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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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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布鲁图的骨殖(下)

“我最后躲避的归宿,就是这个了!”布鲁图也喊叫起来,接着他的手扶住了桌子上的陶瓮,很明显那是他用来准备装自己的骨殖用的,“李必达企图叫我的尸体遭受游街的耻辱,但是我会举剑先自杀成仁,接着叫扈从秘密火化我,把骨殖送回到罗马我母亲那里去。”

“你母亲不会爱你这些冰冷的骨殖的,这只会叫她更为伤心欲绝,布鲁图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你的兵士,你的家人还有你的部属,追随于你,到底图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你口中那些虚无缥缈的理念吗?不,他们也要生活,也要安宁,也要家人和娱乐,现在既然大祭司能把这一切给民众,给任何人,他的意志能够保障整个国家合理有序的运转,那么为什么还要为了坟茔当中的枯骨来一味对抗呢?”优拉贝拉也是个口才极好的,居然企图说服布鲁图,但是布鲁图却将手伸出,没有正眼看他,而是十分决绝地回答说,“你走吧优拉贝拉,作为昔日的战友,和现在李必达乌斯的信使,我都没有理由杀害你,但你是说动不了我的,人若是不愿意为理想而殉道,那么我便与那些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但是现在这些良善的市民,和追随你的将士,绝不是可以和你一起殉道的行尸走肉,你错了布鲁图。”优拉贝拉说着,再度将快字板拿出,摆在布鲁图的面前,说你可以好好阅读,这是大祭司给你的第二封信。

布鲁图接过来。接着慢慢踱着步子。看着李必达的这封信。语气与先前城下所言,及第一封信大相径庭,“马尔库斯,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刻?那是在前去萨丁尼亚的航船上,你不断干呕的脸上就和现在一样,满是倔强和泥古不化,那时候你明明爱着自己的表妹波西娅,却为了先代的恩怨。主动去向尤莉亚求婚,但是幸亏尤莉亚是个头脑聪明的女人,她拒绝了你,就像拒绝了生活被所谓理念所捆缚那般,那时候我就明白了真实的你,你是那种在走路当中会被影子给困住的人,从虚幻里走出来吧布鲁图,我为先前的措辞而感到抱歉,但内里表述的意思确实相同的,为了塞维莉亚你的母亲。为了波西娅你的妻子,特别是波西娅。她的头发都由黑而白了,她的肌肤也不再光滑美丽。”

看到这里,布鲁图的下巴剧烈抖动着,他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他直到现在,确实忘记了,在七丘之城他的家乡,还有个被所有人都遗忘的波西娅在等待着他,在痴痴地等待着他。

这个世界已然丧失,但还有唯一可以让他心中留存住的,便是妻子。

忽然,布鲁图几乎就像崩溃般,他思念妻子,但是他却在这里被困着,与她相隔千万里之遥,他捏着字板,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接着他开始嚎啕起来,扶着胸口抽噎着,这个情景叫周围的人,包括优拉贝拉在内都惊呆了,只见布鲁图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断地喊着“波西娅,波西娅”的名字,接着就跪在了小几前,抓住了那上面的短剑。

这时候,优拉贝拉身边的那位,事先被李必达送来担当仆役随从的人,忽然将缠在身上的那个毛料衣物给解下来,露出了满头的长发,也哭着扑了上来,双手顿时抓住了布鲁图剑的刃尖,鲜血霎时流了出来,布鲁图瞪大了眼睛,却看见了波西娅伤痛欲绝的脸庞,“你到底要逼死我吗,马尔库斯!”说完,她一只手举着那个毛料衣物,却是个托加长袍,喊到,“你认得这个罢,没错,它是我父亲冬天唯一用来遮体的衣服,是小加图的象征,后来父亲在马塞利亚城死去后,这件衣服当作了遗物,送到了罗马城来,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如何熬过来的吗?我的眼睛都快要哭瞎了,但是我还是活了下来,因为想到了你,你是我的丈夫,马尔库斯。布鲁图——但哪有抛下自己妻子,独自去死的?来吧,布鲁图,将这把剑刺入我的胸膛吧!我想叫你知道,它内里早就枯萎空掉了,来吧,来吧!”

