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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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砲猛烈射击,削弱他们后,我方再发起短促的反攻。将他们逼回去。”这是李必达的命令,很明显若非必要,他是不会丢弃防御态势的。他下令从二十七军团里抽出首席的,也是“柯尔里贝利亚大队”共七百人,配合其余三个大队充当一线,哪里是河川溪流所在地;而四个其他大队充当第二线,随时支援并替换前者。最后还有三个大队,在加利乌斯的带领下,在道路彼侧的潜伏着,充当右轴线方面的预备队。

而李必达的旗下精兵与麦德捷卫队。统统布阵在骑兵砲与二线兵力间的空隙里,李必达对阿尔普下令。“如果一线的百夫长有战死受伤,无法指挥的话,任何名卫队成员或者奴兵扈从,都有权接过队旗,代替指挥,所有人都必须勇敢死战,履行光荣而忠诚的职责!”至于马蒂亚骑兵和其他高卢骑兵,则在左翼,担任掩护的任务,由汉斯克统率。

而整个山坡最高处的后方,就只剩李必达、萨博与些许扈从、军奴,外带军团的灵魂徽标,“敌人会不会踏着我的尸体,夺走军团的荣誉和旗标呢?”这是战前李必达对所有将佐、百夫长的喊话,其他的似乎根本就不在言语当中了。

冲天的声响而起,战场上数万兵士齐齐延颈而望,从遥远的群山边,飞来无数乌鸦,开始密集盘旋在战场上,发出了丧乐般不详的尖利叫声,“冥神的使者,去食用敌人的腐肉吧,因为他们才是失败者!”双方的兵士都这样叫喊着,随后在开阔地的对垒线,开始在庞培军的攻击下,急速朝李必达方推进着。

弓箭、投石、弩砲石弹等等,如风暴般不断冲散打乱着庞培军的锋线,但是他们十分顽强,简直躯体就像钢铁般,特别是在饱食后,开始发挥精悍的战力与意志,承受着接踵而来的死亡袭击,前面和旁边的人倒下了,马上就有人不慌不忙地填补空缺,继续踏着尸体小跑。

“骑兵砲坏掉了!”紧张的操作里,失误和毁坏在所难免,当砲兵对着后面的指挥处竖起示警的旗帜后,萨博立即骑马赶到疏通情况,现在还剩四门了,“立即拖到二线阵列后方去,随后等待命令,再继续发射。”

骑兵砲刚安装上车,往后驮运时,庞培的锋线开始和李必达最前面的一线兵力短兵相接起来,没过多久,两方的经验、斗志和战技高下立判,二十七军团的一些损失惨重的百人队,开始私下溃逃,于是刚刚伤愈不久的阿尔普,又着手指挥追随代理总司令官多年的奴兵与卫队,朝各个缺口填补,稳住阵脚。

二线出击的口哨已经响起,但就在他们准备上前接替一线厮杀时,天空里划着锐利的声音——庞培方的抛石机也开始运作起来,这是赛克图斯的命令,“越过对战的区域,朝对方二线军力所在地砸击。”

虽然庞培的野驴抛石机,和李必**以成名的骑兵砲比起来,精度与熟练程度都有很大差距,但是东一下西一下,也很快打乱了二线部队的步伐与队形,使得对接时出现了混乱,庞培的二线,乘机冲了上去,要一鼓作气突破李必达的防线。

“我军开始混乱了。”萨博不免有点紧张,声音都颤抖起来。

李必达铁青着脸,默不作声地跃上了坐骑,随后对萨博说,“你去调度二线,接替那儿的指挥官,给我不惜代价,挡住庞培军的冲击,起码一个白日刻。我去配合汉斯克,带领骑兵发起反冲。”

说完,李必达纵马跑下了山坡,来到了向他挥动如林矛尖致意的马蒂亚骑兵前,对汉斯克与所有骑兵队长呼喊说,“我们从斜刺的右边,给他们的腰部狠狠来那么一刀,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你们愿意追随我的旗帜吗?!”

