心动了。
第一盘第二次暴走!这一毫无征兆的暴走,打破了许多对范举战术打法研究家们的推测,在他们看来,范举的暴走如果不是连续的爆发,就是会有一段时间的生理调整期。
所以才会每次都在比赛末端出现,而且也不会间隔较短的时间,又再出现一次。
可是范举的行动。证明他们错了,间隔了3局,范举便再次暴走。这或许将会让那些分析家推断出更恐怖的现实,范举的暴走其实并没有限制,随时可用的超级逆转绝技!
“又来了?”费德勒看到范举第二次暴走,比第一次冷静了许多,对此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刚才他顺利地打出了一次ace球,场边的观众竟然不是欢呼,而是惊讶万分。要知道范举的无ace球纪录可是又连续保持了超过20多场,而范举的纪录第一次被打破,也是发生在与费德勒的比赛中。
如果不会证明范举和费德勒没有经济上的费用。过去也从不认识的话,还真有些在让球的感觉。
但是在看过比赛表现出的水平后,除了白痴,恐怕没有人会说出如此无脑的推测。
把自己的去打的更有快。角度更大一些。这是费德勒唯一能做的改变,他已经知道在对手发飙时,自己再做什么也是枉然,而唯一获胜的方法,范举早就在比赛前就告诉他了。
想起范举在更衣室看着自己意味深长说的那句“希望你今天也能更多地破发”,结合眼前的一切,费德勒明白了他今天比赛的任务,不是完成比赛。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打出破发,直到范举再也无力破发他为止!
范举能暴走多久?目前最长的记录是4局。也就是费德勒必须在比赛中,打出超过四次破发才能赢得比赛。
“非常有意思。”如同是接受了挑战,费德勒打的越来越兴奋,而这也使得比赛越发的精彩起来。
范举虽然是上网打法,但严格地说,两人都是全面性打法的选手,从发球,到网前,所有的技术都是综合性地提升。
费德勒的技术更强也更全面,所以在赛场上,他始终压制了范举一头。
而范举更接近两年前的费德勒,在于其他对手比赛中,哪怕技术尚未成熟,可是在配合上全面性,加上倍速的强化,在节奏上在比赛中始终占据着主动和优势。
“不可能!”当范举咬着牙在比分变成4:4平手时,再次发动倍速时,他知道此时已经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关键所在,2次破发,每一次都打得他无法招架,费德勒算是拿出了全力,陪自己玩这场破发大战。
当比分变为5:4,比赛也来到了最**,费德勒能够继续破发?把比分拉成平局?范举能否能守住,带着一分的又是进入下一盘比赛?
“3!3!3!3……!”不过此时场边却已经沸腾,观众们高呼着3这个数字,如同这个数字变成了一种神秘的宗教信仰一般。
“这算是提前完成了目标么?”破了三局后,范举的赌约已经来到了一半,赌约中超过和破不了是两个标准,而三正是这个不输不赢的中间数。
范举会继续破发么?看这个模样当然会,那么范举能再破发多少次?观众不知道,费德勒也不知道。
当然此时最惊恐的还是那位提出赌约的记者,赔钱,而且还是赔上一大笔钱,范举的本次比赛的单打奖金,就算只是前八也有56000美元,如果加上双打的就有61000。
别说是好几倍,就算是一倍他都不想赔,恐怕他现在正是这世界上唯一,期望范举的破发就此停在3这个数字上的人了。
至于不赔钱,当然可以,甚至他背后的媒体也可以不承认这份口头上的赌约,范举并不在意,或者说公众也不在意这一点。
人们想看的只是一场,带着刺激的比赛,来自于世界各国的盘口,更是为这场比赛开出了巨额的赌注,从一次破发,到18次破发,总之不放过热和一个吸收筹码的几乎。
“如果他不愿陪我们来!”这场比赛,有的是想要博取眼球的赞助商,同样要捐款避税做形象,现在在这个时候,比搞几个普通的活动,更有关注度,也更划算一些。
至于那位违约的记者,还能否被继续录用,是不是会变成笑柄,范举是管不着了,谁让对方先挑衅的,范举只是合理的在自卫反击,就如同过去的那些事件,范举从未想过要挑事,从来都是别人找上自己的麻烦。
