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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能有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有一部分人冲过护城河了,搭起云梯又往城墙上爬,上面滚木擂石热油火把齐下,我眼看着我的幽州军像一捆一捆的稻草一样不断地从上面跌落下来,不禁感到心痛不已:这打仗可真就是烧钱的玩意,我培养出来一个这样正规的四十级士兵就得花不少钱,现在成百成百地挂掉,我的金币可是哗啦哗啦地扔在水里啊,谁能不心痛呢。
不过好在这次徐庶料到要攻城了,特地把攻城冲车和霹雳车都弄来了,这里因为有护城河,冲车用不上,不过霹雳车可有用武之地了,一排二十架霹雳车立在南皮城下,每一车都能装上四五块脸盆大小的石头,我命人把油烧热点着浇在石头上,这样每一块巨石飞出去,都能带上火焰,攻击伤害强了不只一点,我给其名字叫做“飞火流星”。
“呼!呼!呼!”一连串的巨石带着燃烧着的油火被霹雳车抛上了城墙,不但能够砸死敌军士兵,上面附着的油火散落下来还能继续燃烧,很快,城墙之上已经到处都是烟火。
第六十七回 河北逢元图
《孙子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自从我玩三国游戏领兵作战以来,很少有正面像今天这样死命攻城的,因为这样的伤亡实在是太大了,伤敌一百,我得自损一千,第一队审配带领的一万只攻了一个时辰就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我急忙又令辛评领第二队上前攻城。
投石车不断将浸油燃烧的巨石轰上城去,不多大部分都搭在城墙上落到了下面护城河中,有很多都砸在了下面我们正在攻城的自己人头上,徐庶看见我着急,笑道:“主公不用担心,强攻南皮也是迫不得已,何况,拒南皮之紧要,若可得之足以偿失矣。”
那苏由虽然挂着个河北名将的幌子,实际能耐却不怎么样,他那儿子苏劲却不一般,虽然也是一个NPC,但初始属性特别高,自幼熟读兵书,练习武艺,河间四大名将他都请教过,手使一杆水火囚龙棒,也是属于一流武将,逢纪之所以放心他们父子在这边守城,主要还是因为这苏劲。
看着城外敌军铺天盖地,苏劲浓眉紧锁,向父亲道:“现在南皮已经成了孤城,就算这一次打退了敌军,转眼又至,如之奈何?”
苏由眼睛一瞪道:“太尉大人让我们父子守城,便是相信我等,你怎能说出如此丧气的话来?只管守住北城即可,其他的自由太尉大人斟酌。”
苏劲暗叹不已,手里紧紧握住水火囚龙棒,忽然旁边一人轻笑一声,苏劲回头一看却是审配的侄子审荣,他想审配现在正在外率敌攻城,这会看到他的侄子,不由得一皱眉:“笑从何来?”
审荣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我只笑将军一身武艺却只能在这里眼看着敌军大举攻城而不能有一伸展,岂不是可笑?”
苏劲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审荣继续道:“我观敌军中并无良将,除四公子之外其他人皆是将军您的棒下的鱼肉箭靶。”他说着把手向外一指,“你看敌军现在全力攻城,不成阵势,若是将军您带领一支军马由东门外杀出只冲敌军腰侧敌军必乱,再有苏大将军领兵由北门杀出,则敌数万军破矣,再转而由东西两侧夹击南军,南皮城之危解矣,哈哈,俱是笑谈,笑谈。”说完也不等对方搭话,转身下城而走。
其实审荣所说的苏劲倒是也想到了,只是逢纪严令不许出城,只可坚守,所以他一直憋着一口闷气,这下被审荣说出来,他也有些心动,转而向父亲说了这个想法,苏由大怒道:“审荣何人,也配来叫吾子耶?他叔父审配已经投敌,太尉不杀他算是念着故人情面,此计安可信耶!”
苏劲劝道:“守城之法一曰纵深,一曰截寨,如太尉之所说是为死守矣,况我有囚龙棒在手,敌军中又有几合之将?父亲但可给我三千人马,我自出城去杀退敌军生擒四公子来见太尉献攻!”
“好,说得好!”这时又有一个人上来城墙,看时却是蒋义渠的儿子蒋彤,他自父亲死后,念念不忘找我报仇,此时兵临城下逢纪却说坚守城池,他那里耐得住,这会一听说苏劲要出城,立即过来表示赞同,“苏大哥若要出城退军,小弟可助你!”
