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何地方。你去见开麦斯。直接来见我。或者去见法老都行,到时你就做官,年薪五万德拉克马。记着,报自己狄奥图索斯的名字。”
说完,李必达嘿嘿拍了拍那家伙的肩膀,扔下句“别耍花招,不然你脑袋会挂在苏布拉区的塔楼上面。我有可失去的,但你没有。”便从阴暗肮脏的巷子那头出去了。
大约一个白日刻后。狄林默很殷勤地站在门阍,指引雇佣的厨子往后院走,这时小加图是背对着他的,所以没有发觉他脸上的伤痕,但萨博却注意到了,便浅笑了下,这时恰好小加图开始提出新的条件,“要我把拍卖移出塞浦路斯岛也可以,但我不再替贵军团请求预算,也不提供任何给养。”
讲完。小加图便洋洋得意地沉浸在胜利喜悦当中,他管家鼻青脸肿的模样根本没在意。萨博还是决心演戏演到底,就和塔古斯激烈地讨论起来,似乎还有些不同意见的争执。
大约在傍晚时分,萨博与塔古斯才用完了餐,并与加图达成了一揽子妥协,离开了尼科西亚的总督府邸,而后萨博对塔古斯说,“按照总司令官阁下的安排,您先返回营地,尽快把兵士的训练给抓起来,总司令官阁下对我说了,他希望在你的调教下,十三军团的兵士剑术都能像他那样精湛。”
塔古斯有些激动地用拳头打下额头,而后便骑马离开了城门。
抱着一些行李的萨博跑到处华美的骑楼下,而后走了进去,披着斗篷的李必达正在那儿等着他,“马可。安东尼呢?”
李必达起身,带着萨博往走廊尽头走,而后在木梯处,烂醉如泥的安东尼正横在那儿,鼾声如雷,李必达叫萨博把东西全部都摆开,随后问都齐了没有,萨博颔首。
水罐里的清水,把安东尼从头淋到了脚,水只顾顺着木头间隙往下掉,安东尼连连咳嗽,大骂起来,李必达便喊了声,“伊利里亚十三军团的军事护民官马可。高乃留斯。安东尼起立!”
“有。”安东尼用拉丁语的号令回答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李必达端起一个暗色的小香料盒,问到。
“这是埃及特产的药剂,燃烧吸食可以制造美丽的幻觉。”安东尼很清晰地回答。
“这又是什么?”李必达手里举着两枚像鸡蛋的东西,问到。
“这是尼罗河最上佳的鳄鱼卵壳,可以让女人成功地避免受孕。”
“那这又是什么?”李必达又举起个长圆形的罐子,问到。
安东尼眯着眼睛,带着身酒气看了两看,随即回答到:“这是最近在罗马城里流行起来的某种催情油,但是我从来都不需要的。”
李必达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把东西挨个放入行李匣子中,这三样东西,第一个是克莱奥帕特拉送的,第二个是她的贴身侍女送的,第三个则是之前从多慕蒳那儿买来的,现在全交由已经十分淡定的萨博捧着,自己开始对醉鬼发布命令:“马可。安东尼,我需要你使用这些东西,去帮助我办成一件任务。”
“为了狮子旗的荣耀在所不辞!呃!”安东尼差点把喉咙里的酒水和半消化的食物给呕吐出来。
“司令官阁下,那个叫铜焊头的来了。”过了半个白日刻后,骑楼第三间公寓的萨博扶着带着藤蔓和盆栽的百叶窗,望着那道木梯说到。
李必达便也伏在百叶窗边,果然是那个阿谢尔,她容貌焕发,李必达的视力可是顶好的,一眼就看出她使用了香水,来前也一定加了祛毛的工序,根本不像之前在罗德岛所见的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更为直接的是,她披着艳丽的红色斗篷走上木梯的,这就是罗马妓女的标准打扮。
“唔,阿谢尔以前果然和克劳狄、安东尼他们厮混很久,所以安东尼发出邀请,她即便有心理斗争,但立马就赶来了。”李必达说完,便和萨博坐在公寓间的长榻上,细心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因为安东尼就在那儿。
门响动之后,先是细微而激烈的交谈声,一会儿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扒衣服声音,而后就开始呻吟、叫唤起来,透着比较薄的木板墙壁,不住地朝这个房间钻。李必达和萨博脸色尴尬,互相对视着,一个想起了波蒂(当然还有其他什么人),一个想起了娜芙迪迪,便都小声咳嗽起来,为了化解这种氛围,李必达首先发问:
“你和小加图谈的结果如何?”