挥拍发球,5:4的比分,范举看得非常不爽,在他看来,用了3局的暴走,就算不是6:0,也应该是6:2、6:3这样的大比分领先。
带着怨气,球打的很重,范举知道没用,因为费德勒并不怕这样的发球。
先一步范举先一步冲入了网前,哪怕节奏被克,连续被破了两次,可是网前依旧还是范举得分率最高的地方。
坚守这片阵地,他才有可能,拿下这一盘,脚步不停的同时,双眼也注意着对手的举动。
不同于倍速下,范举的行动略有些慢,如果在一倍速下完整这一整套动作,此时的范举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去抓费德勒的第一拍回球。
可是普通状态下,这第一拍变得更加难以琢磨,范举试图找到突破办法,可费德勒却一点都没给他留下机会。
“该死的,差点被打成穿越。”追求一发进球率,范举的一发略有些保守,弯着腰拦下球后,慌忙地调整着姿势,防止费德勒的第二拍追击。
球路很高,直接被垫回了底线,费德勒向左侧移动的通知,反手发力,显然是打算用一个直线,打穿范举网前的防线。
“不行!”范举的动作已经慢了一拍,可是现在却不能再继续慢下去了,范举清楚地明白了一点,这样的自己还不到挑战费德勒的级别。
哪怕一次又一次搬回甚至领先了比分,可是这并不是他自己,或是正常的自己能够发挥出的实力。
在于费德勒正常的对局中,范举已经被打出了两次破发,没有暴走的变数,恐怕范举已经带着6:2的比分丢掉了第一盘比赛。
和其他选手相比,这并不丢人,但这却绝不是范举想要的!
“变快了?”费德勒敏锐的感觉,一瞬间感觉到了对手身上发生了一丝变化,不像是暴走那么激烈,但却犹如让对手的技术发生了质的改变。
身如幻影,型如猛虎,当开启了一倍速,球在范举眼前就不再是球,而是一只猎物,必定要一击扑杀的黄绿色的小猎物!
“out!”边裁喊出了out,不过却不是在范举回球的时候,因为范举在举拍拦截的一瞬间,却又突然收回了球拍。
正当众人不解之时,边裁便喊出了out,证明了范举的选择是正确的,费德勒那个直线球的落点,的确是偏出了界外。
“他怎么猜到的?”这球几乎是贴着边线,虽然为了躲开拦截,选择了由内向外的角度,但实际上偏差仅仅只有半个球身。
如果是斜线的高速回球,边裁就极有可能误判这一球,只有在直线球的情况下,结合球的飞行线路,这次出界才变得比较明显。
范举收起了倍速,他心头也是暗叹侥幸,开启了一倍速,他隐约觉得这球的线路比平常偏外了一点。
如果是普通状态,恐怕他只会下意识的拦截,而匆忙转身后的拦截,恐怕不是回球下网,就是和费德勒这一球一样,被打出界外。
“在网前倍速果然不能少,一点点的误差,就能让自己差点主动丢了一分,实在是太危险了。”擦着头上的热汗,范举暗叹了一声侥幸。
可是侥幸毕竟是侥幸,比赛还要继续,范举知道,破发还不到停的时候。
第三百二十六章最后ALLIN
“范举选手率先拿下第一盘,在比分上始终处于优势,费德勒面对范举好像没什么办法。”好吧某个主持人又在说傻话了,当然如果不看了解范举暴走的极限,恐怕还真会以为这场比赛占优的是范举了。
拼了个半死,范举几乎解开了自己一倍速的限制,幸好为了保底,就算在6次暴走后,范举依旧能有一定使用一倍速的能力,现在只不过提前拿了出来,是的只是提前。
“费德勒这是一步步逼自己掏老本啊!难道他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范举感觉得出,最后一局,费德勒不是不能破发,而是有些特意吊着范举。
就像在比赛中消耗对手的体力,费德勒也在刻意消耗着范举的倍数。
范举的倍速很麻烦,暴走更是和作弊一样,不是没有人想要过提前消耗,靠着拖延把范举的底线逼出来。
但是很明显,想要这么做没有超过范举的实力,以及极其稳定的状态是做不到的,故意拖延,又能如何,如果压力不大,范举完全可以靠着连续的一发入球,夺回优势。
可是对眼前的费德勒,这却是个可执行的战术,最后一局的发球,范举整整打了13球,2个对手占先,4个分平。
这让范举在网前,不得不去使用倍速救球,挽救即将被破发的局面。
