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庑┮奥艘乃嫉亩鳎郧暗目ɡ人梗蛘咚凳莤大学的语言学学生李必达,是根本不屑一顾的,但现在他是全相信了,在这个蛮荒的世界里,没有啥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且海伦普蒂娜对他作为祭品的不满,也是卡拉比斯能理解的,好比阿兹特克的人祭,被杀死祭天的人,都是高贵而自愿的杰出人士,自己却只是个奴隶,想到此,卡拉比斯都觉得有点对不起海伦普蒂娜。
但事态不允许他想那么多了,埃拉走来,先是将卡拉比斯的绳索慢慢解开,“恳求你,让我到时候痛快点。”这是卡拉比斯最后的要求。
埃拉拍了拍卡拉比斯的肩膀,让他的骨头差点碎掉,表示同意。然后埃拉把卡拉比斯的双脚一手一条,倒拖着往前走,卡拉比斯的脑袋与地上的枯叶摩擦着,“马上就要面临死亡了嘛,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一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吗?”想着想着,想到了阿狄安娜,想到了波蒂,想到了德米特留斯,想到了路库拉斯,甚至还想到了海布里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出来。
到了一处几棵树靠得比较近的地方,埃拉看了看,将卡拉比斯的四肢拉成个“大”字形,每个手脚都捆在了一个树根上,然后埃拉掏出了佩刀,一抛,再接住,卡拉比斯心脏一紧,眼睛一闭,手脚本能地死死握住绑在其上的绳索,“完了,完了”。
“刺啦”一声。
哎!卡拉比斯抬起眼睛,往下一瞧,埃拉划开的不是他的胸口和肚皮,而是他的衣服。。。。。。
第16章红月(中)
埃拉接下来左画右画,很快卡拉比斯的上下衣服都四分五裂散开了,冷风中他的一切裸露着,有些寒毛竖立的感觉,“这,这难道是要**献祭了?”
然后埃拉粗暴地握住了卡拉比斯的嘴巴,将其掰开,像观察骡马般,然后点点头,对着后面的海伦普蒂娜与艾尔卡帕喊道:“他的牙齿很健康,嘴唇也是润泽的红色。”
“那,那个再判断下。。。。。。反,反正埃拉,你是见过。。。。。。有经验。。。。。。”艾尔卡帕磕磕巴巴地询问道。结果,埃拉的大手游走到卡拉比斯裸露的胸膛上,揪了下他的**,疼得卡拉比斯直呲牙,“他的肌肉不行,估计参加重步兵竞跑(希腊古代的一种比赛项目,**男子只带个重步兵头盔赛跑),根本拿不到名次。”
“我早说这个奴隶不行。”那边,好像是海伦普蒂娜对艾尔卡帕小声埋怨到。
卡拉比斯还没申辩什么,结果他的那话儿,居然结结实实地被埃拉给攥住了,搓搓,揉揉,托托,弹弹。
这时的卡拉比斯想哭,也想笑,“士可杀不可辱”啊!
“虽然他的肌肉不算上等,但他的‘鳗鱼’还算是勇猛劲道的,就我埃拉就接触过的比较来看!”埃拉摸完说完,就站起身子,然后与女王低语道,“海伦普蒂娜,也许这就是黛安娜女神的指示。”
那女王垂下了红色的发丝,下定很大决定,咬着嘴唇点点头,“黛安娜的红月啊,愿您垂怜我与我的部族,若这真的是您的安排,海伦普蒂娜也愿意接受。”说完,她居然慢慢脱下了胸前的护心镜、斗篷、裙板。。。。。。
在卡拉比斯的目瞪口呆中,最后海伦普蒂娜洁白的**,全部都展示在他的眼前,只有一双皮靴还套在修长的腿上,没有褪去。
“这,这是个什么节奏!”
“女王,他的鳗鱼有变化了,吐着红色的舌头,是渴望攻击了,男人的身体都是这么的老实,比他们的嘴巴强多了。”埃拉显然轻车熟路,向其余两位介绍道,然后拿着斗篷,把卡拉比斯的嘴巴堵上了。
“把这个奴隶的眼睛,也蒙上。”
“不行,把他的眼睛蒙上的话,看不到女王您,会对他鳗鱼的斗性有减弱影响的。”埃拉不同意。
“那,那就尽快吧。”海伦普蒂娜的红色长发一直披到了腰肢处,轻轻地向“大”字形躺倒的卡拉比斯走来,就像一轮丰韵无比的新月。
“呜呜呜。”卡拉比斯眼睛都充满了血丝,嘴被堵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住,住嘴。虽然你只是个奴隶,下贱的奴隶,但我海伦普蒂娜,亚马逊的女王,还是可以怜悯地告诉你实情。我们部族是得到女神黛安娜庇护的,但是与神间,是有约定的,神谕说,当月中的红月出现时,女王就必须寻找一名男子交媾,并且得蒙神助,肯定是会怀上子嗣的,既然现在找不到像亚历山大大帝那样的英伟男子,那就只能找你了——埃拉说得没错,也许这就是女神的安排。”说及此,海伦普蒂娜侧下了美丽的面庞,好像颇为不甘的表情,而后轻声说“可恶,正面对着你,是会让我感到懊恼的。”而后海伦普蒂娜转过身去,天啦,她的背部与臀部是那么的饱满美丽,就像跳跃在山泉间的一头小鹿,还,赤身**居然还穿着靴子!卡拉比斯又是一阵呜呜呜,然后埃拉喊到:“海伦普蒂娜我的女王,他的鳗鱼已经凶恶起来了,快套下去,制服这条邪恶的鳗鱼!”