说着,波西娅双手重新抓住了布鲁图的剑身,不断地将其往自己的胸前拉着,这时候“啪”的一声,布鲁图的手紧紧抓住了波西娅的手臂,毫不放松。。。。。。

大约在次日,优拉贝拉走出了雅典城,来到了大祭司的军营,“城中残余的军团愿意投降,雅典城所有市民也愿意投降,这场战争不用残酷地继续下去了。”

“很好,布鲁图呢?”大祭司问到。

“他与喀西约一样,吞剑自杀了;此外,他的妻子波西娅也死在了他的身边,是吞炭而死的。”优拉贝拉满脸悲戚地说。

听到这个结果的李必达叹口气,走出了营帐,看到金色阳光下,白色的雅典被蔚蓝色的海浪抚摸拍打着,喃喃自语,“也许这也是个最好的结果,马塞利亚的大悲剧不用再演,布鲁图最后总算是为人世间留下了份真正信义的馈赠。利奥,马提亚,马上准备举办入城的仪式,雅典城里放下武器的市民和兵士,一概继续给予自由之身,不允许兵士有随意劫掠的行为。”

不久后,一艘航船自比雷埃夫斯港,划动着波涛,朝着南方进发了,在不少个昼夜后,其上的人,将两个小小的陶瓮捧着,走上了奥斯蒂亚港,接着登上了山丘,将其交到了布鲁图母亲塞维莉亚的面前。

“这是我的儿子和波西娅的骨殖吗?”塞维莉亚就这样静静坐在陶瓮的面前,低声说到,接着她颤抖着用手抚摸其上的花纹,“你终于还是化为了冰冷的骨殖回到我的身边了,我的儿子。”接着,她将陶瓮的封盖给打开,想要再摸摸儿子,即便只是堆骨灰。

但里面赫然,却是一顶小冠冕,正是布鲁图以前逃离罗马时,塞维莉亚送给儿子的。

原本是来给布鲁图充当军资的,但现在里面却没有骨灰,只有这个富丽堂皇的小冠冕,塞维莉亚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她将冠冕给拾取起来,“我的儿子布鲁图,已经死了。”

第18章新的征程(上)

“国王和王国,都在这一战里输光了。”——克拉伦登评价内斯比战役(1645)里查理一世的失败与克伦威尔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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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科米底亚行宫的海湾前,一艘船只正升起风帆,准备越过李必达堡的狭窄海面,前往温暖的攸克兴海。

李必达将肘部撑在露台之上,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手中拿着自罗马来的信件——元老院、行政院与民会一致决议,不但要为他此次的胜利举办三十天的谢神祭,并且会将凯撒封神,他也会被提前封神,此外元老院里以西塞罗、巴萨图斯为首还倡议(现在的元老院只有倡议的权力,而无决定和授予的权力了),为李必达乌斯设立永久性的大理石凯旋门,并在门旁树立功业碑,并授予李必达乌斯“终身护民官”的头衔。

就连碑文,西塞罗也亲自撰写好了,但是李必达还是推辞了两三次,但他同时也给罗马城回信称——而后既然有他这位“终身护民官”的话,那么其余九名护民官的职位也理应撤销了,以后在特里布斯民会上,由于各方信函或公开集体表决,形成的法案直接提交**院(李必达以法务官集团和**庭为基础,扩建而来的新机构)通过,形成的国政方案交由行政院审批决定,至于原先的百人团会议,则完全与库里亚相同,成为单纯的宗教仪式机构。尸骸化了。

于是在这一切妥当后。李必达便不再回绝功业碑和凯旋门的提议。不过他随即对罗马城提出个更为惊人的要求,“我已经赦免了贺拉斯、维吉尔,也对伤重的埃托利亚将军叙涅西斯实施精心治疗,马上也会把他送回自己的邦国,但是我要撤销整个希腊地区邦国的自治权,作为此次它们集体反抗共和国的惩处,我会在希腊地区增设四个行省,和若干的四分领君主领地。而现在雅典城已经镇抚完毕了。但我暂时不准备回去,与大家一起参加谢神祭与凯旋式,但作为象征我会拨出这次决战里表现出色的两个军团,交给萨博与佩特涅乌斯将军带领,返回罗马参加凯旋式,与民众同乐。但我本人必须要带着其余的主力,和收编的敌人,以及小亚、埃及的仆从军,不会停下脚步,而是去远征帕提亚。远征美索不达米亚这个古老神圣的地区,请原谅我的不辞辛苦。因为共和国的耻辱迄今还在卡莱的荒野上回荡,我要去那里,举着火焰将它彻底涤清!”