苏由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人,平时对儿子的话都是深信不疑,刚才本来就要允了,这会被蒋彤一说,也就答应:“城中兵马也不甚多,我便给你二人三千人马出城退敌,若敌军一乱,我自出城接应。”
我正在马上心急如焚般看着手下的士兵攻城,只见对面城墙上如蚂蚁般挂着密密麻麻地望城上“蠕动”,只爬到离城墙还有一仗多就都被上面落下来的油火重物砸落掉到护城河中。
忽然徐庶眼睛一亮:“主公南皮城可得矣。”
我纳闷道:“元直此话怎讲?”
徐庶道:“此城墙高河深,城内兵力数万,粮草最少可支五年之用,若死守吾军三月之内无法攻破。”说着用手一指,“我军攻北门,袁彦之攻南门,唯独东西两门不攻,这便是我们和南军之间的默契,敌军不出城则已,若出城来战,则此城必克矣!”
我喜道:“敌军要出城了?”徐庶笑着点点头。
苏劲和蒋彤带领三千河北斩风骑由西门而出转而向北直杀我军左腰,我大叫一声好,双脚一磕,闪电追风马长鸣一声真如一道闪电般冲了出去,对面蒋彤一看见我眼睛都红了,大叫道:“袁狼小子,你还吾父之命来!”催马杀过来,挺枪便刺,我挥戟拨开,那边苏劲也杀过来,挥棒便砸,我横戟架住,心里微微一惊,心想这小子内力够强啊,看他不过二十岁,NPC出生都是十六岁的,也就是才加了四年的属性,内力便初具规模,那它先天属性得有多高?
我使出天狼戟法跟二人斗了十几个回合,拨马便走,二将催兵杀来,徐庶急叫撤军,幽州军弃了手中的器械纷纷往北逃去,抛石车,盔甲兵器散落一地,二将随后带兵掩杀。
苏劲和蒋彤一出城逢纪便知道了,急得一跺脚,忙来北面观战,见面就把苏由大骂一顿,苏由还待狡辩,逢纪骂道:“两位公子各攻南北两门,东西两门不打,此中必有缘故,他苏劲能想到此计,难道那徐庶田丰便是傻子不成?传令下去,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不可出城,违令者斩!”
苏劲和蒋彤一直追我们杀出二十多里,他们也怕中了埋伏,不敢再追,勒兵而还,于路之上所得军需器械无数,高高兴兴回到南皮城下,城上苏由正要开门,逢纪不许,只让苏劲在北门外驻扎御敌,苏由急得苦苦哀求:“太尉大人,这劲儿已经胜了,怎么可以……”
逢纪小眼睛一瞪:“我看此事胜得蹊跷,若中敌计,南皮城危矣,再说出城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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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
第六十八回 再收良将
苏劲和蒋彤在城下大叫开城门,城上苏由干瞪眼没办法,逢纪在城上喊:“敌军虽退,旋即复来,我再给你两千人马,二位可在城东北角驻扎,与南皮成犄角之势,若能打破敌军,小将军功劳不小!”随即派了两千人马带着鹿角等扎营器械出城给苏劲送去,苏劲苦着脸勒军往东北角五里出驻扎。
我问道:“事情已经办妥?”
再派斥候打探,才知道原来逢纪并不让苏劲入城,徐庶忽然问道:“主公看刚才那两个少年将军如何?”
我点点头:“那两个小子都很不错,如果能把他俩收降过来……”忽然醒悟:“元直有办法了?”徐庶微笑不语
我军重新整备人马来到南皮城下,徐庶派纯洁天使和华安领兵一万在城外埋伏,和我自领大军去打苏劲寨。
那苏劲早探听我军来打,上马领兵出寨,两军对阵,徐庶在马上笑道:“苏劲小儿,还不下马投降?”
