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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时,纨绔子弟摇着折扇,带着手下几个狗腿一路横冲直撞,继续往前扫荡,不时将几个路人连踢带骂,赶到一边,而且很快又发现一个目标。
一个服装清丽的姑娘正在一个卖风筝的小摊上挑选可看的玩意,那几个狗腿子眼前一亮,蜂拥上前,一把扯过合格女孩,让她面对纨绔公子,纷纷嚷道:“公子,您看这个怎么样?”
纨绔公子一脸恶心的笑声:“这个挺俊的啊!哈哈哈……”
姑娘大惊失色,连忙奋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纨绔公子满意的点点头,大手一挥,叫道:“带走”
几个狗腿子齐声答应,将姑娘死死抓住,一个个怪叫连连。
“小妞,你运气来了,我家少爷看上你了!”
“放开我,放开我!”姑娘拼命挣扎
“我家少爷的父亲是县尊大人,今后你就吃香的喝辣的……”
街上行人敢怒不敢言。
“你这小妞一步登天,还敢挣扎……”
“救命啊,救命啊!”
“嘿嘿,我家老爷是县尊大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
眼看一场悲剧就要发生,叶柯一声清喝:“站住!”
街面之上,立刻安静了!
第三二六章言辞如刀一掌破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拦我?”
纨绔公子一脸不屑,丝毫没有感受到街面为何安静。
那几个狗腿子一向跟着他家主子横行霸道惯了,同样的目中无人,此时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在哪里拦路,一个个面带好笑,张嘴便是一番奚落。
“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在这里充当英雄!”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像个英雄的样子吗?”
“哈哈,分明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少爷,我们甭搭理他!”
纨绔公子虽然一向跋扈惯了,可要说他没眼力界,那也太小看他了。
他是华阴县的土霸王,虽然好色,动不动上街上抓大姑娘,但是遇到哪些达官贵人,当地豪强,他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
比如他的表妹。
虽然他的姨夫和表兄已经去世十几年了,但是他的姑姑在县城的威望和势力,也不是他能够撼动的。
所以尽管窥探表妹的美貌,也只能老老实实去求亲,去讨好表妹,而不敢在她家施展半点手段。
不过眼前此人,就不在这位纨绔公子的心里了。
他的穿着,他的打扮,他的容貌装束,和大户人家的气场格格不入。纨绔公子所见到大户人家,哪怕长得不怎么样,也是衣冠楚楚,腰间佩玉,姿态从容优雅,哪像眼前这个小子,只一眼便可以看出不过是布料寻常罢了,再配上不到二十岁的脸蛋,一眼便可以看出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寻常少年在那里充当英雄好汉罢了。
“你是什么人,从哪里冒出来的,知不知道本公子姓甚名谁?”
纨绔公子摇了摇手中折扇,冷冷的问道。
得了公子的这句话,其他几个狗腿子愈加骄狂,纷纷嚷道:
“小子,我家公子可不认得你,识相的赶快离开!”
“臭小子,居然敢在老虎面前捋虎须,不知天高地厚的!”
“就是啊,哪里来的野小子,胆敢扰了我家少爷的兴致,真是该死!”
面对狗腿子们的奚落,叶柯充耳不闻。
他面色如常,眼神淡淡的看着纨绔公子,说道:“若是你现在放手,滚回家去,不再嚣张乡里,我便饶你不死!”
他这句话甫一出口,顿时周围都惊住了。
“真是可笑!”
正当周围人被这个少年的一些话震住,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中年人走出人群,满脸严肃道:
“你这小子,居然胆敢威胁钱公子,你可知道该当何罪?”
“钱公子是县尊之子,身份高贵,你这升斗小民,轻言恐吓,真当大宋律法不存在吗?”
“我大宋律法,严肃公正,绝不容忍你一介升斗小民,污蔑威胁善良百姓,不将你刺面配州,难以体现律法之严规!”