“来吧!”所有马蒂亚人像野狼般仰面长啸,使得汉斯克的大嗓门都差点被掩盖住了,“我愿意朝日耳曼战神的马车起誓,愿意成为您最坚固的轮轴,阁下。”

“那就上吧!”马蒂亚人的丝带再度飘扬,他们挺着寒光闪闪的双头矛,与李必达乌斯一起,踏着河沙地,先是冒着对方扔来的标枪小跑,随即渐渐开始奔腾起来,很快带着决死的气势,劈入了庞培军二线间的缝隙处。

第27章决死战(下)

赛克图斯看到疾驰而来的李必达骑兵们,在心头涌起的不是仇恨,而是某种羡煞的感觉,但是他原本身为这支军队的骑兵队长,手下却无战马了,只有群“下马步战的骑兵”,因为没有草料没有水源,他属下的马匹已全被处理掉了。

但这位小雷神的坐骑小红马还在,起码他可以与敌人同一高度,堂堂正正来场对决,于是他吼叫起来,就像东方的波斯贵族那般,提起罗马人不常用的战斧,带领着步行的属下,他的岳父利波替他压阵,亲自充当先锋,与李必达的马蒂亚骑兵对冲起来。

飞舞的河砂里,赛克图斯忠勇的部下抛洒鲜血,一个接着一个被撞到、践踏,或者被马蒂亚手里的骑矛神出鬼没地夺走生命,但所有人还是手持短兵,奋勇接战着。李必达帽盔上蓝色的羽翎也被飞血染红,他的表情变得十分恐怖,手握着斗剑,不断地砍削着涌过来的敌人,汉斯克也叫喊着努力在护卫着他,到处是人影晃动,和刺耳的喇叭哨子声,”没想到现在居然是我的先锋将官,代替阿尔普来保护我。“李必达自嘲地大叫着,但是他亲自带队突击的效果慢慢显现出来,那就是庞培军的二线兵士交替,也被切断,而产生混乱。

现在双方已经舍弃任何战术,完全演变成不分队形的散兵群格斗,各种肤色的兵士交混一起,就像厄波罗暴涨起来的浊流般,互相刺击闪避着。咔擦咔擦断骨落肉的声音。没有武器的不是带着箭矢摇晃着倒下。就是拼尽最后力气,将敌人扑倒在地,互相对挖眼珠。

”对面那个蓝色羽翎的将军,你定不是罗马人,凯撒是向邪神献出什么样的祭品,才将你从肮脏幽暗的深谷里解放出来,危害国家的民众的!”大约在五十个罗马尺开外,赛克图斯跃下了坐骑。左手持西班牙皮盾,右手提着雪亮的战斧,猫着腰急速朝李必达的方向逼近。

“对不起,我对死去的部下有过承诺,对指挥官间的搏杀丧失了兴趣,更何况你这么年轻,想必也不是这支队伍两位司令官里的任何一位。”李必达说着,就敏捷地拨马回转,同时将手一挥,汉斯克属下的高卢与日耳曼骑兵。纷纷对着赛克图斯抛出了短标枪,对方大叫着。痛斥李必达的卑劣懦弱,另外则很灵活地用皮盾格挡住嗖嗖飞来的标枪,无奈地腾挪身躯,被逼的朝后退着。

不久后,双方各自退却到对方投射兵射程外,重新调整队形,准备下一轮的厮杀,李必达不得不承认,若是对面的庞培军吃饱饭,并且有充沛的体力的话,莫要说五个军团了,就是抽出三个首席千人大队来,他这个二十七军团也许连两个白日刻都抵挡不住。

就是现在,日中时分,山坡上已经躺满了伤兵与尸体,这个新建的军团表现已经够好了,但若是下一轮庞培军再度发起冲锋,李必达还想稳住阵线的话,就必须有点运气了:或者成功使用加利乌斯的预备队,或者得到增援,又或者那边凯撒的主力及时赶到配合自己歼灭这股敌人。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希望这几种幸运的情况同时发生,但李必达却不一样,他已是个老练沉稳的战场杀手,论勇气他也许不如刚才的赛克图斯,但是论沉着却远胜对方,李必达向来认为,现代战争里需要的是精确的测算,古代也是一样,即便这个年代的战争往往充满艺术性与戏剧性。

“那就一步一步地来,不要失于焦躁。”李必达在心中默念着,随后叫疲累和受伤的兵士退往后方的营地休整,留下一些骑兵和轻装兵监视庞培军动向,其余有战力的再度就餐休息。

其实在给养方面,李必达与赛克图斯差不多难堪,但他也需要硬撑下去,将仅剩的饭食、草料全部丢给人马均分,接着,接着就是“拉倒干”!

