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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所有帝国军人中的翘楚…故“死于流弹”这样的话,完全无法让范德尔家信服。
可惜…经过调查——无数的证据摆在了范德尔长老团的面前…也许是一时的分神,也许是太过疲倦…或者根本只是因为“意外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实力者”…总而言之,这位优秀的范德尔家当主的死…中间真的是连一点猫腻都没有。
结果——阴差阳错的…塞克斯。范德尔,竟然成为了当时范德尔家拥有确实的继承当主之位唯一人选…
只是——正如上面提到的…塞克斯的大哥,是那么的优秀…以至于明明天分不差的塞克斯,无论哪一方面都矮了自己大哥一大头…
死了一个优秀的当主,换上一个“平庸”的替代品…这对于长老团来说,更是难以接受…
由于尽管穆拉。范德尔只有2岁,却已经表现出一些聪颖天资——所以,他们打起了“说不定这孩子长大了会成为一个不输给他父亲的范德尔”这样的算盘…
在这样的考量下——塞克斯这个“现任当主”,毫无疑问就成了穆拉拥有能够担当起范德尔家的能力前(基本上,被前任当主的功绩所晒晕的长老团,已经开始忽略穆拉的成长基本上大部分是他们的脑补了),一个“临时的替代品”罢了。
【“既然是‘临时的’…那么他能做出什么成绩就并不重要了——关键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闹出什么意外’啊…”】
这个意外…不用多说了——自然就是“塞克斯的后代”…
要知道,如果塞克斯只是孤家寡人一个,那么以长老团对他的了解——好歹其中不少人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并非拥有特别强的权利欲,更倾向于纯粹军人的他…是比较容易控制的。
可是…一旦有了子嗣——就难说他会不会“为自己的后**虑”了…
可想而知——当塞克斯得知,“必须接任”范德尔家当主之位的自己“必须接受的条件”时…心里是什么感受——
等穆拉成长起来…至少也有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时间吧?
那无疑是让一个男人自愿被精神阉割数十年…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如何等级的羞辱啊…
偏偏——塞克斯无法反抗这样的羞辱…他也不知道该为了谁去反抗这样的羞辱…
因为就在那场“审判”的前一天…他的未婚妻也离开了他,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至于理由…那还用说吗?本来没有继承权的塞克斯,未婚妻也只是一个小武家的长女…这样的家族,在长老团背后许下的重奖,和同时放下的威胁下,哪里有不妥协的道理?
“这就是贵族之间的爱情吗…哈哈哈…咳咳咳咳!!!!”
因为一场梦境而激起的,不知是愤慨还是嘲讽的狂笑,在剧烈的咳嗽声中,嘎然而止——
于是,心乱如麻的塞克斯,总算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浑身上下绑满的绷带,并不是重点…自己身体最大的“违和”…
在视野。
无论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眼中,都好像失去了距离感一样,乎近乎远…
【不对…问题不在这里…】
为什么自己眼中的世界,忽然好像狭窄了很多…?
【啊……】
缓缓抬起右手——从眼睛看不见的角度——轻触自己的右眼——
手指传来的粗糙感触,和那本来该是右眼处,伴随着剧痛传递给大脑的空洞感…无一不述说着一个事实——
“原来如此…少了一只眼睛啊…难怪…”
说起来也是——回忆起来,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的那场爆炸…和右眼传来的剧痛——看起来是被炮弹的弹片直接命中了右眼…
——就连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述说自己彻底成了残疾人的事实…
“是因为只是失去右眼已经够幸运了吗…还是说我其实根本不在意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喃喃自语中,男子甚至没有注意到,因为自己失去位置感,右手用力过猛——让右眼的伤口裂开,染红了绷带的事实…
直到——
“你在干什么!!??”
一声愤怒的叫声,从门口传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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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塞克斯实在连说话的人是男是女,都没有分清…
因为说话人的语调,即像是比较低沉的成年女子,又像是尚未变声的少年男性。
而他/她站立的位置又是在门口——背光加上失去一只眼睛造成的视线模糊,使得塞克斯只能判断出——对方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人。
再加上那声毫无对待贵族(从这座房间的情况看,塞克斯判断这恐怕是距离北部边境不远处,某个帝国平民家中)之礼仪的怒吼…
倒不是说塞克斯心胸狭窄到会对这种事情斤斤计较——事实上出身武将家族的人,只要是常年待在战场上的,通常对于所谓的礼节都会忽视掉——可是,被这样怒吼,他好像确实也有很多年没遇到过了…
其结果,就是名门范德尔现任家主,居然傻傻的一动不动愣在了那里。
而见塞克斯没有反应——对方竟然先行动了!
“明明已经受重伤了,还想进一步破坏自己身体,弄成感染吗!?”
一个马步上前,一击左勾拳右勾拳…不对,一把抓住塞克斯的右手,从右眼处拉开——来人那虽然语气恶劣,内容却毫无疑问不带任何恶意的话语,一直也没有停过。
对于塞克斯而言——那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一种亲切感…大概是因为这声音,这语气,让他想起了不少因为忙得脱不开身而气急败坏的军医吧。
只是——亲切归亲切…很快的,塞克斯就发现,自己和拉住自己手的人之间的位置,或许有一点微妙。
如果说来人真的是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那倒另当别论…可是…
那刚好和自己的独眼持平的胸口,还算有点料的隆起…正火红的燃烧着(对方穿着一件红色的上衣——虽然塞克斯叫不出来那该叫什么款式),向塞克斯咆哮着自己是女性的事实。
“……呃……”
该不该提醒下对方,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呢?一瞬之间,塞克斯陷入了这样的烦恼。
不过很显然——用不着他提…对方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咦!!!!你在看哪里!?”
