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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扑到青橘身上，再一次把青橘身上的胶带剥掉，摆出一个大字，一个人摁住两只手，一个人摁住两只脚。两个人同时：“嘎嘎嘎嘎·····”
“不要·····不要···啊！”青橘惊恐的扭动着。
小王问：“你怎么不喊雅蠛蝶？”
嘟嘟嘟！门铃又响：“开门！你的外卖到了！”
“快点！我听见里面有人的声音了，老子送个外卖容易么我？”门外咆哮。
科长无奈给小王使了一个眼色，小王当即压住青橘，手捂住她的嘴。而科长缓步过去开门。
“小朱？是你？”门外的人让科长再度吃了一惊。
“是我！科长！”小朱面无表情。
“你也知道了？”科长阴沉着脸。
“是的，不过科长不用担心。”小朱回答，“如果我真的要举报你，现在就会直接带警察过来了。”
“那么说，你也是同道中人？”科长笑了。
“嘿嘿。”小朱貌似还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们的事情？”科长警惕的问了一句。
“没有了，”小朱也拍着胸脯回答，“除了我·····和小王，其他人都不知道。”
科长：“······”（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先爽了再说。”科长最后发话。三人上前，小王小朱两人摁住手和腿：“科长！请先享用！”
科长淫笑着上前，手不自觉的搓着。三人同时：“嘎嘎嘎嘎····”
“不要·····不要····”青橘此时见要来搞自己的人越来越多，恐惧也越来越大。
小朱问：“你怎么不喊雅蠛蝶？”
科长突然毛了：“你敢不敢问一个有点新意的问题？”
嘟嘟嘟！“开门！顺风快递！”
三人同时一怔，难道说又是同道中人，但这同道中人也太多了一点。这种事情本身就不可太招摇，人越多越容易坏事。但不管怎么说，门总得开，这里五楼，从窗户逃走也不显示。
吱嘎一声！科长拉开门，就见一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脑门，随即手上一阵冰凉，咔嚓一声，一副手铐已经在手上。
“我们以入室**罪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一个领头模样的警察拎着一张逮捕令出示在他眼前，其他警察一股脑的冲进去，把小王和小朱也扣了起来。而青橘似乎终于是承受不住心理打击，直接晕了过去。也许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在强撑着，当警察冲入之时，心理承受力一松，反而支持不住了。
科长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警察似乎还在和他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只是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张。怎么会这样？自己做事应该很隐蔽才对？怎么会这样？以后该怎么办？应该不会是死刑吧？会坐牢么？自己还有老婆，还有孩子啊！以后该怎么办，这辈子······完了么？
警察成功逮捕三人，此时还在屋内，领头拿着对讲机汇报情况：“行动结束，成功逮捕三人······”
嘟嘟嘟，门铃突然再度响起，此时门还没关，大家转头望去，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彪形大汉。大汉只是微笑：“开门，社区送温暖。”
“你·····”领头警察奇怪，按理说下面都有警戒，难道说是这楼层里的人？
“科长啊！没想到几天不见，你又重操旧业了啊！”大汉笑道。
“你要干什么？”科长此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这人骇然就是冯胜，科长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也知道这人强的离谱。
大汉不再废话，抬手，寒光一闪。领头警察的喉头已经多了一把飞刀，双目元睁不可思议的看着，随后颓然倒下。