所以,李必达就在尼科米底亚与李必达堡集结军队,并在罗德岛和塞浦路斯集结海军和船队,他不准备回罗马城了,他还需要一年到两年的光阴,去彻底击败那个无能的帕提亚国君海罗德,并将亲附他的帕提亚小王储明达兹扶上王位,不,为了长久他还有很久远的规划。

这时候,那艘海湾上的船只已经升好了帆,接着打出了灯火,向尼科米底亚的灯塔致意,清晨冷峻的日光已经顺着两岸的峭壁悬崖投射下来,给水波与山壁镀上了五颜六色,李必达这时候目送着那船,手里捧着两个李子放嘴里嚼着。

“你吃东西的姿势,有时候还是那么粗鲁。”阿狄安娜披着宽松的丝质睡袍,从后面走了过来。

“马上要出征了,你也可以暂时回到锡诺普的宫殿里,从整片攸克兴海调度物资,来支援我的远征军。”

“唔。”阿狄安娜说着,也趴在露台上,用手托着腮,看着那艘船只,这时候他们两人都看到了,甲板上一个瘦削的人,正走出到船舷上,对着他俩依稀所在的位置,没命似的挥动着带着绷带的手臂,好像是在感激致谢。

“真好呢。。。。。。”阿狄安娜喟叹着,将头依偎在李必达的胳膊边,“有的人在一切结束后,可以前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但还是旧的人——但有的人在一切都结束后,还要留在这个旧的世界,战战兢兢,企图维系着不变的现在,但还是得迎接必然会崩塌的未来。”

“你是在说我吗?没错,以后的岁月里,我只能戴着黄金的镣铐,继续舞蹈下去了。”

“需要舞伴吗?”阿狄安娜笑起来,她的秀丽卷发在晨风里拂动着。

接着,李必达派遣利奥、保卢斯等文职官僚,返回罗马城与西塞罗等配合,实施治政与改革,自己与所有的将军一起,带着十个军团的主力队伍,及阿狄安娜的两个仆从军团,及色雷斯送来了两千名辅助军队,还有明达兹集结帕提亚反对派余党组成的“复国先遣军”大约一千余人,在半个月后启程抵达了圣地阿马西努斯山下,在这里他以共和国现在的最高统治者,召集全小亚的仆从国家出兵出粮——盖拉夏王国、优伯特尼亚王国、亚美尼亚王国等等,都派出了军队,自四面八方涌来,阿马西努斯山下再度化为了沸腾的海洋。

这些王国的军队可都是正规化的,盖拉夏的加拉太武士们,都穿戴着尖顶与白缨的帽盔,披着锁子甲与斗篷,佩戴着长剑,按照军团的模式行军列队;亚美尼亚的重骑兵,高举着长矛,与半身披甲的战马,排在检阅场地的中央;而优伯特尼亚王国的军队,则是出于各种客观原因,成分更为复杂,有军团样式带着阔刃剑与盾牌的步兵,还有以刺矛方阵作战的模范军,也有卡帕多西亚人为主力的中装或重装骑兵。但除去这三个王国,及李必达所属的军团外,其他的来自各个地方的蛮族军队,就是五花八门了,这让李必达倍感头痛,他决定在发表演说后,犒赏这群蛮子适当的酬劳,就遣散他们回去,因为这群人多数只能在未来的远征战事里误事。

整个山脚的检阅场是旌旗飘扬,鼓声雷动,大祭司在万众欢呼里,坐在搭建起来的高台中央,很有威严地站了起来,接着他在如林的束棒与旗标下,走向前台,看着眼角下如山如海的人群,下面只让出了一条中央的通道,安放着临时从别处移来的花卉植物,让这片荒野山峰的色彩不那么单调。

在大祭司扬手致意的时候,鼓声、军号声和兵士的嘈杂声立刻停止了,场面恢复了肃杀与威严,接着大祭司清清嗓子,准备即兴演说,这时候——下面忽然传来了“papa!papa!”的女孩子喊声。

第18章新的征程(中)

当即,大祭司失态地将演说稿给跌落在地上,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得见,但他从那两声“papa”里,还是非常非常肯定地知道,它来自于谁的口中。但见下面的队伍里,其他人都在面面相觑,嗡嗡交头接耳时,喊着那句话的,一名头发长长,左耳边都是小辫的女骑手跳下了马,背着弓箭,穿着猎衣和长靴,就那样毫无“规矩”地跑到了中央过道的中间,接着十分醒目地对着高台上卖力地摇动着修长的手臂。

“papa,papa!是我啊,papa。”她继续如此喊到,肩膀上还带着李必达熟悉的薰衣草色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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