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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比斯,你这样奇特相貌的人,究竟来自于何处?我记得以前你曾说过,你原名叫李必达,曾是个自由人,你是哪位神的后裔?来自何方?是贵族吗?”女王阿狄安娜一口气把问题问完,还低着眉眼,用指尖挑着柔软的发梢。
“我是叫李必达,我来自对方的国度赛里斯,是战神雷克斯。李乌斯的后裔。卡拉比斯不过是我暂时的名字。早晚我会恢复原先的姓氏的。”卡拉比斯帅不过三秒。很快催吐药就起作用了,他耸着肩膀,旁边的侍女急忙端来青铜盂,卡拉比斯带着歉意看了阿狄安娜一眼,便低下身子,开始对着盂“倾诉”起来。
“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应该不是天生的奴隶。就算有些罗马人喜欢养天命之奴,让他自幼年就和儿子一起成长,接受教育,但奴隶的那份短视和浅薄,绝不是后天的希腊式教育所能弥补的。但你卡拉比斯不同,我原本以为你离开我后,肯定会饿死或者被贩卖到更远的地方去,稍微有点没想到,你的表现和成就居然些许超越了我对你的预期。”说及此,阿狄安娜有些红晕在脸上。大概是酒水起了化合作用,而后两名侍女也端着青铜盂摆在了她的面前。
接着。阿狄安娜额外给贵客上了道正餐——黑松露焖鸡,这是夏夜的星光已飘荡在宫殿外的山峦间,女王让侍女和奴仆把灯火调暗,和卡拉比斯默不作声地用着这道美味无比的佳肴。卡拉比斯倒没想到,这道菜他只是做出来过,还未亲自吃过,这味道真的是极度的独特和鲜美,所以始终在埋头饕餮。
“我用膳完毕了。”阿狄安娜轻声说到,随后将手放在餐几上,侍女用熏过香草的丝帕细细替她擦拭干净手指上的油腻,“双耳陶罐,抱歉没有吟诵和艳舞让你欣赏了,今夜你就就寝在这宫殿里好了,马上侍女会带你去浴室的,那浴室比较小也比较简朴,还请海涵。”就当卡拉比斯疑惑这王女在变女王后,怎么这么客气起来时,阿狄安娜已经在众人的陪伴下,披着一段纯白的裘坎肩,步入内宫里去了。
王宫浴室是个狭长的房间,布有热水管,顶端带着米诺斯风格的马赛克贴砖,龙头做出了带着獠牙的猪嘴形状,这是典型的希腊式风格,卡拉比斯站在猪嘴下,两名阿狄安娜的梳发侍女,很恭敬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轻轻脱下,挂在了柱子间的铜杆之上,随后卡拉比斯对那两位侍女摆摆手,示意下面的事情我来就可以了。
但那两位侍女好像没听到似的,也除去外衣与内衣,裸着羊脂般凝结光滑的**,手里捧着各种瓶子,继续跪在卡拉比斯面前,“这是什么?”
“这是敛汗粉和蚕豆膏。”一位侍女很小心地回答。
“那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卡拉比斯说。
“这是女王陛下的吩咐。”一个跪在卡拉比斯前的侍女说到,随后她把将敛汗粉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地把卡拉比斯的双手抬起,带着滑跳跳的胸脯在卡拉比斯的小腹和腰部摩擦着,带着粉的手则在他敏感的腋窝里涂抹着,“这些东西,可以把特使阁下的腋窝气味消除。”
“可我是汉人,根本没有像你们这儿女人那种宛如山羊般的浓烈味道!”卡拉比斯在心里吐槽到。
另外个在他背后的侍女,则直接在长长而妖娆的舌头上涂上了蚕豆膏,直接歪着头,在卡拉比斯的前后交汇的会阴处,来回细细舔舐起来。
这种刺激可让卡拉比斯炸毛了,但对面那全裸贴在自己身上的侍女则笑了下,柔声解释到:“这种蚕豆膏可以让特使阁下的肌肤顺滑,没有皱皮。”
