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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下的奇迹-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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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整个埃雷波尼亚帝国,虽然不知道最后能收获的是焦土还是良田,但总归能拔掉格雷尔这无论是皇室贵族平民的最后眼中刺,并且获得它那包括藏金山脉和古罗尼山脉在内的,大量已经被格雷尔开发出来的资源…
    都有好处不是么?那穆拉。范德尔会有什么好处?
    赏赐的金银珠宝——自担任王国的驻外武官之后,自己从来都靠自己那不算丰厚的俸禄过活,再未从范德尔家拿过一分钱…
    高位权势——驻外武官这种东西从来都和权势无关,可能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真又愚蠢的理想家吧——但是本性这种东西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改变的。
    挽回名誉,重新拿回范德尔家下任家主之位——如果,如果不是那个原因的话,自己本来就没有这个资格…也从未对它有过任何实感:相比起来,恐怕穆拉。范德尔更在意的,只是家主之剑“破邪显正”的锋利吧。
    那么…除去其实根本不曾在意过的大量金钱,高位权势,或者能重新拿回的范德尔家下任家主之位外——自己能得到什么?
    或者说,拿到自己根本不曾想要过的东西,真的算是“得到过”吗?
    比起失去的东西…比起失去的那些东西,就算拿到那些,又有任何意义吗?
    【最初…只是因为责任感而已…】
    只是因为责任感而已——家族受到上层的暗算,所以无论是以身为下任家主的身份,亦或者单纯的为了家人…都要站出来,仅此而已。
    谁能料想,结果居然一发不可收拾?
    对责任的感情,对亲人的感情,对朋友的感情,对兄弟的感情,对部下的感情,对自己的感情…化作一根又一根的铁柱,最后把自己牢牢的锁在了这里。
    【无法脱逃。】
    不远处,便是弗莱尼列车站的中央候车大厅了。
    隐隐约约的,已经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笑声。
    那是什么人的笑声,不需要推理,也能够猜到。
    本质上来说,穆拉。范德尔和这群弗莱尼格雷尔守军的残部,同样都是无法脱逃的人。
    尽管困住他们的东西,截然不同。
    不过,就算那样,也足够让穆拉觉得,他们的笑声非常的刺耳。
    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无法逃跑的人,他们居然能笑的这么发自内心,这么坦荡?
    按理说,至少身为强大的实力者的自己,并不会简单的死去——而他们的生命,今天就注定是尽头了。
    可为什么他们却还能笑的出来?他们应该比我更加的…
    仿佛被那笑声吸引,穆拉向着中央候车厅走去的脚步,渐渐变得越来越快——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笑声中的谈话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天才怪人吗?这个评价是怎么来的啊?”(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嘛,您也知道,我在帝国好歹待过一年,所以殿下的传闻还是都有所耳闻…像出道战救下第七装甲师团啊,在西北战场上那神鬼莫测的‘幻战’啊,率领13人攻下艾利尔要塞啊什么的…嗯,这样说的话,才16岁的殿下身为天才无疑…不过…”(稍显年长的男子)】
    【“他更出名的,却是那终年累月都不摘下面具的古怪?”(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啊哈哈,虽然有点犯上…不过还真是这样没错,听说殿下他的面具更是经常变换成各种款式——所以实在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为了遮什么丑…更像是他在自娱自乐啊…”(稍显年长的男子)】
    【“嗯,你还真说对了,虽然不是全部的理由,不过很大的程度确实是自娱自乐。”(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咦,真的!?”(众人)】
    【“不知道。”(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诶?”(众人)】
    【“他又没对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说到底,殿下的真面目,我都没见过——就算是军部会议上,他也没摘下来过啊。”(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啊!?该死的,我还说想听中校阁下您说一说殿下到底长什么模样呢!!”(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的男性)】
    【“哈哈…不过因为见过殿下小时候,还没戴面具的样子,所以我大概也能想象出现在是什么样子…而且也因为这样,我也知道他戴着面具至少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愿闻其祥。”(听起来很一本正经的男性)】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那可是我准备带进棺材去的大秘密。”(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太狡猾了吧!?”(众人)】
    【“哈哈…不过,不管是天才也好,怪人也罢…对于我们那个16岁的小公爵,要我说的话,其实也很简单…”(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此刻,穆拉刚好走到候车厅门口——
    【“不是英雄,不是枭雄,只是一个背负了还不该自己背负的无数重担,为了无数的他本来完全可以不管的人而战,试图保护他人,却也在被他人保护的——善良的年轻王者而已。(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等于什么都没说嘛!?”(众人)】
    【“啊,真聪明,我还真就是什么也没说~”(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中校阁下性格恶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了啊!!”(声调很高,但还是听得出是男性)】
    【“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某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的声音)】
    【“不不,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哪里善了”(众人)】
    …这是什么?