中年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见叶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脸上不禁浮现轻蔑的笑容:“你一个小小少年,当街恐吓良人,这般嚣张跋扈,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
他一席话说得,纨绔公子连连摇扇,面带笑容,几个狗腿子也是兴高采烈,连连喝彩。
街上的众人都不敢言语。
一个狗腿子大叫道:“胡先生,你真不愧是名义动华山的押司,言辞犀利如刀,让这个小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是,胡押司是谁?便是隔壁县官都想挖走的人才,我华阴县第一良吏,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另外一个狗腿子洋洋得意的说道。
被称作胡先生的黑色长衫男子,名字叫做胡江,家中排行第三,乃是华山脚下有名的押司,专写文书经办案牍,刀笔纯熟,经他过手的刑名案子无人敢于反复,纵然在整个永兴军路,都有名声。
“年轻人,你可知道,就你刚才那句话,其实已经涉及到了诽谤,如果钱少爷一纸诉状将你告上县衙,你至少要被判刺面,发配三百里。”
胡押司将那根长长的儒涤衣带轻轻绕到身后,傲然看着叶柯,一脸微笑。
“哦?是吗?”
叶柯压根没有理会这个小吏,依旧定定看向纨绔公子。
“原来是钱公子,看你横行霸道,动辄抢掠女子,嚣张跋扈惯了,就算你跪下磕头认错,我也要好好收拾你一番!免得你日后继续为祸乡里。”
纨绔公子微微一怔,不知道为何,一种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心里从心底升起,竟有些抓捏不住。
“你这乡野少爷,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胡江眉头紧皱。“你横立街道,阻拦人们行走,还阻挡的是钱公子,还开口威胁钱公子,已经触犯大宋律法,再闹下去,便是一个斩立决,也是有可能的。”
“哈哈,胡押司,真是威风霸气,小的甚为钦佩。”
“那是,胡押司是谁,言辞锋利如刀,区区一个乡野少年,哪里是他对手。”
“要我说,这个小子一动不动,是不是吓傻了。”
“哈哈……”
纨绔钱公子一行人,纷纷笑的前俯后仰,刮刮乱叫。
一时间,街道上的人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个钱公子敢横行街道,动辄抢人家大姑娘,还不是仗势欺人,身边有狗腿子不说,还有如胡押司这样的人维护,普通老百姓谁敢阻拦?
要知道民心似铁,官法如炉,官府和地主阶层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个严密的大大网将老实巴交的平民百姓紧紧包围,牢牢掌控。
胡押司冷然一笑,继续说道:“你这……”
“聒噪。”
谁知道叶柯微微一皱眉,然后轻轻一挥手。
“啪!”的一声。
胡江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打中一般,整个人倒飞出去十几丈,身上的黑色长袍竟然凭空碎裂,露出他里面的内衣来,而他接连撞飞好几个小摊,然后身子贴着地面飞出老远。
众人看去,只看见一记掌印清晰的出现在他的左脸上,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不一会左脸红肿,犹如猪头。
只是只有一侧是猪头,实在是又可怖又可笑。
钱家主仆的怪叫声戛然而止。
满街之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没想到,陈凡说动手就动手。
要知道,这可是一位县衙当中玩弄刀笔的押司,正常人不要说打他,连骂他一句都不敢。随时会被他抓着证据告进县衙,然后折腾一个半死。
“你……你……敢打我?”
胡押司颤抖的摸着半边猪头脸,指着叶柯颤声道。
“你再聒噪一句,我就杀了你。”
叶柯面色不动,淡淡的吐出这句话。
哪怕这位胡押司平时有再锋利的言辞、可以口吐莲花,天花乱坠,但此时却不敢再出一言。叶柯下手太厉害了,仅仅一招传说中的劈空掌,就将他打的半条命都没了,他哪里还敢多说一句。
叶柯给了这记番天印,可不仅仅将他打成半边猪头,他已经附上太玄真气,三天之后,这个红肿的猪头脸就会消退,但是十八天之后,这个胡押司就会无缘无故的摔一跤,摔断腿。再过一个月,这个胡押司就会暴毙身亡。
此时此刻,钱家主仆几人,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
抓住姑娘的那两个汉子,早就在颤抖中放开了手,和钱公子一起,一起跪在那里,索索发抖。
第三二七章略惩却被小儿误
那个姑娘见到机会,连忙跑了开去,躲到一旁。
叶柯看着纨绔钱公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等小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有眼力界,对方势弱,他们就肆意侮辱,百般捉弄。若是对方强大,那就磕头求饶,曲意奉承。
而这时候身为主角,却偏偏放虎归山,说些“你既然知道错了,那边饶你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定斩不饶”这类的屁话。
总归还不是纵虎归山?