“那里如果顺滑,没有皱皮的话,会让我很奇怪好不好!”但渐渐,卡拉比斯没有心思再暗中吐槽了,猪嘴里哗哗下的喷水,把那两个侍女的头发全部打湿,贴在了丰润的腰身和胸脯上,水珠滴滴凝结在她们的肌肤上,十分地诱惑,更可恶的是她俩还前后夹攻着,用手、舌头和发丝在不断地摩擦着他的**,最后后面那侍女又半蹲着,转到了卡拉比斯的面前,用嘴巴含着蚕豆膏,直接前前后后替他的小卡拉比斯在“除皱”。。。。。。“阿狄安娜你这小娘,到底在卖什么药!”卡拉比斯觉得背脊的骨骼又在发酵一种酸酸的东西,在他的浑身膨胀,带着那种松露与焖鸡的美味,渴望尽情爆炸的**充斥了他的大脑,他眼睛发红起来,将一名侍女的一条白嫩大腿猛地抬起,把她抵在了马赛克墙面上,在迷蒙的水帘里,直接狠狠地刺入了她晃动的**,那侍女叫了声,而后就张着嘴,抱着对方健壮的脖子,被刺得不断颠动起来。
在整个回廊的尽头,另外处小些的浴室里,阿狄安娜闭着眼睛,白皙的身体在碧水里折射着灼目的光辉。
一名侍女在她的后背,替她也轻轻涂着蚕豆膏,“帮我的脖子多涂些,最近的风和光把这儿晒得黑了些。”阿狄安娜抚摸着沾满水露的修长后脖,要求到,随后她觉得小腹又开始阵阵发热,看来是松露焖鸡又起了作用,不由得咬着嘴唇起来,将手伸入了碧水之下。
“女王,现在不可以!特使阁下可以先发泄下自己的元气,以便马上能轻柔地对待您,但您不可以,那样会使得您在床笫上缺乏活力的。”另外位年长的侍女,把阿狄安娜的手自水里提出,提醒到。
第10章神圣的麦田(上)
“贱民干狎妓和私通的勾当,是可耻之举;贵族如此做,则是风雅的娱乐活动。”——古罗马《讽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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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狄安娜自碧水涟漪的浴池里站起来,两名侍女用一条细针编织毯子轻轻擦拭着她**上细密的水珠,其中一名侍女手滑了下,把阿狄安娜的胳膊稍微擦出了一道红痕,便被优伯特尼亚女王用种可怖的眼神看了下,那侍女浑身惊慌地颤抖,不知所措地跪了下来,但女王这种眼神稍纵即逝,她还有更重要的关卡要越过,所以只是轻轻打了那侍女一记,而后垂着稍微润湿的发丝,把毯子裹在**上,坐在了打开的化妆匣子前,旁边的老梳发侍女用加热的发筒,配合自己灵活的手指,将阿狄安娜的秀发柔和地梳理、挑卷。。。。。。
“你去那边尽头的浴室看下,即便是。。。。。。那样,双耳陶罐的时间也太长了些。”当侍女把柔顺的丝质睡袍端上来后,阿狄安娜对那贴身梳发侍女不高兴地吩咐了句,对方会意,便在恭身施礼后退去。
猪脚的水帘下,活泼的水流在地砖敲打出活泼的声音,飞溅的水珠四处跳跃着,前一名侍女横着躯体,侧着方向,在光溜溜的地板上有气无力地躺着,另外名侍女的双腿正被卡拉比斯狠狠攥住,直掀过了头顶,下半身被抬起,遭到军团特使的“青铜羊头锤”势如破竹的攻坚。还是自上而下的。那侍女求饶般地叫着。胸脯和水流都剧烈地甩到了自己的双颊了,双手下意识地要抓东西,但地板上哪有东西可抓?只能在地板的缝隙间用指甲徒劳地乱挠,但卡拉比斯也无心多做纠缠,大战两个的他实在也快憋不住,一阵动作细密如急雨的铺垫工作后,便是狠狠地几下全程的长距离冲锋,随后背脊抽搐了几下。便把那侍女的双腿轻轻摆在一边,那侍女就像昏过去般,微微侧了下身子,臀部间歇性地抖两下,去享受起死回生般的极乐感受了。
只剩下卡拉比斯坐在地板上,满地的膏粉被水混合过的糊状物,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混合液体,便准备起身再冲洗下,再去铜杆上穿上衣物。这时浴室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卡拉比斯扭头看去。只见那老梳发侍女带着几人,站在那儿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好像在迎接军团特使般。
“这。。。。。。天气似乎有些太热了,她俩有些昏暑。”卡拉比斯背着身子转过去解释道,把身上的几块糊状物去抠去,谁想又黏在手上,又甩了甩,没甩掉,便只得在马赛克墙砖上挞来挞去。
老年梳发侍女给卡拉比斯换上了一身透气的名贵波斯刺花睡袍,穿起来就像和皮肤融为一体般,十分舒适宜人,随后几人手举烛火,火光沿着自长廊间流通来的夏夜的清风跳动,随后站在一个庞大的房间前,老年梳发侍女接过后面人的烛火,将它放在了彩色的玻璃罩下,将卡拉比斯引导到房间里,这是个分为内外室的地方,其间用一整道垂帘隔开,内室满是漆黑,露台处吹来的柔风,带着盐水湖的咸咸味道,总算不是高原日常所见的狂热干燥的风了。