猛地抱住胸脯,娇小的少女,满面潮红的连退几步,羞愤的吼道。
“啊…不,我并不是有意…不对…这种情况…呃…”
【说“这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冲过来的”是不是也有点太没风度了…!?】
——就算是在战场上以冷面铁血著称的塞克斯。范德尔,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狼狈——尤其是对方怎么看年纪都怎么是能做他女儿的少女。
“不用说了!难怪人家说当兵的都会变成狼,甚至对同性出手…只是没想到刚刚醒来的伤员也会这么饥渴…”
“等等!?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理论!?”
听到这种可以说是污蔑的谬论,塞克斯不禁用手撑住床板,正打算站起来争辩一番——
“呀!!离我远点!这个变态!!!”
没想到少女竟然一声尖叫,瞬间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
看着门口只剩下一股烟尘的地面,塞克斯半响无语——最后只能颓然的坐回床上,哀叹自己怎么会刚从伤病中醒来,就遇到这样的情况。
【可是…被她这么一闹,心情反而好了不少…】
苦笑着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女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然后,还没等他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问题时——
“竟然一醒来就调戏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起来吾友你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啊。”
能把一切答案告诉他的赤色雄狮,一脸笑意的跨进了这小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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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话 独眼(四):希恩
COD7已玩,感觉不错——虽然该死的优化导致我Q8300,GTS250+,4G内存(用的XP只识别的了3。5G就是了)的电脑跑起来都有点丢帧…果断等优化补丁=。=
这次剧情其实还是很给力的…Mason哥和R叔的基情不亚于价格叔和肥皂哥啊…亲眼目睹了又一对爷基咱表示心情很好…还有肯尼迪总统做的也挺像的呢…
但是话说回来了,你们至于把五代苏军主角(就是最后插红旗的那位)给用毒气在我面前活活毒死么…这样会让我觉得他不如死在五代最后了啊——话说历史上似乎当时就死了?
总而言之,推荐配置能跑的动的童鞋都可以尝试一下…=。=,嘛,当然要等汉化就另当别论了…
最后,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嗯。
本章BGM:继续沿用《dea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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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醒来就调戏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起来吾友你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啊。”
跨入房内的赤色雄狮,一开口,就是对常常一副不苟言笑模样之老友的玩笑话。
会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来人很不正经——而是因为塞克斯的不苟言笑事实上只是表象这点,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嘴角同样勾起笑意——早已熟悉该如何应对这样戏言的塞克斯,回答的亦是毫不留情:
“我可不是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狮子…没有那么饥渴。”
脸上瞬间露出吃瘪的苦相——将头探出门外,来回张望了一下——确认屋外没有能够听见这句话的旁人后,卡纳德才一副送了口气的模样,看向塞克斯说:
“喂喂…这里可不是安静的地方——外面有不少士兵呢…你这句话要是被谁听了传到尤里雅那里去,我可是会死的…”
“这方面的玩笑话,有家室的你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胜算的,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
将身体微微靠在床头,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自嘲的话,被塞克斯平静的缓缓道出。
耸耸肩膀,明白这个话题最好到此为止的赤色雄狮,于是慢慢地走到床边——
“哟哆…”
拍了拍屁股,自顾自在床沿处坐下的卡纳德。休恩。格雷尔,拿出了怀里的银质酒壶。
很是悠闲的嘬了一口后,他将酒壶举起,对着塞克斯挥了挥,示意“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看到卡纳德的动作——没有直接回答,塞克斯先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几乎位于正上方的太阳,让他连这间木屋窗户的朝向都不用知晓,就明白了现在的天时——
“…大中午的就喝酒,没问题吗?”
“大丈夫,萌大奶。”
“虽然从字面上看你想说没问题…不过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啊…”
“哈哈…不要在意这点小事——得,你到底是要喝还是不要喝啊?”
“给伤员喝酒这种事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嘛嘛,虽然已经不是前线了——不过这里可也是北方…喝点酒暖暖身子也没人会说什么吧?”
“个人觉得你只是单纯的酒瘾犯了而已…”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塞克斯最后还是伸出手,半接半抢的拿过了酒壶。
“喂喂,这么激动——难不成你的酒虫子也闹腾了?”
“我只是单纯的口渴罢了。”
一边默默的顶回卡纳德的调笑——拧开盖子,塞克斯将狭小的壶口,贴住自己那已经有些干涸的嘴唇——神秘永恒F(一种浓度偏高的粮食酒,F指Forty。Years,即40年的‘F’)那种独特的辛辣味,瞬间传遍了整个口腔。
“40年份的啊…虽然看起来已经转移到了后方——可亏你能搞到这玩意儿…不,以你的性格——这东西大概一开始就藏在什么地方吧?”
“嘿嘿…商业机密。”
“呼…商业机密啊…那么,大概是在你放军刀的剑盒里面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剑盒里面改装成装酒的盒子的…”
“单纯只是因为每次军检你把什么东西带身上里面就肯定有违禁品而已。”
“所以说对你知根知底的老友什么的最难搞了…不过这样的话…”
“假如你哪天什么也不带了,我会直接怀疑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违禁品,放心吧——我是不会要求你当街脱下来的——虽然说军检负责人就是我。”
“哦哦,不愧是吾友…果然够义气…”
“得了…我想你特地跑到这里来,不会就是让我这个伤员感觉更累的吧…情况怎么样了?”
用仅剩的眼睛直视卡纳德的双瞳——然后塞克斯敏锐的察觉到了,赤色雄狮表情的不自然。
那个时候——塞克斯所考虑到的,只有一个可能性——
“…我们…输了?”
“…单从那一仗来看…可以这么说吧…只是…”
“‘单从’?‘只是’?你说话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吞吞吐吐了…”
“唉…好吧,本来也是该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