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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人?好吧…我觉得我大概猜到在这种时候会想结婚的人是哪个笨蛋了…”
——除了那个曾经被自己指导过枪法,算得上半个弟子,很尊敬自己;并且在整个劫持事件中,论功劳仅次于塞克斯和希恩的马可。拉比特之外…还有谁会这么做呢?
何况自己没记错的话——马可在村子里确实也有一个正在交往的姑娘——就是村头杂货铺那个老爷子的女儿。
【大概是他为村民们解开束缚,又跑来确实帮了我一把的事迹让那个丫头感动了吧…嘛,24、5岁,也是结婚的年龄了…】
而至于说到婚礼中最重要的人物——也许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选择也无非就是征婚人,伴郎伴娘,还有主持婚礼的神父几种吧…
神父——这个村子里虽然没有七曜教会的教堂,然而离此地大约有数百塞尔矩的镇子上却是有的——把那里的神父请过来,最多也就是半天的时间而已。
所以,塞克斯肯定,自己的身份也就是伴郎或者征婚人之一——毫无疑问,独眼有受伤的自己没可能会被选择为伴郎…故答案一开始也就只有一个而已:征婚人。
【嗯…以贵族作为征婚人——在过去的帝国贵族领地里面,这种事情倒是很常见,所以也没什么不妥…】
随便一体——塞克斯敢保证,让受伤的自己去做征婚人这种主意绝对不是马可那个正直的小伙子提出来的——罪魁祸首,除了面前这只软以外,不作第二人想。
【算了——现在的我,对这只软提出的要求,恐怕都很难拒绝了吧…】
苦笑着点了点头,确定自己已经了解了所有真相(包括明确心意的自己,即使不会将真正的感情告诉她,也会对她更加溺宠这点)的塞克斯,扶着床头,缓缓站起了身子:
“我明白了…那么,马可那家伙的婚礼在哪里举行?好歹他也算我半个弟子,我去做这件事倒也算是名正言顺…”
“在哪里?当然是在这里了…还有为什么会提到马可那家伙——他现在正和莫酱(马可的恋人)打的火热呢…”
听着少女和自己推论完全违背的话语——背上冒出冷汗的塞克斯,忽然察觉到了一个事实——
如果有人结婚的话…而且还是村长之子的话,今天村子里没道理会那么安静…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是谁和谁的婚礼?
“不关马可的事?那么是谁和谁结婚?”
等等,在这之前——这家伙刚才那句话里,好像还有一点让人非常在意——
“而且为什么会是在这里?我的房间?”
一边拿起床头上大概是希恩准备的水壶,倒进开始干涸的口中,塞克斯一边呐呐的问道:
“哼哼!!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笨蛋塞克斯你的婚礼了!”
“噗!!!!!”
结果听到答案时——还在嘴里的液体,果断被直接全部喷了出来。
“哇咧!好脏!!笨蛋塞克斯你差点吐到我身上了!”
心中某个警钟长鸣——脑海里一片混乱,未来的独眼将军,找死一样的傻傻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和谁?”
“和我啊?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结婚对象么?”
“噗哧!!”
脑袋上某个伤口裂开——不过似乎并不是什么大的伤口,只是喷出了一小段血箭——看上去就宛若那传说中的青筋迸裂一样…非常喜感:
“我@#%@!希恩。梵。托姆温!!你这丫头别随便乱开大叔的玩笑!!!”
“为什么我要开玩笑,我是真的很喜欢…不对,爱着笨蛋塞克斯你啊!”
阳光从窗台射进——照射在满脸通红的希恩脸上——看着那漂亮的黑色双瞳中盈盈的水光,塞克斯不自觉的痴了——
【“记住…这不是条件,是要求…”】
然而,还未等他去明白——自己反而被少女告白了的现实:数年前家族会议上,大长老口中的话语,又一次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了。
【……】
“……希恩啊……不是大叔说你——你最近言情小说是不是看多了?我早就告诉过琪丝兹,不要把那些东西给你看——因为你总是会很快的沉迷进里面的剧情…”
“我才没有分不清现实和小说呢——再说了,我可是有了充足自信才会跑来说这些的!”
“你又有什么自信了!?”
“因为是笨蛋塞克斯你先告白的!”
“holy。shit!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告白过了啊!?”
“你大前天晚上我被劫持的时候在磨坊风车旁边的田地里对我告白了!”
“咕啊!!!”
被噎了个底朝天——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的塞克斯,连续深呼吸了几下,才从尴尬到无以复加的状态下恢复过来:
“……你……。你这家伙那个时候不是昏过去了么!?”
“啊,其实虽然身体完全动不了…但是那个时候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哟?而且哪怕眼睛看不见——但是周围的情况却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嘿嘿。”
“……咳,希恩,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因为情非得已,所以我…”
“有人会情非得已到用枪打自己的情况么?”
“嘛嘛,那不是演戏吗…所以…”
“可是那句‘敢拿老子的女人当人质’的时候…你好像不是情非得已耶?”
“咕啊!!!!!!”