“啊!”海伦普蒂娜紧闭着眼睛,在坐下去的瞬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就像被风雨浇打的花儿般,卡拉比斯“呜呜”的长呼了下,仰着头一动不动起来,他的眼睛渐渐随着海伦普蒂娜的上下颠动而迷离出神,然后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一个温暖而潮湿的宇宙包裹了,到处都是飘荡的风信子,和不断散出的美丽花朵,一轮一轮扩散,带走了他的意识,就像特格雷塞塔城市里的圆形剧场合唱队嘴里冒出的音符般。
“为什么,为什么,埃拉。我感觉有些疼痛。。。。。。”海伦普蒂娜的身体颤动越来越厉害,虽说是亚马逊的女王,但她才十七岁而已,之前并没有任何“红月祭祀”的经验。
“女王你没事吧!”艾尔卡帕在一边,有些惊慌地喊到,她是亚马逊部落的圣女,掌管着神圣弓矢的,早已将一生的贞洁都献给了女神,是不会为要孩子而与男子发生关系的。但“暴风埃拉”,这个全部落力气最大,投掷铅球最远的勇猛女战士,则有好几次经验了,她们都在高加索男子部落集市时,或者自主幽会,或者强行抢劫,与看起来英武的男子发生关系,以期珠胎暗结,但埃拉也是不幸的,她的两个孩子都是男的,无法在亚马逊部落里立足,刚刚生下来,一个被溺死,一个则被送回给孩子的父亲去了,“女王,你现在缺乏制服鳗鱼的意志力,所以会被鳗鱼刺伤——不要背对着这个男人,转过身去,伏在他的胸口上。”
“是,是的,埃拉。”海伦普蒂娜脸儿涨红,就在卡拉比斯的胯上旋转了身躯,然后正对着卡拉比斯,然后慢慢低下了身子,把她象牙般细腻,小巧坚挺的胸部,贴在了卡拉比斯的胸口上,继续颠动起来。卡拉比斯的胸膛,被温软如棉花的娇躯前后凶残地碾磨着,即使现在是寒冬的天气,但两人身躯上的热汗四流,完全交融在了一起,“多么神奇啊,埃拉,我的脸越来越热,感觉魂灵都要飞跃起来了,这难道也是女神的神眷吗?”海伦普蒂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再刺痛了,埃拉、艾尔卡帕,我感觉我有信心制服这条邪恶的鳗鱼了。。。。。。不好,我感到我的眼睛里,好多花在怒放,雏菊、曼陀罗等等,不行了,我的身躯又开始乱抖了,我想叫喊。”
“混蛋,不准你的眼睛注视着我。”女王在驾驭身下的卡拉比斯时,发现对方的眼睛直勾勾的,瞳孔时大时小,便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尽量不要叫喊,那样会在鳗鱼射出黄金之箭前,流失女王你身体里的元气的。”埃拉急忙嘱咐道,“这样,你把他嘴上的斗篷给去掉,让他的嘴把你元气的出路给封闭上。”于是女王又把卡拉比斯的头扶正,“你这条邪恶的鳗鱼,我们高贵的亚马逊女战士,是绝不会屈服于你的!”然后扯去了斗篷,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卡拉比斯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吱吱有声。
第16章红月(下)
一会儿后,女王突然又脱离了卡拉比斯的嘴唇,回头慌张地喊道:“埃拉,埃拉,怎么办,我感觉他的鳗鱼越来越凶残肿大了,在我的小腹里逞凶作恶,我是不是制服不了它了?愿黛安娜女神赐予我勇气和力量吧!”
“快,那正是鳗鱼射出黄金之箭的前兆,继续堵住他的嘴,不然来不及了!”