“恰如您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小加图在约瑟夫商会的诱导下,愿意去外地拍卖出售战利品,但他还因此拒绝了提供预算和给养给我军团。”
“嗯,这个倔驴子也有狡猾的一面。”李必达说着,这时那边阿谢尔像头母犬般,随着床榻的地动山摇,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安东尼则喊着军团操练的口令,也是越来越带劲。
第13章淫邪瘟疫(中)
两人便又沉默了会儿,李必达为化解更加尴尬的氛围,就让萨博把军团阵图的草纸拿出来,两个人靠着墙壁开始研究起来,毕竟马上要和埃及的军队开战,在阵型操典方面需要很大的改变。
就在两人谈得入巷时,突然墙壁板狠狠地连续被撞击起来,只把复辟军司令官靠在上面的脑袋猛地顶了个踉跄,灰尘飘得他满头发都是,惊恐地扶着长榻扶手,那边的墙壁还在有节奏地撞着,伴随着阿谢尔呜呜呜的含糊不清地喊声,还夹杂着她与安东尼互相对骂,“这臭娘们到底憋了多久了!”李必达用阵图纸扫了下头发,低低骂了起来。
终于,随着那对男女几声不由自主地长呼吸,而床榻不再发出巨响时,两人知道旁边可算是消停了,大概下面安东尼要和那妓女边吸食迷幻剂,边谈些条件了,便挨靠了墙壁板上,准备听要紧话语。
结果突然墙壁板又猛烈摇晃起来,司令官大人又被落了一头一脸的灰尘,气得他要破口大骂了,这安东尼要你套取个情报,你这么卖命干吗?但这次摇晃的部位不同,刚才应该是安东尼举着阿谢尔靠在墙壁上猛顶的,所以司令官大人刚才是隔着木板,被阿谢尔的臀部撞到的;这次方位明显偏上,看来是阿谢尔被安东尼从后背猛钻,耐不住用双手抵着墙,好支撑着不倒下。
萨博也连连点头,看来也看出了两次鏖战,决战点的不同。
于是两人又一起摇摇头。将阵图拿着。坐到那头的长榻上继续讨论了。
大概大半个夜晚刻后。墙壁板才算避免了被撕裂的命运,结束了剧烈的动摇,下面就是安东尼说了什么,阿谢尔似乎便喘着粗气便低声应答,没多久木梯道响动,李必达与萨博贴着百叶窗,看来那个铜焊头阿谢尔头发凌乱,匆忙地连红斗篷都没敢带。两条腿像合不拢似的,扶着木梯把手,一让一让地慢慢走了下去,看来是被折腾到位了。
“看来淫邪瘟疫成功了,这下就安心了。萨博,我们明日便返回军营,准备立起冬营和营市,着手来年埃及的远征。”李必达急忙把行李拾掇拾掇,就开始准备离开。
“其实我有个问题很不解,为什么您要安排这一切。请问和十三军团或者征战埃及有关联吗?”
李必达听到这个疑问,想了想。直接说,“不,没有,因为我只想报复加图而已。”
萨拉米斯港外面的山坡上,李必达站在彼处,看着沿着蜿蜒山路负戴装具拉练的步兵大队,便问萨博“冬营立营的事情安排如何?”
“一切顺利,这儿气候条件非常优越,根本不像贝桑松地区那么寒冷阴湿,在贝桑松我们只能砍伐树木立起营寨,若是使用石头的话,没多长时间就被腐蚀了。而在这儿,有丰裕的石材和泥灰,兵士们的冬营就像座小型城市般牢固宜居。另外,战利品因为我们是折价出售的,所以现在已经告罄,取得的军资也足够支撑接下来的战争了。现在军团兵士在百夫长们的训导下,也开始摈除了族群间的隔阂,开始联合训练了。”李必达听完后欣慰地拍拍萨博的肩膀,他知道他的部众是天南海北,有西班牙人,有高卢人,有克里特人,有塞浦路斯人,有拉丁人,有达尔马提亚人,武器战术都是五花八门,能统一接受拉丁语的号令,能互相配合做出操典动作,已经是很难得了,萨博、塔古斯他们应该吃了很多的苦。
“对,既然冬营并需要因为抵御寒潮而闭营,那么这段时间的训练就辛苦诸位了,马上我们面对的埃及军队可不像之前的塞浦路斯军那么羸弱,而且我知道现在埃及国君阿奇劳斯(贝奈尼基已委任这位当了共治法老,与自己分享王国统治权)也是位名将,千万不要大意,不然我们都得葬身在滚滚黄沙里。”李必达耐心地训话完了后,与各位将佐互相行礼,最后说了句“等到来年三月的秩序女神节时,我们要在法老面前举办盛大的点阅仪式,以壮阵容,旋即渡海出征!”