苏劲旁边蒋彤气得大骂,挺枪过来,我挥戟相迎,这蒋彤武艺也是很厉害,看他不过也就十八九岁,能达到这个份上,先天属性应该不低,不过毕竟年龄太小,后天属性相差太远,比他父亲蒋义渠也还逊着一筹,我有意要称称他的斤两,直斗到二十回合,蒋彤枪法逐渐散乱,他身后苏劲一见,急忙舞水火囚龙棒杀来,我们阵中韩忠过来接住厮杀,不到五个回合,韩忠不敌,后面赵弘飞马突槊来助,三人又杀了十几个回合,苏劲越战越勇,徐庶身后孙仲又来,三人围着孙劲拼杀。
那边三人把苏劲围在中间斗得难解难分,这边蒋彤却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戟削在右胸上,劈断锁骨,二马错镫伸手抓住他腰间丝绦甩手扔在地上,身后有士兵过来用绳索捆了捉住。
苏劲一看蒋彤被擒,吃了一惊,抡棒往韩忠头上重重砸去,韩忠急忙一闪,苏劲借机飞马突出重围,三将正要追赶,苏劲暗地里取出神臂弓回手一箭,正射韩忠咽喉,落马而死。我把戟一挥,大军冲锋,大杀一阵,苏劲引残兵退回寨中坚守不出。
我命人把蒋彤押上来,小伙子一边锁骨断折刺在肉里痛得呻吟不止,我问他:“你可愿意投降?”
蒋彤紧要银牙:“吾父中你诡计而死,你我之仇不共戴天,我岂能降你?”
我叹了口气,下令把蒋彤掉在营前旗杆上示威,蒋彤大骂不止。
苏由在城上看见我军去打苏劲营寨,心里担心不已,待看到城下立起旗杆上掉着蒋彤,不禁更是担心儿子,虽然我没有再攻南皮,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此时因为先前的事情,南城总督已经替换为尹楷。为了儿子的安全,苏由苦着脸来哀求尹楷。
尹楷自然不许:“太尉有令,仍何人不得打开城门,你怎么能复有此想法?你且回去,此事休要再体!”
任苏由磨破了嘴皮子尹楷也是不肯开门,最后苏由扑通一声跪在尹楷脚下,哭求道:“将军你是知道的,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我们河北苏家也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尹将军你不能眼看着我们苏家绝后啊,求尹将军放我出城,我只要两千人马即可。”尹楷被磨得没有办法,最后只派给苏由五百老弱残军,在当天夜里偷偷打开西门放苏由出城。
却说这天晚上,正值一月之尾,夜空无月,星光晦暗,苏由偷偷领兵出城,刚走出不到三里,忽然左右呼拉一声响,乱箭如雨般射来,苏由吓得急忙领兵冲突,忽然一将提刀杀来,苏由奋力上前,只斗了不到十个回合便敢不知,旁边众军乱抢戳来,战马悲鸣而死,苏由也被生擒拿住。
第二天,我再次来苏劲寨前叫阵,苏劲闭门不出,我命人把苏由押到阵前,让他面北而归,苏劲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带兵杀出来,他红着眼睛飞马直奔我来,恨不得一棒将我砸死,我自然不惧,挺方天画戟交战十个回合,苏劲拨马而走,我随后追来。
果然,苏劲暗地里打箭射来,接连三箭都被我拨落在地,他正要回马再跟我拼命,忽然脑后一声怒喝,待要回头看时,早被那人抓住衣甲横拎过马,正是勾连金枪月下独酌。
月下独酌当初被我封为长水校尉,派他跟风之子到兴城造船,兴城战役失败之后,他败回幽州,被徐庶留在身旁,这次来夺南皮,也把他给带来了。
月下独酌生擒苏劲,甩手掷之于地,其它军士上前捆绑拿住,我下令烧了这个营寨,再回南皮。
我命人把苏由苏劲父子押上来,二人跪在案前,苏劲兀自昂首对我怒目而视,满脸不忿的神色,苏由则苦苦哀求:“四公子,我年老糊涂,不该助逢纪与四公子为敌,本来罪无可恕,但我苏家只有劲儿这么一根独苗,还望你网开天恩饶了他吧,我愿代儿去死!”
一旁苏劲急道:“父亲你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你又何必求他?”
我哈哈大笑:“苏劲,如果我杀你父亲放了你如何?”
苏劲大骂:“你不用离间我父子,趁早杀了我,也免费口舌……”
我又向苏由道:“我杀了你儿子,放了你又如何?”
苏由大哭,以头触地道:“还请四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劲儿,老夫愿以命相换。”
苏劲还要大骂,我走上前去,抡起胳膊一巴掌重重落在他脸上:“你个不忠不孝的东西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留你何用?”
苏劲被我一巴掌打得住了声,我却不理他,转而先替苏由松了绑:“将军不必多心,我本无他意。”
苏由这下却愣住了,忽然想到我刚才说他父子俩只能活一个,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重重磕头:“求四公子现在就杀了我吧,但留小儿一命,也是我们苏家祖组代代的大恩人。”
我笑着把苏劲扶起来,安慰道:“苏将军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