“我不是来救你的。”冯胜人已经电射而出，科长只能看到一条人影，“我有我自己的目的。”
警察们此时才反应过来，不少佩枪的人毫不犹豫拔枪射击，如此近距离情况下，理论上已经没道理会打空，但是偏偏却打不中。这人虽然身材魁梧，但却是敏捷非常，速度之快简直不是人类，手中飞刀更是无迹可寻，这些普通武警甚至都反应不过来。
3分钟！只有三分钟！这边已经血流一地，满屋子警察尸体，桌椅板凳已经碎了一地，所有警察竟然一个没能逃走，连小王和小朱也未能幸免，现场除了科长，只有晕过去的青橘貌似被他放过了。
冯胜微微喘气，玩着刀朝科长走过来：“人啊！玩什么东西上瘾了就不好了。吸。毒的，赌。博的，明知道自己没好结果还是去干了。你呢？玩女人也上瘾了啊！”
“你·····”科长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子，不由自主的靠到墙上，双腿已经哆嗦，“不要·····不要！”
冯胜扬了扬眉毛：“你怎么不喊雅蠛蝶？”
第两百二十四章 追悔莫及
s市发生重大杀人事件，某五楼公寓内，几十名办案的警察全数壮烈牺牲，连同两个平民：朱某人和王某人也一通牺牲。这在这个和平年代绝对是大事，各大媒体纷纷追踪报道，警方感觉到巨大压力。这已经不是以普通警方能压下来的事情了，数年前同样冯胜逃离，但那次毕竟没死人。现在已经血流成河，罪行已经足以让民众恐慌，如果不能给老百姓一个交代，那么警方的信誉和能力都会遭到巨大质疑。
这不是在拍电影，主角杀龙套一堆一堆的，龙套们也没有什么家人来哭他们，杀完了一会儿还有盒饭领。而这里都是活生生的人，这次死亡规模这么大，事态之严重已经非比寻常。上级领导直接拍板，如果三天内不能破案，局长回家滚蛋。
受到如此紧张的气氛，公安局全体人员都加班加点。对着两个仅有的幸存者往死里分析，现场的采样照片往死里看。两人的口供几乎都能背出来。开会开的连吃饭都顾不上，最后外卖叫到会议室里，大家边吃边开会，但却没有人笑的出来。
而至于杀人的是谁？杀人动机是什么？所有人两眼一抹黑。而杀人方法是什么？根据科长口供，这人是用飞刀把所有人干掉的。但这却让一众警察们不可思议。这次派出的都是训练有素的武警，荷枪实弹，这种情况下竟然会被一个人用飞刀杀掉？
“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吗？”审讯室内，警官已经问了第30遍。
“我确定。”科长也回答了30遍。
“那么他还说了些什么？”警官再问。
“他还问我‘你怎么不喊雅蠛蝶？’”科长回答。
“你·····你是怎么回答的？”
“雅蠛蝶！”科长面无表情。
警官：“······”
另一边，对于青橘的审讯也在继续。但青橘在冯胜出场之前就已经晕倒，对后面杀人的细节并不知情。不过科长为什么来她家，却是被她招供了出来。说实话青橘本来还不敢说，因为这一招供，代表着自己在游戏里这么浪也会被挖掘出来，以后在朋友圈子里也不好做人。但警方大力度的审讯，哪里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能承受的了的。一番连哄带骗，全都说了出来。
包括科长冒充查水表人员，然后小王小朱相继到来，欲对自己实施不规行为。最后警方到来，自己两眼一黑立刻晕倒，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救护车上了。
对于这一点，警方立马询问科长。不过科长断然否认，他表示自己只是路过此地，然后听见楼上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奇之余上来查看。然后见一个魁梧的大汉杀人，警察倒了一地，不过大汉不知为何却放过了他，只是问了他一句：“你怎么不喊雅蠛蝶？”
而至于为什么会路过这里，科长只是表示自己喜欢在周末出来独自兜风。这一点警方也没什么证据反驳，而且科长对家里人也是这么说的。
两人口供对不上，警方暂时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谁对谁错。科长在青橘家里的确留下了指纹之类，但据他自己解释，是他自己见中间有少女倒在里面，所以进来援救而留下的。而警方之所以出动，是因为接到了某个匿名举报电话，表示在某某楼某某号有入室强。奸事件，并表示他亲眼看见的。