开阔地的那边庞培军明显慢慢骚动起来,他们与李必达部相比,在时间上更加耗费不起,饥饿、疲惫和没有后营的苦楚慢慢涌现起来,他们必须要一气地冲出去,不然的话就死无葬身之地,但明显敌人在那面横断的山坡上,依旧在抵抗着。

“这次出击,连同盟军都用上了。”李必达喃喃着,在他往下的视线里,赛克图斯与裴莱塔乌斯将第三线的部队也压了上来,密密的帽盔与人脸,全部挤在一起,根本无法分辨清楚,这就是要给二十七军团某种巨大的压迫,用人数优势击垮对方的防线——赛克图斯万万没想到,伟大庞培的部下,也沦落到要使用这种招数了。

那边,四门还能运作的骑兵砲,再度在前沿“发声”,石弹碎片将一波又一波的庞培军兵士砸倒在地,但是他们还是忍受着饥饿与伤亡,紧紧保持着队形不乱,就连康巴诺也愤怒大叫起来,骂起对方的顽强不化,“他们冲过这个山坡,我们就完蛋了。”这是他的呼喊,现在二线的兵士缩减为一线战列,军奴和卫队全部投入了上去,在山坡上忘我厮杀着,所有人都在为命运而战。

渐渐,庞培军的数量优势开始凸显出来,就连三线的同盟军兵士,即便他们无法直接作战,也奋力朝前推搡着,李必达的防线越来越稀薄,被挤压得越来越变形,“已经守不住了,阁下乘着还有骑兵,快往后退吧!反正执政官阁下的主力也快赶上来了。”汉斯克牵着他的缰绳劝说道。

“不行,如果溃败掉的话,那先前的牺牲与损失可就毫无意义了。”李必达咬着牙说,“现在吹响军号,叫那边加利乌斯埋伏的三个大队,化成刀锋,从后背给他们一下。此外,所有马蒂亚人,都步行作战,跟我去压上一线!”

一名眼睛受伤,血流不止的军号手,在指令下用足气力,对着那边的高阜处奋力吹起信号来,凄厉的号声混杂着喊杀声,在山谷四周回荡,悠悠不止。

“加利乌斯,我将赌注押在你身上了,如果你是个叛徒的话,那我可真的被命运玩弄了。”李必达凝神,屏住呼吸,看着那边的情况,这时天际的血红残阳,在他的面前慢慢下沉。

第28章与阿弗拉尼乌斯的辩论(上)

“美丽的希腊,使人伤心的光荣残迹。逝去了,但是不朽;伟大,虽已沉陷。”——拜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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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激越的军号声在那边的山阜响起,加利乌斯的三个大队按照命令,及时地冲了出来,勇猛地侧击了庞培军的后方防线,将几个毫无战意的同盟军步兵队打得落荒而逃,而裴莱塔乌斯处于谨慎,便急忙下令放弃继续攻击,这下骄傲的庞培老兵们,再也保持不住队形了,乱糟糟垂头丧气地败退了回去,他们奋战竟日,往前推进了些许,总算是抢夺到了一条河川溪流,许多的兵士将头埋在里面,贪婪地大口大口牛饮,喝完清澈甘凉的水后,他们的肚子又开始饿了,随后原本支柱性的麻醉心理,比如“领袖”、“服从”、“荣耀”等字眼便在空空如也的腹部里翻江倒海起来。

某名兵士按捺不住,开始号哭起来,随后就是他身边的数人伴随,很快整个庞培军的阵地和队形里,兵士们的哭声震天动地,当他们看到乌鸦纷纷落下,啄食伙伴或敌人倒在眼前的尸身时,这种哭声便更加凄惨。

山坡上,李必达的二十七军团也有许多人哭起来。

“大家都想活下去啊!”这是这个酷烈战场上,所有人最直接的心声,他们处于标准的“围城”局面,赛克图斯与裴莱塔乌斯要打出去。而李必达与加利乌斯等人则要守下去。

“萨博,将随军所有的钱财,都分发下去,不允许任何人再哭泣!”旗标下,李必达满身的斗篷与铠甲都沾染着血迹与烟灰,但依旧端坐在束棒前,面无表情地下令道,“所有的百夫长与十夫长,每隔半个步哨时,轮流巡查营地。防止敌人偷袭逃逸。也防止己方兵士逃亡——逃亡者,就地杀死。”

那边,震天哭声里,赛克图斯也脱去头盔。卷发乱糟糟地横着。仰天流泪。站在号泣的人群当中,对裴莱塔乌斯承认说:“所有人席地就坐,保持丧礼的姿态。准备在来日面对凯撒的人,投降吧。”

“明日,我再简选四个大队,再突击下,对方的伤亡也已过半,今天最后一次从侧翼冲来的,应该是他们最后的预备队。”裴莱塔乌斯很激动,身为庞培资历最老也是最忠诚的老部下,他明白要是庞培的小儿子真的投降,那么这个家族的门楣比如会染上极大的污点。

“我理解你对庞培家族的心意,但是而今不是讲究这些虚名的时候,我虽然尊敬加图那样的人士,但绝不会在战场上效仿他。冲过去又有什么用处?军队全完了,五个军团,三十个大队的同盟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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