又一次被噎住——可算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的塞克斯,依然没有放弃抵抗,做着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
“希恩酱,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你要知道,我的年龄可是都能做你爸了——”
因为他了解——他太了解了…在这个小村子里生活的这半年…从家族责任,从军人义务…从一切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他…现在的这个他——
“所以,就算你一时迷惑了也好——去找一个真正的,和你相称的好男孩,先从朋友做起,然后谈场也许算不上轰轰烈烈,却绝对温馨甜蜜的恋爱…然后再一同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那才是你应该追求的。”
现在的这个他——绝对是有可能把所有的一切压迫自己的东西都踹到脑后,去义无反顾的拥抱这个活泼可爱的少女的…
——而绝对会害了她。
所以——即使自己的一字一句——劝说女孩放弃对自己的思念的这一字一句,每一下说出口,都宛如在用刀刻自己的心…他也要说下去。
——为了不用日后再后悔…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抱着双臂的女孩,脱掉鞋,站在了塞克斯的床上——
“你又不是我爸。”
低下头,她蔑视着瞻前顾后的男子——
“我只知道我喜欢笨蛋塞克斯,喜欢看着你耍帅或者犯笨;喜欢在远离你时猜你在干什么;喜欢待在你的身边。”
接着跪下,将脸贴近塞克斯——
“而且——塞克斯你也喜欢我。”
“我……”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知道自己记忆力不好——你背负的一些东西…”
“……既然你知道——”
“那关我什么事?”
“你……你要知道那对你来说……”
“你想说,你家的那些老头子不会处罚你,只会对付我是吧?”
“……”
“帝国武将名门范德尔家……听起来就很可怕呢——”
“那是能用可怕形容的么!?像你这样的女孩——”
“他们动动手指就能解决掉?”
用额头顶住塞克斯的额头,希恩那张可爱的脸庞,一丝不漏的通过仅剩的一只眼睛,进入了塞克斯的心房:
“也许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希恩。梵。托姆温还是选择这么做…因为我想这么做,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
嘴唇上,那温软湿热的感觉…彻底粉碎了那无聊至极的坚持——
为了不用日后再后悔…所以选择放弃,是吗?
曾几何时——自己不是已经因为选择放弃而后悔过了吗?!
就算自己再争取一下的话也许依然会是同样的下场…但是也不会像那个时候那样——除了深深的后悔以外,什么也没有…连可惜,懊恼和遗憾都没有吧!?
可惜,懊恼,遗憾——还是只有努力过的人才有资格拥有的情感不是吗!?
【选择…任凭**的灵魂去博一次吗…】
嘴角挂上笑容——本来一直平放在床上的双手,缓缓举起——
用力地抱住了怀中,那再也不想放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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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说是婚礼?结果来说这不是只是告白吗?”
“啊,那是因为…”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拉开我的被子?为什么要解掉我的绷带?!喂!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裤子!?”
“嗯?结婚后不是要结合吗?”
“噗!!!!这TMD又是谁告诉你的——”
“是村长夫人奶奶哟——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已经受到彻底的教导了,一切都交给我了!”
“什么交给你啊!!!别脱衣服啊!!!!”
“放心吧!今天笨蛋塞克斯你的房间方圆10塞尔矩内都不会有一个人!”
“等…等等!!我,我还没——”
“笨蛋塞克斯…最喜欢了。”
“亚美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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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话 终末之光(前):泪痕
GR终于进入最后冲刺阶段了,当然完结估计还要到今年年底了。
本章BGM:出自《空之境界》剧场版的主题曲《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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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相遇,相爱…并结合的故事。”
一直引以为亲生兄长般敬仰且爱戴着的青年,口中缓缓道出了一段对少年来说如同审判般残酷的物语。
即使尝试用任何手段拒绝那一字一句进入自己的脑海;即使试图用怎样的理由来让自己拒绝相信这是真相——
“希恩…梵…托姆温…这个名字是…妈妈…?”
双手剧烈的颤抖着,甚至连一张小小的照片都无法握紧——可惜,那尘封埋藏在年幼记忆中的点点星光,已然渐渐浮现——让少年在无尽的恐慌中发觉,自己也有无数能和这个故事相辉映的记忆:
“没错…妈妈一直都叫我休特…而且…”
那张谈不上有多艳丽,却自然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面容——除了表情更加丰富以外,和跪在这里的少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无法承认,不能承认,绝不承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开玩笑的吧?穆拉哥?!你一定是开玩——”
话语截然而止,然而并没有惨叫——被军靴重重的一脚踏在胸口,踩倒在地的希恩,就算痛苦的长大嘴巴,也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面无表情地“制止”了娇小少年的“接嘴”…将体重压向踩在希恩胸口上——似乎很享受于他体内每一根肋骨发出的的哀嚎。
停留片刻,直到希恩的嘴角都淌下涎水,才缓缓放松了力道——脸上有着灼烧伤痕的穆拉缓缓的道:
“如果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的话…那么就太完美了…”
“简直就像那些童话故事里说的一样——出生平民的少女,最终遇见了爱上她,她也深深恋慕着的王子…两人最后终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直到永远…”
“遗憾的是——现实,毕竟不是童话…无论用怎么样的言辞去修饰那些轰轰烈烈又充满奇幻色彩的美好爱情…在名为‘现实’的残酷巨石之下——没有几根特立独行的爱情之草,能最终顶开障碍,现于苍穹之下…”
低下头,凝视着奄奄一息,只能微弱地喘着气的希恩,穆拉。范德尔的口气中,没有一丝怜悯:
“你的父母…也是那其中之一…即使他们…或者说他差一点就获得了成功…”
“塞克斯叔父是何等聪明的人…就算在那段**的时日中…他也不曾放弃过思考——思考这一次,如何能够将自己所爱的女人——乃至后来发现的,她腹中的孩子,一同带回他们的家…”
“理所当然的,最大障碍——就是塞克斯叔父承诺过的‘条件’…或者说——最大的障碍,就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的存在——我。”
“呵…真是可笑——站在‘穆拉。范德尔也许能重演他父亲的奇迹’这样思想的角度…1长老院的人们思虑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