而事后试图追查这个举报电话，却发现这个号码已经关机。马上通过原号码追查这个手机的原用户，原用户却告知他们前天这个手机就被抢了，还没来得急上报公安局呢。而问到如何被抢，抢劫者是谁是，这位粗心的用户只是摇头回答不知道。某天晚上，他在公园里某个角落一个人低头玩手机，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一把把他的手机抢走，消失在夜幕中。抢劫犯也无迹可寻，手机打完扔掉。
那么很显然抢夺手机就是为了今天举报电话，那么打举报电话的人很可能就是抢手机的人，但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对警方有怨恨，要把警察聚集起来一起灭了？这不是太麻烦了吗？如果真的对警察有怨恨，凭借他用飞刀杀几十个警察的身手，直接埋伏在警察下班的路线上不一杀一个准？而且这样一来是否真的有入室强。奸事件？科长和青橘谁在说谎？或者还隐瞒了什么？
所有警察们都感觉到这次事件错综复杂，头大不已。而且两人口供中都多次提到“你怎么不喊雅蠛蝶？”这句话。这几乎是两人口供唯一共通的地方，虽然口供中说话的人不同，但台词却一模一样。这会是什么隐藏线索么？
为此，警方特地从鉴黄师手中提取大量与“雅蠛蝶”有直接关系的影视作品，一众警官聚在一起看了一个通宵。最后，不少人表示有必要给自己拷贝一份，可随时观看，为下一步研究案情提供方便。局长批准了这提案，并特别表示这是公安局机密，不得外泄。会场上气氛严肃，无人嬉笑。
次日，科长直接被起诉，以杀人犯同伙的罪名。警方讨论结果认为一个人用飞刀杀这么多武警是不可能的，一定还有同伙。那么科长显然拥有巨大的嫌疑。而且真凶实在太难抓了，也有拿人充数顶罪的意思。
这个受社会关注的案子，开庭程序也执行的特别快。在法庭之上展开了极其激烈的唇枪舌剑，一众死亡警察的家属们全都情绪激动，他们不少人都直接认定科长就是杀人凶手。科长的律师极力辩护，法庭的激烈程度几乎差点要打起来。但最终宣判结果，却是科长无罪。那也是当然的，科长的确没有杀人，也没有任何证据表示他杀了人。
科长被释放，局长终于无奈寻求特种处突“红王”大队帮助。但是这方面红王再强，能给出的帮助也十分有限。最多只能怀疑这人可能是冯胜，但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果说身手好点，身材魁梧点就是冯胜，那也太武断了点。而且以飞刀杀几个武警这边处突队员大都可以，这毕竟实力不是一个层次，理解上也有所不同。退一步讲就算是冯胜，此时也已经抓不到他了。就算警方第一时间封锁了街道，各车站路口等等，冯胜依旧还是可以出去。
红王队长王敬业解释：“比如随便找一辆车，可以用手攀住车地盘，就像吸在下面，跟着车走。外面摄像头根本拍摄不到，检查也很容易忽略。以冯胜的身手，吸上一天也不成问题。”
局长只能长叹一声，原本想把科长搞成杀人犯，但法庭败诉。而把青橘一个女孩子定义为杀人犯显然更不现实。难道最终只能宣布杀人犯在逃吗？
三天过去了，警方出动全部警力试图寻找，但依然无果。局长无奈被调离岗位，也没有直接撤职这么彻底。新局长上任当然也要表示决心，一定要试图揪住那个疯狂的杀人犯。但这年头无头案多的是，真正能像柯南那种直接眼睛片反光吓尿凶手的到底是少数。随着时间的推移，事件再大也会被人渐渐淡忘。原死亡的警察家属就尽量的用钱来摆平他们，也只能如此而已了。
科长最后还是面色平静的走在回家路上，但平静的只是他的脸色，此时的内心却只剩下那无尽的悲凉和深深的后悔。表面上似乎无罪释放，甚至连他闯入青橘家里也都无罪化，但实际上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活了一把年纪，最后还是幼稚了一把。自以为能有什么事，以前不也能成功过？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识过？然而最终为自己的狂妄而付出代价。
如今科长已经处于警方监控状态，毕竟这人从这件事上活下来实在太诡异。而科长自己也知道自己被监控着，并不是他自己能料事如神，而是冯胜离去之时已经告诉他了。
冯胜走时候当然不是只说：“你怎么不喊雅蠛蝶？”之类的调侃话。冯胜说的很清楚：“这些可以是我杀的，也可以是我们两个一起杀的。明白没？”
“怎么会？”科长当时惊恐着。
“呵呵。”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