“或许他并有这个算,可是却达到了这个目的,比起抢七继续浪费倍速抢分,不如拿下眼前的这局发球更加容易。”范举望着那些兴奋的观众。却只能在心里嘀咕着。
如果此时的范举知道,有人认为费德勒对他没什么办法,恐怕他还真得笑到吐血了,因为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发球上网不是无敌的,他也是存在漏洞的。发球、上网移动、拦截,它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部分。
不得不说,本次印第安纳威利斯大师赛,发球上网选手,却都表现得不错,范举闯入八强。而另一名选手亨曼,却已经确定入围下半赛区的准决赛,再赢上一轮,就能进入决赛了。
自从去年和范举打了那场巴黎大师赛决赛后,开年后亨曼的状态就表现的非常良好。如同是又找回了年轻时的状态。
早年间的亨曼可以说是费德勒杀手,7次交手,6胜1负,亨曼的胜利占据的绝大多数,在温布尔登,在迈阿密,在巴黎,亨曼多次用发球上网教训了还年轻的小家伙。
有人很希望范举能够接过大棒。继续压制住费德勒,可问题是,范举的发球上网和亨曼也就属于一个级别的实力。可是费德勒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超越了。
除非范举变得,更强,再更强一些,那么想要狙击状态最佳时期的费德勒,这依旧是个极为困难的艰巨任务!
第二盘开始,在范举计划中。这一盘原本应该是如和其他强手比赛一样采取拖延战术,可是当打完了第一盘。范举发现,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因为费德勒已经看穿了自己,拖到第三盘?胜负的天平反而会倾向于对手。
暴走越早越有利,这个早并非比分的早,而是体力的早,最少在第二盘,范举还不会因为过量的暴走而导致脱力,也不会因为脱力的后遗症,而导致自己非暴走时期的状态变得不稳定。
“别让我失望!”压力很大,范举尽力地控制住了自己的发球。
无论是心理素质再好的球员,也不可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状态,特别是在你需要,重复,一次,一次又一次,需要使用全部的力量,全部的集中力,以及全部体能时,你便会发现,其中存在着极大的变数,让你难以控制比赛,控制这差距极为细微的距离。
“out!”开局的发球并没有让范举如愿,显然休息了一会,反而让他的手感冷了下来。
也可能是因为在上一盘打了太多个的发球,范举把自己状态透支的有些干净,这让他很被动,甚至还可能面临,把刚才自己建立好的计划再次打翻的可能。
二发很浅,费德勒反手把球接回了中间,范举没有上网,因为在之前几次尝试中,二发上网的得分比例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还没有底线的百分之四十来的高。
正手拍发力,范举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二发压上力量,尽量让费德勒回的难受一点,或许,哪怕只有一丝可能,让对手判断错误球的旋转,让对手直接回球下网甚至出界。
对付普通的对手,范举这招不敢说百试百灵,但是普通的回球中,突然加上一拍重击,就算不得分,也足以让对手产生一阵混乱。
费德勒感到球拍上的沉重,轻柔的却又迅速的出拍,没有犹豫,力量看起来也并不大,但是范举却知道,他的计谋失败了。
靠着身体回旋产生的力量,精确的击球点和逆向的旋转产生的力量,抵消了范举施加的压力。
而当范举自己接到球时,感觉到的却是不逊色于自己的力量,他知道费德勒没有这么强壮,这种力量的错觉来自于对手的技术。
这就是站在顶尖顶端的实力,仅仅用技术就能拉平范举多出费德勒,多出的那接近50公斤卧推的力量差距。
“自己有一天能做到如此么?”范举很羡慕这种状态,他知道自己在暴走中,甚至只是普通的二倍速中,也能达到如此的状态。
而配合上他的力量,打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