对于这种事,叶柯是深感厌恶痛绝的,这等纨绔子弟,静街虎,地主恶霸,不给他一个深刻到极点的教训,时间一长,这群家伙必然固态复萌,重新再犯!
他看着钱公子,淡淡的道:“你往常抢亲的时候,可想到有今日?”
钱公子大骇,连连磕头,叫道:“真人,仙人,大师,小人知错了,大侠,小人知错了。”
“小人是蠢猪,小人是混蛋,小人不是东西。”
“恳请真人大侠,饶恕小人一命,小人定然痛改前非,再也不胡作非为了。”
钱公子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磕头。
惊惧之下,倒是磕头磕的真心实意,将地板撞得“咚咚”作响,头皮都磕的血红,看样子再接着磕下去,肯定会晕过去。
叶柯冷冷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海瑞能够收拾骄横跋扈的胡宗宪之子,但是也仅仅如此,他终究不能真的折罚于他,最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罢了。
因为海瑞是大明官吏,胡宗宪是他的顶头上司,位高权重不说,还和严嵩、徐阶等朝廷大佬都有不错的交情,海瑞还想当官为民,就不能彻底得罪胡宗宪。
更何况,以海瑞当时的官职权责,还真的收拾不了胡公子。
不过叶柯却可以将这个钱公子给收拾掉。
所以他冷冷一笑,也不抬脚,依旧如同刚才那样,轻轻地一挥手。
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响,钱公子顿时一声惨叫,栽倒在地,抱着两个膝盖,痛苦大叫。
几个家丁见状,顾不得跪倒,一起扑向他家钱公子,纷纷呼喊:“公子,公子!”
“嗯?”
叶柯冷冷一笑。
以为自己是仆人,就可以借故逃脱惩罚?
太天真了!
这种刁奴,比较起来,比主人还可恨!
想想荣宁二国府的一群刁奴悍奴,比主子还要可恨,叶柯怎能轻易饶了这群帮助纨绔强抢民女的刁奴?
所以他毫不留手,化掌为刀,轻轻一劈!
“撕啦!”
空气仿佛都被劈开般,虚空中响起破风声,一股凌厉的刀气从叶柯手中发出。青石板铺成的长街,竟然被劈出一道长长的裂痕。这道裂痕一直从叶柯脚下,一直延伸到钱公子身边。
那几个仆人齐齐发出一声喊,身子同时弹上天空,随即重重落地,一个个的臂折腿断,腰部重伤,却偏偏不死,一个个在哪里嚎叫不已。
“这才叫深刻的教训!”
叶柯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周围远远躲开的众人,淡淡一笑,便要负手离开。
“神仙啊,神仙!神仙留步!”
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声,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猛然扑到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口中叫道:“这位神仙,真人,还请留步,还请留步。”
叶柯定睛一瞧,这个女孩子穿戴精致,显然出身富贵,而且长得眉清目秀,面露狂热,口中连连叫道:“真人,真人,弟子恳请真人,刀我府上歇息。”
“你是何人?”叶柯心中一转,似有所悟,不过依然这么问道。
“弟子丁香,正是华阴丁府家人,我家一向崇神敬仙,真人若是不嫌弃,还请到我府上安息,弟子定然尽心竭力,伺候真人。”
“果然是那个求仙学道入迷的那个丁香啊!”
叶柯轻轻叹道。
这个丁香和刘沉香差不多,被家人惯坏了,不知道柴米油盐,一味地求仙问道,以至于痴迷到连变戏法的都相信了,这种迷信的劲头,和那个迷信栾大的汉武帝没什么两样。
后来虽然机缘巧合,学得一身本领,但是也受了不少罪,爱错了人,丢掉了家,甚至忘记了很多事,可以说简直是痛苦至极。
这个刘沉香也真是,封建社会居然不想着娶两个,想着一夫一妻,却在两个女孩子之间不停地左右摇摆,很多女孩子一见杨过误终身,但也因为杨过对他夫人始终如一,所以彼此之间更多的是敬重。
这个刘沉香可倒好,左右摇摆不定,来回折腾,不仅伤透了两人的心,还把老娘的事几乎都忘了。
这种渣男行为,做的简直是太成功了。
叶柯虽然一时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