    日常中,性格恶劣的车间老前辈,和后辈们在车间中,工作之余的闲谈么?
    生活中,脾气古怪的学校老师,在午休的时候调戏学生的玩笑?
    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群人会在死到临头时,散发出如此轻松协调的空气…
    但是,他们的谈话中,提到的内容,对于穆拉来说,却是如此的讽刺。
    那个评价…知道真相的人,就会明白,实在是中肯的可怕。
    然而,正是因为中肯,才让穆拉的内心,又被狠狠地插上了一刀——
    【无论何时…我都只是个大哥的角色…永远都不会被…】
    苦笑在脸上一闪而逝,化作了决意,男子拔出了剑——
    “战技…狂刃剑舞!!!!!”
    在一脸“终于来了”表情的伊雷斯等人面前。
    候车厅的大门,化作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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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话 血染的狼烟(十二):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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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车厅的大门碎裂,出乎穆拉的意料,并没有子弹的风暴来招呼自己——相反,候车厅里的人,用几乎可以说从容的态度,面对着这个斩杀了无数战友的“黑之鬼神”。
    让做好了无数种应对方法的穆拉,因为他们这种仿佛迎接客人的诡异模样,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无处受力的难受感觉。
    不过真的是从容吗?真的对于眼前这个衣服被同伴的鲜血染成黑色的男人,没有仇恨与悲愤的情绪吗?
    还是说,仇恨之类的情绪,在此刻被他们内心另外的什么感情掩盖了?
    抱着这样的疑问,穆拉的目光,从人群上扫过——
    大概还有千余人吧?这就是共3万多总兵力的格雷尔公国军第二装甲师团,现在剩下的人数…在这宽广的,足能容纳近万人的候车大厅中,衣衫破败,遍体鳞伤的格雷尔残兵们,呈半圆型坐成一圈,包围着正中间的某个男性。
    与普通士兵一样,身上的军服随处可以看到尘土和泥渍,硬要说哪里好一点的话,恐怕就是少了那么几道裂口和破洞;左手上臂和右侧腹绑着白色的绷带,只是从出血染红绷带的程度看,大概只是流弹的擦伤…
    同样能用“狼狈”一词形容的这个男子,身上的衣着最端正的地方,恐怕就是左右双肩上,代表身份的肩章了吧——从那不自然的整齐,穆拉可以轻而易举的判断出,这估计是男子刚刚才整理好的而已。
    【两杠双星…原来如此,就是他吗…原公国第四装甲师指挥官,现第二装甲师团总帅,伊雷斯。诺森中校…在这种环境下特地整理好象征自己身份的肩章,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他正在等着我来了吧…】
    将视线集中于伊雷斯的脸上,穆拉开始打量起这个听说过,却一直未曾谋面的格雷尔高级军官——
    金色的中发因为长期的战斗,被泥水与汗水凝结成一个又一个的小结;脸上的胡渣从下巴开始,一直延伸到双鬓,显然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清理过;仔细看去,会发现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的清秀脸庞上,挂着疲倦和沧桑…
    这或许曾经,不,现在恐怕也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吧?然而,最值得人注意的,其实不是伊雷斯的长相,而是那对碧绿色的双眼。
    和周围的士兵一模一样,穆拉在那里面找不到仇恨和悲愤,但是,却能看到火焰…下了某种决意的火焰——比所有士兵都狂野的火焰。
    这个时候,似乎是嫌沉默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先开口的,居然不是冲进候车厅的穆拉,而是坐在那里的伊雷斯:“凶神恶煞的把门都砍爆,结果进来后却一句话不说的瞅个不停,可不太像你的作风呢,‘黑之鬼神’先生。”
    “我的作风?”