“就寝前,请稍微等待下,特使阁下。”那老年侍女很有礼貌地说到,而后一名宦官走上来,用枚小剃刀,把卡拉比斯的络腮胡子细细刮去了,随后又有人把卡拉比斯的睡衣解开,那宦官又伸着小剃刀,对着卡拉比斯的腋毛,“喂,这个不需要!”卡拉比斯威严地说到,那宦官立刻挂上了讨好的笑容,便和其他几人纷纷俯身退下,青铜门轰然关闭。
房间里,只剩下那提灯的老年侍女,和敞着睡袍的卡拉比斯了。
“这个,我睡觉时不需要有人侍寝的。”卡拉比斯不知道这属于本都宫廷的“优良习惯”,还是阿狄安娜这小娘的满满恶意,但无论那种情况,怎么说这侍女的年龄都大太多了。
“不,特使阁下,我马上就在这道帘子外看着,您不用紧张,当然——女王陛下也不会紧张。”那老侍女依旧礼貌地笑了下,随后将垂帘缓缓拉开,把提灯挂在了中间的青铜吊架上,摇曳的灯光下,卡拉比斯看到床榻前,阿狄安娜正低着眼睛,两侧的长发自由地垂下,眼神都要坠到脚跟了,穿着件很轻薄的丝衣,亭亭玉立着。
随后那老年侍女跪在地上,牵着卡拉比斯的手,膝行着把他拉到了内室里,而后站起来,将阿狄安娜的丝衣解开慢慢脱落,随后低声鼓励了阿狄安娜几句,大概意思是特使阁下经过刚才的“鏖战”,精力元气已经削弱不少了,你完全不必过分畏惧他。
而后,老年侍女又将垂帘拉上,背对着他们,坐在一个榻上,整个内室只剩下那盏灯,和外面星夜飘进来的清辉。
“这。。。。。。”卡拉比斯还没开口说话,阿狄安娜就带着种轻微古怪的声调说:“行了,双耳陶罐,今夜本女王的作为,宫廷内是全知道的,你不要让我蒙羞!”然后,她抬眼看了下,只见那垂帘后的老侍女正用手影,打出提醒如何下一步行动的信号。
但她头脑却一片昏濛,只能机械地上前,用娇软的前身,与卡拉比斯的胸膛贴到一起,而后满身就像触电般颤动起来,“马上,马上就是你获取报酬的时刻了。。。。。。”随后,她似乎想起了之前那老侍女嘱咐过的**话语。
“一朵玫瑰若无良辰雨露,那它衰老凋零之刻,谁人还会说它的刺儿都很美呢?”阿狄安娜便含糊不清地说出这话来,说完自己都觉得极其耻感,随后她用眩晕的目光,又看到那老侍女在帘子后慌忙地打着手影,表示刚才自己的**诗歌的朗诵实在是不合格。
事实也确实如此,也许卡拉比斯在罗马城时间呆长了,更喜欢拉丁人间粗鲁直接的俚语,他和波蒂间的床笫之事都是激越而狂放的,所以对阿狄安娜这种不知所谓的希腊式风雅,有点不知所谓的感觉。
“够了,双耳陶罐!连正宗的身为大流士后裔(本都米特拉家族自称大流士和太阳神的后代)的女王都没有,都没有那个过,你还能在罗马城称王称雄吗?”终于,阿狄安娜受不了那老侍女的提示了,说出这句直接了当的愤激之语。
第10章神圣的麦田(中)
说完后,当她看到帘子后那老女在不及所料下,打出各种慌张到意义不明的手影,居然还噗哧下笑了起来。
没想到卡拉比斯也笑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下那不断耸肩摊着手的老侍女滑稽的身影,随后对阿狄安娜说:“我还以为走错了房间,或者是你错了。”
仰视着他的阿狄安娜的眼眸里映着星光的柔和,说:“没错,很久之前,我就错了,错得非常彻底。”
“很久之前,是多久前?”
“不要再问这无光紧要的问题了。”随后阿狄安娜踮起脚尖,与卡拉比斯吻在了一起,他们吻得很自然,阿狄安娜觉得自己的躯体越来越软,好像满身地荆刺自动卸去,被柔风刮去般惬意,有些东西是不需要刻意教授的,她很快便轻轻咬起了卡拉比斯那带着耳洞的耳垂来,这时她将象牙般的手臂伸出,圈在双耳陶罐的脖子上,顺带对那老侍女打了个手势,那老侍女慌忙地点头,忙不迭地取下了挂在架子上的提灯,连告退都没做,就急忙离开房间了,整个房间只剩下四处涌动的朦胧的星光了。
“这是你第四次犯蠢了,阿狄安娜。”卡拉比斯顺势将如小猫般的女王轻轻抱起。
“别搞错了,双耳陶罐,我可是这儿的女王,是我在临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