“这是什么,点阅仪式?”在旁边记录的萨博有点摸不着头脑,便好奇地询问到。
“没错,在法老的宝座前,我们要依次举办步兵大队队列行走,骑兵的搏击战,还有舰队和骑兵砲的操演训练。”
这倒是个新鲜玩意儿,那边的佩特涅乌斯与安东尼居然笑了起来,大概是想说有必要在那个孱弱无能的法老面前,展示军团的武威吗?“当然有必然,你们都得用心细致地去做,要知道现在的军资是法老特意拨出帑币出来的,要让他理解钱掏得值得嘛。”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于是大家也都理解总司令官的一片苦心了,特别是佩特涅乌斯举拳表示,他一定要在冬营期间,将十三军团打造成为支精兵,就宛如阿喀琉斯的长矛那样无坚不摧。
傍晚时分,李必达出现在萨拉米斯的宫殿里,这座拥有七个马厩,四个猎苑,三十多处排污沟,五个厨房,满是名贵花卉的大型建筑,本是大表哥所有,现在稍作改造,便成了吹笛者的驻跸地,虽说他将大部分钱财都慷慨地赠予十三军团权作军资,但花起零头的几百个塔伦特起来,那是毫不手软,很快他的宫殿正厅里的名贵摆设与乐师仆役是越来越多,大有回亚历山卓前,誓言要将所有金钱荡尽的气概。
“亲爱的李必达乌斯你知道吗?我那个忤逆的大女儿,因为要修建豪华的殿堂,外加支付她奢侈的新婚费用,居然擅自将埃及税收增加了三成,现在已经激起兵变和暴动了。”没想到,在每个餐几有十三道佳肴,数十名舞娘乐师伴随招待的宴会上,吹笛者居然会好意思批判贝奈尼基起来。
“是这样吗!”李必达切开一个塞满红宝石般的迦太基石榴的小鹌鹑的肚皮,砸吧着嘴也很高兴地回答道,“那么便请陛下等待冬营结束,就会有更大的惊喜了。”
第13章淫邪瘟疫(下)
尼科西亚小城,在两道山脉的阻隔之中,即便是冬季也是异常温暖的,田野里绽放着平淡而舒心的色彩,而之前的总督小加图,要特意离开此城,迫不及待地回罗马城述职去了,对于共和派而言这个农神节可谓喜事频频:不但小加图兵不血刃地夺取了塞浦路斯岛,而且西塞罗也得到了庞培将军的帮助,自流放地归来了。
“公民们迎接我回来的队伍从罗马城界一直排到布林迪西,他们是手并手把我抬入城中的!”西塞罗的来信全然不乏自我吹嘘的成分,此君身处顺境就忘乎所以,而身处逆境则举止失措,据说他返回罗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动员愿帮助自己的共和派元老,带着武装奴仆前往卡皮托儿山的朱庇特神庙,搜剿克劳狄安放在此处的各种文件,行省的财务账簿,元老院议事的阿库塔原本,外带许多国家或私人的政治信件,全部被西塞罗取了出来,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克劳狄的党徒在威风凛凛的“前流放犯”西塞罗面前不堪一击,作鸟兽散。
“我要把邪恶的克劳狄在罗马执政岁月(凯撒前去高卢,西塞罗与小加图在外颠簸,庞培不问世事,而两位执政官等于尸位素餐,所以这两年城内的实际执政者就是无冕之王克劳狄)的痕迹,不管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统统抹杀掉,这才是最好的报复。”西塞罗在信件里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看吧,那个煽动暴民的家伙现在已经躲起来。但我要像抓捕下水道老鼠那样把他搜出来。而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民会上公开审判他,或者就地把这个恶棍给杀死!”
事实上,前来尼科西亚送行的李必达手中,也握着克劳狄的信件,“加图和鹰嘴豆鼻子反攻倒算啦,亲爱的养父你在哪?我在卡托皮尔山的账簿文件全被西塞罗焚毁,很多能庇护我的把柄都丧失,我怕待到小加图凯旋罗马。本人的性命和荣誉堪忧,养父请务必对我施以援手——您最爱与最爱您的小巴布敬上”
李必达回信宽慰说,请代我向美丽的克劳狄娅与富丽维亚问好,关于这事但可放心,我已做好万全之策,到时候挽救你的人,必然是小加图,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