    皱了皱眉,穆拉重复了一遍伊雷斯话中的关键字。
    “没错…说真的,真是没想到,在现代的战场上,我还能看到像你这样的人。”伸出双手,轻轻的拍击,伊雷斯脸上的,是嘲笑,还是狞笑?“明明一脸自己在哪里都不明白的表情,却能用精准到可怕的手法,一个又一个的杀掉我的弟兄们…”
    放下左手,右手打了个指向,食指虚指向穆拉,他接着道:“那种身为强大实力者的杀戮技能,以及即使灵魂迷茫,肉体也依然果断决绝的斗争本能——穆拉。范德尔大人您真不愧是名副其实的鬼神…一台优秀的杀人机器啊。”
    对方是在激将自己?亦或是嘲弄自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侮辱——不过,对敌人用杀人机器这个词语,真的能达到侮辱的目的吗?
    不管究竟为何,穆拉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的动摇,只是脱口而出的,是纯粹的妄言:“…那是背叛帝国千百年来恩惠的格雷尔叛军应得的报应。”
    “哈哈…报应呢…没想到这种话居然真的是从‘范德尔’的口中说出来的呢…不知道塞克斯阁下是否也做一样的想法?”
    “笑止,身为讨伐总帅的叔父大人的信念,我自知道有多么的坚定。”
    “卡纳德大人在天有灵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呢…不过,穆拉大人…能劳烦你别看这一边说话吗?可否直视我的双目,将你的第一句话复述一遍呢?”
    “……”
    默默的将微偏向一边的头扭正,与伊雷斯四目相对——嘴唇蠕动片刻,在那满是笑意的碧绿中,穆拉终究是没能重复那句“那是背叛帝国千百年来恩惠的格雷尔叛军应得的报应”。
    “呼啦!!”收于腰间的军刀出鞘,一柄指地,另一柄指向伊雷斯,穆拉道:“我可没有和你们这群残兵废话的功夫——埃雷波尼亚帝国第三,第七,第十装甲师团整编步兵部队临时指挥官,帝国一等终身子爵,骑士侯穆拉。范德尔准将在此宣告——”
    “汝等所躲藏的弗莱尼列车站已被我军彻底包围,立刻放下武器,并放弃任何的抵抗手段,向我军无条件投降…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
    “今日弗莱尼周边,将再无一个活着的格雷尔人!”
    狠话已经放下,穆拉将自己那死死盯在伊雷斯身上的视线,扩散开来,以提防对方士兵的反应。
    于是,收获了一片平静——连表情也没有改变的格雷尔士兵们中间,只有伊雷斯一个人,露出了笑容。
    “原来如此,劝降吗…而且包围的话——看起来穆拉大人你是独自一人进来的呢…该说您胆识过人,还是自持手段高强有恃无恐呢?…”
    “格雷尔人的阴险和疯狂我已经见证过了,这么做只是防止让我军的将士不会因为你们那不要命的陷阱而毫无价值的死去罢了。”
    “又或者您其实潜意识中,暗暗的想寻死?”
    “…我再重复一次,降,还是不降?”
    “哈哈,不要这么气急败坏啊,我也没说什么…”忽然从靠椅上站起,伊雷斯慢慢的走向一旁:“说到投降…还真是一个有诱惑力的建议…如果是塞克斯大人在此亲口对我说出劝降的话,我搞不好就真的投降了…不过穆拉大人啊…”
    “什么?”
    “其实,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就一直用导力望远镜看着你呢…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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