结果卡拉比斯还没来得及叫喊,嘴唇又被女王的小嘴给封死了。这个情况最终要了他的命,只见卡拉比斯胯部猛烈地抽动了好多下,手脚紧紧轴了绷了起来,一动不动,都快被绳索勒出了血来。而上面的海伦普蒂娜被沸腾的“黄金之箭”直中,也后仰着美丽的脑袋,顾不上继续堵嘴了,手后搭在卡拉比斯的腿上,像一把美丽的弓,红色发丝不断地在风中飘拂着,娇躯慢慢有节奏地颤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埃拉,我感觉很有信心,女神爱怜了我,我会怀孕的,会给部落带来个健康勇猛的女孩子的。”祭祀仪式完了,海伦普蒂娜慢慢地穿上了衣物与铠甲,脸儿还是红着,对埃拉与艾尔卡帕细声说到,“这女孩未来会是亚马逊的下一任女王的。”然后她回头看了,被解开绳索,依然光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的卡拉比斯,补充了句,“但希望女神继续垂怜我的孩子,不要像那个男子一般孱弱。”
“这件衣物是女王赐予你的。”埃拉从背囊里取出件衣物,扔给了坐起来的卡拉比斯,卡拉比斯双腿有些抖着站了起来,默默穿上了埃拉扔来的衣物,又把路库拉斯之前送给他的旧斗篷蒙上了。
“快走吧,种子,我们还有正事呢!”
一帮人随后接着追踪阿狄安娜车驾,卡拉比斯这次坐在了埃拉马匹的后面,因为没有马镫,马背颠簸得非常厉害,这让刚刚射出黄金之箭的“比特小精灵”卡拉比斯,感到臀部苦不堪言,而另外边的海伦普蒂娜则光彩四溢,大大恢复了元气,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
不知在山林和荒野里跑了多少斯塔狄亚,直到晨雾散去,精通追踪术,在前方担任尖兵的艾尔卡帕,乘马立在一处丘陵上,对着他们打着手势,看来是发现了阿狄安娜的踪迹。
所有人在背面纵马登上了山坡,然后下马,伏在了一处乱石后,只见下面的隘道上,足足有几十名带着马其顿式样宽檐帽的骑兵,打首的队长手里举着面绣着太阳的旗帜,护送着阿狄安娜的牛车,不紧不慢地前驱着。“是本都的骑兵,他们这是要往何处去?”海伦普蒂娜说到。
“那里。”艾尔卡帕指着风儿呼啸的远方的荒野,卡拉比斯迎着风,眯着眼睛看了好久,才发现远方尽头处,似乎有一些建筑,冒着炊烟,貌似是本都人的一处营地。
“可是,本都的军队不是彻底被路库拉斯驱逐歼灭了吗?”卡拉比斯小心翼翼地问了下亚马逊女王。
海伦普蒂娜没好气地回到:“蠢货,主人马尔察曾说过,只要他的父亲米特拉达梯一日不死,本都的军队就不算完,早晚会返回小亚细亚的海滨的。但愿我的孩子,不会像你这样愚蠢。”
“是的,愿女神保佑!”卡拉比斯也没好气地回应。
如果海伦普蒂娜说得没错的话,那么路库拉斯和特格雷尼斯之前耗尽全力的大决战,实际上却便宜了一直在暗中韬晦的米特拉达梯,看来现在这位本都的帝王,乘着空隙率领军队杀回来了,不知道留守后方的第八军团,是否是他的敌手,如果抵御不住,路库拉斯很可能要前功尽弃了。
好在海伦普蒂娜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她只是对艾尔卡帕吩咐道:“艾尔卡帕,愿女神赐予你的瞳子与腿引导着我们,马上就行动!”
艾尔卡帕点点头,然后跳上了岩石,将鲨鱼皮做的箭囊挎在瘦削的肩上,并挂好了弓弦,举起了手里的斯基泰弓,这把弓的两端是象牙制成的,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色彩,然后捏出一根用斑斓羽毛制成的箭矢,搭在其上,将弦一直拉到了她的右耳处。
一声尖利的啸声,那箭立刻贯穿了本都骑兵队长的头颅和头盔,队长哼都没哼下,就歪着倒在了马下,整支骑兵队立刻波动起来,很多人拉着乱动的马儿,顺着箭来的方向张望着,企图找到射死他们队长的元凶——艾尔卡帕便适时地跃出来,身影在山坡上的树林与乱石间时隐时现,金色的头发跳动着,而后又立起身子,射翻了另外名骑兵。
骑兵队的其余人被激怒了,他们不会被一名躲在暗处的射手玩弄的,几声吆喝,一半的骑兵跑了起来,朝艾尔卡帕出没的地方追逐而去,他们一旦抓住了这个可恶的射手,定要将其千刀万剐。
剩余的一半本都兵士,全都跳下马来,手持标枪与刀剑,谨慎地围成了圆阵。他们既要继续保护王女的车驾,也要保障自身的安全,敌人不知道在山岗上是否还埋伏了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